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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太子说这场战争是因为王上使得臣民对于颌仲国之外的事并不通晓所致,恐怕并不是那么简单。后来在那小店里又说是王上愚钝,错失政事,而到了王城之后,我看他一派君主模样,怕这些年都是他发号施令,依我看这叛乱与你那王弟关系不小。”伍梦寒看着颜熔,又说道:“还有两件事我也觉得有些奇怪。”
看着伍梦寒,他说的事情毕竟关系到颌仲国的国运,虽然颜熔被驱逐出了这个国土,终究还会留恋,而且就算是真的被老王上驱逐,被帛莱嫌弃,他也不可能真的不管这此间的事情。听到伍梦寒的话,颜熔忙问:“什么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那些肉,在破天教那个破屋内,我曾吃了瞎婆婆煮的肉,然而味道与那间小店里的一样。而且,与这王城里的食物也是一种味道。”说着话,伍梦寒将一盘菜肴推到颜熔面前。伍梦寒是伍家庄的公子,自然吃过不少人间的美味,所以对于他来说,同一个味道应该不难记住。
看着那盘已经冷却,但依旧看着让人流口水的菜色,慕容剑宇说道:“那小店里的肉我们也吃过,与这美味哪里能相提并论。”
伍梦寒笑道:“那是因为你们在那里吃得是根本没有煮熟的肉,而且颜熔就在当场,若是让他吃了,岂不是露出了破绽?”
回想山间小店呆的片刻,颜熔也觉得有些奇怪,忙问:“什么破绽?”
“这些也不过是我的猜测,实际情况如何,你我都不是很清楚,那破绽便与我第二个疑问颇有关联。那个小太子求救的时候说王城被围,情形万分紧急,然而我们赶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开战的惨状。既然是叛军围困了王城,而王城的军队又为什么没有主动出击,而是让那些所谓的暴民等蹇旬?”
听完伍梦寒的话,颜熔若有所思,又问道:“依你看来,王城的军队为什么没有攻击?”
看伍梦寒的模样,有些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不敢下结论,依我猜测,小太子说的用计除掉了破天教是要看看我们的实力如何,而玄器被盗之后往山间小店那条路走是为了避开沿路的城池,没有开战可能是因为那些人并不是在叛变,而是请求面君。所以我猜测帛莱拿到权利之后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导致了国民的愤怒,这才聚集到了王城。帛莱迫不得已离开了王城。而遇到我们,就是要替他镇压那些人。”
真实的情况究竟如何,颜熔听完伍梦寒的猜测之后并没有多想。睡在离开了十几年的王宫里面,颜熔觉得好陌生,陌生的无法入睡。
第079章 战鼓
这一夜,是颜熔最脆弱,也是最难熬,更是最害怕的一夜。这样的一个夜晚,颜熔终于还是没有睡下。想着面容早已藏在心里深处,甚至都快忘了的父皇,颜熔也不知道昨夜是怎么熬过来的。许多人都在失去了一些东西之后祈求苍天能够重来,颜熔也想着这个问题。如果再给他一次回到那一年的机会,他是否会遵照颌仲的祖训而放弃真火的修炼?可惜,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也的亏这个问题没有答案,不然,在东胜神洲几千年的真火修炼上,就会少了一位旷世之才。
看着蒙蒙的天,颜熔终还是决定离开颌仲,因为这片土地,已不是他的。才起床准备收拾东西,可是却又发现这个曾经的家连可以收拾的东西也都没有了。听护卫说,父皇在驱逐自己之后,所有的东西都烧了,所以也就什么也没有留。
偶然间,颜熔听到窗外雷动,像是许多士兵在准备着。也是,如今叛军就在城外,再不准备迎战,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敢走出房间,却发现伍梦寒、慕容剑宇他们也都出了门,伍梦寒还不忘埋怨,“这才什么时辰,要打仗也不让人睡饱。”
慕容剑宇笑道:“是要让你睡饱的,死后也就醒不来了。”
没有顾及几人的说话,颜熔道:“我准备离开了,你们还要留在这里么?”
“玄器还没有找到,我们也不好就此离开。”慕容剑宇一身干净,依旧从容的很。
刚要转身离开,屋外却突然间想起了轰鸣声,节奏非常紧凑,怕是出了什么事情。“是王上在召集所有战士。”说着话,颜熔提起钢刀要快步的往金冥殿前赶去,慕容剑宇也却跟上了上前。
晋芮看着伍梦寒,颇有些神秘的说道:“他们的本事你也都看的清楚,还确定能让我坐上邙山头领的位置?”
“他们不过是白色真火的修为,虽然手上功夫确实不错,但仍敌不过魔陀之血的力量。”看着慕容剑宇他们走远,伍梦寒一脸正经,早没了往日的痞性,眉宇间倍增英气,那锐利的眼神教人看着都不得不相信他的话语。
晋芮还是有些顾虑,又说道:“只是邙山几千人,白色真火修为的虽然只有四位,但大修为者众多,恐怕不能轻易取胜。”
伍梦寒回过头来,一双眼睛看的晋芮有些周身发麻,接而又听他说,“若是你自己都觉得不能登上邙山首领的位子,魔陀之血也没有用处,更别说后面的交易。别忘了你为什么要做邙山头领。”看着晋芮并没有再说话,伍梦寒往门口赶去,不忘说道:“既然有怎么好的热闹可以看,可是不能错过。”话语说的调皮,与往常再没有了区别。
与晋芮赶到金冥殿外,只见那一片空地上聚集了几千人,个个盔甲袭身,或握着长枪,或提着钢刀,或挺起长矛,或举起盾甲,一派大战将来的模样。
金冥殿是颌仲最高领头人议事的厅室,殿外是一片几千见方的空地,穿过空地出去便出了王宫,此时这王宫里里外外都聚满了身穿战甲的武士。那些军人立定在空地上,竟没有一人发出声响,阵势严谨之极。帛莱站在金冥殿前,见副官点头示意,朗声说道:“诚如大家所看到的,如今东城投降,西城未战换旗,北城沦陷,叛军气焰十万分的嚣张。我们都是颌仲之子,都是王城的护卫。如今暴民围城,我们不得不战。”
士官听到帛莱说话,齐声怒吼,仿如巨雷在头顶炸开,声势浩大。持枪、矛的士兵举起手中的兵器,击得空地震荡。三声响起,帛莱又说道:“王上爱惜国民,那些叛匪聚集于王城之外,王上并没有出战,只盼那些暴徒能有悔改。谁知到了此时此刻仍旧没有退却的迹象,反而越聚越多,若我们还胆小惧战,恐怕颌仲便会国不成国,那些离散百姓再难有归期,我们卸甲之时已没有良田相候。颌仲千百年来的基业眼看着就要毁于一旦,我们若不出击,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黄泉之下的列祖列宗?”说到激动之时,帛莱举起的手已经有些微微颤抖。
听毕众人的又一次欢呼,帛莱一声令下,王宫内几千兵卒挺起兵刃往城门赶去,街道上更是聚集了近万兵甲,犹如一条长龙,缓慢的游向城外,脚步聚集,震得王城内外声声作响。帛莱踏马赶在最前面,紧后跟着约莫一千骑兵,赶到城门口之时,士兵更是热血沸腾,欢呼不断。十几人推开城门的机关,帛莱引骑兵一字排开,如同一只庞大的巨鹰伸开翅膀,模样逼人。
见到王城的动静,叛军阵地锣鼓四起,才一刻钟的时间,已经聚集了第一个队形准备迎战。帛莱高坐在马头之上,仍不忘先礼后兵,遣人去劝降。
那人踏马上前,喝道:“让你们的叛军头子蹇旬前来对话。”
一人骑马上前,见到来人,拱手说道:“大战在即,便不下马与将军行礼了,蹇旬将军还在路上,估摸着下午便能赶来。”
来人怒道:“是谁给了那个叛贼将军的名号?你们既然知道大战在即,却为何胆敢在贼首还没有赶到的时候聚集在这里?不怕我天兵施怒么?”
“其中的缘由想必来将与你们的太子殿下十分清楚,既然决意动兵,便没有了商量。”
“好你个狂妄的贼徒,乘王城神兵未动,现在投降还是时候,何必妄自送了性命?”
那人却是仰天大笑,片刻方才说道:“笑话,活的好好的谁想送性命?若不是他帛莱独断,害命枉杀,今日怎么会有人聚集在王城要讨回公道?若不是欺上瞒下,荼害无辜,置于百姓于水深火热,谁会在好好的世道上徒自叛国?义军未进寸土,颌仲便有三城响应,若不是涪陵独偏南城,哪里还有他帛莱的安身之所?”
“大胆,哪里来的狂徒,在此地胡言乱语,王上仁慈,殿下行事也是依我国王上之命,你这番言语,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那人听着来将的话,接过话茬,腔调变得怪模怪样,“一身的责任推的干干净净,果然不愧是太子爷脚下巧舌如簧的鹰犬。”
听到那人的话,来将指着那人鼻子怒道:“你这厮一张嘴巴倒是惹了死罪,不仅犯上作乱,还信口胡言,欺君罔上,统统砍头示众才能以解颌仲万民心头之恨。”
“得罪他帛莱的哪一个不是死罪?哪一个不是砍头?多我一个无名小辈岂会惹得他太子爷侧目?今日我万余弟兄聚在这里,都没有想要活着回去。但是要杀了我们,也得看他帛莱的刀磨的够不够快。”后面一句话说的颇为正气,才说完话语,那人调转马头便回了阵营,空留下来将一腔怒意。
颜熔等人此时还在王城的墙头,也不知帛莱派那人去说的什么话,只见相互指手画脚,似是吵闹一般。得城墙有些微微的抖动,像是大地在颤抖一般,伍梦寒等人转头望向城内,十几人拉着三只庞大的巨兽往城外赶来,那巨兽不仅身子庞大,而且模样甚是吓人。
此时王城的军队里战鼓响起,三只巨兽被拉着脖子上的铁索往城外走去,骑兵让开一条路来。叛军瞧见,一声令下,鼓声大作。霎时间双方鼓声宣天,只击得众人那一腔热血沸腾不已。
第080章 战兽
不少闻名的战争并非仅靠人类便取得胜利,有的凭借牛羊,也有凭着象虎,然而那些战争也多是出奇制胜。而这颌仲叛乱在即,新任王上引来三只不知是什么的巨兽出来,模样当真让人心惊胆寒,且看那巨兽是个什么模样:虎背微微供起,显尽万斤力道;拖动的尾巴左摇右幌,如同长鞭待舞;四肢虽看着矮小,却震得大地不住抖动;那小腹褶皱的皮毛微颤,定是貔貅的度量;削尖的小脑袋,长着血盆一般的牙口;额头几双眼睛不知看在何处,让人莫名惊呆了精神。
十几人拖着铁索,让人不明所以,那怪兽虽然庞大,却看着温驯,哪里需要铁索的束缚。王城中一人踏马高呼:“叛军听着,太子殿下有话,若是此时投降,还能饶了你们的性命。”
叛军情知没有了回头之路,暂代头目的那人捏着将刀,也懒得搭话,看见王城牵出来的巨兽,与自家骑兵说道:“既然暴君不让我们活了,那便与他来个鱼死网破。”说话间,将刀一挥,急呼道:“出击。”一时间叛军个个勇猛,听到高呼的声音更是热血沸腾,提着兵器,骑兵打个头阵,手持便刀一阵喊杀。
便刀不似斩马刀那般的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