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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听成了自己污蔑黎元,这才改了口。
晋芮叹了口气,说道:“与城主无关,是我自己选择了离开青鹘城。不过,迟早我会回去,会让黎元看看我的成就,让青鹘城知道我晋芮可以让它顷刻覆灭。”
最后一句话说的咬牙切齿,似乎有天大的仇恨。
“过了祛火节就是邙山的择冠盛会,到时候晋芮兄弟一定要参加,让别人也知道知道,你晋芮兄弟是配得上青鹘城城主女儿的。”
二人说的情投意合,不禁举杯喝个痛快。颜熔也知道晋芮的本事,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小小的紫色真火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借择冠盛会爬到邙山多高的位置,因为邙山比晋芮厉害的高手至少十几二十位,他这么说,不过是乘着酒性安慰晋芮罢了。片刻,晋芮与颜熔说道:“之前我也参加过我们邙山的择冠盛会,由于势力太过于悬殊,后来也就没有再参加了。今年要去,不知有什么指点?”
颜熔笑道:“其实邙山的高手虽然不少,真正能在择冠盛会站到最后的,也就只有慕容剑宇、绍卿、泽田和我。那慕容剑宇的厉害之处在于身法与兵器的配合,泽田一身蛮力,绍卿虽然会使巧劲,但还是稍微逊色。到时候且要看你分到哪一支签。”
“慕容剑宇是几年的头领,自然不敢分到他的签下。颜熔兄弟的妙招实在匪夷所思,也不敢分在你的签下。那绍卿与泽田都有些什么弱点?”
“蛮力最好化解,与他远斗,耗他体力。巧劲就近身攻击,让他只顾防备。”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颜熔凑近晋芮耳边又说了一句话。
晋芮听完大惊,说道:“竟有这样的妙招?”
“我也不是很有把握,这个法子是我这次下山才感觉到的,真正有没有用,还要看实战。”
二人再说了许久,但多是闲话,约莫到了两更天,晋芮才离开了颜熔的房间。
说来也奇怪,那涪陵竟真的毫无动作,任凭慕容剑宇等人在南城舒服的睡了这一天一夜。
次日,下人终于端来洗漱用的东西和众人换下的衣服到了这几人的房间。罢了,几人随着下人往涪陵的府上赶去,说是准备了早饭。
众人进了屋里,涪陵果然端坐在桌前。屋内一股清香,这晨时闻着,只觉得脑子里一股清凉,伍梦寒不禁说道:“兰香,好久没有再闻到这种奇特的香味了。”
涪陵一直觉得那人有些不同,此时听到他说话,问道:“这位兄弟是哪里人?竟然连颌仲独有的兰香也见过。”
伍梦寒踏步上前,揭开香炉,将里面的香灰用指甲挑开,将香块上的明火灭了,接着才说道:“这兰香容易惹起明火,常常入鼻会让人尝产生错觉,虽然是好东西,却十分麻烦。”
见伍梦寒转了话头,涪陵也不好多问,说道:“既然都到齐了,那便请诸位入座吧。”
慕容剑宇看了看自己一伙,问道:“那个小太子呢?”
“王上已经回了南城,几位不用焦急,且先用了早膳,稍后还有许多账要一起清算,现在也不好坏了兴致。”说着话,示意下人见膳食端上来。
一行人听着有账要算,看来吃罢早饭之后,应该都有一番争斗,当下也懒得多说话,各自坐下,等着下人端来早膳。
无论是两军对峙,还是恶徒街斗,输赢最重要的往往不是蛮力或者技巧,而是气势的强弱。涪陵说出了要算账的话,原本指望几人中有个急躁的忍不住这尴尬的气氛会提前动手,没想到一顿早膳花费了近半个时辰,众位都耐着性子在这尴尬的氛围里吃罢了。
良久,下人都收拾完了碗碟,慕容剑宇一行人与涪陵还在对峙着,各自望着对方,也不说话。就连平日里话头比较多的伍梦寒和颜熔,也忍住了嘴巴。伍梦寒那厮更是猖狂,东走西看,一会儿到门口伸个懒腰,一下子挑拨香炉里的兰香,死活没有说话。
这边的慕容剑宇、颜熔、晋芮、蹇旬,和南城的涪陵都端坐在桌前,只是对望,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约莫过了三个时辰,眼看着到了中饭的点,下人也不问涪陵,径直端来饭菜,几人只顾享用,全然不顾当场的情况。看来涪陵早有安排,这场不用蛮力的争斗也不知道要维持多久。
当真用的那词来说,白驹过隙,时光飞逝,久到几位都忘了时辰,甚至太阳落山,寒星飞起,冷风吹过这死一般寂静的厅堂,兰香也已燃尽,饭菜也换了几席,众人依旧如初,只是对望,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眼看着太阳即将又要起山,晋芮终于自称不住,倒在了地上,口角竟流出白沫来。几人并没有理会,外人也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古怪的斗法,只是这样坐着,能分出个什么胜负来?累了还要酒肉按点送来,那晋芮莫不是被尿憋得晕了过去?
晨灯已灭,阳光终于照进了南城。可就在这一刹那,阳光刚打在蹇旬身上,就是这片刻的放松,让绷紧的神经再难维持,他再受不住这般文斗,也一头栽倒在地上。
第096章 山崩
离去的路上,慕容剑宇一众人谁都没有说话,骑着快马往和平谷赶去。对于在南城的一次文斗,没有人说过谁赢了,也没有人问过。原本早已经昏死过去的晋芮和蹇旬以为是慕容剑宇撑到了最后,但是慕容剑宇的神色根本看不出来什么讯息。既然几人能够活着出颌仲南城,那至少不是涪陵赢了,所以几人猜测是伍梦寒最后战胜了涪陵,然而伍梦寒却又说涪陵并没有输。
直到几年以后,颜熔和韬烈一起路过默络经年遇到伍梦寒,三人在那狭小的屋子里又一次进行这样的文斗。那时候,颜熔才知道原来这种斗法的技巧也十分巧妙。
和平谷的山下依旧是那座已经烧成灰烬的陈府,想着又要踏上那略显神秘又充满诡异的地方,伍梦寒扯起嗓子说道:“玄器下落不明,但那个看似谷主的人像是知道。如果还是没有找到,看来只有再使用那个方法了。”
“你说的是打失么?不是说这种方法用不了?”慕容剑宇觉得伍梦寒越来越猜不透,跟着他的话问了一句。
“现在估计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费尽功力试一试了。”
“既然能试一试,为什么还要进和平谷?先试试不是更好?”颜熔听着像是打趣的话,却有些说的胆怯。几天前夜入和平谷,却遇到一群奇怪的野兽,若不得伍梦寒施救,恐怕自己早就丧命在这里。想来当场都是些少有的一流高手,即便放在高手如云的青鹘城也是名声不小。如今倒好,一个小小的和平谷,却让这些高手心生怯意。
这话说完,晋芮和蹇旬停下脚步,看着伍梦寒,便是慕容剑宇也放慢了速度。伍梦寒却说,“由于不知道丢失的准确时辰,所以很难找到。”
“那时候你不是刚好在和空清和尚说话么?后来我们赶到,应该是午时的模样。”
“那是被偷走了,后来不也遇到了别人劫去,所以准确的时辰不是在普光寺的那个时候。”当场只有伍梦寒一个人会那个什么打失,所以无论是真是假,都没有办法争辩,只能由伍梦寒说什么便是什么。
颜熔没有再说话,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别人用过那个打失的法子。慕容剑宇回头说道:“够了,此事还需要再探和平谷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说着话,慕容剑宇径直往和平谷赶去,几人不好多说,只能跟在后面。
和平谷的名字在东胜神洲从来没有留下过痕迹,按说有这样的高手,应该会有人听说过。可是从帛莱的口中,仿佛这个地方只有个普光寺,而普光寺的和尚空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没有人知道。之前也有听到空清说普光寺不接受平民的来访,那么颌仲的王室应该与和平谷有关才对。
许多事情都是越少人知道,越被人所不熟悉,才越发神秘。
眼看着快到了中午,慕容剑宇等人也已到了和平谷的谷口。这和平谷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其实慕容剑宇等人根本不是特别清楚,因为之前来的三次就是三个不同的地貌。慕容剑宇毕竟是邙山头领,第一个踏了进去。谷风呼啸,吹的不仅有些冷,更让人感到自己的身子有些发抖。所幸的是,这次的和平谷是他们有些熟悉的。和第二次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和平谷深处两壁约莫三丈宽,都是随着山崖雕刻出来的房子。不过,并没有了第二次来看到的热闹场景。此时只有一片死寂,仿佛没有一个人。
越往里面走,风越大,也越让人觉得害怕,即使是慕容剑宇这样的顶尖高手也不免有些心虚,步子也有些畏缩。倒是伍梦寒,一路昂首阔步,走的潇洒,愣是把这一段路走出个少爷的模样来。“还有活着的人么?”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原本就有些担心的几人更是提心吊胆,可毕竟都是白色真火的修为,显露不得。
良久也没有人回应伍梦寒的问话,伍梦寒又喊了一声。众人看他,仿佛根本不在意那些可怕的人。想来也是有些奇怪,那伍梦寒的神秘丝毫不逊色于这和平谷,虽然不见他使出真火,但让真火修为者也无能为力的那些野兽不也是被他制服的么?他究竟是什么人,手上那个像是戒指的铁环又是什么宝贝?
众人来不及多问,已经听到了人声。一处屋社的石门大开,出来的人随意问道:“又是谁来了?”恰看见伍梦寒,立即大喊道:“是他们,他们又回来了。”
这一声喊可不得了,两排的石屋里面人流涌了出来,个个神情严肃,操着兵刃,恨的咬牙切齿。眼看着人群将慕容剑宇等人围住,声音熙熙攘攘,一人怒道:“你们还敢来,我们的幻兽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看着那些人只是围了上来,伍梦寒和慕容剑宇等人也没有动手,任凭那近百人指着他们的鼻子指责。若是其他人敢围住慕容剑宇等人这般的随意指着鼻子泼口大骂,恐怕此时早就身首异处。面前这群不明实力的人这般如同骂孙子一样的唾弃,让慕容剑宇等人一个个手按着刀,却终究没有上前。伍梦寒却不管不顾,大骂道:“你们这群玩戏法的,不好好去街头卖艺,学别人偷东西,知不知道可耻。”
伍梦寒说的唾沫横飞,甚至觉得说的不来劲,还不忘跳起来拍手大骂。只是狭小山谷里的人众多,一人一句话便就听不见伍梦寒的声音。
持续不多时,一人扒开人群走近慕容剑宇等人。且看那人一身衣着华丽,正气凛然,看着威武,便是之前的和平谷谷主。那人站在众人面前,顿时间又是那一股肃杀之气。其余人不敢说话,只听见那谷主大声喝道:“又是你们,幻兽哪里去了?”
之前也听那些人说什么幻兽,可慕容剑宇等人哪里知道劳什子幻兽。慕容剑宇刚要说话,伍梦寒抢步上前说道:“你们这些玩弄戏法的人,不用故作玄虚,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们的把戏,如今交出玄器,还能饶了你们。”
“那个什么玄器我们根本没有兴趣,早被哪个来路不明的老头拿去。你们快些交出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