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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是强硬,意思是说如果不把玄器交给他,他便会抢了。伍梦寒心里自然有自己的盘算,说道:“这个好说,我一心想的也只有报仇,若是陈老爷能够替我报了仇,还能保证我的安全,自然是极大的好事。只不过我有一个堂姐,想必陈老爷也听说了,唤作伍梦蝶,近些日子便要嫁给青鹘城少城主重黎,我这个做弟弟的人必须送个大礼才行,只不过。。。。。。”
青鹘城在整个东胜神洲都赫赫有名,城主更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既然他的公子要成亲,能够攀上自然是极好的机会。可是以伍梦寒的名义送一份大礼可以说是非比寻常,别说陈府的一星半点,便是这整座城池对于青鹘城城主来说也算不得什么。为了得到玄器,陈朝也别无他法,只得事先答应,便说道:“这也是小事一桩,若是伍公子喜欢,这满园的花草,还有鄙府里面三两血雾都送给伍公子。”
正在伍梦寒垂涎血雾茶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下人来报,“府外来了二三十个武夫,指名要见伍公子。”
陈朝见到有望得到玄器,哪里有心思听说下人说这些琐事,随口便说:“乱棍赶走便是,这种小事何必来劳烦伍公子。”
那下人忙说:“那群人当真厉害,为首的叫做青衫,已经伤了我们二十几个弟兄。”
陈朝大怒,起身边说:“小贼欺负到强盗头上来了,当真是不想活了。”边说,边给伍梦寒作了个揖,又说:“伍公子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打发那些人就来。”
伍梦寒也起了身,说道:“这些天也闲的无聊,如果不妨碍陈老爷的话倒想一起去看看。”
陈朝也不阻拦,二人随下人一起到了正门口,果然有一伙二三十人拿着刀剑站在门口,看见伍梦寒,一人忙说:“姓伍的,你好大的胆子,敢抢我父亲的玄器,快交出来,饶你不死。”
那人二十五、六的模样,拿着刀恶狠狠的看着伍梦寒,伍梦寒却笑道:“你是哪一位?东方谷看着八十多岁,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小儿子?”
那人说:“我乃东方曜,今年三十有五,家里行七,父亲五十岁生我,哪里错了?倒是你这泼皮,杀我父亲,夺了玄器还躲在这里,当真大胆。”
陈朝上前,怒道:“你这无名小辈休要在这里猖狂,伍公子现在是我府上的客人,要打伍公子的主意,须先问我陈某答不答应。”
那人群中一人领头,想来就是青衫,听陈朝说完话,青衫上前说道:“你这不要脸面的大盗陈,今天非得管一管这事不可么?城里别人怕你,我青衫今天可偏偏就与你死磕到底。”
陈朝大骂道:“你这小贼种,我陈某做强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换尿布呢,敢在我的门前叫嚣,想死不成?”
那东方曜也不示弱,说道:“陈老贼,你当真要与我们作对么?若拆了你这贼窝,可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伍梦寒听着许久,话头慢慢变成几人的骂战,似是与自己无关,当下顾不得谁在说话,举起玄器便道:“玄器就在我的手里,想要的便上前一步。”
众人听见没伍梦寒说话,想也没想,齐刷刷往前踏了一步,便是陈朝,也近了一步。看着这情景,伍梦寒笑着说道:“你们这么多人想要这玄器,可这玄器只有一柄,也只能看看你们谁能拿到了。”
听了这话,众人都看向青衫,毕竟此次前来,大家伙推青衫为头,如今伍梦寒把话说的清楚,玄器可以送出去,但只能送给一人。此时东方曜上前说道:“这是我父亲的遗物,理当归还给我东方家……”
话未说完,青衫反手一个耳光,说道:“还装什么。”转身又说:“此次前来讨要玄器,大家推我为首,现在玄器唾手可得,理应由我保管。”
却在此时,一人拔剑上前便刺向青衫,口中说道:“推你为首不过是想让你送死,如今你也没有用处了,杀了也颇为简单。”见青衫避开,那人将剑连抖,如同几柄长剑一起刺来。青衫也不含糊,大刀一横,催动真气,只见一团火焰在大刀上化开,待挡下那人长剑,大刀直劈将过去,那人避让不及,倒在地上。青衫初战告捷,大声喊道:“还有哪个不服?”果然,一人挑着长枪便刺,青衫慌忙抵挡,其余人也乱作一团。
陈朝看着伍梦寒,笑道:“伍公子这招离间用的是当真高明,让这群唯利是图的小人自己便打在了一起。”
第012章 盗剑
陈府门前一众人为了争夺玄器,推青衫为首前来讨要,陈朝自然不会答应,上前便与他吵在了一起,没想到伍梦寒却说谁能活下来便将玄器送作礼物,顿时间一众人拼个你死我活,陈朝正说伍梦寒这招离间计策用的好,却看伍梦寒,正望着众人乱斗,似是有趣之极。听见陈朝话语,伍梦寒哪里有时间搭理,随口道:“陈老爷还不上前,待会被别人夺去了玄器,可就得不偿失了。”
陈朝听了这话,看伍梦寒不像说笑,已按耐不住,若当真送给了别人,自己这两日的功夫岂不是白做了?虽说陈朝心急,却没有上前动手,毕竟先动手的人体力上不是其他人的对手,倒不如先让大家伙打个两败俱伤,到时候也能作个鱼翁之利。眼看着人群之中青衫最为强劲,对峙之人枪法虽然使得不错,却一时间难以胜出。
伍梦寒与陈朝看着门前众人为了玄器正打的不可开交,这可不是平时几个地痞**无事斗殴的景色,十几人你狠我恶,片刻间便血染当地。伍梦寒与陈朝也都不是心善的人,看着这副场景,也不会有什么菩萨心肠,倒是那伍梦寒更是双眼放光,看的津津有味,如同皮影戏一般有趣。
不多时,人已经不多,约莫还剩五个人,却听见青衫开口说道:“这陈朝是个强盗出身,厉害的很,把这伍梦寒请来必定也是为了玄器。我们之中自问还没有哪一个能够单打独斗拿下这强盗陈的吧?”
众人明白意思,如果再打下去,岂不是让那陈朝捡了便宜,听了青衫的话,一个个都止住了兵器。伍梦寒见这情形,竟看不出陈朝也是个武夫,说道:“来这陈府两天了,只以为陈老爷是个生意人,只会种花品茶,没想到也是个厉害的人物。”
陈朝对伍梦寒倒也客气,毕竟城里将这厮传的神乎其神,而且手里还拿着玄器,若是蛮横,不但没有把握全胜,更不能保证不会损坏玄器,便说:“不过是有些蛮力,哪敢献丑,但是眼前这些不值得一提的小角色陈某倒还是没有放在心上。”
话有不敬,听着就不舒服,青衫喝道:“老匹夫,看来你脑子不好使了,我们人多,你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我这十只手。知趣的话就快些撞死在门柱上,免得脏了爷爷们的刀剑。”
陈朝怒道:“老子从来不用拳头,儿子们,把爹爹的破天戟拿来。”
知道门口聚了些人,下人都斗他们不过,早准备好了老爷的兵器在门口侯着,此时听到陈朝呼声,早早拿出那柄长戟。
戟与戈、矛不同,既能像矛一样的刺敌,也能如同戈一样的挑拨,所以戟虽然是戈与矛的融合,攻击能力却远远强于戈和矛,不仅如此,戟更具备“刺”、“钩”、“啄”、“割”等攻击力。拿着破天戟,陈朝大吼一声,黑须如同刺针一般叉开,模样甚是吓人。青衫等人哪有时间顾及,一个个挥刀剑刺,围着陈朝便使出杀招。那陈朝也不简单,破天戟斜挥竖刺,竟然在众人之间斗得游刃有余。这边刚要挥剑袭击,那破天戟戟柄指向咽喉,直接洞穿;那边举刀劈来,破天戟斜挥挑开,划破胸膛。不多时,仅剩下的五人只有青衫还站着。
那青衫竟不简单,将刀舞的毫无间隙,见陈朝露出破绽,橙色火焰升起,举刀狠劈向陈朝腋下。陈朝更是厉害,轻拨破天戟,退开一步全力刺将出去,正中眉心。
伍梦寒看着高兴,站起来拍手叫好,陈朝吩咐下人,“将那些匪徒的尸体拖到后院喂鬼脸犬。”与伍梦寒勾肩搭背便进了陈府,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几近中午,陈朝吩咐厨子弄菜,要与伍梦寒促膝长谈。看着伍梦寒高兴,陈朝笑着说:“如今我也赢了,玄器是不是该交给我了?”
伍梦寒点头答应,想想却又说:“恐怕外人知道陈老爷得了玄器,心中惦记着,到时候伤了陈老爷,教我怎么过意的去。”
见还是推辞,陈朝难以压制怒火,终日占地为王,让陈朝越是脾气暴躁,如果有人让自己不顺心,可不会让他活着过完一刻钟,如今对伍梦寒百般忍让,只差将他供上案几叫上几声爷爷,却没想到还敢这样推脱,思前想后,陈朝笑道:“后院养着十几只鬼脸犬,是胡狼和野狗的杂交,模样极为吓人,吼叫如雷,罕见的很,不如带伍公子去看看如何?”
伍梦寒这倒不推辞,满口答应。二人边走边聊,片刻便到了后院,上了二楼,果然听见几声轰鸣,陈朝笑道:“那便是鬼脸犬的叫声。”二人走近一看,围内数十只似狗的东西吠叫,地上满是血肉,想必是那三十几人已经被塞了牙缝。那狗比一般的狼更高大,眼睛却透着凶狠,尾巴极短,露着牙齿狂吠。陈朝指着鬼脸犬,说:“那牙齿极为厉害,钢铁也经不住一口咬下去。”说着,竟真从背后的武器架上拿出一柄纯铁的南瓜锤扔了下去。
几只鬼脸犬瞧见,纵身一跃,竟一口将那南瓜锤咬的粉碎。伍梦寒定睛望去,只见那牙齿为数不多,却异常尖锐,如同钢铁做的匕首,看着就心寒。陈朝却说:“这鬼脸的牙齿比胡狼的更加凶残,钢铁都如同豆腐、青菜一般咬碎,所以人的骨肉丝毫不在话下。”
话头明白,这便是**裸的威胁,任凭胆小的人到这一站,怕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伍梦寒却笑道:“不知这宝贝玄器扔下去会不会被咬得粉碎。”看似不经意的说话,伍梦寒真的拿着玄器往围内送去。
陈朝忙拉了回来,笑道:“伍公子可别开这样的玩笑,宝贝重要。”
两天下来,陈朝又是美酒款待,又是美女相迎,这边好茶美景,那边威逼利诱,眼看着玄器就要到手,没想到伍梦寒几次三番的又叉开话题,陈朝此时失去了耐性,想着明要不成,那便暗地里偷去。
贼窝里从来不缺偷盗的高手,夜间,陈朝果然派了三个好手晚上去偷拿玄器。盗贼准备俱全,商量着从楼顶下手。看着伍梦寒已经睡着了觉,盗贼仍不放心,**药、安眠散全都用上。放下绳索,一人系在腰间,徐徐往伍梦寒**头落去。那人还悬在半空中,却不想又有一拨贼人攀上屋顶,见这边已经动手,忙上前制服。屋顶上拉绳索的虽然也不是庸手,但都拉着绳子,斗起来碍手碍脚。一人干脆弃了绳子上前打斗,虽占了上风,却又有几人上前去制止另一人往下面放绳索。
那人抵挡不住,把绳索困在身上,与来贼动手,不想来人掏出匕首,志在破了计划,再一一制服。那人不敢短接,东走西躲,让下面的盗贼在伍梦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