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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老虎听卢杆这样说,心中犯嘀咕了,莫非真有二下子,又莫非是在吓唬我?看着他的那此兄弟,再看看卢杆,他也不怕了,他大笑起来,一扬手中的钢球往前面的柱上上掷去,只见钢球稳稳地嵌在柱子上大声道:“好,我答应你,就照你的意思办。但我还有一个条件,如果你输了的话,这个姑娘得给我留下。兄弟们,去,这个小子就交给你们啦。”他一挥手,重新坐了下来,老板见状马上吩咐店小二给山老虎还有小林与肖珂、江伢子泡了壶上等的茶水。
卢杆轻蔑地看了山老虎一眼,从容地从那些山老虎的弟兄们面前迈出了餐馆,那些人随后跟着走了出去。
站在离柜台不远的肖珂悄悄地对老板说,快去叫她的爹来。老板忙应着让伙计从后门悄悄蹓了出去,给肖老爷报信去了。
5二头石狮子张着大嘴座卧在肖家大院的二旁,二根红漆涂抹的柱子支撑着台阶上方的阳台,同样是红漆涂抹的二扇大门虚掩着,即使不看门上的肖府二字,直要看到站立在门口的保镖。镇里人不管是谁路过这里,知道这户人家就是肖老爷家,是赫赫有名的大商贾。进入里面,宽敞的庭园红红绿绿的蛮有自然的生气。参天大树傲然挺立。穿过幽深小径向左拐,通过一个半圆拱门入内是一座天井,红花绿草,绿树苍劲,天井中间竖立一石牌,上刻四个大字:苍芎有道。往右是几间大房,一间管家的,一间大厨的,还有一间大杂屋闲着,里面没多少东西。从中间小道上往前看,大厅高高的门槛内,二张太师椅一左一右靠在一张桌旁,一对古色古香的字画悬挂在桌的上方。进入厅内往墙旁进入后可看到一个向上盘旋的楼梯,楼梯入口旁有间大房是保镖住的。上得楼梯就到了二楼肖老爷的卧室和肖珂的闺房。
此刻,肖老爷与管家彪叔商着事。店小二进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地说:“肖老爷,不,不好了,小,小姐被被人欺负了,她叫你们快去,在我们店里哩。”彪叔接话道:“急什么急,怎么回事?说清楚?”小二停歇了会,气也顺了,不急不慢把发生在他们店内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明白。肖老板听后,直拍着桌子,对彪叔说:“小姐回来了,你们不知道?真是的。快快,去叫程森。你和程森一起去,把小姐给我接回来!”程森正在大门前值班,一个年轻粗壮的小伙。
彪叔随店小二来到门口,带上程森直奔店里而去。
6山老虎手中玩着他的二个钢球,二只眼笑眯眯的只盯着肖珂的脸上,小林看他色色的样子,恨不得把他从座位上揪下来一顿痛打。恨归恨,气归气,也只是气恨在心里,依自己的本事对付山老虎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奈何不得。
肖珂倒无所谓,她是肖大千金,量山老虎不敢对她怎样。这时,他的手下一跛一跛来到他面前,说,三爷,三爷……还没等山老虎开口问,卢杆神气十足帅气地迈进了屋内。这让肖珂、小林和江伢子喜出望外。在卢杆身后出现的是刚出去的那一帮人,一个个东倒西歪,咧牙歪嘴,哼哼唧唧互相搀扶着进来了。山老虎一见,明白过来,气也不打一处来:“这么多人打一个人不赢,真是一群饭桶,包子,一群女人,不,不,是一群不如女人的人,奶奶的。”骂得那些人声不敢出气也不敢吐,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嘴里哼着,手在身上摸着,痛啊。说实在话,山老虎看到这种场面他心虚了。没想这小子这么有本事,一人能对付五六人,那还了得,得找个台阶让自己下,总不能看着要吃亏的事情还要硬挺着去碰一鼻子灰吧。
卢杆来到山老虎面前,山老虎笑不出,他赶紧站了起来。卢杆笑着说:“怎么样?不会反悔吧,他们都输了,轮到你了,请。”眼睛紧盯着山老虎。
山老虎哪敢与卢杆交手,他想今天遇到了高手,不可以较真的。,他抱拳,满脸堆着真诚的笑意:“在下不识泰山,我甘拜下风,甘拜下风,服了,服了。请问英雄尊姓大名,在下有礼了。”
“不行,男子汉得有男子汉的落地之声,既然你开始答应了要求,就得按规矩办事。”卢杆不依不饶。
山老虎为难了。出去吧,肯定不是面前这位少年的对手,不出去吧,先前答应的也不能违反承诺啊。不过山老虎毕竟不是等闲之辈,他也想领教卢杆的功夫,他没多想,顾不了那么多,不能兄弟面前丢脸啊,他作了一个请的动作后向门外走去。正在此时,被彪叔拦住了。彪叔来的时候,正是那帮被打败了的人进入屋内的时候,他和程森没有进去,站在门口看了多时,他看见肖家大小姐在厅内没什么大事,没去招呼,只是静看着厅内发生的一切。这时见山老虎走出来,他拦住了他说:“慢。”
山老虎见着彪叔愣住了。彪叔五十开外,一脸儒雅之气,健朗的身子,双眼有神,紧抿的嘴唇看上去厚道。
肖珂这时才看到彪叔,旁边还有程森,她跑上去叫了一声彪叔和程森大哥,象受了委屈样在他们面前撒起了娇。
老板见彪叔来了,顿时感觉一身轻松,脸上的汗水也没有流了,迎上去说道:“彪叔,您好,给您添麻烦了,让您亲自来,真不好意思。”转身对在场的人高声说道:“各位听清楚了,他就是肖家大院肖老爷的大管家彪叔。”
彪叔说:“对不起,我来迟了,肖珂,告诉我谁在这里放肆撒野。”说完又对山老虎说:“是不是你……”彪叔厉声问道。
肖珂指着那个瘦子说:“彪叔,是他,是他抢我的东西。”
山老虎这时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猴子这家伙干的好事,他没想到让猴子出去寻一份活干,却做起了抢劫的勾当,恨不得马上打猴子一顿,都是这家伙惹的祸,让老子在这里下不得台,可又不能当做这些外地人的面去教训猴子,猴子是他的好兄弟,一个村庄来的,同来的还有几个,才到这里几天就遇上了这件事。
刚才,他看到卢杆从外面进来的傲气,心里就开始发毛了,尽管卢杆把他的兄弟打得一个歪歪扭扭的,但他心里没有对卢杆的恨,相反倒是有了对卢杆的佩服,要不是卢杆不依不饶,在他的兄弟们面前不想丢丑,他也不会犟着嘴巴硬着头皮迎接卢杆的挑战,幸亏彪叔挡住了他。
听肖珂说是他们抢劫了肖珂的东西,彪叔来气了,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为难我家小姐,不想活了?”彪叔没好脸色。
山老虎连忙作着拱说:“不,不,不,在下山老虎,三爷,哦,在下什么都不是。”山老虎情急中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纠正道:“都是我兄弟多有得罪。”
再看看程森,还有卢杆,他又说:“哪敢,哪敢。是不是,肖大小姐?”肖珂哼了一声看都不看他。彪叔见肖珂这样,叫了声程森。程森会意,望着山老虎,活动了一下全身的筋骨,用手指对着他勾着,示意他过去。山老虎哪敢造次,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是知道的。他又望着肖珂直笑拱着手,肖珂偏过头不理睬他了,彪叔又叫了一声程森,程森一听,二话没说,马上脱了上衣朝山老虎走去。这是一个什么人啊,一身健壮的肌肉哪里是自己一身肥肉可比的。他后退着将求助的眼光投向卢杆。卢杆见此情景,心想得饶人处且饶人,如果不出来说句话,山老虎不会打死也会打残。
“肖姑娘,算了吧。”卢杆站了出来,拦在程森和山老虎之间。
“不行,他必须向我道歉,向你们道歉!”口气好硬,嘴角挂着气愤与傲然的神态。
小林也不想老是这样纠缠下去,他扯了扯肖珂的手,劝她不要这样了。但肖珂脾气上来了,谁也拉不回。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没有过不了的坎,也没有过不了的桥,看着办吧,肖姑娘动怒了,你得把那句话收回去。”卢杆见肖珂不依又对山老虎说话了。
山老虎知道卢杆在圆场,他顺着卢杆的话作着揖对肖珂说:“对不起,小子有眼无珠,有眼不识肖家千金小姐,有眼不识彪叔,有眼不识各位少年英雄,陪不是了。”
“你们年纪轻轻的就干些偷偷摸摸的勾当,算什么东西,不学好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走吧。”见山老虎诚恳,彪叔说话了。
“错了,我们错了。告辞,彪叔,各位好汉,后会有期。”山老虎笑着丢下了一句后带着那些手下走了,一路上拍打猴子的脑壳埋怨给他带来的难堪。
彪叔见山老虎走了,笑着上前拉肖珂往外走。肖珂对彪叔说,她还有三个朋友在这里,总不得把他们丢下不管吧。卢杆笑着对彪叔说,谢谢了,谢谢肖姑娘,我们还有事。
肖珂挣脱彪叔的手,拖住了卢杆:“不行,不能走,你们帮了我,我还没好好谢咧,你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上哪儿去,找亲戚,我帮你们找,今天就在我家里住一晚,彪叔,你说话啊。”彪叔听了,见外面已大黑,听肖珂说要留他们去肖家,他没说多话,同意了,让程森带上他们三人一块走。卢杆还在推脱时,江伢子却哭起来直喊要爹要妈。这时,肖珂才突然想起这件事,便将他们在码头上的船不见了,江伢子爹妈也不见了的事告诉了彪叔。彪叔一听,问他们真有这回事吗?卢杆说是真的。彪叔锁上了眉头,想了一想,然后转身对老板说,这是一些银票,拿着,算是我家小姐他们在这里影响了你们生意赔的不是。肖珂刚想说话,老板先说了:“不要不要,肖姑娘已付钱了。”彪叔硬是往他手上塞去,说:“那你给我包上几块好肉,炒几个菜,我家老爷要吃,行了吧。”老板说:“好的好的,等会儿做好让伙计给您送去。”彪叔对卢杆说:“今天就听肖珂的话,跟我走吧,天色晚了,睡客栈不安全,何况你们是外地人。”
“彪叔,他爹妈怎么办?”卢杆问。
“程森,你到码头上看看,问问情况,回去再跟肖老爷说说,我先把肖珂他们带回去,给老爷交个差。”彪叔吩咐着程森,程森说好,走出门外。卢杆听彪叔这样一说,也不好说什么了,何况身上的钱已用光,要睡也只能睡在马路边或棚下,餐风宿露不是滋味,那天在那个棚子里睡了一晚还真冷。既然今天碰上肖家好人,只好遵命暂且住一晚。一行人随彪叔离开了。临走前,老板特意感谢卢杆仗义,送了他一个祖传的跌打损伤药方,说是以后行武用得着。
7肖老爷焦急地等着女儿消息,坐立不安时,彪叔领着一帮人进来了,他第一眼看见了女儿,迎上去抱着她看。二年了,长高了,让老爸惦记着咧。肖老爷笑得合不扰嘴,问这问那的全然没有顾及卢杆他们。肖珂不好意思,将卢杆他们介绍给了肖老爷。这时,肖老爷才醒过神来,从上到下审视着面前的三个少年。看他们窘态,加上彪叔在他耳边的轻语说着话,连忙将他们招呼到厅堂内坐下。问彪叔准备了美酒佳肴没有,他想与这三个少年对饮一杯,一是感谢他们帮了肖珂,二是他看卢杆他们长得眉清目秀,仪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