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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血病是什么啊?猴子小心地问。
败血病会死人的。政委,他的屁股中了枪,要动手术。医生来到屋外对顺子说。顺子一听连忙进屋,看猴子屁股上果然有一个枪洞,结了痂,但还可以看出一点黄色的脓液渗出。
顺子让张顺把猴子送到医院。
山老虎在屋内喊着要自己背猴子去医院,卢钢他们要跟着去。
猴子喊着要山老虎背,被顺子拦在屋里,一把锁重新将他们与外界隔离开来。
这时,卢钢的手无意识地插进口袋时,有一张硬硬的纸片触动了他,他拿出来一看,是西岛的照片,他把大家召集拢来,说:“你们今后跟我记住,他就是西岛,杀我的娘和小林爹的仇人,知道吗?你们一个一个地看,仔细地看,只要看见他,不管怎么样都要告诉我,我要亲手杀死他,西岛,你跑不了。”卢钢二眼冒火,咬牙切齿。
2猴子再没进到禁闭室里来,他屁股上的子弹取了出来,做手术时痛得泪水直流,不过他没有叫唤,还算是一个准男子汉。
这是医生对出来后来看猴子的卢钢他们说的。
山老虎问什么叫准男子汉?
医生说就是只流泪没叫痛。
山老虎敲了他一下后脑勺说,还好,不是女人。
猴子不好意思起来,说,是真的痛哩,我没叫就是英雄啦,是不,师父。
卢钢坐在他床头,猴子只能趴在床上跟他说话,卢钢没应他的话,他拿出那张照片给猴子看。
猴子一看是一个年轻的日本军官,问这是不是你要找的西岛?
山老虎说就是他,给我长记性点,记住他,莫碰上了不认得,让这狗日的杂种跑了。
师父,放心,我过目不忘。你的仇人就是我猴子的仇人。刚说完,顺子和肖珂进来了。
顺子眼尖,看着猴子往被窝里塞着什么,径直走到他床前,手一伸,猴子不给,望着卢钢,卢钢起身走开。
顺子二话没说将手伸进被窝把猴子手里的照片拿到了手,一看,心头一震,几乎叫出了声:西岛?!真是他。
她没说一句话,拿着照片走了。
卢钢想要回照片,顺子没理他。卢钢摸不着头脑,今天政委有点反常,莫非她认识西岛?或者说要拿这个做证据等杨老师回来后再告他们一状还要让他们坐禁闭不成?卢钢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随后的日子里,顺子依然执行她的职责。在老杨还没有回来之前,她必须管理这支队伍,也没有出去走群众路线了,特别是这些刚来的几个少年,绝不能让他们有任何的差错。
当卢钢每次问起那张照片时,她都不置可否。训练不忙的时候,肖珂也会常来看她,她经常是与顺子在一起的,卢钢也委托她去问顺子关于照片的事情,顺子同样没有对肖珂说什么。卢钢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是装的什么药,她不说只好作罢了。
好几次卢钢想再去县城寻西岛报仇,但自有了上次的事情后,小林他们也不敢擅自听卢钢的命令了,顺子跟得紧紧的,她不想让这些个伢儿不小心枉送了小命,她知道西岛的残暴与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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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意外相逢
秋高气爽的一天下午,正在河里教战士们训练游泳的卢钢发现,老杨回来了,不只是他一人回来,有小六子有周子丹还有其他人。
令卢钢和小林还有肖珂、江伢子不敢相信的是仿佛在做着一个梦,一个简直不敢相信的梦。
这个梦就是:
卢钢和小林看到了妹妹卢苇和耿子堂还有小麦,看到了红姐。
肖珂看到了父亲和程森。
江伢子看到了父母。
惊奇总是一霎那间的事,是一件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他们都愣在了水中。
老杨见他们这样,笑了,说,你们这些兔崽子,他们都不认得了吗?冒得良心的货色,格老子的。
大家才从不是梦的现实中清醒过来,全部从水中冲上岸,顾不得还穿着短裤衩了,兴奋地朝亲人奔去。
怎样一个场景啊,遇上亲人,是在这样的时候,尤其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遇上了,怎么不叫他们相拥而泣?悲喜交集?卢钢看到了妹妹,冲了上去,妹妹也看到了哥哥,一眶泪水涌出喊着哥哥朝哥奔去。
卢苇抱着哥哥看了许久许久,含着泪说道:“哥,是不是你啊,哥,是不是你啊,哥,是不是你啊。”卢钢同样地笑着含泪说:“苇妹子,是哥,是我,真的是我。”卢苇又一把抱住哥一阵猛哭,哭得没有任何话对哥说了。耿子堂走过来站在他们的身边,本想说一些话,但他终究没有说,他不想破坏他们兄妹突如其来的相遇。
江伢子拥着爹娘高兴不得了。
肖珂在肖老爷面前已哭成了泪人,肖老爷抚着她的长发说:“珂儿,你让爹好牵挂好担心啊。”
肖珂说,爹,你不是和江伢子的爹娘去了省城吗?怎么到了这里?肖老爷说,珂儿,说来话长,爹以后再告诉你。
顺子以及张顺等人被这场面感染了,顺子和红姐流下了泪,为他们的相聚感到高兴。
前几天老杨他们收拾行装正准备回来,却意外地遇上了耿子堂和卢苇、红姐他们,此处相见相遇,自然高兴。与耿子堂聊了一晚上,聊了很多。耿子堂说了在南县厂窖发生的惨案,说了红姐把他们救出送重庆的经过,又说了受组织派遣而来,说了不放心卢苇和小麦,想方设法把们也带过来了。一路千辛万苦不说,见了老杨,耿子堂格外地高兴。当老杨告诉他卢杆和小林他们在自己队上时,耿子堂更是激动得不得了,要去把卢苇叫来。老杨制止了他,说晚了,让他不急。耿子堂又说,这次来就是要到老杨部队落脚时,老杨自然是高兴不过了。第二天一早收拾东西乘上了江老大的船。一路上,他们没对其他人说起俩人聊天的内容。在船上,老杨只是问了肖老爷和江老大他们为什么也在这里?肖老爷说,还不是送上一些药品来的吗?这船上还有些,给你们的。老杨听了感激不尽。
老杨看着让人掉泪的场面,内心真不忍心打扰,但看时候不早了,还是啪啪击着掌把他们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高兴地说道:“好了,好了,不要这样了,你们娃儿快点把裤子穿上。倪干事,叫上伙房多吵几个菜,备点酒,庆祝一下。”
倪干事要走,江伢子的爹娘叫住了倪干事,说是要跟他一起去做饭。江伢子也要去,倪干事乐呵呵地答应了,带他们去了伙房。
卢钢,卢苇,小林,子堂,红姐,你们过来,我有话要说。杨老师看上去很快乐,顺子想跟他说话,他都注意。顺子只好去肖珂和她爹身边聊天去了。
当老杨叫红姐时,卢钢扭头发现站在他们左边不远处望着他们正重温亲情的一个人是红姐,一身红装长衣披挂在她身上,还象当初英姿的模样。她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他就是小麦。
卢钢拉着卢苇跑上去,叫着红姐。红姐应了一声,高兴地说,难料啊,能在这样的地方相见,真不知道是缘还是命,上次要不是你们,我只怕早就成了河里大鱼的美餐了。说完笑出了声。
“红姐,你怎么也来了?”卢钢不解。
“哥哥,要不是红姐她,我和耿大哥还不知道能不能与你相见呢。”卢苇又拉小麦的手说道:“这是我在芦苇荡里认识的”。
“苇妹子,我爹呢,我爹怎么没来?”卢钢对小麦笑笑问卢苇。
卢苇一听哥提起了爹,哇地哭出了声。耿子堂扶着卢钢肩沉痛地说:“你爹死了,死在你娘的坟头。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死的,你爹身上有许多的枪眼。”
卢钢一听,啊地大叫了一声,松开卢苇,对着家乡的方向跪下了,两眼泪水直涌,痛哭无声。卢苇走了过来,跪在哥的身边,眼泪汪汪。
所有的人被卢钢兄妹突然的行为给震惊了,纷纷涌了过来,围在他身边,没人说话,就这样看着他们兄妹俩抱头痛哭。肖珂来到他们跟前蹲下来抱着他们也哭泣起来。
“卢钢,别这样,好不好,你爹娘走了,哭还有什么用。男子汉就得要挺住,好了,好了,要吃饭了,吃完饭,我慢慢地跟你说,行吗?”耿子堂走过来拍着卢钢的后背低下头在他耳边说。
卢钢慢慢站了起来,抹干眼泪,对卢苇轻声地说:“走吧,苇妹子,吃饭去。”
在一旁的老杨看卢钢伤心至极,不知道该怎样劝说,就随他去哭吧,哭出来,释放出来就好。他听卢钢说要去吃饭,连忙招呼周围的人说:“要得要得,今天为了庆祝相聚。子丹,小六子,去弄几坛酒过来,加强警戒,不能喝酒的就去站岗。”
卢钢听见了,转过身来说,杨老师,我去站岗,我喝不了酒。
不行,你们这些湖南来的伢子一个都不准跑,对了,还得叫上张顺这小子,他是常德人。杨老师笑呵呵地望着周围的人说。
卢钢和小林倒了一杯酒,洒在地上。这是为死去的父母敬的。大伙都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他俩。见大伙都望着自己,他俩又重新倒上了一杯酒,对大伙举起了杯,算是敬了他们,他俩一口喝了,便再也不端杯了。见他俩不喝酒了,张顺和小六子开始激他们,说他们不象男子汉,只喝一小杯。说着说着果真把小林给激怒了,一把抢过张顺手中的碗中酒一气喝了下去,赢来一片喝彩声。卢钢不愿听他们的奚落,要端杯时,他身边一左一右的卢苇和肖珂拦住了他的手,卢苇接了小六子的酒,一仰粉脖喝了下去。肖珂也不示弱,一把拿过耿子堂准备向卢钢递过去的酒,二话没说把杯往嘴中一放,头一仰,杯中见了底。把杨老师和顺子,还有其他人都给看呆了,接着是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卢钢啊卢钢啊,真不错啊,我只听说过英雄救美,却没看到过美女救英雄啊,今天我算服了你。不过,我这杯酒不多,你必须得喝。”老杨笑着又说:“同志们,今天我们的酒有二层含义,一是卢钢他们兄妹重逢,肖珂他们父女相见,江伢子看到了父母,我看到了我的学生,来,干了这一杯。”
情绪安静下来的卢钢站起接过老杨的酒,说:“杨老师,说实在的,这杯酒我应该敬您才是,刚才这二位妹妹不懂事,请别见怪,这碗酒我就陪不是。”喝光了又端起桌上一杯酒说,“杨老师,第二杯酒我敬您。”但老杨从他手中抢了过来,往嘴边一送,整杯酒便入了喉咙。
肖珂在下面用手猛地掐了卢钢的大腿,卢钢没有出声,他明白肖珂不让他喝酒,没管肖珂,只是笑笑。他站起来,对耿子堂笑笑说:“耿营长,你不是要和我们说事吗?我酒也喝了,饭也饱了。耿子堂说,好啊,我们走吧。”
老杨微微醉地站起来说:“好了,时候不早了,都回去吧。顺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