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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有纪律,没有纪律没有组织的军队是干不成大事的,是一盘散沙,是无政府主义。突然身后传来了杨老师的声音。
他们一同站了起来,都不做声了,让杨老师觉得好笑,但还是故意唬着脸说,怎么啦,刚才不是要说话的吗?怎么不说话了?
山老虎一听,顾不得那么多,他说:“杨大队长,为什么不让杆子哥去?我不去倒没什么,我笨,我不灵活,会碍事,我可以不去,但我坚决要杆子哥去。”
小林,你的意见呢?杨老师问小林。
小林听杨老师问自己,一下子回答不上,闷了一会儿说:“杨老师,就让杆子哥去吧,他有水性,会游泳,还会打架,在家乡鬼子没来的时候,他曾经一人打赢过七八个人。还杀死了四个鬼子。还有,杆子哥的枪法蛮准的。”
杨老师转身问卢钢,你说有什么理由去城里,我可告诉你,不要捡刚才他们说的讲。
听杨老师这样一问,又不准让他说刚才小林和山老虎的现话,他抓着脑壳想了一下说:“我一切行动听指挥。”
杨老师笑了,点点头说,这才象个战士。进城后,什么事都要与顺子商量,不能独来,晓得不?尤其是遇上西岛更不能冲动,听见了没有?小林、张顺、小六子、猴子,山老虎,回去准备,听通知出发。
“那个洞绝对不能去了,上次被鬼子发现,不堵上才怪。”卢钢听猴子说不知道那个洞还能不能用时,卢钢否定了他的想法。
“小六子,上次不是听你说过,从水路也可以从那里进城,是吗?”卢钢问小六子。
小六子说是的,不过那码头上有鬼子守着。卢钢说有鬼子守着没有关系,他们又不认得我们。
顺子觉得是个好注意,一是减少行走的路程,二是可以装扮成打鱼的渔民进城卖鱼。卢钢听了她的话,说,我们都不能当作是卖鱼的,猴子和山老虎他们不像是打渔的,你们像是卖柴的,去山上弄一些树棍之类的装到船上去。小林和小六子走亲戚,去相亲,张顺就在船上接应我们。
小林不解地问:“相什么亲啊,杆子哥?”
猴子一听接上了话说:“就是到城里找个婆娘。”
山老虎手一下又来了,说:“当然是装咯,你真的是欠揍,你可以不说话,行吗?”猴子歪着嘴道:“三爷,我说着玩呢。”
顺子说:“好了,好了,听卢钢的,到了那里上码头,每一组人员,什么都不要说,接受他们的检查就是,上了码头,我们再到你们上次在巷子里遇到樱子的地方等着。分头准备行动,张顺,去,叫一些人弄一条船放到江边上。”
卢钢问顺子要不要带枪。顺子说当然要带。小林说,怎么带啊,要是被鬼子发现了,非打死不可。
有办法。卢钢说,我们只带短枪,可以把枪放在柴火堆里。再有,做几个鱼篓子,双层的,下面放枪,上面放鱼。
顺子说:”这个主意好,但我不赞成把枪放在柴火里,容易暴露,就用鱼篓装,即使他们看鱼,或者他们想要鱼,也好对付,不容易看出来。等会儿大家各自准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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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落寞樱子
西岛这段时间很闷。
上任以来,报复血洗了外村,却后院失火,新四军摸进了他的老巢,照片失踪,连续二次组织的夜袭队全军覆没。不过,也让新四军尝了被痛击的滋味,不管怎么样,把敌人赶到了江那边,至少没有在他的鼻子底下那么现眼,消除了一些直接的隐患和危险。
但转而一想,现在欧洲战场希特勒出现了危机,不再象以前那样势如破竹,被斯大林一挡,犹如春后的竹笋被不知从何而来的雪崩给覆盖在厚厚的积雪中,有种被压抑的感觉,想向上却奈何不了积雪的深厚与沉重。
一些消息一些电台的报道,西岛明显感到德意日已不是一个完整的统一体了,战线拉长,各顾各,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旦受挫,还有谁能够相互援助?
虽然在日本本土没有明显的遭受到各盟国的轰炸与威胁,但一些迹象表明,日本帝国号召所有在国外的部队在进行日常攻击抗日分子的前提下,依然不能放过掠夺各国资源的情况足以说明日本国内物质的缺乏。
那天,横山勇来了电话,首先问他这里的情况,西岛如实回答了他的想法以及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并要求将军能派兵补充编制。
横山勇说,自去年11份进攻常德城以来,日军损失惨重,久攻不下,后来攻下来了向着重庆的最后防线石牌进攻的时候,遇到了空前的阻拦,战斗之惨烈,双方士兵均有伤亡。
他对西岛无奈的说,没有办法,那里是天险,是国民政府最后的屏障,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当初制定计划的时候是不是欠考虑,如今整个日本延伸的战场态势,均对在国外作战的日军以及国内的发展不利。
西岛没有想到将军会有这种感觉,他说:“将军,您的话让我听了倍感焦虑,我不相信日本帝国会如此无能。”他根本不知道横山勇目前的处境是多么的难熬,自常德大战以来,大本营已对他不再信任了。
将军说:“这只不过是我本人的担心而已,当然,我们国家是永不落的太阳,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就要象东升的太阳一样永照四方。”
横山勇知道西岛的心情,年轻人,受了日本军国主义教育的影响不足为奇,而尤其是他父亲的死更是给他带来了深深的刺激,他恨所有的中国人。
横山勇不想与他争论这样的话题了,在目前这样的形势下,他无能为力,阻挡不了日本目前的颓势。他转移话题,换了慈祥的口气:“西岛君啊,不是我又在念叨了,你和樱子的事情赶快办了吧。”
不行,不完成日本大帝国的使命,我决不会结婚的。西岛的话让横山勇无语了,心里叹了口气,说:“那你好自为之吧。过段时间我派一去汽艇部队过来,协助你那里的秩序,我只能这样了,希望你能有所建树。”
西岛说了一声谢谢放下电话,抬头见樱子站在门口,眼泪汪汪的看着她。等他一看到自己,樱子转身离去了。他没有追,而是一屁股坐在椅上。
他望着面前桌上那把父亲留下的刀发着呆。
樱子见西岛没有跟上来,她的心里有了失落。
自与西岛一起,西岛的生活除了与她切肤亲热外,就是想着打仗的事。
有时觉得他真的象中了魔一样不可回头。那次,新四军闯入室内着实让她受到惊吓,不知道肚中的胎儿受到影响没有。
她跟西岛说过,回武汉或者回家乡举行婚礼,做一个实实在在的新娘子。但西岛总是以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不可见难而躲为借口。
樱子见西岛依然故我,只好听从他了。
不过,西岛的心还算细,考虑到樱子上街买菜太危险,他便让松尾在街上找了一个老婆子每天上街买菜做饭,照顾樱子的生活。
然而,樱子的情绪依然很低沉,闲着无事,与人没有沟通,慢慢地变得不太说话了,这点西岛是没有在意。因为,只要西岛从外回来,樱子就会强打精神服侍他。在这里,西岛是她唯一可以牵挂的人。有他在面前,她才有安全感、有幸福感。
西岛不想跟她结婚,他曾经告诉过她,战争时期如果成了家,一个军人的使命就将要结束,因为他有了更多的牵挂,他不想这样。樱子理解他的心思,只能听之任之。
但今天从西岛和横山勇的对话神态中,她或许听出了一些端倪,这又勾起了她藏在心底的情绪,她何尝不想早点与西岛结婚,幸福的生个小孩子在身边,生活里也有一个仰望,但她这个夙愿在西岛面前提起却是如梦一样。
她只能呆在家里,哪儿也不能去,这是西岛考虑她的安全给哨兵布置的任务,一切都由中国老婆子来打点生活起居。
樱子郁闷、落寞得有点窒息,但她是受了良好教育的日本女子,她不会对西岛说的,也不会对西岛闹,只能埋在心里,自己苦楚。
她开始想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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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险情惊现
黄昏,老杨还有耿子堂随着顺子过来检查他们的行当来了。
小六子会织鱼篓,织好了。
老杨看了看,还结实,不过说这个篓子好是好,就是太新了一点。
卢钢说,这个好处理,放到污浊的水沟里泡上一晚,保证没有问题。
顺子问他们的鱼在哪里?
卢钢说张顺带着小林和江伢子去捉了。
话音刚落,他们笑嘻嘻地进了屋,每人一身烂泥提了好多鱼。
紧跟着山老虎和猴子也进来了,猴子挑着一担柴火,只有几根,山老虎的倒是很扎实。
卢钢一看对猴子说,这怎么行?猴子,你这没有多少柴火,不像卖柴的啊,你看你三爷的,那么多。
嘿嘿,三爷关照我的,他说我瘦弱,屁股还没好,就让我担这些。三爷真好,莫看他老打我,他还是痛我的,是不,三爷?猴子笑呵呵地望着三老虎说道。
三老虎又扬起了手,没落下,望着猴子笑了笑。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啃着馒头与老杨他们告别上了船,肖珂还有卢苇也来了,向着他们挥手,祝他们一路平安。
船顺江而下。
江面上,他们遇上了阮雄正在撒网,互相打了声招呼划着船又向前驶去。
一路上,他们相互说笑着,只有卢钢没有参与其中,他的目光停留在船边溅起的水花上,心中如看似平静却不平静的江水,脑子里转开了,要是能遇上西岛就太好了,非一枪崩了他不可。这时,山老虎看卢钢不吱声,就问小林:“你猜猜,我师父在那里想什么?”
“还不是在想珂姐。”猴子笑着说。
山老虎听了,觉得猴子说得对,便小林说:“应该是这样,想肖姑娘了。”
小林听了不觉得:“你们都猜错了,敢打赌不?他在想进城后怎样找到西岛,在想怎样杀死他,信不信?不信,等会你问他。”小林肯定地说。
猴子叫开了:“师父,刚才我们在打赌,我和我三爷说你在想肖姑娘,小林说你在想杀西岛,师父,哪个对啊?”
听猴子一喊,这时,卢钢才回过神来。他笑着回应道:“好啊,你们也真够胆大的,在我背后说我,等会上岸,看我不收拾你们。”
山老虎笑呵呵地厚着脸说道:“师父,你就满足一下猴子的好奇心吧,上岸后随你怎样处置都行,只要你能回答我们刚才打赌是哪个赢了就行。”
卢钢说:“都猜对了,行不行?”
他们一听,觉得没趣,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