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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我不行。”李小林连忙摆手道。
卢钢也说道“杨老师,还是换别人吧,上次当少年队队长没当好,我怕完不成任务。”
话音未落,老杨一个指头敲到了他的脑袋上说:“再说一句,你还敢再说一句,格老子的,叫你干就得干,还讲什么价钱?小林,你也是,别跟老子磨磨蹭蹭的,这个问题不是你们说了算,组织经过考虑了的。”
顺子望着卢钢说,你们杨老师知道你的功底,在水里象鱼一样灵活,在地上如猛虎。听说在南县的时候还救了红姐,是不是?
卢钢不好意思起来,摸着头说,那是碰巧了。
“立正,”耿子堂一声喊:“喂喂喂,你们真是个木头啊,快点,向我们敬礼。”卢钢和小林一笑,啪地一个敬礼。
“报告,我有一个要求。”卢钢对杨老师说。
“说。”
“能不能让阮雄过来参加?”
“阮雄?他还不是新四军啊。”耿子堂说。
“他怎么不是?他不是为新四军做了事吗?上次去城里探情况不是你们派去的吗?”卢钢问。
顺子笑着说道:“哦,这个阮雄是我们的争取对象。上次他报了名,暂时还没进来,是因为还有很多的困难没有解决。他们不是一个二个,是一大批,意味着需要大量的军需物质来保障,在等上级的批示。”
卢钢似懂非懂点着头。顺子又补充了一句:“我想他会答应的。”
“那这样,你们去找,我不管,找不着,找政委。”老杨说完与耿子堂他们走了。耿子堂回头说了一句,给你们十五天时间。
天啊,十五天,太短了啊。小林拉着卢钢郁闷地说。
卢钢说,杨老师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得完成。小林,没事,人到山前必有路,就当杨老师交给我们的课堂作业。
年轻人说干就干,他们找阮雄去了。
阮雄不在家,他娘在。告诉他们阮雄打鱼去了。
太阳还没下山。他们来到了江边兴许能碰到阮雄。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小林说。
等吧,杨老师给我们的时间只有十五天,不找到阮雄我也没有把握,他是这里的主,人熟环境也熟。找到他我们就如虎添翼。卢钢说。
要是他不答应怎么办?
这是一个问题也不是一个问题?
杆子哥,怎么说?
说是问题,他不一定会听我们的。说不是问题,你健忘啊,刚才政委不是说阮雄报了名吗?他不肯,杨老师说了就找政委。
这时,卢苇和肖珂跑过来叫他们吃饭。
卢钢说不,要等一会。
肖珂说你不去吃我也不吃。
卢苇见哥不吱声,拉着肖珂说,别催他了,他要做的事是不会回头的。
好吧,那我们就等咯,反正你哥不走我们也不走,要得不,卢苇?
肖珂傍着卢钢笑眯眯地看着江面上的快要落下去的太阳。
卢苇点点头。她知道肖珂喜欢哥哥,看着肖珂伴着哥哥的样子,她想城里的读书人就是大胆,换作她可不敢。
沉落的太阳把江面映得火红。
他们就这样沐浴在如血夕阳中的江边等着阮雄,直到太阳沉入了江中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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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余江寻仇
1
卢钢晚上睡不着,出来见小林在站岗,打了声招呼悄悄来到阮雄家门口,屋内没灯,一片漆黑。估计阮雄已经睡了,不想打扰,准备抽身回去,这时传来一阵悉悉的脚步声,循声望去,一个黑影正朝这里摸来,以为是阮雄,定睛一看不像,黑影瘦瘦的没阮雄魁武。他警惕起来,悄悄地伏在墙角盯着来的黑影。
只见黑影蹑手蹑脚朝阮雄的草房摸来,黑暗中见他朝茅房挥舞着手臂。
风中,他闻到了一股煤油味。卢钢心中大叫不好,猛地冲了上去。就在黑影捣出火柴要划时,他一把扭住了黑影的手。把那人吓晕了过去,手中的火柴掉在了地上。
那人问卢钢是谁?卢钢奇怪地说,我还没问你,你就问我?你真不错啊,告诉我,你到他家来放火为什么?
那人不吭声。
卢钢来气了,说,不说是吧,不说是吧。好,我会让你说的。
一把将他提起往江边而去,二话没说,将他的头往江水里摁。令卢钢奇怪的是他在水中没挣扎,一动不动任凭卢钢摁着。
那人一出水面,便说,大哥,可以,爽快,再来一次。
卢钢又来了一次时间更长的。那人依然一动不动让卢钢憋在水中,时间一长,水泡越大,在他头边泛着白色的气泡。卢钢佩服他了,没想到他能憋这样久。
卢钢把他从水中拉起来,疑惑地问道:“你会水?会憋气?你是谁?为什么要来烧房子?”
他吐了一口水,说他叫余江。有个妹妹。说到这,江水猛地一口痰吐在江中,他恼怒地指着那草房说,妈的,他害了我妹妹,我跟他没完。我知道你是那天去外村夺枪把老庄主给杀了的英雄。我想参军,杀了他,我看到狗日的他想跟你们说话时,我放弃了。
为什么?
我正看他往你们那里走去。
这也无大碍啊。
不可能,他参加了新四军,我就不会参加新四军。
等等,我问你,你那天也在护院队?
是的。
那你为什么不与他当时就一起加入我们的队伍呢?
他在我不在,我在他不在。
为什么?卢钢觉得他的话很深奥。
我想杀了他。
“为什么?”卢钢老奇怪今天碰了他就只知道问为什么?他的回答让卢钢纳闷了,而这次更让他感到惊讶。
他弓虽。女干了我妹妹,害死了我妹妹。这个畜生!余江咬牙切齿道。
不会吧,他怎么会呢?他会是这样的人?不相信?余江听他说不相信,拽起卢钢就要往那茅屋里去:“不信去问他。”
卢钢听了他的话非常气愤,但又不太确定。他拉住余江说,余江,你慢慢说,我想你也不是在编故事。
编故事?我才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呢,我一字不识,我还编故事?算了,不信,你就把我放了,我要烧了他狗日的才能解我心头之恨。说完起身朝阮雄的屋冲去。
卢钢拖住他,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余江安静了一下,说,好,你是新四军的人,我说了你得跟我作主。我妹长得水灵,父母死得早,我和我妹相依为命。有天,我上岸担着鱼先往家赶,我妹妹在岸边系船,没想到她再也没回来。他哭了。
你肯定是他?卢钢明白了江水说的话,余江的仇恨是由阮雄侵占他妹妹而引发的。
不是他是谁?在江上的时候只有我和他的船了,当时我没想那么多,见阮雄离岸老远还在江上,我提着鱼先上岸回家了。在家把鱼放好后,她还没回来,我返回去接我妹。没想到,那畜生见我走在前,飞快靠岸,乘我妹没在意从后面打晕她,拖到江边林里弓虽。女干了我妹。我妹早许配了人家的,被这畜生一糟蹋,她还有什么脸面活啊。我妹她就在一棵树杈上吊死了。说完眼泪流了出来。
卢钢恨恨地骂道:“真是一个畜生。”
余江接着说,我一路回走没有碰到我妹,我的心就慌了,连跑几跑跑到江边一看,就看到二条船在岸边,一条是我家的,一条是他的,没看到我妹。正好看到阮雄系着裤子从林子里出来,我喊了他一声,问他看到我妹妹没有?他说没有,提着鱼走了。到处找不到,我就往树林钻了进去,我妹正吊在树上,我大叫一声,把妹解了下来,一摸,没气了,一急一气放下她追上阮雄那畜生,大喊着将手中的石头向他砸去时,他跑了。
你没再追?
追不了啦,跑他不赢,再有他兄弟的家就在那山坡边。
你就不能象个男子汉一样上前去掐了他,往死里打?卢钢开始恨起阮雄来。
我一个人能掐个屁啊?你看我这身材。
那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现在想起要报复他呢?
一直找机会没有,我与他势不两立,我早就想要杀了他。
为何不在护院的时候杀了他?或者其他的时间?
他鬼得狠,就是不与我碰面。我上白班他上晚班,枪是不准带出去的,所以我没机会。其他时间我更没机会,有机会也打他不赢。
那天晚上为什么你们二人都在那个大院里?
余江想了想说,我知道他那天上晚班,所以总想找机会杀死他,但你们来了,又没能干成。说完遗憾地叹了口气。
卢钢同情而又担心地问他:“你这样烧房子,他娘也会被你烧死克,晓得不?这不是一个好男做的事情。今天遇上了我,你打算怎么办?”
“把我丢到江里喂鱼吧?”
“丢江里我不会,就是把你丢到江里,你也不会被鱼吃了。这样吧,这么晚了,你不要回去了,跟我回营地,明天再与你找阮雄对质,证实是真的,我替你作这口恶气,好不?”余江想了想,说,不行,我要亲手杀了他。
2第二天,卢钢跟老杨说了余江的事。老杨觉得这事单听余江一面之词也不能肯定是阮雄干的,先调查再作分析,如果真是那样,队伍是不能容许这样的人进来的。他与卢钢一起随余江找阮雄。刚到那里就见阮雄正往江边拉他的小船。昨晚发生的事他一点都不知道。
这里的船都不大,是小划子,晚上拖上屋后主要是防备别人偷。
余江一见阮雄,气不打一处来,冲上去就要打阮雄。阮雄莫名其妙,大声对他说,你想干什么?
还我妹妹来。
你妹妹?你妹妹不是上吊死了吗?找我干什么?
卢钢见阮雄这样说话,觉得不对劲,拉过阮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反正不是我干的,走走走,我要打鱼去。阮雄不想搭理他们把身上的渔具朝船上一丢拖着船往江边走。
老杨走过来帮着拖船,说,阮雄,你先别急,如果你知道这件事可以向我们说一下,余江怀疑你,而这又不是你干的,你干嘛不澄清呢?背着黑锅也不是一回事啊。
这时他娘出来了,问阮雄发生了什么事?
阮雄说没有事。他娘跟老杨卢钢打了一声招呼去后院忙事去了。
卢钢上前搭上手帮着把船拖到了江边下了水。
阮雄坐在船边上,低着头抽了一根烟。沉闷地说了一句:不是我干的,是管家干的。
管家?是不是那晚在院里起劲喊话带我们去拿枪的那个瘸子?卢钢紧问。阮雄点了点头说,既然这件事余江兄弟找上门来了,我干脆就说了吧,反正这件事与我无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