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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挪到出口不也一样吗?大家玩这个通常一两次夹不到就不夹了,一个娃娃值多少钱,去买还合算。
第一次,乔巴都没有被铁架子勾住就掉了,众女叹息,白墨环抱着双臂靠在娃娃机上,小样。
第二次,乔巴被勾住了,刚刚升空又掉了,众女再次叹息,白墨哼了声。
第三次,乔巴又没被勾住,众女眼中有些焦急,白墨冷笑,币多有什么用。
第四次,乔巴不仅被勾住了,还带了一小段距离,众女眼里开始冒出粉红色的泡泡,白墨安慰自己,运气。
第五次,乔巴被带了一段不小的距离,离出口越来越近了,众女呼吸放缓,白墨呆不住了,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自己迟早要洗30双袜子。
第六次,邹辰操纵着铁架子移动到乔巴上方,准备摁下捕捉键,斜后方一只手臂横空出世,握住操纵杆一摇,铁架子摇摇晃晃移开了,抓了个空。
邹辰怔了一下,蹙眉,“你又犯规。”
白墨撇撇嘴,“我这是战术,分明是你先钻空子,换了那么多枚币。”
邹辰也不戳破她的歪理,斜长的眼睛微微,缓慢地上挑,看起来戏谑十足。
“那你加油,别关键时候掉链子。”
接下来每次操作,白墨都在旁边出手阻碍,美其名曰,增加游戏的难度与趣味性,并表示自己坚定地相信邹辰能克服这些难关。白墨不仅仅手上阻挠,嘴上还挑衅,心道,你就趁着这会儿好好逞能吧。
白墨:“哎,又没夹上来,就差一点了。”
白墨:“让你把夹子移过去一点你不听,看吧,没夹着。”
白墨:“哈哈哈哈,你这是在夹娃娃还是在夹空气啊?”
塑料篮子里的硬币越来越少,眼看就没有多少次机会了,乔巴就在出口不远处,地理位置绝佳,如果不受阻碍,夹起来是手到擒来,可偏偏这游戏只要有一点点准头不对,那绝对夹不到。
众女焦急,叹息。
“这个受好傲娇啊。”
再次投币,铁架子移动,白墨边伸手阻挠,边得理不饶人,“没想到你技术那么菜,我就是掉链子你也赢不了,不如……”
一只手指轻飘飘地摁在白墨嘴上,她僵住了,条件反射退后一大步。众女惊呼,果然有一套。同样的动作,白墨刚刚对众女竖起手指放在唇边,是浑然天成的帅气,夹在一点点魅惑,邹辰用手指堵住白墨的嘴唇便是暧昧,周边全是粉红色的小泡泡。
世界安静了。
邹辰熟练操作铁架子,看准目标,麻利地摁下捕捉键。
铁架子摇摇晃晃地下沉,抓起乔巴后沉甸甸地缩回去,像个老太似的颤颤巍巍移动到出口,放。
乔巴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出来了。
众女还在惋惜,“刚刚小攻应该用嘴来堵住小受的。”
邹辰斜靠在娃娃机上,将乔巴斜抛给白墨,“一个月袜子,洗袜工,我会一天穿两双的。”
白墨:“……”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得寸进尺不识好歹的。
柜台送了一个超大的狗熊娃娃,说是奖品设置那么久以来,第一次遇到篮球机首次通关的人。服务员笑道:“恭喜你们了,刚刚就一直在关注两位,这里来了好多组男生搭档,都没有你们俩配合得默契,两位是……情侣吗……”
角落的各个方向,纷纷有视线瞟向两人,大家对这个问题显然是兴味十足。
白墨黑白卫衣在穿着上也有些偏男性化,游戏城里音乐嘈杂,她的声音没有往日的清亮,反倒显得有些低哑,里边灯光又黯淡,白墨这模样看上去就是活脱脱一清秀的小男生。况且现在日韩那些偶像,哪一个不是比女生更漂亮的?
邹辰:“不是。”
不是吗?大家都有些失望。
白墨起了坏心眼,被压制了那么久,心头撒旦的因子早就作祟了,她点起脚尖重重亲了邹辰脸蛋一口,勾住他脖子。
“亲爱的,你昨晚上不是还撒娇说想要吗,小摸样那么性感,怎么今天就翻脸不认账了?你记得取奖品,里边太闷,我出去抽支烟。”
众女惊!
原来高的那个才是受,搞了半天,攻受居然颠倒了,强受弱攻吗?天呐,小心脏快受不了了。
白墨说完这番话脚底抹油跑了,留邹辰一个在众目睽睽的逼视下,等着服务员去取熊。
难得地,邹辰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冷峻的脸颊闪过些许不自然,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
柜台的服务员也是个小女生,把熊递给邹辰时,暧昧地笑笑,“没想到你那么爱他,很疼吧?”
邹辰:“……”
邹辰淡定地接过熊,道:“疼不疼得问他了,不过我一般比较温柔。”
众女半信半疑。
虽然在邹辰的身高摆在那儿了,但是白墨先前的一番话说得太过理所当然,而且这种被压的事当众说出来,男性的自尊多多少少都会觉得过不去,因此,邹辰的这番话看起来更像是有些恼羞成怒地辩解。
邹辰在一干腐女的目送下,出了电玩城,走到门口时,忽然有一女生大义凌然地拍拍他肩膀,理解道:“委屈了,下次你来电玩城姐姐请客。”
邹辰:“@#¥%……&;*”
他头一次感觉到什么是百口莫辩,什么叫阴沟里翻船,看来,两次赌注已经让兔斯基彻底炸毛了,想出这么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但他好像气不起来,就是觉得好笑,不得不承认,这种无厘头的闹剧虽然十分阴损,却又很符合他的口味,沉重的包袱仿佛在这一刻都卸下了,十分惬意。
从来没有哪一次去过医院后心情会放松得那样快。
天色渐暗,迎面拂来的凉风吹散裹在体内的丝丝热度,两人走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邹辰眯缝着眼,皮笑肉不笑道:“我撒娇跟你说想要,小摸样很性感?”
其实,白墨不算腐,比起一些整天YY的资深腐女来说,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她只是被阿随调侃成受调侃多了,便自个上网科普了一番。例如,怎么看人,怎么分辨哪个是1,哪个是0,哪个是0。5,什么是总攻,什么诱受,什么是M,什么是S,久而久之,白墨也会用这些去调侃其他人。
“不不不,就开个玩笑,别那么小心眼,”终于扳回一成,白墨凑近,眨眨呀:“怎么,还在回味?”
邹辰用食指抵住她的脑袋:“你没刷牙吧?”
“朕用的鲍参翅肚漱口,被一亲芳泽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谢主隆恩?”
邹辰:“用鱼翅漱口然后再吃白面吗?”
白墨:“我乐意。”
“喂,”白墨扬起眉,认真地问,“心情好了吗?”
邹辰想了想,抿唇,“将就吧。”
第二十八章
六点过,街头亮起灯光,行人的面容也逐渐模糊。
“给他一杯蓝山,加一份披萨,从我工资里扣。”白墨换上棕色工作服,指着在不远处坐着的邹辰朝阿随说道。
来得有些早,马蒂尔里还没多少人。
阿随低声问:“那个帅哥是谁,你男朋友?”
白墨面色古怪:“你不记得?”
阿随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有点面熟。”
白墨:“哦,强吻我小舅舅那个。”
“噗!”
阿随拿纸巾擦嘴:“小墨子,人家次次都追到马蒂尔,对你有意思吧?”
白墨拧着抹布,开水,将残余的咖啡杯洗了,“别扯上我,你想追就追,他在学校里可是抢手货。”
阿随对着反光的碟子照了照,理了理刘海,端着盘子去搭讪了。
蓝书穿着睡衣从里屋出来,摸摸她脑袋,“来了。”揉头发已经是他习惯性动作了,从小到大不知道摸了多少次,手感很好。
白墨把人推开:“赶紧洗漱去。”
邹辰接着韩小曼的电话,视线却一直锁定在吧台那两人身上。看到蓝书摸白墨脑袋立刻蹙起眉头。
电话那头,“阿辰,怎么不说话?阿辰……”
“你们下课了?
“嗯,一整天都没看到你了,问蔡老师才知道你请了假。”
“我去医院换了石膏。”
“严重吗?不然我待会儿到你公寓去看看顺便给你带些宵夜,想吃什么,酸甜排骨?鱼香肉丝?”
“不用了,今天没有胃口,我想早点睡。”
“好可惜,最近每次下完课我都找不到你,好久没吃螺狮粉了。”
看到蓝书像树袋熊一样趴在白墨身上懒洋洋地睡回笼觉,邹辰噌地一下站起来,尔后又觉得自己动作似乎过激了,再次坐下,淡淡道:“早点回家吧,我挂了。”
韩小曼看了看黑屏的手机,心头紧了紧,扶着栏杆的指尖发白,这是他第一次没有让她说完话将电话挂掉。到底是从手骨折后,还是搬到外边去住开始?之前她还没注意,回想起来,课堂上他似乎有些走神,心不在焉。
这通电话,是她太敏感了吗?
邹辰强迫自己收回视线,发现对面坐了一个人。
阿随早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了,情场老手对于这种情况一眼便知,他心里暗自好笑,小墨子聪明是聪明,情商也高,感情上的事却像小白一样,想必眼前这位也差不多。
阿随笑:“你的咖啡,小墨子说她在忙,让你等会儿。”
邹辰心里挠着窜起的火苗,阿随送完咖啡后并不马上离开,赤裸裸打量的目光让邹辰觉得更烦躁了。
他拨开奶罐倒进杯中,白色的鲜奶飘浮在褐色液体里,没加糖,勺子在杯中顺时针打圈,抿了口咖啡,冷静了些。
自己刚刚为什么紧张了?邹辰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好像有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在悄悄衍生,他却无法控制。
吧台边上那人,短短的碎发,削瘦的脸颊,男生的扮相,和白墨相处给人的感觉很舒服。似乎是木瓜,皮是冷的,带着斑,瓤却充满浓郁的香,越接近越想接近,越接近越放不开,他也好奇,自己怎么会对一个假小子表现出超乎寻常的耐心。
这种心情邹辰从来没有经历过,有些奇妙,总想着逗逗她,再给她好好顺毛。他摸了摸脸,亲吻的地方还有些炙热,并不讨厌。
阿随饶有介事地转向吧台:“他们相处得不错吧。”
邹辰:“嗯。”
“她刚开始挺怕生的,有挺多女客人搭讪,”阿随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邹辰的反应,“男客人也有不少,小墨子适应得挺快,应付得轻驾就熟。本来好多客人都是冲着老板来的,她一上班就帮他分去不少桃花债。”
邹辰将瓷杯放回小瓷盘,推到阿随面前,示意,你可以走了。在不认识的人面前,他一向不喜欢说话。
阿随:“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