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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绵羊将小黑轻轻地放在地上,欢天喜地地从妹妹头手中接过球拍,颠颠儿地冲进球场,站在场上冲银发美人挥着球拍:“前辈,快点快点,打败他们,我们好比赛。”
噗……小绵羊,说的好。我看到金发伪loli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金发伪loli也带着她家的酱油女平井梨绘走进球场,拍子抵着水泥地,拍柄朝上,抬起头看着银发美人:“凤前辈,WHICH?”
“还是先热一□吧。”银发美人柔声劝道。
“好……”平井的那个“啊”字还没来得说出口,便听到金发伪loli切断了话源,“不用了,前辈,我们开始吧。”
“……那好。慈郎,你打前场还是后场?”银发美人一愣,转头看向抱着球拍精神奕奕的小绵羊。
“前场前场,我要把她们打得落花流水。”小绵羊欢天喜地地抱着球拍跑向前场。
“嗯。”银发美人笑着点头,“那就请松本桑开球吧。”
哟嗬,能让单纯的小绵羊也发出这样宣言,那可见这位金发伪loli是嚣张到何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嗯嗯……看戏看戏,这个时侯,看戏神马的是最佳的选择。我带着小黑跟在关西狼和妹妹头身后爬上台阶,趴在水泥地上,半眯着眼眸看向球场。
黄色的小球抛向高空,金发伪loli扬手挥拍,口中娇叱一声:“八重樱花雨。”黄色的小球分散成八颗,从不同的方向砸向了对面。
我刚咽下的一口血冲到了嗓子眼,这是多么明媚而又尤桑的名字啊。
八颗黄色的小球从小绵羊四周飞过,银发美人扬起球拍,对准一个小球轻轻一挑,八个重影汇聚成一颗,并飞向了高空。
金发伪loli跃起,双手握拍,狠狠地砸向网球,口中依旧说着招数的名字:“樱花泪。”
哎呦喂,好庞大的一滴泪珠,应该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黄色的小球砸在球场上,弹起,小绵羊反手挥拍,球跳过球网,落在了对方的球场上,打前场的平井小酱油没接住,球骨碌骨碌地滚远了。
“15比0。”临时裁判员关西狼报出分数。
金发伪loli从裙兜里掏出一个球,再度让球场上飘起了明媚而尤桑的八重樱花雨。
小绵羊一边兴奋地嚷嚷着自己接球,一边颠颠儿地跑到后场,银发美人笑着退到一边,将大半个后场都让给了小绵羊,小绵羊学着银发美人将球高高地挑起。
金发伪loli再度跳起来,双手握住球拍:“落樱……哎哟!”只见金发伪loli这话音还没落下,身子一歪,就在重力的作用下做起了直线下降运动,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的屁股亲上了大地,发出了“嘭”的声响,听动静,摔得似乎不轻啊。
看吧看吧,让你丫的跟樱花过不去,现在樱花都代表老天爷来惩罚你了,我说姑凉啊,其实你是姓玛名丽苏的吧。我一边吐槽一边跟着关西狼他们前去探伤。
玛丽苏小姐坐在地上,揉着她的“伤腿”,下巴扬起的角度与地面成明媚而尤桑的四十五度,血色的凤眸噙含着点点热泪:“凤前辈,我……我好像扭到脚了。”
这声音嗲得我继续蛋疼。
银发美人半蹲着身子看了看,柔声道:“没事,你只是没有热身,所以小腿才会抽筋,按摩一下,再好好地休息,就会没事了。”
“……”玛丽苏小姐一愣,顺势说道,“那能不能麻烦前辈……”
“不好意思,松本小姐,这男女授受不亲,我们都是男生,你是女生,恐怕会很不方便。”关西狼抢在银发美人回答之前出声拒绝。
哎呀呀,没想到关西狼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
“就是就是,如果被人看到了,影响不好。”妹妹头补充道。
没错没错,真的是影响不好啊,玛丽苏小姐。
“呐,你只伤了一只脚,那就用另一只脚蹦出球场吧,我还要和希晨前辈打比赛呢。”比上兴头突然被打断,温顺的小绵羊也爆发了。
“……”
“……”
……小绵羊,其实终极BOSS是你才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玛丽苏姑娘登场,大家撒花万岁,灭哈哈
☆、生日贺剧
二月末的风,吹得有些大,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向一个地方伸展,裹得像粽子的银发小男孩将脸蛋贴在冰凉的铁门上,透过门的缝隙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街,冰蓝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失望。
“笨蛋,看什么呢?”一个同样裹得跟粽子没啥两样的褐发小女孩抬手敲了敲小男孩的脑袋。
“呜……姐姐,好痛。”小男孩转过头,嘟起嘴巴看着站在身后的小女孩,水汪汪的眼睛里含着泪水。
姐弟两个面容有八分相似,只是在发色和眸色上有着天壤之别,小女孩恶狠狠地说道:“不许哭。”
“哦。”小男孩吸了吸鼻子,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鼓起包子脸看着小女孩:“姐姐,爸爸今天会回来吗?”
“鬼知道啊。”小女孩翻了翻白眼,却也将脸蛋贴在铁门上,朝外面张望,“妈妈说爸爸这两天就到家。”
“喵呜……”一声猫叫从脚下传来。
姐弟两同时低头,一只棕白相间的喜马拉雅猫抬起头,冲着他们喵呜喵呜地叫着,尾巴微微卷曲,尾巴尖和耳朵尖都是黑色的,煞是可爱。小女孩弯腰抱起猫咪,轻轻地抚摸着它的脊梁。
“姐姐,给我抱抱水仙。”小男孩朝小女孩伸出手。
小女孩黝黑的双眸微微转动,说道:“水仙长胖了,你抱不动的,还是我抱着。”
“哦。”小男孩歪着脑袋,看着小女孩怀里的猫咪,伸出短短粗粗的小胖手轻轻地碰了碰它的耳朵尖,“水仙,你该减肥了,要不然到时候姐姐都抱不动你了。”
“喵呜……”猫咪眨巴着一双藏蓝色的猫眼,一脸不满地看着小女孩。本大爷什么时候长胖了,本大爷明明是很标准的身材啊标准身材有木有。
喇叭声在空旷的大街上响起,小男孩和小女孩同时将脸蛋贴在了门上,一辆计程车停在了自家门前,一眉眼弯弯的褐发男子从车上走下来,从车尾箱里提出行李。
“爸爸!”小男孩和小女孩异口同声地叫道,一个棕白色的物体乌拉乌拉地怪叫着飞舞在空中,飞过了两栋独立建筑中间的那道矮小灌木丛。
两只小手同时伸向了门栓,在一双黑眸的瞪视下,那只小胖手缩了回来。
小女孩拉开门栓,奔向男子:“爸爸。”
“爸爸。”小男孩不甘落后地也扑了上去,和姐姐平分了男子的双腿。
褐发男子低头看着抱着他的腿的一双儿女,俊脸上的笑意渐浓:“小依,小希,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爸爸。”姐弟两同时回以笑脸。
隔壁院子的门打开,一白发男子走了出来,手里抱着一只蔫了吧唧的喜马拉雅猫,看着手上拉着箱子,双腿被两小不点死死搂着的褐发男子,轻笑道:“周助再不回来,你家水仙的小命就快报销了。”
“藏之介。”不二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啊,水仙。”小女孩一看手里,本被自己抱着的水仙什么时候跑到隔壁家了,她忙松开爸爸的腿,颠儿颠儿地跑到白发男子面前,伸出手,“小介叔叔。”
“嗯?小依依有事吗?”白石眯起眼眸笑问道。
“小介叔叔,请把水仙还给我。”不二唯依腆着笑脸,说道。
“喏。”白石将窝在怀里死活不肯地挪的水仙放进唯依的怀里,却没想到水仙的爪子牢牢地扒拉着自己的外套。
“呃……水仙。”唯依脸色一僵,抬手戳了戳水仙肉呼呼的屁股。
“喵呜……”水仙甩了甩尾巴,沿着白石的胳膊往上爬。
“小依,小希,水仙,回家了。”一家之主开腔了,水仙叫了一声,从白石身上窜了下来,在空中一个优美的一百八十度自由转体,落在地上,颠儿颠儿地跑向不二,一跳,落在了他的行李箱上。
“臭猫臭猫,不就是把你不小心丢出去了吗?用得着这么记恨吗?小心眼,小气……”唯依脸色又是一僵,朝白石行了一个礼后,转身一边嘟囔一边朝不二走去。
不二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唯依的脑袋,朝白石点了点头,带着一双儿女,拉着箱子和坐在箱子上的喜马拉雅猫,走进院子,径直朝屋里走去。
不二唯希松开一直抓着父亲衣角的手,把脚上的鞋子东甩一只,西踢一只,一头冲进了厨房:“妈妈妈妈,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
“小希慢点。”一道温柔如水般的女声从厨房里传出来。
不二微微一怔,却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衣服,低下头,只见女儿眨巴着一双如夜般黝黑的眼眸看着自己,干净而又纯粹。
“爸爸,把外套给我,我去挂。”唯依乖巧地说道。
“好。”不二应了一声,脱下外套递给女儿,目送她抱着拖在地上的外套朝卧室走去。
“周助哥哥,回来了?”那道让自己魂牵梦萦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耀眼的银发,深邃的黑眸,甜美的笑颜,脸颊处两个深深的酒窝。
“恩,回来了。”不二点了点头。
“开饭了。”
“好。”
“妈妈,衣服挂不上去。”
“爸爸,筷子拿不到。”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一个人走进卧室,一个朝厨房走去。
父亲的回家,让两个小家伙兴奋不已,而晚上抵达的黑发少年,让两个小家伙外加那只吃里扒外的喜马拉雅猫的兴奋点攀上了珠穆朗玛峰顶。
面对母亲大人的叮咛和嘱咐,两个小家伙和喜马拉雅猫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得,灯灭了,门关了,姐弟两和那只猫一起爬上了另一张床,姐姐扒拉着黑发少年的左手,弟弟牢牢地抓着黑发少年的右手,水仙见少年的左右手都被人侵占,便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胸膛上,藏蓝色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少年。
“怎么还不睡觉?”少年依旧闭着双眸,声音带着些许疲惫。
“小舅舅。”唯依摇了摇少年的胳膊。
“嗯?”少年应了一声。
“外公外婆还有太外公太外婆他们给爸爸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啊?”唯希用小脸蹭了蹭少年的胳膊。
“唔……秘密。”隔了半响,少年说道。
“小舅舅,你就告诉我们吧。”姐弟两一个摇,一个蹭。
“喵呜……”坐在少年胸膛上的水仙附和地叫了一声。
“睡觉。”少年依旧不动如山。
“我们要和小舅舅一起睡。”姐弟两继续异口同声。
“小依睡里面。”少年闭着眼睛起身,来不及退下的水仙一头栽倒在床上,它翻身坐起,只见少年将小女孩抱起,放到床的内侧,然后一把捞起它,塞到男孩和女孩中间,再看到大被子蒙头那么一盖,房间里微弱的夜灯被隔绝在被子外面。
“喵呜……”水仙叫了一声,却听到三个音频不一的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睡觉。”
“喵呜……”水仙将脑袋埋进前爪,大气不敢出一口。
天蒙蒙亮,黑发少年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睡得甚是香甜的两个小家伙和那只快被挤成肉饼的胖猫水仙,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浅笑挂在唇边。
小胖猫似乎感觉到有人看它,睁开藏蓝色的眼眸,当它的目光触及到少年唇边的浅笑时,眼珠子都直了。
少年伸手将水仙从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