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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抬手就给沙轩一耳光打了过去。
沙轩头微微一晃,躲闪开,脸上顿时生出怒容,他沉声喝骂上官婉:“小妮子!你再胡闹,老子把你就地正法!”
沙轩的意思是把上官婉咪西了,上官婉却误以为沙轩要杀她,身体一抖,立刻僵硬得不敢动了。
张大成绝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像疯狗一样冲着沙轩咆哮起来:“如果不是你,我今天又怎么会死在这里?你这个小恶魔!”
沙轩眼一瞪,破空一掌把张大成打得飞了出去,嘴里还骂了句:“有奶就是娘,没奶你就敢不认我这个爹了!”
张大成“砰”的一声撞到了墙上,顿时被撞昏了过去。
上官婉冷不妨被吓了一跳!
刚才李元军说“钛合金”时充满了信心,这“钛合金”是什么东西?沙轩没把握对付,右手往上虚空连点,只听得“砰砰砰”连声轻响,所有的灯泡被他迅速打灭,屋里顿立即变得一团漆黑。
上官婉大声尖叫!
“快炸死他们!”女人的声音冲了进来!
紧接着,沙轩左手猛地往地上虚空压出一团大力,地面立即陷进去数米深,沙轩抱起上官婉迅速往坑里跳了下去,入坑前一眼瞥见倒在墙脚的张大成,一个念头闪过,顺手把他也拖进坑中,然后沙轩伸手扣住坑壁一阵旋转,像把电钻一样往旁边绞出一个数米深的洞子!
沙轩转身拖起二人钻了进去,反手又挥出一片真力封住洞口。
“轰!轰!轰!”
随着几声沉闷的响声,整个地下都在剧烈地抖动!刚刚被沙轩挖出的地洞震动得十分厉害,上官婉竟被震昏过去。
头顶又传来轰的一声闷响,似乎是房子倒塌下来砸到了地上。
沙轩脸上微微变色,炸弹居然有几分威力,如果不是挖了这个地洞,自己固然没事,这如花似玉的丫头骗子一定死翘翘了!她死了也不要紧,问题是自己还没有把她咪西掉,实在有些不划算。
沙轩把怀中的上官婉横着抱了起来,伸手隔着她的衣服在胸前捏了捏,嘿嘿地贼笑,原装货手感就是好啊!
正在他想进一步动手大快朵颐时,轰轰隆隆的响声再次传了过来,沙轩猛然才想起山庄外的草坪底下埋了些黑色的东西,估计也是李元军口中所说的炸弹,莫非他们把整个山庄都炸了?也不知还有多少弹弹,沙轩用护住上官婉的头,生怕洞子震塌了石头会掉下来把她砸扁了。
沙轩侧耳聆听了几分钟,外面却突然没有了动静,隐约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只一会儿就去得远了。
难道李元军那狗东西已经跑了?
沙轩静静地坐了会儿,暗想着对策,随后身子一动,手上真力轰然往头顶击了上去,然后,他一手抱着上官婉,一手抓起张大成,腾身跃了出去!
沙轩一直冲到了空中,地面一片焦糊,硝烟弥漫,整个“清凉山庄”处于一片火海中,他只得往旁边飘飞了数百米,落到来时的那条公路上,随手把像条死猪一样的张大成扔到地上,又恶狠狠地瞪了他几眼,破口就骂:“若不是看在你给我妈买的一篮子水果上,老子才没兴趣救你呢!”
眼下四处无人,沙轩弹身飞到不远处的江边,低头眼巴巴地望着怀中正昏迷不醒的上官婉,泯了泯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妞儿漂亮啊,小巧玲珑的鼻子,红红的樱桃小嘴,高耸着的胸部微微起伏,上面正印着两只醒目的手爪印。那是老子的杰作!沙轩得意地想。
沙轩又伸出手在上面比划了一下,谁知这时候,上官婉“嘤”了声醒转过来。沙轩顿时大所失望,早知道她会醒得这么快,刚才怎么不多摸几下,可惜了哦,原装货啊!
沙轩迅速把上官婉放到地上,一只手搭在她的香肩上。
上官婉现在的姿势仅仅是无力地靠在沙轩肩头。她睁开了茫然的美目,从沙轩肩头抬起头,呆滞地望着眼前哗哗流动着的江水。
沙轩没动,因为她身上有股好闻的香味。沙轩闭着眼陶醉地晃着头,嘴角淌着两滴口水,他正在回味刚才在上官婉胸前探索的美好记忆。
上官婉突然清醒过来,用力推开沙轩,盯着他娇声问:“沙轩,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这里就是阴间吗?”
沙轩被她扰了美梦,失望了下,马上又镇静下来,好在以后还有时间,好东西不能狼吞虎咽,要慢慢品才有味道!
“看不出啊,婉儿,你真聪明,我们刚从地府出来,阎大老爷说我们尘缘未了,又看在我对你一片痴情下,特准许我们结为夫妻。你听清了,我现在就是你的相公,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可得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不能再出去沾花惹草了,明白没有?”
上官婉带着哭腔说:“我不要嫁给你,你是个坏蛋!”
沙轩轻轻地拍了拍上官婉的脸蛋,一本正经对她说:“现在已经改不了了,在阴间如果有人敢不听阎大老爷的话,那会被炸油锅哦!”
“沙轩,你个坏蛋,这里明明是缘清江,你还骗我是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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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下了车,李元军带着他的宝贝儿子李枫迅速迎了上来。
李元军半躬着身,诚恳地仰视着沙轩,紧紧地握着他的手情真意切说:“前天多有冒犯,全怪小枫不懂事,我在家里已经狠狠地揍过他了,老大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一回,我李元军向你赔礼道歉了。”
李枫那天下午没去上课,此时他偷偷地看上官婉。
山中的风较大,吹得四周火红的枫林哗哗作响,也卷起了上官婉的白色的裙角,她上身穿着一件略有些紧身的粉色短袖衫,下穿一条刚刚垂到膝盖的短裙,白晰修长的美腿像撒了**药一样锁住了李枫的细眼。
靓丽清新的上官婉站在风中,就像一朵盛开在枫林中的百合花,让山庄前垂手立着的两个大汉也忍不住偷眼望了过来。不过,虽然上官婉也奇怪着李元军对沙轩过份恭敬的态度,但还是对李家父子有些心存畏惧,“惹上黑社会,一辈子别想再清静”,她母亲曾经这样告诉过她,所以她的紧张显得一点也不多余。
从外表上看,沙轩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一件宽大甚至还有些陈旧的衣服裹在他身上,让李元军无论如何也把他和青龙帮都匀市的老大联系不起来!但是他却不得不尊重他,至少表面上得那样做。
沙轩的冷静出乎所有人的意外,李元军做为青龙帮在都匀市的元老,掌管着这里所有的地下赌场,他如此客气地对沙轩,而沙轩却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一点也没有表露出他内心的想法。沙轩越冷静越坦然,李元军心里就越不踏实。
此时,谁也不知道沙轩在想什么!
沙轩看见地面有翻动过的迹象,有数块草丛微微地从草坪中凸了起来,他眼中精光闪动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李枫缩在李元军的身旁,年少的他眼中流过一丝慌张的神色,却被沙轩看在了眼里。
沙轩平静问李元军:“我应该称你为叔叔还是大哥呢?”
李元军瞥了眼沙轩身旁的上官婉,他那张粗旷黑红的脸上,络腮胡子被风吹得凌乱不堪,一双鱼眼睛偏偏又往外凸出了一点,看起来他的脸上就像睡了一条黑金鱼。沙轩的问话让他有些尴尬:“您愿意怎样叫都没问题,今天我带小枫来主要给您们赔罪的,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先到里面坐吧。”
张大成毕恭毕敬地候在旁边,不时干笑两声。
干你哥哥!暗中给老子摆鸿门宴,表面还装得跟孙子一样!老子倒要看看你丫的究竟能干出什么名堂来!沙轩点了下头,拉着上官婉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山庄正中有个小厅,大概有十五个平米宽,墙壁面上衬着一层厚厚的木板,进去的正面是一副山水烙画,再辅以明快的色彩,质感极强,宛如真的一般。厅的顶上放置着一个莲花状的吊灯,四周墙角安置着半球状的玻璃罩,从里面透出柔和的光线,整个厅中没有窗,但却异常明亮。正中有张十分典雅的檀木八仙桌,考究的木椅上放着精致的坐垫。
李枫并没有跟进来,李元军招呼沙轩、上官婉和张大成落桌后,便转身出门叫人安排酒菜。
沙轩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张大成。
张大成心里突突地跳个不停,干咳了声,脸上的肌肉极不自然地把他的嘴往两边扯。
厅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了回去,速度很快,扣上的时候又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响声,不像是风吹过去的。张大成一时不防,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沙轩冰冷地喝道:“坐下!”
张大成擦了把汗:“是,是!”
上官婉转头看沙轩的眼神很些无力,他漂亮陌生的脸上冷峻得仿佛天塌下来,他也能一只手把天撑回去。
危险悄悄地临近了,不知道沙轩是否闻到了让人压抑和窒息的气叶。他四平八稳地坐在椅子上,清澈的眼睛盯在张大成抽动着的脸上:“张大成,你以为出卖了我,他们就会放过你吗?”
张大成“啪”的一声从椅子上滑跌到地上,他心慌意乱起来,双腿跪到了地上,再也顾不了旁边还坐着一个上官婉,他战战兢兢对沙轩哭丧着脸说:“老大,他们抓了我老婆儿子,叫我一定要把您带到这里来,其它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上官婉骇然心惊地望着沙轩,冲口叫道:“好哇,沙轩,你个大骗子,原来你也是黑社会的!”
沙轩冷着眼看了看上官婉,转头对张大成冷笑:“张大成,枉你活了几十岁,我问你,对你而言,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张大成惊恐失色地摇了摇头。
“我告诉你吧,这世界上有比你老婆儿子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你的命!”沙轩轻喝一声,右手落下,震碎了木椅的扶手。
“老大,求求您别杀我,我下回再也不敢了!”张大成从地上爬过来抱住沙轩的腿,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
沙轩抬脚把张大成踢了个仰八叉,声音更冷:“今天,即使我不杀你,你也活不出去!”
张大成从地上爬了过来,连磕了三个响头:“老大,您神通广大,求您救救我!我给您磕头,我会给您做牛做马的!”
上官婉从椅子上突然立了起来,鄙视地看着沙轩,嗔怒道:“沙轩,你果然在骗我,我现在就走!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沙轩没动,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上官婉冲到门边,伸手去拉门,却哪里拉得开呢。
沙轩看着上官婉使劲拉着毫无反应的门,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屋子就像一个闷罐一样,换句话说,婉儿,你出去不了!”
上官婉猛地转过头,指着沙轩骂了句:“都是你这个坏蛋害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