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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
慕含烟回头望了眼云菲儿慎重的表情,心里涩然,明明她与灏然只有短短的几步路,可是却永远都不可能走到一起去。
正在几人闪神间。云老夫人也注意到这边。看到云灏桀时。她严肃地脸上迸出一抹笑意来。扬声道:“桀儿。怎么现在才来。快快过来。”
云灏桀朝云老夫人轻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慕含烟地手向主席走去。慕含烟挣扎了几下都没甩脱也就由他去了。
走近主席。云灏桀同慕含烟一一见过长辈。慕含烟瞧四个人脸色都还好。就连宝姨婆脸上都挂着淡淡地笑意。不似早上那般偏执。
“奶奶今日可安好?”云灏桀向云老夫人作了一揖。问候着她老人家。
云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自家人天天见面不必如此多礼。你这孩子也是。如今成家了。可不许再三五天都不回家。好好守着你地媳妇。早日给奶奶抱个重孙出来。”
云灏桀回头面有难色地看了眼慕含烟。似乎在说。看吧。如果分房睡。你我天天都得被念死。
回过头去,云灏桀又是一脸乖巧的笑意:“遵命,奶奶放心,我们会努力做人的。”
毫不隐晦的话惹得在场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慕含烟羞得满脸通红,说话不带这样露骨的,她狠狠的剜了一眼云灏桀,可在不知情的人眼中,都以为她在害羞呢。
“灏桀说话都不带个把门的,看你把新娘子给羞成什么样了,慕小姐可是出身大家的,你那些在风花雪月的不正经调调还是别拿到她面前出糗,让人笑话我们云家家教不严。”宝姨婆在一旁凉凉的道。
她话一出口,主席上人人脸色都变了,慕含烟不由得向她望去,刚才瞧她脸色似乎还不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听她的话针对的似乎是云灏桀,可细听下来却又不是那般意思。
慕含烟纳闷了,自己有得罪过她吗?好像加上今天早上那一面,现在她们才见第二次面吧。就算她这个人不讨喜,也不至于让人见一两面就讨厌啊。
云灏桀根本就不理宝姨婆,当她是疯狗在乱吠,而在场的人都有志一同的忽视她的话,因为依往常的经验来看,宝姨婆就是那种你越理她她就越来劲的人,所以对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别理她,让她一个人在旁边乱吠去,一会儿就没事了。
“奶奶,快开饭吧,饿死我了。”云灏桀扯过慕含烟的手腕向一旁的主席走去,慕含烟匆匆的向云老夫人及三个长辈行了告退礼才跟着走了。
回到座位上,慕含烟抬头便瞧见云灏然不知何时已回到位子上,刘纤柔坐在他右手边,云菲儿坐在他左手边。
慕含烟神情黯然,极力忽视那道热烈的视线,恰在此时宝姨婆的声音又传了来。
“哼,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饿死的,除了吃什么都不会。”宝姨婆不依不饶的吵嚷着。
云老夫人瞄了她一眼,然后老神在在的道:“宝儿,你多吃菜,少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宝姨婆一听就来了气,将手中的筷子用力的放在桌子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撒着脾气,“姐姐既然看我不顺眼,又何必让我来吃这顿家宴,一顿不吃也饿不死我。”
云老夫人不理她,伸手招了碧珏上来,吩咐开宴,众人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桌上的美食上面。
慕含烟看着宝姨婆的小孩子行径,不由得纳闷的小声问着坐在她右手边的云菲儿,“菲儿,这宝姨婆好生奇怪,她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云菲儿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见宝姨婆愤愤的拿起筷子吃起来,云菲儿转回头同样小声的道:“大嫂,你莫将宝姨婆的话听进心里,她几年前受过刺激,所以这里……”云菲儿比比大脑,然后道:“这里有毛病,府里谁都不爱理她,你也是,以后看着她时要离她远一点。”
“哦。”慕含烟轻声应道,又转过头去打量着宝姨婆,见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筷子使劲戳着碗里的食物,眼神偏执而激狂,让人看了有些胆寒。
宝姨婆或许察觉到有人在打量她,她抬头望向慕含烟,突然阴森森的笑了。
慕含烟只觉得背上一阵阴风习习,赶紧埋下头来,可一颗心却剧烈的跳动着,连手都不自觉的发着抖。此时云菲儿的话又断断续续的传进她脑子里。
“……大嫂,如果有一天你跟宝姨婆在路上相遇,你一定要记得不要与她错身而过,要立即掉头往回走,尤其是在池边或湖边。”云菲儿的声音里有着警告与恐惧,似乎曾经经历过什么恐怖的事。
“呃,为什么,难道宝姨婆还吃人不成?”慕含烟努力平息心里涌起的阴森感,为什么才第一天,这个曾经在她心里非常明亮的大宅院就变得阴暗诡秘了。
云菲儿明媚的脸上闪过一抹仓皇,她轻声道:“总之你听我的话,别问为什么,这大宅院里有很多事都是没有为什么的。”
慕含烟定定的看着云菲儿,她突然觉得这云宅里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秘密,就连最单纯可爱的云菲儿都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
看来一入豪门深似海,这话一点都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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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往事之相遇(上)】………
慕含烟正独自寻思着怎么避免接触这大宅院中的秘密,就感觉到身上投来一道充满嫉恨的视线,她抬起头四处张望,正好与刘纤柔的视线相对。首发
刘纤柔眼带笑意的望着她,慕含烟不自在的垂下头来,。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她一定会回一个友好的笑容,但是现在让她如何心无介蒂的的面对她?坐在她身边的人可是她今生的至爱啊。
这一刻,慕含烟心中无比苍凉,是她跟云灏然的缘份不够吗?为什么修得了同船渡却修不了共枕眠?还是老天爷突然打了一个盹,将红线牵错了地方?
云灏然同样失魂落魄的望着慕含烟,看她失神的盯着盘中食物,他更是难过,只不过一天时间,他们就已咫尺天涯了。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洞房花烛夜之时,当他满怀喜悦的揭开盖头时,看到的并非自己熟悉的那张姣容时的心情有多恐慌,而这种恐慌折磨着他每根神经,直到现在见她神情落寞的坐在这里,他依然有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慌,仿佛下一秒她就会自自己的生活中彻底消失。
刘纤柔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她回头望着身旁的云灏然,只见他脸上流露出对慕含烟涓涓不绝的深情,她又想起在铭泓院中那个无情的男子。
“灏然,你等等我,你听我说。”刘纤柔狼狈的追逐着前方那道颀长身影,此时她早已忘了自己在惠净院所受的屈辱,不管如何他是自己的夫自己的天,没有他的宠爱,她在云家注定一辈子被人嘲笑看不起。
她不想重蹈母亲的覆辙,在那形同冷宫的小院中抱着那一星半点的回忆度过余生。
云灏然不为所动,他的整个心房都被刺痛着,曾经他多么渴望成亲,多么渴望与烟儿结成夫妻,可是今日他却反悔了,如果不成亲,不,如果不与大哥同日成亲,那么他的烟儿依然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刘纤柔用力狂奔了几步追上云灏然,来到他前面伸手拦住他,“灏然,我知道你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安排,但是可不可以请你也考虑考虑我的感受,我也是无辜的啊。”
云灏然温润地脸上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那双眸子更加冷淡残酷。“我从未说过你不无辜。所以我提供名分给你。希望你也安安分分地做你地二少奶奶。对于不属于你地东西也请你不要妄想。”
刘纤柔从他口中说出地每个字都如一把尖刀将她地心撕成碎片。她仓皇地向后退了几步。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曾经也希翼过自己能遇上携手一生地良人。他不需要长得多好、不需要有家业。只要有一颗爱她地心便足矣。可是现在。新婚地第一天。她地相公就言明他永远都不可能会珍惜她。这让她情何以堪?
“灏然。你不要这样。如果你还忘不了慕小姐。我可以等。但是你不要一开始就判了我死刑。一点念头都不给我留。我并没有做错什么啊。”刘纤柔急急地抓着他地手乞求道。
云灏然没有甩开她地手。只是用一种更冷更陌生地眼神盯着她。他地眼中闪过嫌恶。此种情况若发生在烟儿身上。她一定不会去乞求别人地怜爱地。
“我很抱歉。除了实质上地东西。我什么都不能提供。”云灏然说完便扬长而去。
刘纤柔愣愣的盯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铭泓院内,她知道她已被她的新婚相公打进冷宫了,可是她不甘心,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
待刘纤柔回过神来,再望向身侧时,云灏然已不知去向,她心里一惊,连忙抬头在人群中寻找,可是哪里有他的影子,她下意识的向慕含烟所在的位置上望去,只见慕含烟正闷闷不乐的吃着东西,她心一下子安定下来了,只要灏然没跟慕含烟在一起,他去哪里都无所谓。
此时家宴已近尾声,云老夫人带领着大家移到花厅吃茶看戏,众人兴致都非常高,附和着去了。
慕含烟本来觉得累了,但是实在拗不过云菲儿的再三恳求,也跟着来到花厅,此花厅是云老夫人专门请人建造出来做看戏之用的,所以正前方搭了个大大的戏台,四周放满了桌椅,众人随着身份坐了下来。
慕含烟本是新娘,该坐在前一排去的,可是她嫌戏剧吵,便挑了一个隐蔽一点的位置坐下,看着台上那些人依依呀呀的唱着她听不懂的小曲,简直要昏昏欲睡。
刚才云灏然突然起身走了,然后不知道云灏桀发什么神经也跟着跑了,一桌子就剩她们三个女眷,她懒得说话,所以埋头苦吃,现在肚子是撑饱了,可是心底的空虚与失落却更加深了。
慕含烟失神的把弄着腰间悬挂着的玉坠,她用指腹轻轻的抚摩着玉坠上早已被磨得圆润的边缘,心更闷更痛。
她还记得他与灏然认识就是来源于这块玉坠。
三年前,慕含烟第一次化装成白衣小公子出了慕府去游玩,经过玉器行时,她便转了进去,刚好看到老板手上拿着一枚上好的玉佩,她从小就对玉器有着近乎偏执的喜爱,所以当下冲过去要叫老板给她。
可惜老板的手一转,放在了前面一个温文尔雅的公子手上,只听那老板谄媚的道:“云二少,这是新进的一批玉器,里面就这一块是极品,而且这玉天然成形于‘如意’二字,可是千年难遇啊。”
云灏然斯文的点点头,然后拿起玉端祥着。
慕含烟蹭过去眯着眼打量着那块据说千年难得一见的美玉,玉色纯正泛着碧幽的光芒,确实是好货色,她连忙开口问道:“老板,这玉佩怎么卖?”
老板侧过头来,看她衣着虽素净,质料却是精致的云锦,眼里顿时闪过精光,“小公子,这玉千年难遇,最少值这个价。”老板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比了个五。
慕含烟看了看他的神色,再瞧了瞧云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