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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当事人地大嫂了。她一定也会很气很怨吧。要不然依她地性子也不会挖空心思想要找出幕后指使者。
“我支持你,大嫂。”云菲儿将手搭在慕含烟身上,豪气万丈的道。
慕含烟好笑的看着云菲儿豪气干云的模样,伸手举起茶杯,道:“干。”
云菲儿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拿起茶杯与慕含烟重重一碰,然后两人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喝完互视了一眼,又哈哈大笑起来。
“大嫂,久未出府,我都快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不如我们出去逛逛?”云菲儿向往的看向天边,自从上次的书信被云老夫人搜走后,她就再也能出府了,不过今日无论如何她都要混出去玩玩,要不然再待在府里她全身都要长蛀虫了。
慕含烟为难的望着她,那日在仁和堂中,奶奶虽信了|:桀的话,也答应了爹娘再不为难她,可是她知道,自己若不能把造谣生事的人揪出来,奶奶是绝不会靠|:桀的只字片语相信她的,现在她实为可以到处走动,暗
是受云老夫人的监视。
“菲儿,我也想出府去走走,但是现在还不行,上次的事闹得有些厉害,我一出这个门,又会有闲言碎语。”
“哦。”云菲儿满脸的兴奋之情一下子便消失无踪,她无精打采的垂下肩,“唉,早日抓到背后中伤者就好了,我们现在这样就跟坐牢没什么区别,也不知道奶奶是怎么想的,怎么那么轻易就相信了唐姨娘的话,对了,大嫂,你知道箩兰被送到哪里去了吗?”
慕含烟诧异的望向云菲儿,不明白她为什么一下子把话题引到这上面去了,那天桀当着碧珏的面遣走箩兰,然后带着她去了惠净院,她从惠净院回来就再也没见过萝兰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云菲儿似乎瞧出了她的困惑,便附耳过去在慕含烟耳边嘀咕了几句,慕含烟的脸色一变,着急的抓着云菲儿的手,“此话当真?”
“当然了,二爷爷箩兰早就有意思,只是一直苦于无机会相要,那天的事后,奶奶要将萝兰送出府,二爷爷刚好在场,于是便要了过去做通房,哎,这云家的婢子也是可怜,被送来送去也不是个事。”云菲儿惋惜道,想萝兰绝色出尘的姿容,竟然配给了二爷爷这样到迟暮之年的老人,又怎么不可惜呢,怪就怪在萝兰竟也乖巧的跟了去了。
慕含烟抬起头来望向侧;,上面的大红双喜字还在,可屋中之人已易了主,她知道自己此时这样是过于假惺惺了,可是萝兰那样的美人可以选择另一条路,为什么宁愿跟着一个老人待在云府,也不愿意出府呢。
云菲儿瞧慕烟怔愣的神色,劝道:“大嫂,你也别想太多,箩兰这丫头自来就爱慕虚荣,我们无须替她多费心思。”
烟点点头,瞧天色已渐渐黯沉下去,便道:“瞧这天色似乎要下大雨了,菲儿,我们进屋里接着聊。”
“啊,刚晒了书,我得回去吩咐她们收拣,大嫂,我们改日再述。”云菲儿星急火燎的跑了,慕含烟站在她身后摇了摇头,亏她能想出这种办法把人弄了出来,只是现在她要开始布局,绝不能让刘纤柔轻易的脱身。
看向乌云暗涌的天际,慕含烟眼中闪一抹厉色,冒犯她的人她绝不心慈手软放过她。
乌云盖天,眨间便下起黄豆大的雨点来,路人双手抱头使劲的奔跑,近的往家赶,远的就躲在商铺屋檐下,但倾盆大雨却让他们避无可避,好在这是夏季,淋湿了也不甚要紧的。
清风镇一间茶肆的角落里,有一位男子身穿黑衣,胸前的衣襟上刺着一头威风凛凛的老虎,老虎眼儿半眯,慵懒且让人觉得危险无比,男子随意的把玩着茶杯,若是细看,可看出他的神情与胸前的老虎一样,慵懒且危险。
每个为了躲雨不得不进茶肆来喝茶的人经过他时,都忍不住侧目望他几眼,但是却没人敢坐在他那一桌,即使屋中已拥挤到不行,黑衣男子仍是独占一桌。
黑衣男子皱眉看向大雨倾盆的街道,眼中神色浓郁的像是水墨画一般散开,来清风镇三天了,与他接头的暗卫突然像消失了般,让他在茶肆里连等了三天,却仍不见踪影。
一手提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刚要饮厉目却扫到右侧方有人探头探脑的打量自己,他嘴角轻勾,环顾了一圈店里或站或坐的客人,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大力的将茶杯放在桌上,喝道:“小二,结账。”
人潮虽多,但小二也在片刻之后来到他身边,随手擦了擦满头的汗,他怪异的看着这位客倌,屋外下这么大的雨,他难道没看见么?“客倌,外面正下着大雨,您不再等等吗?”
黑衣男子扬睫看向他,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忽尔意味深长的道:“雨能等停,但是我要等的人不会来了。”说完扬长而去。
屋外急雨更甚,黑衣男子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头扎进去,大雨中,他走得不急不徐,仿佛行走在风和日丽下,那小二直目送他消失在街边一隅才收回目光,拿起银子在手上踮了踮,然后才去招呼仍站着的客人入座,而此时那探头探脑的人大手一挥,茶肆中有一半的人都站起来随他急涌出去,直追那黑衣男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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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刺杀】………
越下越大,打在身上令人阵阵生疼,可是黑衣男子~受其扰,闲适的向前走着,雨落之处,溅起一道道水花,而黑衣男子被雨水冲洗之后,看起来一点都不狼狈,反而有一种致命的俊美散发出来,让那些躲在屋檐下避雨的行人惊艳无比。
转过一道弯,前面已是一条死胡同,可是黑衣男子一点都没察觉,继续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直到利剑破空这声响起,他都未停下步子。
“黑啸,去死吧。”伴着利剑刺雨之声响起的是一道恨之入骨的厉喝,黑衣男子头也未回,识音辨向向一旁闪去,轻松躲过那人的偷袭。
他回身快速朝来人出掌,掌势凶猛直袭对方要害,而对方显然也非吃素的,以剑削之,黑衣男子连忙收回手,向后腾跃,静静的立于大雨中,斜睨着蓝布衣服的大胡子男人。脸上带着一抹讽笑。
“凌若,你杀我多次,可没有一次是得手的,为什么你就这么锲而不舍呢?”黑衣男子眼带讥诮,话也说得老实不客气。
凌若气得目眦裂,他举着剑直冲向他口中的黑啸,眼中杀意恨意俱缠,“黑啸,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看剑。”
黑啸摇了摇头,此子忒得顽不灵,他已经数不清他坏了自己多少次好事了,但他却忍不下心杀了他,毕竟他的家人是因为他而全部被残杀的。但他也明白凌若不见血,这大仇大恨是难以消弥的。
剑过风处,已刺向黑啸,黑啸翩身闪过,自怀里抽出软剑斜挑过去,凌若提剑格挡,剑与剑碰撞出一道水花,黑啸翻手俯腰剑顺着对方的剑直向下切去,凌若急速后退躲开来,但几乎是立即的又借力滑了过来。
啸也迎了上去,斜刺、横挑剑如蛇在水雾中穿梭着直逼向凌若,凌若不惧,迎上来的剑招越加凌厉毒辣两人过招数十次,却仍无法分辨谁胜谁负,凌若趁势退开来,中指屈放在嘴边,一声响哨即出,雨帘出立即奔出数十个蓝布蒙面人。
黑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这些人如鬼魅极快的身影让他知道他们都是个中高手,他嘴边漾起浅笑“这次长出息了,知道找帮手了?”
凌若粗犷地脸涨得通红。“黑啸。你莫得。等下我就让你尝尝被万刀穿身是什么滋味。给我上。谁能先拿下他地头。谁就能得到一万两银子。”
话音刚落蓝衣杀手便急速向黑啸奔去。黑啸冷笑一声。并不恋战。这么多杀手。自己就算是有一身好武艺也难以将他们全部格杀所以……。收剑入怀出怀中地纸扇。随意地摇晃着见最快地杀手已离自己只有三尺远。他脸上绽开一抹笑意扇向前一刷。雨幕中多了许多细小如毛尖地暗器。
“大家小心暗器。”凌若见他拿出纸扇时。便已警惕起来。再见他有所动作。连忙提醒。只是为时已晚矣。
黑啸眼见最先冲过来地杀手倒下。兀自笑得怡然自得。足尖轻点。向房檐上飞去。悠然回头见身后杀手仍穷追不舍。他大手一挥。纸扇呈螺旋状飞出身扑向那些杀手。他笑道:“凌若。在下随时恭候你下次地追杀。”说完如一道飞鸿翩然消失在屋顶。
凌若愤愤地追上前来。眼见他渐渐消失在雨幕中。回身对着那些杀手唾声道:“都是一群废物。”说完径直走了。
黑衣男子在雨幕中拐了几道弯后。便转进一座小茅屋内。屋中一俊挺男子负手而立。听到门外动静。连忙走了出来。一见到黑衣男子。他顿时松了口气。“主上。今天怎得去了这么久?”
此人正是无尘,而他眼前的黑衣男子便是云|:桀,黑啸是当年他避免暗探身份曝光所用的匿名,他抬头瞅着无尘形于表的担忧,笑了笑,“无尘,我的武艺你还不放心,进去吧,今天跟无风接上头了吗?”
无尘摇了摇头,“主上,无风似乎消失了,这三天来我都没听到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云桀眸色中多了一抹担忧,他边掸掉身上的雨水,边道:“我们不等了,立即派人去明查暗访,找出无风先前所形容的那名老嬷嬷,现在她是唯一能证明月泉是不是真公主的人。”
“是,主上。”无尘应下转身走出屋子,云桀这才得以换下身上的湿衣服,三天了,他不能再等下去了,北方鞑靼日益侵扰边境,找不出长公主又查不清谁是通敌卖者,到时不光是他逃不了皇上的雷霆震怒,就连跟随他多年的手下也难逃一死,所以他要尽快找回长公主。
换过身上的湿衣,他旋身坐在简陋的书案后,拿出一直揣在怀里的一支钗环,他的目光渐渐的
来,离家五天了,不知道含烟这几日可过得好,府为难她,想起她温柔蜷缩在自己怀里的模样,他一阵阵心悸,好不容易两心相属,可却无法阻挡地域的分离。
那日路经一家珠宝店,他似着了魔般走了进去,一眼便被这支珠钗吸引,于是不顾无尘瞠目结舌的样子买了下来,那时他才记起来,自己似乎从来没有送过她东西。
正在怔神间,无尘已经去而复返,云|:桀连忙收起满脸的追忆,正色道:“怎么样了?”
无尘凝眉道:“主上,那老嬷嬷已经被我们找到了,属下问了几句,发现她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云|:桀腾的站起来,讶声道:“什么?怎么会不记得呢?”
“属下已将人带,主上可以亲自问问。”无尘避让到一边,拍了拍手,就有人带着一个已逾花甲的老妪进了门,云|:桀探目过去,瞧她的长像,与皇上所述的相差不多,只是苍老了许多,而且还疯疯癫癫的。
云|:桀慢慢走到老妇人前,他轻声道:“老婆婆,你还记得十六年前的事吗?”
“呵呵,你说什,我不认识你。”老妇人嘻嘻哈哈的道,眼睛在屋里转了一圈,瞧见云|:桀放于桌上的珠钗,她突然发起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