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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鬼: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II-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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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得“嘭”的一声响,三娘的扇子被炸到远处。李伯通跑去捡了揣回怀里。三娘从半空落回地上,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和七郎一起向后退了几步。一片片白尾碎片雨一般地落下,竟然是被裹在其中的马建民切碎了!
  马建民稳稳落地,手上变戏法似的多了一把长约一米七的大刀。那刀紫身黑柄,刀身上紫光流转,密密麻麻地刻着一些咒文。
  一人多高的大刀在马建民手中如同玩具,马建民将那刀“嚓”的一声插向地面,竟然像切豆腐一样将地面切了开来。
  马建民擦去脖子上一道细细的血痕,骂道:“畜生就是畜生,指甲留那么长做什么?”
  “除魔刀!”看着那把刀,两只狐狸精都是一惊。
  马建民闻言,哈哈大笑:“别看我这副模样,老子怎么说也算是个道士。”
  三娘盯着马建民,笑着问自己的弟弟:“七弟,看来这道士比想象中厉害,竟然能召唤出传说中的除魔刀,姐姐好害怕呀,怎么办呢?”
  七郎缓缓说道,“任他道行再高,也不过是个人类,那除魔刀只不过是张烂纸化的,又有何惧?”
  马建民笑道:“你来试试。”
  七郎的尾巴再次冲马建民冲去。马建民说道:“来几次都一样。”说罢挥刀去砍,谁知这次那尾巴竟然跟钢筋一般,刀砍上之后发出铛铛的钢铁撞击声。马建民马上就被缠住了。
  “你以为同样的招数能用几次?”七郎冷笑。
  此时三娘改变了对象,在和李伯通周旋。三娘欲抓李伯通,可是那李伯通如同水中的泥鳅一般,钻来跳去,三娘怎么都抓不到他,气得直跺脚,道:“臭道士,你别跑!”
  李伯通虽然在逃,但脸不红气不喘,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女居士不用对我如此执着,我不近女色。”
  一句话说得三娘恨不得一爪子挠死他。
  马建民已经被九尾缠得无法脱离,叫道:“李伯通,你还等什么?”
  李伯通马上从怀中掏出一个葫芦,大声道:“七郎!”
  七郎条件反射地回道:“干嘛?”话音未落,竟然要被那葫芦吸进去。七郎拼命抵抗,脚在地面拖出一道几十米长的深痕。
  “你当我真砍不断你的尾巴?”马建民一刀砍掉缠绕在自己身上的尾巴,看着七郎被吸入葫芦,大笑着对李伯通道,“你从金角那里借来的葫芦还真有用。”
  “亏了亏了。”李伯通抹了把汗,脸色苍白地道:“为了收这妖孽,我真气折损了十之八九。”
  三娘一看,大惊,想去抢葫芦,可那李伯通虽然不似刚才灵活,步法却非常奇怪,她甚至连李伯通的衣角都触不到。此时马建民已经提刀跑来支援。
  三娘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忽然眼珠一转,退后几步与二人拉开距离,叫道:“死道士,我要你们的命!”说罢手往空中一挥,竟然甩出一道花鞭。那花鞭越来越长,冒出无数的花骨朵儿,那些花骨朵儿一瞬间绽放,开出的花竟然是各种面目可憎的人脸。
  此时所有人都被三娘的动作吸引,却听得李伯通身旁传来一声嚎叫。翠萍看去,那里竟然有一个白色鬼影抱着手嚎叫。
  “原来你们是一个吸引我们注意一个来偷葫芦。”马建民拎着那鬼冷笑,“区区一只鬼,还想偷天界神器?那葫芦上全是佛教梵文,是你能碰的么?”
  三娘急道:“佚名!”像是要跑过来。两个道士正要戒备,只听得一阵噼啪作响,那些人脸花朵竟然爆炸开来,炸得尘土飞扬。
  李伯通大叫道:“小心!”
  两个道士皆不敢轻举妄动,待十分钟后,原本弥漫着的灰尘忽然消失,三娘也不知去向,地上干干净净,哪里有一点爆炸过的痕迹?
  李伯通道:“这只狐狸精使得是幻术。”
  马建民说:“算她聪明,要是不跑,她也得栽在我们手里。”
  李伯通道:“那里还有个人。”
  两个道士走过来,翠萍本就提着一口气,现在见救星过来,气一松,就晕了过去。
  在晕倒以后翠萍曾经醒过一阵,听到两个道士在对话。
  “这女人如果没有被及时止血,恐怕这条命也保不住了。”
  “是那几个妖物救得她?”
  “那附近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了。”
  “他们既然已经害了人,又为何要救人?”
  “不知道。这女人已经精神崩溃,看样子她什么都不知道。”
  “哎……算我倒霉,摊上这件事。算了算了,那千年陈酿老子也不要了。你把那公狐狸收好,先别用来炼丹,等事情真相大白了再处理吧。”
  “不行,我收着他,那母狐狸肯定会来找我麻烦。我现在真气不足,打不过她。”
  “瞧你那点出息,怪不得和你一起就没好事。你怕什么?有我马建民活着一天,那狐狸精就骚扰不了你!”
  “嘿嘿,你还别说,我算命算得你比我先死,还是个不得好死。”
  “哈哈哈,有你千算不准李伯通这句话,我就安心了。捉到的那鬼你要怎样处置?”
  “那鬼身份不同寻常,今天先放在这吧。明晚我带它去地府走一趟,问问阎王。”
  “你有没有发现这房子阴气极重?这房中的几只鬼死得也不简单……”
  “嗯,我打算跟师兄商量一下,建个他的法身来镇一镇。”
  “光靠法身恐怕不够……”
  两个道士说完,就出去了。
  翠萍睁开眼睛,隐隐觉得自己躺着的这个房间似曾相识。她转过头,见房间角落有一个白色鬼影,被绳子捆着,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奇怪的锁。
  “那个锁就是刚才那个男人脖子上挂的锁。”老太太一边回忆一边说。
  本来翠萍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可是……
  “若是让你直接去地府投胎,把一切都忘了,那就麻烦了。”房间里忽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那男人不知是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穿着一套白色西装,头发披到肩部。他走到鬼影身旁,手一挥,绑着鬼影的绳子就脱落了。鬼影想逃,男人一把抓住鬼影,塞到一个袋子里,道:“我带你去投胎。”
  翠萍眼睛一下睁大,她想起来了,这里是那个闹鬼的小二楼,这个人是那天让他们住到小二楼的人。
  现在她后悔没听那人的话,住了一天却不走;她又后悔听了那人的话,来住这小二楼。
  翠萍想说话,却说不出来,脑子乱成一团,却也不觉得害怕,只是呵呵呵呵地傻笑着。她越笑越开心,越笑越高兴,觉得这世间万物都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是止不住。
  穿白西装的男人看向翠萍,叹道:“这也是命啊……”说完,把手按在她头上。翠萍感觉一股热流从他手掌流进来,从小到大的事情在脑中一遍遍闪过,同时悲伤愤怒痛苦恐惧一起涌上心头。
  那种感觉就像从天堂回到了地狱一般,翠萍忽然觉得害怕,推开那个人,嚎叫着跑出小二楼。
  路途中听到那两个道士追了出来,一个说:“糟了,那鬼不见了!会不会是这女人放走的?”
  另一个说:“不可能,她是个人类,人类解不开我的捆仙绳。”
  “我也顾不得其他,”老太太说,“就是不停地跑,不停地跑……后来终于跑累了,在一块石头上坐着休息时,忽然听到石头背后有小孩的哭声,转头一看,那里竟然有个弃婴。”老太太望向儿子,“那就是二柱。”
  二柱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故事,听得目瞪口呆,一脸不知道该不该信的表情。
  老太太叹了口气,用精疲力竭的语气说,“事情就是这样了。”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再不说话。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老太太这段话所包含的信息太多,原来我爷爷的二叔的大爷的曾孙子竟然和李伯通认识,当初马建民留在小二楼也许是为了镇住小二楼的阴气,也许是想解开小二楼的秘密;李伯通说自己收了千年狐狸精大伤元气不是在忽悠我;三娘追着李伯通是因为他收了七郎;佚名投胎为雷迪嘎嘎是因为改命人从中做了手脚。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能接上了。
  但现在又有了新的疑点:三娘一向敏锐,没有理由察觉不到有人在偷听,在小二楼和佚名的对话,显然是故意说给翠萍听的,目的无外乎是让翠萍赶快离开这里,甚至在翠萍吓得走不动时还说话刺激她,逼她走。
  由此而知,三娘他们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警告翠萍让他们走。
  可是三娘为什么来小二楼?他们做了什么?为什么那条河会突然变成死河?这些异变究竟和她有没有关系?小二楼究竟有什么秘密?
  改命人在这个事件里,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我正在想着,忽然听到貔貅喊道:“糟了!”然后它从玉佩中蹿出,化成人形,三步两步跃进老太太的屋中。
  二柱正在安慰老太太,见突然蹿出来一个男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貔貅跑出来,一脸不甘心。我说:“你怎么随便出来,看把人家吓得。”
  貔貅道:“我怕吓到他们,还特地变成了人形。你说突然蹿出一个他们没见过的生物和突然蹿出一个人,哪个比较恐怖?”
  我想了想,说:“你说得对,还是人好。”然后又问,“你进去找什么?”
  “什么都没找到,”貔貅气道,“让他跑了!”
  我奇怪地问:“谁跑了?”
  貔貅说:“你还记得刚才我们进来,这老太太在屋里说什么吗?”
  我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她说‘我记不清了。真是那样吗,好像是这么回事’之类的,怎么了?二柱不是说他妈喜欢自言自语吗?”
  貔貅说道:“你仔细想想,二柱说她一犯病就往河边跑,她刚才出现的时候,明明是神智清醒的,为什么会突然自言自语,而且那几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吗?”
  我一愣:“你这么一说,确实像是她在和谁对话,难道说屋子里有人和老太太说话?”
  貔貅点头:“我已经猜到那是谁了。”
  我问:“是谁?”
  貔貅说:“你难道没有发现这老太太刚才说话的奇怪之处?”
  我奇道:“有什么奇怪的?”
  貔貅说:“她把三十年前的事情记得太清楚了,甚至连那些人的表情变化都记得,这未免有点奇怪。”
  我说:“是不是这老太太做了艺术加工?”
  貔貅说:“从她失去亲人,第一次昏死的时候她就已经精神崩溃身负重伤,后来醒来时她理应是处于情绪极度不稳定的状态,意识也不可能完全清晰,可是她却能站在旁观的角度,十分镇定地看完所有的事,甚至把所有的事全都完整而有条理地复述出来。尤其是后来在小二楼,她其实已经精神错乱,这时候她却能一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感受,一边又记得两个道士说的话和改命人做的事,甚至在理智完全崩裂的那一瞬间,还知道改命人对她做了什么。”
  “这不是一样的么?”我说,“她现在也经常发疯。”
  “如果那时没有改命人,”貔貅摇头道,“她就不是‘经常发疯’,而是‘一直疯’了。”
  难道这还要谢他,要不是那改命人把他们骗到这小二楼,他们也不至于会一下死三个人。我说:“所以呢?”
  “所以她说的事情,与其说是老太太自己经历的,不如说是有人把她不知道的事情告诉她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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