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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头领。”
冯藤卓把签署的契约递给他:“应该有更严厉的惩罚,但是范篱跟随我这
么多年,如果我严厉的惩罚你,可能我也会不舒服。既然信任已经瓦解,就把你的名字签上,撤消我们之间的契约,下车去吧。”
范篱皱起眉头:“我知道今天做了定然让我后悔的事情,对不起。”范篱签下自己的名字,契约自然烧毁,他和这个组织之间再无瓜葛。
“孩子,带上。”院长递给他一张纸:“人人都需要亲情,大家都没有怪你。这是契约的酬劳部分,你想找的你父亲的确切地址我已经提你找到了,快去吧。”
“谢谢你,院长。”范篱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待了六年的组织,和过去说再见。
“地址可以给我们一份吗?”冯藤卓对院长说。
“冯先生要地址?”院长不解。
“有空也可以去看看他。”冯藤卓只平静地说。
院长正欲把地址再抄一份给冯藤卓,李若融先把地址拿到手里,她看完以后只笑:“去看看也好,那么多年的手下。”
25平角山
车子再次启程,经过最后两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达平角山之下。此刻,山下已经进入戒严状态,每一辆车皆经过严格审核放才可开入平角山。“绝”的人也已经恭候多时,冯藤卓的车子才达到山腰别墅入口,“绝”已经把车严密保护起来。
院长达到目的地,说明冯藤卓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们没有邀请函,所以不能进入。
“博克明,你要不要和你的父母见个面?”院长下车对博克明说。
“不要。”
“看,他们在门口等你了,过去打个招呼。”
博克明看见久别的父母从别墅的车里走出来,显然是等他。“我的愿望今天你可以实现吗?”
“可以!”院长高兴地点头:“这栋山间别墅依旧属于他们的产业。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你的愿望进入别墅走一圈,他们立刻就同意了。”
“头,我去去就回。”博克明跳下车,和院长、朝父母走去。
“冯先生,感谢你的招待。”李若融下车,把一个锦盒递给他:“院长能够实现的部分酬劳。”
“我收下了。”冯藤卓接过锦盒。
他们的车停靠在山边一片林荫之中,冯藤卓打开盒子,把信封一一按照名字分给每一个人。
阿克鲁得到最新的侵入安全防御系统的芯片,高兴得手舞足蹈。
吉莫极得到一打只有会员才能进入的游乐场招待券,里头还有她最喜欢的旋转木马,院长给她留了条子,她的愿望是骑旋转木马到想停为止,所以他准备了至少可以玩三年的票子给她。
郭源得到一张银行卡,里头自然是他最想得到的数额奖金,六亿六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元六角六分钱。
郭娉的酬劳是一块手掌大小的凝脂。它是千年难遇得至宝,从凝脂里可以提取到不下七十种元素,这些元素可以帮助她研制更加厉害的毒剂配方。
费打开信封,原来是一张三天后某贵族举办的藏品展览回,搞到票进入会场自然省去攀爬的苦恼,其他就看他的心情了。
最后是冯藤卓自己,他只有一张小小的卡片,上面绘着一样精细的地图。
与此同时,博克明也正实现着他的愿望。
别墅没有太多改观,装饰、布局、格局、员工、用人、管家,用的依旧是原来的一套。博克明跟着两个挂着他父母名号的人走在足可做镜子的大理石地面上,寒冷将他深深包围。
这就是他的梦里经常出现的地方,让他陌生又熟悉。它忽而辉煌得如同古代豪华的宫殿,忽而寒冷得如千年的冰山,但是,无论是繁华热烈亦或是冷漠木然,每当博克明想靠近它,都会由心底升起无与伦比的疼痛,这痛彻心扉的感觉。
“博克明去看看你的房间。我们一直替你保留着。”母亲擦着雪白的粉,一身华彩的服装,她从我5岁的时候就离开我,对于我而言,她不过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贵妇,仅此而已。
“你看看,书房还在。”父亲打开一闪门,里头是一张大书桌。博克明站了一会而,这个男人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把我送入孤儿院,以后由我自身自灭,原来这样的人也会被叫做父亲。
博克明随着这两个把整幢别墅统统游览一番,最后在中央大厅大理石的地板上停止。它忽而辉煌得如同古代豪华的宫殿,忽而寒冷得如千年的冰山,但是,无论是繁华热烈亦或是冷漠木然,只要靠近我,都会由心底升起无与伦比的疼痛,这痛彻心扉的感觉。
“你是想搬回来住?”母亲关切地问。
“房间都替你保留着。”父亲说。
博克明最后看一眼别墅,冷而没有表情地说:“今天我的愿望只是回到这里看一眼,从今天起,我博克明不会承认自己从这里出生,从这里被送到孤儿院,我和二位的关系到此结束。”
“我们一直等你回来,你最后就给我们这样的答复?”父亲气急败坏地说:“因为你的性格太倔强,才把你送给院长教育,难道这样做错了吗?”
“我离开孤儿院已经有七年的时间了。”博克明冷冷对父亲说:“你在哪里?想要表演就把演技练习好。因为躲避债务而抛弃自己的子女,就不要把什么教育拿出来撑台面。因为想再婚而放弃子女的抚养,就不要说什么一直等着我。我有父母的,我在孤儿院长大。”
“你的房间我一直替你留着,博克明妈妈一直很想你。”母亲含泪道。
“你对我说过,我记得在孤儿院的门口,你说‘博克明,你是不应该出生的小孩,没有你,我们可以更加自由。’这个自由,我给你。”博克明冷对母亲:“房间是昨天才收拾的,我从来没有把枕头整齐地放在固定的位置。别演戏了,你们两个都不是好演员。这座屋子虽然大、豪华,却从来没有给过温暖,今天我和它决裂,从今往后,我的梦里再不会有它的影子。二位,告辞!”博克明迈着坚实的步伐离开别墅,离开他出生,并且生长五年的地方。
“院长,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的罪。”父亲抬头,对着二楼一直观望的院发问。
“用时间、用抱歉、用爱,一点点弥补。”院长鼓励他。
“全部是无用功。”李若融看穿博克明一样淡淡说:“院长真是个理想主义者。”
车子终于离开平角山,离开七天的旅程。由冯藤卓驾驶,用最简短的时间驶往聚集的领地。双刃契约的完成,使他损失一员大将,这是让他最可惜的地方。回到聚集地该好好考虑落单、和双绚地寻找,它们失散太多时日,应该聚集到一起了。
1礼物边角料
该如何判断方向,迷失暗夜的森林。野兽的眼睛随时盯着猎物,谁会愿意在自然环境中落败。生存等于杀戮,别说同情的话,因为你的手和我一样,沾满血腥。
早晨喝过的茶,还放在桌子上,想要的文件,还在柜子里,一个上午晒着日光,不是懒惰的表现,只是知晓安静以后的延续。延续,想要的路程;延续幻想地历程。
七天的旅程用七天的时间休整算不算少?游走于繁华的街道,大都会尽显它的气魄,对于人人喜欢的商店,我也尽光顾的义务。
36区以外的地方都能照到温暖的阳光,36区的范围以内,即使拥有富可敌国的财产也买不来阳光,这也是一种公平。冯藤卓在大都会著名的商场里闲逛,这里无法购买阳光,但是他可以挑几件礼物在中秋节的时候送给手下。
在大都会偌大的商场,冯藤卓买了一套西服、一台最新的掌机、一只金笔、一套登山设备、一只超大的长毛绒玩具,最后他在一家珠宝店门口停下,径直走进店铺,直接朝着卖铂金的柜台走去。冯藤卓扫一眼柜台,立刻有了主意。“小姐,我要这套项链耳饰组合。”
“很有品位,一眼相中。”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是他最近才熟悉的声音,一个预言师的声音——李若融。冯藤卓没有回头,淡定地说:“连李小姐也说好,我的手下应该会非常喜欢。”
李若融微微一笑,注意到他手里众多的袋子,点着指头数他手里的包:“好象少了一件礼物。”
冯藤卓自然知道她所指何人,可是这个人现在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下了,他买的礼物要到哪里去赠送?七天里损失一员大将,任何将军都会觉得可惜。更可惜的是我们对即定的事实无法挽回,谁的错?
冯藤卓从服务小姐手里接过包装精美的礼物,却依旧是一脸波澜不惊:“刚刚好。”
“你不是有地址吗?带着礼物去看看,说不定他会很高兴。”李若融托着脸,笑里却藏着刀。
“您中意哪一件礼物,我也可以送到府上。”冯藤卓试图扯开话题。
“不如我送冯先生件礼物,”李若融把一只信封推到冯藤卓手里:“就算中秋礼物。”
大玻璃窗下的36区冷漠、萧条,犯罪随时随地都在上演。原以为只有36区才会有罪恶上演,没有想到,其实罪恶却到处都在上演。冯藤卓喝一杯咖啡,手边的茶几上,有一叠照片,正是李若融送给他的礼物。照片上可能是抓拍的,距离也相当远,还有很多树叶遮挡,景象相当模糊。但是冯藤卓从这些模糊的照片里依稀辨认出这是一个角斗场,并且他辨认出在角斗场中间一个人模糊的背影,很像范篱。
门铃突然大作,和风声符合着,费跑出去开门,原来是博克明从外面回来。杀手完成新一轮的契约,他把完成的契约丢在茶几上,并未注意到那些照片。他的契约刚好,把照片盖住。
“36区有什么地方有角斗场?”冯藤卓淡淡问。
“‘边角料’有。”博克明点一根烟回答。
冯藤卓托着下巴想,“边角料”是36区最下角的地区,也是36区的边界,这个贫民聚集的地方,什么时候开了角斗场?而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我记得范篱得到的地址处于36区生活稳定的区域,为什么好好的会跑到角斗场去了?而且不是站在看台上,而是在角斗场的场地中心。
“客风移动角斗场,最近在边角料很流行。”博克明靠着沙发背说,他打开电视机。
“客风移动角斗场,最近相当出名。”阿克鲁收起掌机兴奋地说:“我在网络上看见很多介绍它的网站,据说它在任何地方最多只停留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必然离开。角斗场里有精彩真实的角斗上演,还可以下注赌钱。它的外围则是有名的广漠狩猎场,听说正是广漠的老总把客风请来助阵。”
“广漠狩猎场的门票可不便宜,为了解决自己地理位置差的问题,他甚至配备专员专门接送入场的消费者,现在又增设了角斗表演,看样子,是想同竞争对手飞扬狩猎场叫劲。我想去看看,有没有人明天愿意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