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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哪?”博克明的飞刀从场主耳边飞过。
场主脸色一白说:“这是做什么?”说话间,外头立刻冲进十几个打手样的人。
“有多少人我们奉陪。”阿克鲁的激光刀出手,一秒钟便把一名打手劈成两半。他的激光刀直指场主头顶。
场主咽一口口水;额头冒冷汗:“他……他已经走了。”
“他才角斗结束,而且受了重伤,能走到哪里?”冯藤卓不解。
“因为他已经把债务还清了,所以不用在我这里继续做了。具体去哪里,我不清楚,可能要问狩猎场场主。”
“把他叫来。”
“等等。”场主打了个电话给狩猎场场主:“老张,你过来一下,有急事。”
“他欠了你什么债务?”冯藤卓问。
“不是他,是他老子和他弟弟。他们在这里赌钱,输了很多钱,又借了这里的高利贷,还不出钱,就由儿子参加角斗,赢的钱还赌债。”
“找我什么事情?”老张从外头风风火火进来,见地上的尸体,吓了一大跳,看见冯藤卓,差点跳到桌子上。“冯……冯藤卓!”
冯藤卓只是礼貌地微笑。
“他们找12号,他出了狩猎场了吗?”场主把自己从激光刀下挪开问老张。
老张解开衣服领子透气,让头号集团的首领瞄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没出狩猎场,他去了北望山。”
“北望山?”冯藤卓更加不解:“既然已经还了赌债,为什么不直接从这里离开?”
老张翻开帐本,看着一排排数字回答他:“原来是他父亲欠的债务。他父亲在这里赌钱输了,欠了很多钱,原来他是可以还清这些债务的,但是由于他父亲的公司出现资金周转的问题,一时无法调动资金,所以由他儿子角斗还钱。他父亲欠了好几个高利贷公司的钱,他们把他父亲困在了北望山后的困倦湖上的觉醒岛上,所以他还清赌债,就去了北望山。他是从角斗场后的北望山通道上去的,现在估计还在路上。”
“我想去看看。”
“可以。不过你们进入北望山地带以后最好小心点,现在是狩猎的旺盛季节,有很多猎人安放了捕兽的夹子和陷阱。”
“他的父亲欠了多少钱?”
“八亿。”
“那么多的钱,怪不得他父亲的公司抽调不了资金了。”
老张合上帐本:“第二天就资金到位了,照我看,他就是不想还钱,才让儿子还债的。毕竟那不是亲生儿子,是养子嘛。”
“养子?”
“对呀,他说他的养子会替他还钱,他让12号也不叫他爸爸也不叫他干爹,叫他范先生呢。”
“范先生对他很不好?”冯藤卓又问。
“一点都不好,我看养条狗够比对他好。还了债还要接老子,现在是狩猎季,一个人冒然进入林子,有大苦头吃了。”老张笑摇头:“好了,我派个人带您去入口吧,这地图您拿着,小心陷阱。”
“谢谢。”
6北望山困倦湖
北望山,因为陡峭而出名36区。
光凸的山壁只适合生长松柏,通往山后的湖需要经过一条近乎垂直的山路。走在山路上,右手是开山时留下的陡峭山壁,红棕色的岩石凹凸不平,在眼角留下一串红色的线条。在前方山壁高处,一棵昂首的松树从岩石之中向着空中生长,也许生命的可贵就在与顽强和相信。山路左手是万丈深渊,不小心掉下去,并然无救。
两旁的风景犹如花灯一一闪过,在记忆之中加强又很快被时间遗忘,能够记得的也只是零星的绿和几点红。
翻过北望山,离困倦湖也就不远了。这里依旧是广漠狩猎场的势力范围,狩猎旺季,人们在树林设下了各式各样的陷阱,捕捉野兽和小动物。12号小心躲过各种陷阱,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一片平静的湖水终于在眼前呈现,他就是传说中的困倦湖。
困倦湖原是一片平静的湖水,虽然这是一片活水,但是水里无鱼无草清澈无比,又因为它毫无波澜过分安静,所以有了困倦湖的称号。困倦湖的水来自于地下水,白天潮落晚上潮起,此刻正是潮落之时,湖水褪得相当的低,最深的地方也只到人的胸口,完全可以从湖里淌到岛上。。
觉醒岛位于困倦湖中央,面积很小,在湖边就能把岛上的情况一览无遗。觉醒岛上有一棵千年古松,据说在前秦时期就已经生长于此,也算是重点保护对象。狩猎旺季的时候,经常有猎人淌水到岛上乘凉休息,树下即凉快又舒服,的确是一片休憩的好地方。
12号在岛边停下步子,他看见岛上坐着两个垂头丧气的人,一个中年人和一个年轻人。12号朝岛上挥手,大声说:“范先生,我拿到钥匙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岛上的中年人抬起头,无神的眼中放出光彩,大声叫道:“范篱还不快过来把锁开了。”
“马上过来。”范篱把钥匙放进口袋,淌水向觉醒岛而来。也许范篱以为过了树林就没有陷阱,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个范围内依旧属于狩猎场,陷阱无处不在。当他淌过一大半湖水的时候,突然踩到一件铁器,紧接着,两片铁齿刺破皮肉,钉入他小腿,原来水里有捕兽的夹子。范篱痛得掉到水里,刺骨的痛再次把他手臂和另一条腿袭击,原来这个湖里布满陷阱,为的是防止他二人逃跑。捕兽的夹子深深陷入他皮肉之中,他深刻感受到铁齿刺透骨肉的每个细节,血撒开几米远,他早已供血不足。
“你磨蹭什么?”范先生不耐烦地催促。
“马上过来。”范篱没在冰冷刺骨的湖水里,他摸索夹子的开口出,奋力掰开一只夹子,血从湖底冒起一片。范篱花了大量的力气才把自己从捕兽夹的包围中解脱出来,他爬到岸上的时候已体无完肤。
范篱的受伤并没有引起任何的同情,老爷只是一味催促他开锁。范篱掏出钥匙,把老爷和少爷脚上的锁链一一打开,然后把他们两个人一个一个背出觉醒岛。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老爷只关心出去的问题,望着没边际的树林问。
“知道。”范篱带着老爷和少爷,忍着巨痛到树林边缘:“沿着我留的记号,跟着我走就没事,千万小心!”
范篱带着范老爷和大少爷小心翼翼穿过树林,又从北望山旁一条小道走到出口,很快离开了狩猎场的范围。
终于脱险的老爷松了一口气,看着筋疲力尽的范篱,他皱眉不无厌恶地说:“你真令我恶心。”大少爷也皱起眉头,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范篱忍着浑身伤痛只是苦笑。
7新契约(1)
当冯藤卓达到觉醒岛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岛已经空了。看着平静的湖面,冯藤卓从淡淡的湖水里嗅到了血的气味,他已经料到刚才发生的情况。没有发现尸体,意味着范篱至少还活着,可是他活的质量又如何呢?一个连称呼都不会给予他的养父,值得让你放弃一切吗?我从来不相信36区的上空飘散过彩虹,所以我才会对结束的契约担心。
冯藤卓带着手下最终离开狩猎场,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让人总不舒服,还好他是慢热而不容易情绪激动的人,他的平静,是团队的信心。冯藤卓让阿克鲁和郭娉先行回去,他和博克明有另外一个地方要去。
“其实我不想带你去我现在的目的地,但是你一定会不甘心跟着我,所以,在去见这个人之前,你答应我不许做冲动的事情。”冯藤卓把博克明看穿一样说。
“哦。”博克明随口答应。
“是命令。”
“知道了,限制我的行动是你作为首领的乐趣吗?”
“我的乐趣是你们把所有契约完成。”
冯藤卓给予博克明这样明确的命令自然有他的原因,因为他要去的地方正是李家的公馆,他要见的人正是李若融。如果他不事先设定命令,他不晓得到时候博克明又会干出什么叫他为难的举动。
对于冯藤卓的到来,李若融还有些惊讶,对于博克明,李若融更多是发自内心的怨恨。会见被安排在李公馆后面的专用会客厅进行。
仆人送上清澈的山泉水和精美的点心,客厅里有淡淡的熏香味道,沙发也相当柔软舒适。冯藤卓喝着山泉水,口味清甜,他发现博克明却不动杯子,显然他有戒心。
“喝不了泉水的人最没有福气。”李若融笑着讽刺。
“这水干不干净还是个问号。”博克明坐着不动,他的手心里藏着刀。
李若融笑得相当讽刺,她不想同杀手争辩,转而问冯藤卓:“冯先生突然来访问,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吗?”
“李小姐一定看过客风移动角斗场的格斗表演吧?”冯藤卓带着笑问。
“冯先生也去看过,还算精彩吧?”李若融笑。
“果然很精彩,叫我吃惊不小。”冯藤卓点头说。
“我也是偶尔看见,所以冯先生不要以为我和角斗场有什么干系。”李若融把茶杯放到茶盘上继续说:“您应该有一张确切的地址,为什么自己不去考证呢?”
“因为契约已经结束了,而且我非常尊重别人的选择。”
李若融想了一下,她明白冯藤卓的想法。因为范篱自己选择离开团体,而契约也已经结束,所以很多事情他就不好出面处理了。“要不,我替冯先生看看去。”
“如果可以,我先谢谢了。”冯藤卓笑。
回到聚所,冯藤卓没有再提范篱的事情,对于未能预知的事情,他不喜欢先做判断。此刻,已是黄昏时分,夕阳浸染着每一朵云彩,将它们的中央烘托成火红的颜色。太阳周围被一圈相对淡但极其亮的粉红勾勒,由右向左,由浓转淡,天空形成多种元素的红。
费也从安格格的藏品展览回来,他喜悦表情表示肯定得手了。费把块a4大小的彩色图板放到冯藤卓面前,笑嘻嘻说:“头,‘放达的观赏’我帮你弄来了,如果安格格知道自己的藏品被偷了,非撞墙自杀不可。”
“怪只能怪她的安保没有做到位。”
“不过可惜,这地图时间太长,有很多坑坑洼洼的洞,还有一块地方严重缺损。”
8新契约(2)
“没有关系,缺损的地方我来补充。”冯藤卓拿起彩色图板,原来是一张地图,厚度约五厘米,拿在手里很轻巧,毫无重量。地图上有各种色块和标签,因为地图已经残缺不全,所以地图外围用一张特制的透明保护纸包裹着,以防止他继续损坏。地图右下角的地方有一快长10厘米,宽5厘米的长方形缺口,另外还有好几个大小的洞眼。冯藤卓从一本书里拿出上一次契约的酬劳,一张小地图。他在小地图后面垫了一层纸板,然后打开地图保护膜,接着把小地图塞入长方型缺口,大小正好,最后盖上保护膜,这样地图看上去虽然很破损,但至少地区总体是完整的。
“原来头早有预谋。”费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