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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李若融回一个笑:“说不定案子就让我翻过来了。”她突然纵身飞出老太爷书房,跳到屋顶上,很快没了踪影。
跑得还挺快,博克明看着漆黑的屋子,别忘记你还欠我两个人情,我随时随地会来讨回的。
天色难得晴朗,冯藤卓抽空去了趟飞旋马场。今天马场的客人比往日有所增加,冯藤卓骑了会儿马散心,然后去找麝月聊天。此刻,太阳已经高挂于头顶,温暖和煦的阳光里,散发着马场各种气味的混合。一些人正玩得欢,其中还有受惊的客人的惊叫。
坐在一张废弃的木椅子里,冯藤卓看着麝月收拾工具盒里的东西。“你还负责修理栅栏,很全能。”
麝月一边把一把螺丝刀放入工具箱里,一边说:“不是,是椅子螺丝有点松动,我随便弄一下。栅栏我可没有那样的手腕,怕到时候坍塌了,我就失业了。”
“你干活卖力,到哪里都能找到工作。”冯藤卓坐在阳光里,他周身散发着优雅的气息,连他的微笑也越发迷人,他与生俱来的吸引人的味道在扩散在和煦温暖的阳光里。“麝月原来住36区哪个地方?”
“我住的地方是个小港口,叫蔚蓝。”
蔚蓝!这两个字重重敲击着冯藤卓的心,她知道自己出处的地方,为什么她不记得我的呢?她的记忆里,惟独忘记了我,是头脑故意作祟亦或她本能得想把我忘记?“蔚蓝海港,很好听的名字。”冯藤卓眯起眼睛,嘴角挂着笑,仿佛此刻已经吹到蔚蓝海港清新的海风,看见海豚在海水里跳跃。
“好听吗?只是普通的小海港而已。”麝月笑嘻嘻说:“冯先生可别光凭名字就觉得如何如何,实际上,那个海港破败得很,只做一些小的贸易往来。”
不,那里对我而言有最绚烂美丽的季节,以及我的心一直试图挽回的记忆的死角。我也有些模糊,这些年来,我追寻的究竟是蔚蓝的海港,还是你日渐模糊的身影。冯藤卓在阳光里微笑:“来跑马场工作之前,你又做些什么工作呢?”
“到处打临工,多得很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麝月答。
“看来有很丰富的生活经验。”冯藤卓闭起眼睛,让阳光彻底照在脸上,他看见了熟悉的海港,名字叫蔚蓝;他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名字叫麝月。当年为了一张契约,麝月负气离自己而去,她给了落单和双绚的见面条件。这些年我没有停止寻找它们,就算找到落单,也没有让我兴奋起来,因为我知道你要我找的东西,是你给我设置的最大限制,在你心里,你还没有想好是否原谅我。冯藤卓张开眼睛,看着眼前没有停止忙碌的麝月。你为什么突然回到我的生活里,突然忘记了我是谁,突然不再记得自己的过去,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如今的你,像吃了忘记和再造的药物,除了记得那个海港之外,忽然把一切都颠覆。
“你晒会太阳,我要去马房一趟还有点活没有干完。”
“去吧,我再坐一会儿,好久没有出太阳了。”冯藤卓目送麝月离开。坐在椅子里,冯藤卓歪着脑袋想,如果麝月真什么也不记得也无所谓,反正人找到了,自然有办法让她慢慢记起来。
20头痛的事
关于沈家大小姐的事情,让李若融颇为头痛了一番,在人证物证具全的情况下,想替她翻案,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沈老太爷随时都可能提审沈大小姐,按照她对于这位老太爷的了解,极有可能定下大小姐的终身罪名,到那个时候想翻身的可能性就更加小了。派出去的人,没有给她任何回音,不知是不是沈叶的确没什么好查的?如今是鸡蛋里也得挑出骨头,只有从这些骨头里挑出刺,才有可能给大小姐找条出路。李若融还派出一拨人调查二小姐的行径,这女人表面对家产没有兴趣,实际是恨自己生不出,抢不了老太太手上的产业。这一家子人,哪一个人心里不把对方算计个千百遍,只要有一点点缝隙,立刻能凿出个山洞。
头痛的事情真还没完,李若融托着脑袋想,办完沈大小姐的案子,一定得想办法出去散散心,哪怕躲到陨落街避几天也好。在房间里待了会,估计出去调查的人不会有信息反馈,于是,她拿起外套,出了李公馆。
按照记忆,她挑了一家曾经只去过一次的咖啡馆,要一杯黑咖啡,坐着慢慢喝。二楼窗外的风景,是黑漆漆的夜和树影婆娑,她对着一根高压线发呆,不绝已过十点。
墨智机因为明天没有事,所以不准备回36区。他上二楼正看见李若融对着窗外发呆,便径直走过去,坐在她对面。“你也知道这家咖啡馆的咖啡?”
李若融回神,眨眼,不客气说:“我不知道。”
“黑咖啡伤胃,还是喝香草的吧。”也不等她回应,墨智机便把她的咖啡交给服务生,让换一杯香草的来。
“我不喜欢香草,我就是喜欢黑咖啡。”李若融没好气说,这人还真自说自话,怎么就知道自己喜欢香草。
“我怎么觉得你瘦了?”墨智机突然站起来,手越过桌子,托起她的下巴。
墨智机的举动非常突然,李若融竟一时不知如何反应,等她回过神,已经成为咖啡馆里聚焦的目标。“别碰我。”李若融红脸,推开他的手,躲到椅子最里角:“你有神经病,坐那别动。”
“可是我真的觉得你瘦了很多。”墨智机却是一脸笑容,紧盯着她看。
“本小姐向来身材好,有什么可奇怪?”李若融拿衣服把自己盖上,服务员正送上香草咖啡。
“有多好?”墨智机歪着脑袋问。
“管你什么事?”李若融穿上外套:“出来喝杯咖啡也不消停。”
墨智机嘴角一提,一枚银针忽然飞出指间,擦破李若融手背,斜里刺入沙发之内,李若融身体突然不能动弹,直直坐在沙发里。墨智机调暗桌子上的灯,使他们这里变得更加模糊不清。他起身,拔下沙发上的针,丢到桌子上,在李若融旁边坐下。“放心,只有一个小时的麻醉作用。”
“你……你……混……混蛋!”李若融连舌头也被麻得打了结,说不了完整的话。
墨智机凑进她,嗅到她擦的淡淡的香水味道,笑:“你说,你还在,也没什么大损失,只是被我……电脑系统会如何?”
李若融心里一惊,她看见熟悉的场景,心脏几乎跳动,一阵寒冷从脊梁骨爬上,噩梦将由另一个人重演。
“你真的比我上次看见的时候瘦。”墨智机靠进她,吻上她麻痹的嘴唇。他搅动她麻痹的舌头,允吸着她的香气,直把她逼入椅子的角落里。当他抬手想抚摩她的脸庞的时候,忽然间,他觉得自己的手背有水的痕迹。眼泪?墨智机感觉到那些水是热的,并且加速滴落到自己的手背,又流到掌心里,他松开李若融,看见她因为屈辱而充满敌意的眼睛,还有不断滚落的泪珠。
“混……混蛋!”李若融结巴地骂他。
墨智机知道自己今天不会对她采取任何行动,刚才也不过是吓唬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不要哭了,我开玩笑的。”他帮李若融擦掉眼泪,忍不住笑:“和我谈判的时候也没看你哭鼻子,怎么亲一下,就受不了了。”
“管……管……你……你什么……什么事?”
“你看,这里有墨水笔,不如我在你脸上画乌龟玩,直到你麻醉剂消散?”墨智机俏皮地晃手里的笔:“很好玩的!”
“救……救……命!”
黑暗来临,最后想你一次。虽然我可以孤独面对,还是需要你,给一个微笑。我知道怀抱的温暖让人感动,我却不知道什么样的幸福值得去追寻。真实和虚渺并非仅隔一层薄纱,这个世界找不到幸福划过的痕迹,保留下来其实是伤痛。糟糕我忘记去你那儿的路线,摸索的痕迹给不了讯息,我突然听见爱被悄悄捏碎的声音,爱情没有剩余价值。
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冯藤卓由着茶从温暖变为寒冷。他还想着白天马场里的麝月,这个外形熟悉,性格迥然的女孩,究竟为何而来?她也有一个叫麝月的名字,一样的外行,一样来自于蔚蓝海港,只是,她不记得我,对我的印象只有零。
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冯藤卓由着茶从温暖变为寒冷。他还想着白天马场里的麝月,这个外形熟悉,性格迥然的女孩,究竟为何而来?她也有一个叫麝月的名字,一样的外行,一样来自于蔚蓝海港,只是,她不记得我,对我的印象只有零。
客厅里灯突然被打开,博克明办完契约从外头回来。
冯藤卓好不容易适应突然的光明,揉着酸痛的眼睛问博克明:“进展如何?”
“顺利。”博克明随手把契约丢到茶几上问:“半夜三更不睡觉,坐客厅里干吗?”
“想事。”
博克明上下打量他,冷冷说:“没看出来。”
冯藤卓摇头无奈道:“否则我半夜三更不睡觉坐在冰冷的客厅里,做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博克明去房间拿衣服洗澡。
“不知道你也不要否决我。”
博克明把衣服丢到卫生间,依旧冷冰冰说:“我是按照一个人勤劳和懒惰的程度分析你。”
“我这就被你划入懒人堆里去了?”
博克明点头肯定。
冯藤卓叹口气,从沙发里爬起来,客厅里还真冷,回房睡觉了。
厕所里,博克明刚洗完澡,外头就响起了他的手机。他围着毛巾出去,正和郭娉碰个照面,把郭娉羞得满脸通红,跑回房间。博克明从衣服口袋拿出手机,放到耳边:“喂?”
“博克明……你是王……王八蛋……狗……狗屁……杀杀手。”
博克明皱眉头,听着电话里的人骂了半天,冷冷说:“你又到哪里喝傻了?”
“我才高八斗……八斗。是八斗不……是七斗也不是九斗……”
“问你在哪里喝酒?斗你个头!”
“斗你个头。”
“在哪喝得酒?”博克明吼道,他的吼叫立刻把整幢屋子的人吵醒。
“在哪喝得酒?快告诉你。”
“半夜三更怎么了?”阿克鲁第一个走出房间,被博克明逮个正着。
博克明一把拽过他,把手机塞给他:“把这个醉鬼喝酒的酒吧找出来。”
阿克鲁睡眼惺忪开电脑,查方位:“这谁呀,喝得烂醉。博克明你不会半夜三更出去杀打骚扰电话的人吧?”
“在哪?”博克明穿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脸色非常难看。
“索封街的热酒吧。”
“出去一趟。”博克明拿上车钥匙离开据点。
“他真去杀人呀?”阿克鲁搔头皮。
“放心,他下不了手。”冯藤卓招呼大家继续休息,他看见郭娉不好的脸色,却只能让大家好好休息,不能多说什么。
21宿醉
当中午的阳光全部照到被子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