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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园长最信任的人,现在已经失踪了,她的名字叫欧阳芊。”
冯藤卓问:“照片背后写了什么内容?”
“解读绛红的秘语,被藏在点滴累积的地方,当你吹灭蜡烛的时候,会见到此生追求圆点,虽然渺小,却足以让你兴奋,因为我也与你一起热血沸腾。”李若融读照片:“写给谁的?不是那园长吧?都五十了。”
“应该不是,这个女孩子博客上和一个叫做兽的人聊得相当投机,言语中还带着暗昧。”郭娉发现博客里,兽几乎页页出现,有贴必回。“找找这个人的资料我们应该会有所发现。”
“按照昨天的情况看,园长所有古玩被搜刮走,有人干掉他又烧他的办公室,还找替罪羊顶替罪名,我们刚想找点线索他就死了,照情况分析,园长和废章全册的下本一定有所联系。”冯藤卓分析:“他们第一次杀了人,第二次又折返回来烧房子,可见第一次干的不彻底,没有找到需要的东西,所以第二次得了命令,回来把房子彻底烧毁,这样不论房子有什么东西都不复存在了。”
“我们昨天搜索房子并没有发现暗格或者暗道,我看园长根本没有把东西放在办公室里。”博克明冷冷说,见李若融还在看照片,踢她脚冷冷说:“你不是对女人有兴趣吧?”
“你才长得像受呢!”李若融反击:“我在看照片背后的话,好象这个女孩子藏了东西在某个地方,这是一段秘语。”
“女人就是喜欢写无聊的东西让人猜个不停。”博克明嘟囔。
李若融把话读了出来:“解读绛红的秘语,被藏在点滴累积的地方,当你吹灭蜡烛的时候,会见到此生追求的圆点,虽然渺小,却足以让你兴奋,因为我也与你起热血沸腾。”
“女人果然喜欢写无聊的东西。”费在屋顶上说:“这个欧阳芊是园长的情人兼助手,是不是她写给园长的?”
“这年头,十八的都喜欢找四十八的。”吉莫极说:“很明显,盯着一只老甲鱼,怎么可能写的出这样的诗歌?”吉莫极的话引起大家哄笑,她倒是一句话,揭发了社会某个紊乱的层面。
“风华正貌的女孩子一定不会只有园长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除了事业上能帮助她,其他方面是给不了的。园长这个年龄,有家庭儿女,这女孩子怎么可能愿意守他一辈子。”郭源算完帐,也凑进来。“我看查查那个什么兽的,说不定他们有暗昧关系。”
“查到了,”阿克鲁拍手高兴道:“原来这个兽原名叫张正,正是由然动物保护组织的发起人。由然网站在一个星期以前关闭,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某些组织的打压和胁迫。由然曾经和一些毛皮商人、动物园打过一个相当长的诉讼官司,他们状告这些组织非法虐待动物,后来因为证据不足而败诉,时间大概在一个星期以前。后来该组织的网站就关闭了,人员相继解散。”
“官司打输了就散伙?”郭娉不理解。
“我们先把秘语解开,也许就能找到事情的答案。”冯藤卓提议。
“预言师发挥你的作用吧,不要白喝我们的茶。”博克明对李若融说。
李若融翻个白眼,干脆不理他。
“我看至少这首诗歌证明,废章全册的下册被她藏了起来。”冯藤卓笑道:“解读绛红的秘语,这册子封面是绛红色的,诗把它虚化了,秘语自然是难读的语言,废章全册里尽是暗语、道上的话,所以,这本册子应该被她收藏了。”
“因为她是园长的情人又是得力助手,园长把册子给她保管也不为过。”郭源吃着蛋糕说:“园长万万没有想到,她却写了情诗送给别人,而答案就在自己日夜面对的照片背面,这照片怎么会到园张办公室的呢?”
“她准备生日那天才拿走的。”李若融笑说:“当你吹灭蜡烛的时候,生日才会吹蜡烛。”
“她的生日已经过了,就是上个星期一。”阿克鲁对着电脑说,他发现有人又开始跟踪自己的行踪了,他悄悄释放了三个跟踪系统和两个反跟踪系统,接着又把几个病毒往他发现的一个漏洞里灌,让你再跟。
“不知道她那天有没有把册子给情人?”郭娉问。
“应该没有,相册她还没有带走,谜语未揭晓,这样的女孩子是不会说答案的。当你吹灭蜡烛的时,会见到此生追求的圆点,虽然渺小,却足以让你兴奋,因为我也与你一起热血沸腾。这句话很明显她准备把东西交给对方,册子一定对她的情人有很大用处。”冯藤卓考虑着最后一句没有破解的话:“被藏在点滴累积的地方,点滴累积会不会是她的住所,家?”
“把册子藏在家里,会安全吗?”费问。
“不安全,所以这个女人失踪了。”博克明冷冷道:“既然他们可以杀园长,为什么不可以干掉这个女人。”
“我们去她家里看看情况,也许就会有答案了。”费屋在顶提议。
17欧阳芊
按照阿克鲁提供的地址,冯藤卓带着费和博克明前往欧阳芊的住宅。欧阳芊的宅子不大,老式高楼十二楼,一室一厅近三十平米。由于一个多星期没有人打扫了,地面和家具上积了不少灰尘,虽然时间不长,却房子无人居住的痕迹已经相当太明显。房间和客厅的各个角落摆放了很多主人的生活照和艺术照,其中放在最显眼位置的照片,多为她和一名年轻男子的合影。冯藤卓一眼就认出,照片中的年轻男人正是由然动物保护组织的组织者张正,他们两个人果然是恋人关系。
“房子没有被人翻动的痕迹,照情况看,并没有人对欧阳芊产生怀疑。”费到处搜索一圈回来得出一个结论。
“没有认为翻动,很可能是因为这里是她和情人的秘密聚会点,连园长也不会知道的地方。”冯藤卓四下里查看,厨房里有一只大蛋糕还没有拆封,桌子上还有没来得及下锅的菜,床上的衣物虽然叠好了,但是还没有整理归类入如橱内,还有拖把靠着卫生间的浴缸,浴缸里还有半瓶洁厕灵,种种迹象能够表明她当时离开得相当匆忙,而且认为自己会很快回来,根本没想到最后会回不来。
冯藤卓看着沙发旁欧阳芊的照片,对于自己这一次签署的契约突然有些疑虑,如果找到下册会有什么样结果呢?我的不安突然非常强烈。
“这屋子里没有秘道,也没有暗格。”博克明和费搜索完毕回到客厅的位置:“屋子太久没打扫,一股味。”
“东西应该在屋子里,她的秘语在这里一一实现,而且这里没有任何被翻动过的迹象,我想东西应该还在屋子里。”冯藤卓说:“生日都没过,东西一定还没有送出去。”
“屋子收拾得真干净。”费在房顶上说:“可惜现在没有人来打扫。”
解读绛红的秘语,被藏在点滴累积的地方,当你吹灭蜡烛的时候,会见到此生追求的圆点,虽然渺小,却足以让你兴奋,因为我也与你一起热血沸腾。冯藤卓回忆照片后面的话,这里一定能找到藏匿的东西,究竟会藏到哪呢?“我知道书在哪里了。”冯藤卓眼睛一亮,一个细节提醒了他,他快速跑入厨房,费和博克明随后跟了进去。冯藤卓在厨房里拿了一把刀,拆开桌子上没有来得及拆分的蛋糕,蛋糕是双层的,放满了各种色彩漂亮的水果和巧克力,中间用糖浆写着,张正生日快乐几个字。冯藤卓用刀切开蛋糕,从分开的蛋糕之间扒出一个油纸包。他扬扬手里的油纸包笑:“下册找到了。”他三下五除二揭开纸包,一本绛红色的书赫然呈现于众人眼前,果然是废章的下册。“当你吹灭蜡烛的时候,会见到此生追求的圆点,原来她是希望男友切蛋糕的时候有惊喜。”
“女人真麻烦。”博克明冷不丁说:“污染一只好蛋糕,现在放了一个星期,蛋糕都发臭了。”
冯藤卓笑,打开书通看一遍,无奈道:“躲着绕着,还是碰上照面了。算了,快把书交出去闪人才好。”他立刻播同雇主通电话,把找到紫檀木之书的事情说了,然而对方给的回答却让他吃惊不小。
电话那头契约女人说:“冯先生再仔细找找,我不稀罕书,既然你找得到书,冯先生就应该找得到我更希望得到的东西,我的契约内容是紫檀木之书及其附属,要一整套都符合,才付酬劳。”
冯藤卓看一眼茶几上的照片明白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找到人以后我会你的。”挂上电话,他对另两个人说:“契约人真正的目的不是书,而是想通过找紫檀木之书找照片里的欧阳芊,现在看来欧阳芊和我的契约人长的还真挺像。”
“这女的死了。”博克明突然说。
“哪?”费在屋顶四下里张望。
“厨房放蛋糕的桌子下面,你们不觉得很臭吗?”博克明继续说:“厨房地板上灰蒙蒙的也不是灰尘,而是没有清理干净的石灰,我们只要打开橱门便知一二。”
听了博克明的话,当下三个人再次回到厨房内,果然有股怪异味充斥着厨房,过期蛋糕绝对散发不了如此怪异的味道。费拉开橱门,只见里面已经完全被水泥填满,是一个密闭空间,而异味正是从水泥之中发出。为了弄清事实真相,他们找来榔头等工具一阵敲打,水泥很快出现缺口,裂开的水泥内部立刻散发发出一股更加浓烈的恶臭。从缺口继续往下敲打,随着大块水泥掉落,内部情形逐渐明朗化,发丝、腐烂的一节皮肉一一被揭露出来,最后水泥被彻底敲碎,里面露出一个抱膝团坐的女人躯体。
“怪不得找不到人了,原来她已经被害,因为被砌入水泥之中,所以才能把味道暂时封住。”费捂着鼻子说。
“她是在屋子里遇害,然后被人用石灰埋入厨房内,房间里没有任何翻动痕迹,甚至对方还有时间打扫暗发现场,作案时间相当充裕。这所宅子除了她和男友之外,再无其他人知晓,杀她的人一定是张正。”博克明走到客厅里,仔细观察地板,他指一处地板说:“看,这里就是案发第一现场,地板上有很多凹陷的痕迹,当时一定是用重物击打被害人脑部才导致被害人死亡的,因为被害人奋力挣扎,所以有些攻击都到砸到地板上,才会留下如此多的打击凹痕。”
“果然。”费看地板。
“我们进来的时候都觉得房间怪,是因为房间太整齐了,而物品的位置又太固定,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这不符合有人在里面住的常理。他一定是想搬动家具,掩盖血迹,又想做得好象主人一直在使用房子,而不会引起人们的怀疑。”博克明到处找,果然在沙发上发现一些血滴,墙壁上也有几滴,它们都呈现出一种撞击的飞溅状,是典型的溅血,这就更能证明发暗现场正是在这间客厅里。
“找到她还不算契约完成了,必须有证据证明张正的罪名。”冯藤卓看地板上的痕迹和血:“你说是什么东西砸的?”
“重物,有角。”博克明冷静回答。
“它!”费直指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