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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斯勒通常上午议事,下午便回去看望卧病的父王,处理朝政。如今多了个怜儿,这日子倒是多了几分意思,下朝回来,便看见怜儿裹着狐裘乖乖在门口恭候着。她生得娇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几分贵气,哪里像是随时等着挨操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经请了女巫医来给怜儿检查身子,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等不及要尝尝这个美人儿的滋味了。巫医确认这个女奴虽有身孕,但头三月已经接近尾声,只要每日都服用她专配的保胎药行房决无大碍。因为这位巫医也是给茜夫人保胎之人,让她临近生产的最后三个月都还能承受男人正常的交合,所以阿尔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医的保证,女官们白日里又已经给她喝了保胎的汤药,阿尔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怜儿下午时被告知摄政王怜她是东陆女子言语不通,会受欺辱,特意开恩,为她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 这位教书约莫三十来岁,是阿尔斯勒的幕僚之首,因为足智多谋又优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带了书卷和教鞭前来授课。一进摄政王的书房,便瞧见一位美人裹着狐裘在门口候着了,听见了他的脚步声,这才叩拜后仰起了脸来。乌发如云倾泻在细软的狐裘上,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美艳无双,北狐眯了眯修长如狐的凤眼,眼底闪过一丝亮色,好个美人儿,可惜成了殿下的性奴儿。而摄政王则藏身在密室内,注视着书房内的一切。
怜儿之前得了女官们叮嘱,要给先生敬茶拜师,于是见先生入座后,便接过了女官们递上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那狐裘极为宽松,怜儿内里只着一件半透明薄纱,她这般伏拜,那白纱轻裹的两团奶儿便是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了。
怜儿天真的以为真的是摄政王要自己学习北陆的文字,开始还极为认真的听着课。然而似乎先生讲课太快,才认识会写了十几个字后,她渐渐便跟不上了。北狐知道这个小女人在东陆是念书识字的,见她那认真的模样倒也是有几分欣赏,比自己教的那几个世子皇孙的聪明乖巧多了,可惜殿下请了自己来,可不是好好教她识字的。只得改了进度,好叫她出错受罚才行。
北狐批改了怜儿的听写功课,她一共错了五个字。怜儿就像知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看着纸上被红笔圈出的那些个错字,等先生惩罚。
“方才说了,错一个字便要吃这教鞭五下。你可认罚?”
怜儿点头,小心的伸出双手,害怕地轻声:“香云愚笨,请先生责罚。”
北狐给一旁的女官示意了下,她们上前将怜儿的双手反绑到了身后。怜儿正奇怪为何要这样时,先生已经拿起了那教鞭,走到她跟前。怜儿忽然惊讶地睁大的美目,看着先生用教鞭挑开了她的狐裘,隔着那薄纱,用前端轻轻击打她的双乳,让那两团奶儿抖动了起来。
“香云是殿下的性奴,便有性奴的受罚法。寻常学生是要伸手挨着教鞭,性奴儿便是要用这大奶子来受罚。”
怜儿这才明白原来,这才不是要给她正经的上课,而是她成为性奴后的调教。那教鞭在她的这对奶儿上不轻不重的各打了十下,怜儿虽不痛,但羞耻极了,两个娇嫩的大奶儿上已经有了几道红印子。
一旁女官又呈上盛了冰块的碗,怜儿瞧见那先生拨弄了下教鞭末端,机关一按后,前端便伸出镊子般的木夹,轻松的夹起了冰块按在了自己的奶头上,她不由得惊呼了起来。这般又是轮流被冰了五回奶头。
怜儿无措地看着先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羞耻的惩罚。很快,先生用那有了夹子的教鞭开始折磨起她的奶头来。先是一下一下的用力夹那奶头,然后夹住了左右扭动,再夹住往外拉扯,敏感的地方被一个没有生命的教鞭挑逗折磨着,怜儿不住地娇吟着:“啊~~先生,不要夹奴儿了。奴儿的奶头要肿了~~~”
“恩啊~~恩~~先生,求求您,不要拧奴儿的奶头,啊~~~轻些,先生~~~”
“呜呜呜,先生,奴儿的奶头…啊~~~~啊~~~”
最后先生用那教鞭的前端顶住那已经被玩得红肿胀大,发硬的奶尖儿往她乳肉里按,怜儿此刻已经被撩起的情欲,小脸绯红,美眸含情,声音也愈发娇柔勾人起来。
接下来的课,怜儿再也上不好了。犯的错越来越多,狐裘松松垮垮得披在身上,里面的纱衣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她甚至要在奶头上夹两个小夹子听课,或是撅着小屁股让先生用教鞭在臀肉上面写字,然后凭着身上残留的感觉,写在纸上。若是写错了,便要被先生直接用手使劲揉弄那两个大奶子。
教学到了尾声,怜儿已经软瘫在先生怀里,一只奶儿被他捉在手里揉捏,那冰凉的教鞭却夹着冰块去烫她的肉核,怜儿被刺激的一次次拱起细腰,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哭吟着。等时辰到了,怜儿双腿间春液四溢,小手被北狐抓着按在胯间揉动,他的身下之物已经硬胀如铁,若不射出来,便是无法出门回去了。
此时阿尔斯勒才绕道从外面进来,在暗处旁观也不好受,那样的视觉刺激让他格外兴奋。也不介意北狐就在一旁,直接宽衣解带,将浑身无力的怜儿抱回自己怀里,托起她的一条长腿,扶着自己那阳龙对准了湿哒哒的小穴捅了进去。那边已经有女官带来侍女让北狐大人泄欲,北狐毫不客气的抓过那宫女便大肆操干起来。
怜儿此时小腹空虚,娇穴瘙痒,那硬如赤铁之物一定上穴口便舒服得她呜咽一声。那物在她穴口拱着,沾满了霪水后便硬是塞入了一个头,撑得她又痛又舒服。随着那阳物强势而缓慢的侵入,穴里一寸寸火烫充实起来,继而又酸胀不已。她知道是殿下插进了自己肚里,可此时已经被情欲控制,她已经好些时日没有男人滋润浇灌,如今欲望之盛已经几近失控,索性还勉强记着肚里的宝宝,小手下意识的护着依旧平坦的小腹。
阿尔斯勒低头看着那嫩穴贪婪地吞咽着自己的大肉木奉,深埋花甬时那种细腻温热又紧致绞动的感觉让他舒服至极,索性抱着怜儿站起身来,开始边走边捅她的小穴儿。 男人的阳巨很长,菗餸时的那种摩擦碾压感,让怜儿控制不住的一声声娇啼曼吟。阿尔斯勒把怜儿放到了太师椅上,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臂弯上,然后抓着椅子的把手开始快速的进出起来,怜儿如何受得住这样激烈的顶弄,不由得一阵阵发颤娇吟,两个奶儿也抖个不停,她脸儿通红,显然几番高潮也让她愈加兴奋起来。阿尔斯勒在即将喷射时,拔出了阳巨塞入怜儿的小嘴里,低吼一声后把米青。液全部喂给了这个美人儿。
十八
怜儿狼狈的吞咽着又多又急的鲜鲜浓精,因为整根粗长的阳巨都塞着嘴里,那条滑腻软嫩的小舌便是无助地舔着那根大肉木奉,因为吞咽吃力,使得她的脸颊微微凹陷下去。明知她是被迫如此,可那模样实在银荡地让人想再狠狠干一遍。
阿尔斯勒低头看着那个小东西,她眼角挂着泪,张大了小嘴吃力地含着自己大半根肉木奉,鼻尖都埋入了自己的荫毛里。 她的嘴角,脸颊,下巴都是喷溅或溢出的浓白米青。液,而自己的腿上脚上也沾了不少。
“哼,这小嘴倒是厉害,把本王的龙根舔得干干净净。不过这米青。液一滴都不许浪费,还不舔干净!”男人满足的抽出半软的阳巨,看着小兄弟被舔得水亮光洁,脸上带了抹笑意。他伸手刮了她脸上的浓精喂到怜儿嘴边,看着她乖乖低头小口小口舔干净了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怜儿允着男人粗长的手指,舌尖上浓郁的米青。液味让她恍然觉得又回到了从前。懵懂之时便被教坏了,吃了男人的机巴也不知羞耻,那时她被老王爷百般糟蹋翻来覆去的操着,早早开了情欲,便是烙进了骨子里。如今好似一番轮回,本以为逃出来了,又被绕了回去,依旧是得不到安生,只能让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景然,你可还会来救我…怜儿一面舔着男人大腿上的白精,一面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夫君,不论她如何的不堪,总是相信着夫君不会嫌弃自己。她这般渴望活下去,为的就是等到夫君来救自己的那一天吧。
怜儿一路从男人的腿,舔到他的脚背,匍匐在地,那雪臀儿却是越翘越高,合不拢的穴口淌着浓精,大腿根部亦是一片狼藉。北狐恰巧正对着那处儿,瞧了个正着,他心里暗骂一声,身下那玩意又翘了起来,好在那泄欲的侍女是个小骚蹄子,年纪不大却耐操得很,这会儿回过神了又哼哼着撅着屁股去套那根硬了的机巴。
北狐有些兴致缺缺的让她自己套弄着,两厢一比较便能看得出男人们喜欢东陆的女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北陆的女人皮肤黝黑,结实耐操,声音嘹亮,床上搞了一夜,第二天照样没事似的干活。反观东陆的女人个个水灵白嫩,叫声婉转好听,没挨上几个回合便一叠声地娇呼求饶,被搞多了,便几天都下不了床,极大的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方才殿下操的时候,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他兴奋地发狂,可是北陆女人没几个水多的,他身下这个再用力也操不出响声来。瞧了眼那粉嫩嫣红的小洞,简直跟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看一样就知道操起来会多爽。
怜儿舔干净了阿尔斯勒所有的米青。液后,勉强用狐裘遮着身子,跪坐着小手捂着腹部轻轻揉着。方才深陷情欲不曾觉察什么,如今只觉得小腹内酸胀依旧,好似任然堵着跟大鸡吧一般。
阿尔斯勒见她捂着肚子以为是自己弄痛她了,便想找巫医来,眼睛一转瞧见完事的北狐正在穿衣服,便招手让他来瞧瞧,毕竟北狐的医术也是不错的。
“嗯~~先生,轻,轻些儿…”怜儿咬着下唇,被摄政王抱在怀里,只是那姿势却如小儿撒尿般好不雅观,她瞧着教自己识字的那位坏先生用教鞭拨弄着自己的小花瓣,有意无意地用那尖头戳自己的肉粒,这般玩弄了一番后,才用她听不懂的北陆话跟身后的男人说了些什么。
她扭头去看那年轻的摄政王,只见他点头后对外面吩咐了下,便带了抹笑意的摸自己的长发。那抹笑意,让怜儿有些怕,这个男人太琢磨不定了。
很快,当两盆热水端进来时,怜儿身子微微一颤。上回在地牢里被女官们反复烫小穴的记忆又浮现出来,她忍不住哀求阿尔斯勒:“殿下,香云会自己洗的,求您不要烫香云的小穴了。”
阿尔斯勒意外的点头答应了,但是补了句:“北陆的水可是很珍贵的,总不能浪费了才好。你既然不用,那便换两个来用吧。”
怜儿不知他所指是谁,知道看见青青和兰兰光着屁股趴在一个大汉肩头被扛过来时,才明白摄政王的意思,她想求情都无济于事。阿尔斯勒紧紧抱着她,固定着她的脑袋,让她看着两个小姑被几名大汉按住,分开了细腿了,用吸水性极好的棉布沾了热水就往那两个嫩呼呼的小泶上按。
“啊~~~好烫啊~~~姐姐~~~姐姐救我~~~”
“呜呜呜~~不要了~~~~烫死了青青了,呜呜呜,姐姐~~~”
小姑娘们才被反复敷了几回便蹬着腿哭求不已,怜儿被捂住了嘴,焦急又心疼地看着她们受罪。阿尔斯勒给北狐使了个眼色,后者示意他们停下来,他看了眼被殿下抱在怀里的那个美人,又看着那两个小女孩被烫得通红的小穴,惋惜地用东陆话说道:“你们要怪便怪你们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