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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在长征途中,军委纵队小憩以后,正继续北进。由于当时天气忽然晴朗起来。雨后山色,青翠欲滴,蓝天白云,飞燕凌空。也许是一夜的疲劳,人们的脑子有些迟钝了;也许是醉人的景色,麻痹了人们的警觉。
人们竟没有想到这里离益州只有300里,向东又无高山阻隔,同盟会的飞机是很容易飞来的。就在部队行进在山间小路上的时候,数架敌机凌空,向行进的红军轰炸扫射。
一轮轰炸过去,主席和军委警卫营的同志还没有来得及隐蔽好,敌机又飞来了。情况十分紧急,只听空中传来“嗖嗖”的响声,眼看有炸弹即将落在主席的附近。
瞬间,警卫排长戴可喊了一声“主席!”一个箭步扑过去,把主席推到一边。霎时,炸弹在附近爆炸,主席安全无事,戴可却倒在血泊中。主席顾不上还在天上盘旋的飞机,而是蹲下来双手抱起戴可,不停地喊着:“戴可、戴可”同时招呼跟前的人:“叫卫生员赶快上来,给戴可上药包扎!”
躺在*臂弯里的戴可,腹部鲜血直流,他自觉革命要“成功”了,但还能意识到*没有负伤,很安全,他的脸上绽出了笑容:“主席……我不行了……你,你要多保重……我,不能跟着你胜利到达目的地了……”
主席道:“戴可,你是负伤了,卫生员马上到。”
戴可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小声的道:“我家是豫章庐陵的,叫戴文告诉我爹娘,我是为革命死的……”卫生员赶来了,给戴可简单止血后,戴可清醒了一些,对主席道:“主席,我不能跟主席……继续走了,你们……要好好保护主席……革命会……会成……成功的……”说完戴可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
戴可牺牲后就被葬在了一个小山坡上。革命胜利后,主席没有忘记戴可,亲自派人到戴可的家乡了解戴家的情况。当派去的人回来向主席汇报说,戴可兄弟姐妹七人,有五个为革命牺牲,一个下落不明,现在只有戴家的老二戴武因在战斗中身负重伤回到了家乡。
除戴武外,戴家现在只有三男、二女五个孩子和两个寡妇。其中一个就是戴可的妻子,还有两个十几岁的孩子。主席听后,眼圈红了,亲自下令将戴家一家老小都接到了燕京,将戴家安置下来。
戴家的五个孩子从小就与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孩子生活在一起,长大后,主席对戴家也格外照顾,戴家的五个孩子也都比较争气,渐渐走进了党和国家的领导层。
改革开放后,戴家五个孩子的子女也都已长大成*人,借着父辈的余荫都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下。只有今天出现在夜总会的戴立旭因为是他这一代中家中最小的,自小受到了长辈及兄姐们的宠爱,大一点后更是无法无天。但因戴家家大业大,不管是在官场还是军队都有戴家了弟为官,而且正统第52位的田戈集团也是戴家的资产。
所以戴立旭就算是闯了祸也有这些人给他摆平,这就更使戴立旭养成了目中无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最后被燕京圈里人评为京城四不惹之一。
此时躺在地上的宋学堂终于清醒过来,而且酒也醒了大半,睁眼朝四周一看,只看见向诚等四人站在自己附近,却不见林夕和冯振的身影。而且在自己身周还站了好几个壮汉。再朝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一看,差点没把了气得背过气去。
冯振正趴在一个青年人面前不断的磕头,宋学堂揉揉还有些胀痛的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脚却有些不听使唤,脚底下一软,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宋学堂这才觉出自己身上仿佛被一辆汽车碾过一样,混身没有一处不痛。可是他却搞不清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自己刚才坐在包房里,和林夕等人还有不少小姐正在喝酒,隔壁却好像地震了一样,自己好像借着酒劲就冲到了隔壁包房门口,然后再发生了什么事,宋学堂就有些记不起来了。
不过冯振此时好像一只哈巴狗一样,正跪在人家面前给别人嗑头,却不过来扶自己一把,这让宋学堂觉得在众人面前很没面子。宋学堂酒还没有全醒,也没有他细考虑为什么冯振会跪在别人身前,不断的给人磕头,便对冯振喊道:“冯振,你干什么呢?还不快点过来?”
冯振虽然听到了宋学堂在叫他,可是他却不敢停,因为他知道,宋学堂虽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得罪了宋学堂不会有自己的好果子吃,自己这个驻京办主任的位置算是保不住了。
可是冯振却更了解戴立旭的能量和手段,如果今年不能把这位燕京四不惹之一的戴爷哄高兴了,自己恐怕是很难活着走出这家夜总会的大门了。
而且看宋学堂的样子,直到此时还没有搞清现在的状况,还不知道他已经得罪了一个他决对不应该得罪的人,今年宋学堂恐怕是自身都难保了,不可能再罩着自己,还是自己救自己吧。
宋学堂一连叫了冯振几声,见冯振也不理自己,便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来,去找冯振。
站在宋学堂身边的向成等人早已被眼前发生的事给吓傻了,就算没有被吓傻的也都在装傻。他们的酒早就醒了,才不会傻冒似的往前冲。这四人站在几名壮汉的包围中,有些羡慕的看着远远站在一旁的林夕,心中还是暗自后悔,自己刚才跑得那么快干什么,不是没事找事吗?看人家姓林的多好,晚出来几步,免去了多少麻烦。
所以他们抱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原则,对坐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来的宋学堂也不过去扶他,任由他自己在地上爬了半天才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向冯振走去。
宋学堂刚走到一名壮汉身前,见那名壮汉挡住了自己的去路,一推那壮汉,喝道:“让开,让老子过去。”
那壮汉却不吃宋学堂这一套,冷冷一笑,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正打在宋学堂的脸上,顿时宋学堂半边脸都肿起老高。
'奉献'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戴家少爷(中)】………
这一巴掌也把宋学堂打傻了,在宋学堂的记忆里,除了小时侯因为总是闯祸,没少挨父亲的打外,也忘记有多少年没人敢打他了。这些年就是连骂他的人也见不着了,平时都是宋学堂打别人,什么时侯有人敢打他了。
那壮汉见宋学堂挨了一巴掌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不像以前那些挨了打的人,马上就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不由得骂道:“你他妈的,刚才踢你一脚怎么没踢死你,还敢往上上,看来你是有点活腻了。”
宋学堂听了壮汉的话,才隐隐约约记起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自己冲到隔壁包房门口后,见门关着,自己就叫门,也记不得是怎么叫得了,叫了几声,门然开了。
自己刚想进去,突然就从门里伸出一支脚,一脚就把自己踢得好像小时侯荡秋千一样,飞得又高又远,最后落在地上,当时就昏过去了,连到底是谁踢得自己都不知道。
听了这个壮汉的话,才闹明白,刚才就是这个人踢的自己,不由得一阵气脑,就要上去教训教训这名壮汉。
只是站在原地瞪着那名壮汉。那名壮汉却根本不把宋学堂当回事,这种人平时见得多了,这是还不知道戴爷的身份,等一会儿等戴爷亮出了身份,这人也一样得像条哈巴狗一样,跪在地上求饶。
而最后与夜总会张经理一起出来的林夕,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却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闹剧而已,脸止没有流露出半分激动或是不满的表情。
只是冷冷的对张经理道:“张经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经理打量了一眼林夕,也觉察出了林夕不简单,虽然刚才在包房里看得出来,那个宋老板才是他们当中的头,一切都是宋老板说得算。可此时,他却觉得这个林老板才是他们当中的领导者,而且这个林老板仿佛天生就是领导者,不管站在那里,周围发生了什么情况,都掩盖不了这个林老板的那种气势。
见林夕发问,张经理忙回答道:“他叫戴立旭,那是燕京的一霸,是京城有名的四不惹之一,在燕京很少有人敢跟他作对,要是得罪了他,恐怕真的会生不如死。”
张经理顿了顿又劝林夕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不过我认识冯振,你们应该是他家乡的人吧。你们斗不过他们的,趁他们还没发现你是那些人一伙的,你还是快点走吧,不然你也跑不了。”
林夕问道:“发生了这种事,你们都不报警吗?”
张经理苦笑了几声,小声道:“报警?报什么警?那个戴立旭就是警察,你说报警有用吗?就算警察真的来了,你说他们是会帮你们还是帮戴立旭他们?
你们要是真被他们给带回警局,那你们就算是彻底完了,就算是能活着出来,至少也得掉层皮,没准还得被他给卸下去点什么零件。
小伙子,你要是信我的,你就快点走吧,要是真想救冯振他们,你就赶快去找几个位高权重的帮你们说说情,如果找对了人,也许还能让他们少受点皮肉之苦。”
“难道就没有人能管得了他们吗?”林夕虽然知道一些官场当中的黑暗,也听说过一些戴立旭这种世家子弟的狠毒、专横,但没想到在燕京竟然黑暗到这种程度,不仅问道。
“管他们?谁能管得了他们?知道田戈集团吗?那是他们家的。而且他们家里高官多得是,光副部长以上就有好几位,在军队里,将军也有好几个,谁敢得罪他们戴家啊?
那个戴立旭前几天刚在另一家夜总会里跟人起了冲突,最后被这个戴立旭以袭警的名义,给了两枪,把腿都给打穿了。听说那两人的家世也不错,父亲还是什么什么部的副部长。他们也算是燕京有名有号的人物,可儿子被戴立旭给了两枪,那两家连个屁都没敢放,到现在两人还在医院里呢。”
“这么干也没人管?”
“有人管,不过不是警察,警察是管不了。是戴家的人,听说戴立旭被禁足了一周,后来又被放出来了。”
林夕听了张经理的话,也算是见识了这些世家子弟的专横跋扈,知道今天的事恐怕是不能善了。
另一边,宋学堂被人一巴掌打得火冒三丈,也忘了这里不是他的地盘,骂道:“妈的,你敢打我?”说着就往上冲,想找刚才打自己那人算帐。
可宋学堂这些年养尊处优惯了,怎么会是人家的对手,被人家几拳打倒在地,宋学堂躺上地哼哼着,起不来了。
站在周围的向成四人见宋学堂又挨了打,毕竟大家是一起来的,而且平时几人的关系也不错,便蹲下身照顾宋学堂。
冯振跪在戴立旭身前,连看都没看宋学堂一眼,只是不停的磕头,希望戴立旭能放自己一马。
戴立旭见冯振的头都已经磕肿了,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便道:“行了,起来吧。”冯振听了戴立旭的话,知道今天算是躲过了一劫,忙站了起来,小心的站在戴立旭身后,却不敢抬头看宋学堂一眼。
戴立旭一指宋学堂等人,向冯振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冯振小心的回答道:“戴爷,那个躺在地上的是我们安西县的县委书记,其他几人也都是县委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