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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老弱妇孺似乎累极,并未与她们多言谈,纷纷回了二楼休息。
大胡子带着我和师父去往二楼,布置倒和林茂堂家差不多,很多的房间,我和师父……再次被分到了一间房,还是师父主动要求的。我心想,反正之前在林茂堂家也是住一起的,索性就随他吧。
大胡子请我们暂作休息,明天再带我们去见病人,大约是刚回来,三楼的医生们纷纷下楼来向他汇报病人们的近况,他也没再逗留,离开了。
我坐在床沿,抚弄着招魂幡,细想着这次遇到的又会是什么样厉害的角色。
师父已经去洗漱了,不过片刻,便喊我进去。我站在门口,犹豫再三,还是礼貌的先敲了敲门。门开了,我蹑手蹑脚的钻进去,格外的心虚。
“这个怎么出水?”师父指了指那个淋浴器,没有冷热交换的开关,不知如何使用。
我默默的伸手研究了半天,也不会用,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淋浴,没有开关,我也就在徐栈和林茂堂的公寓住过一段时间,研究的不是很透彻,以为是淋浴头坏掉了,便踮着脚凑近,伸手去够那水龙头。
瞬间一阵热意袭来,我还未警觉时,便洒了我一身,身后师父反应虽快,很快的将我带离,却也和我一样,被淋了个半湿。
我尴尬的回头看着师父,吐了吐舌头,小声解释:“这兴许是坏掉了,我爬上去修一下。”
师父点点头,默许。
这种东西,前半辈子,见也没见过,我确实也不会修理,这很尴尬……但,衣衫半湿被师父圈在怀里,更加尴尬,我只好做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
于是,再度挣脱开师父的圈禁,靠近淋浴喷头,小心的躲着那里,防止再被它喷射一身水。我努力垫高脚尖,伸手去够,有些费力,只好蹦了一下。人刚离地,却腾空而起。腰间温热,已经被师父慢慢的举了起来。
我略平复一下心情,装作很认真的凑向那水龙头,然而,脸刚靠近,那里边便突地有水流喷薄而出,自我头顶倾泻而下。
师父被我挡着,看不分明,反应比刚才慢了些。于是,我整个前胸乃至膝盖以上的裤子,都淋了个透。
师父慢慢将我放在地上,我更加的尴尬,伸手去挠了挠贴在额头的发,抬头傻笑着辩解:“这水龙头大约是坏的不轻……”我一凑近就出水,我真没把握修好它。
师父却似乎并未听我说话,远山眉眼认真的垂眸看着我……的脖子下面的位置,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棉麻长衫被濡湿透彻,贴着我的胸部,凸显出那里清晰的轮廓……
我“啊”的吼了一声,急急伸手去捂。
一双大掌却先于我一步,附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过年辣~25前还差三千的榜单,尽量更新,补齐之后,更新就不敢保证辣。
提前预祝大家:新年快乐昂~
☆、玉美人(3)
……
我整个人都……都要烧起来了!
那双大掌轻轻的拂过我的前胸,捻起一缕濡湿的发,轻缓的放到我的背后。动作很慢,很慢,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捏…那里…
我微红着脸低头,顺从的等师父移开握着我肩膀的手以后,再从卫生间出去。奈何,那双大掌,抚顺我的发丝以后,竟然再度原路返回……握住了……
我的头有些晕眩,磕磕巴巴的开始说话:“师父……我……我要出去了……”
半晌,没有任何的响动。我埋首,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不敢开口质疑,更不敢拂手打掉…
“衣服湿透了,去换一件吧。这物什不修也罢。”
我的脸依旧灼烧异常,听得师父的嘱托,逃也似的飞奔出卫生间。
翻了半天行李,也没挑出一件觉得合适的衣服…怎么这件棉麻衫这么的薄!这件广袖怎么开得这么大?那件怎么这么透!还有那件!为什么没有一件衣服看起来穿着比较合身!我默默的比较着两件衣衫,僵着背,告诉自己还能再吹毛求疵一点,争取耗到身后跟着出来的师父重新回卫生间为止……
然而,师父的气息越来越靠近,那么静谧,那么的……晦涩难懂。
我继续装作认真的在几件衣服里拣选为难的样子,低着头不去看近在咫尺的他,直到……一双骨节凸显的清冷大掌稳稳的停在我手握着的广袖长衫上。
我瞬间又回想起刚才卫生间那别扭娇羞的一幕,不等师父开口,抱着衣服冲进了卫生间,反手锁门,扔掉衣服,冲到洗手台,毫不犹豫的捧起水,着着实实浇头,终于冷静下来,我一开始忘了拧一下水龙头,这水一捧比一捧烫,而我脑子里凌乱,就这样差点把自己烫熟!
看着镜子里冒着热气的脑袋,蒸腾的雾气泛滥,看得不甚清明,脸颊更红,有着一抹掩饰不住的娇羞。
师父……这是……不要想了!这只是师父正常的反应,就像衣服的袖口湿了,捏一下,感知,然后提醒我换衣服,只不过这次的位置很尴尬,刚好是胸口而已,如此简单,对,一定是这样。
磨磨蹭蹭很久,房间外面响起敲门声,我才惊觉,衣服换好,施施然去开门,大胡子导演却一本正经的站在卫生间门口,还有一水的老弱妇孺,我呆了片刻,这才开口道:“怎么了这是?”
眼看我问完这句,她们这一大群又要跪倒的架势,我急忙出口阻止:“别跪了,真要是不想趟这浑水,我们师徒不会下山……”我望着面色略缓的大胡子,继续发问:“直接说什么事儿吧,我不会绕弯子。”
所以,你也直接一点,不要总是拉着一群老弱妇孺来博同情。
“俊文……俊文也没躲过……他还是个孩子啊!”
后面的那位年轻少妇已经扑上来开始语带颤音的哭诉,因她分外娇弱,白天我还留意了一下,是那个三岁男童的母亲。
“俊文是谁?”我也不指望别人惊慌之时能像我一样保持理智了,只求她们说话能再简洁明了些。
“我的……我的儿子!白天你见过的!……俊文……哭闹来着!……”
那少妇美眸含泪,娇滴滴的抽噎不已,早已回答不上来我的话。明明白天见的时候,她还一言不发,甚至不敢出言安慰一下哭闹的孩子啊!此刻怎么反而……果然是舔犊情深。
“那孩子怎么了?”我回想起来,倒也记得是个唇红齿白的孩子,只是看着此刻面前脸色沉重的一大家子人,不禁担忧起来。
大胡子看着我,而我只得看着一众妇孺,欲言又止,只好将她们全部请了出去。只留下大胡子和那位年轻的少妇。其实不过片刻,便交待了清楚,那三岁孩童也病倒了,状况和这家子的成年壮丁,一模一样。
我只得开口安抚:“先带我去看看孩子吧,兴许没有那么严重。”
房门刚推开,门口却被堵了个严实,那被我轰走的老弱妇孺依旧赖在门口,迟迟不肯离开。师父不知去了何处,而我,也只能看个门道,若真是个厉害的玉灵,这么多人在场,只怕伤及无辜。
我放慢步子,拉了拉大胡子的衣袖,小声的表达:“能不能请这些家人先各自回房?”
大胡子迟疑了一下,又定定心神,口气严厉许多:“除了文英,其他人都回房,没事不要出来掺和。”
这口气比起那日竹林训斥干扰拍摄的我不知柔和了多少倍,可周围众人仿佛已经被这语气吓到,纷纷三步两回首的回了各自的房间。倒颇有男主人的威严,我不置可否,继续安静的跟在大胡子的身后,去了一楼。事出突然,他们没有来得及将那三岁男童转移到三楼。
据说三楼住的全是这个大家庭的壮丁,本想明日白天再去查看的,看来想休息休息再开工是不可能了,一会儿等师父回来,我们就去三楼探探。
“那只贵妃手镯在哪里?”找到贵妃镯,才能控制住那里面的玉灵不伤人,虽然我没什么太大的把握,但是,搞清问题症候,师父回来也好对症下药。
“……”大胡子默愣片刻,小声的解释:“丢了……”
“……”我停下脚步,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判断刚才这句话的真伪,可大胡子分明比我心慌意乱许多,不可能逗我,我无奈发问:“什么时候丢的?”
起先听大胡子描述症状,虽然这一大家的壮丁倒下了,却也没有危及生命,况且……大胡子说徐栈来过,鉴于之前诸多事件的经验,如果事情很棘手,徐栈自然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所以就误以为事情不是很严重。
“徐先生来了以后。”
“来了?以后?”什么叫来了以后?我不可思议的望向大胡子,只见他点点头,解释道:
“徐先生看过那手镯以后,也病倒了,第二天,玉镯子便消失了,至今都没找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徐栈也在这栋房子里?”
“在三楼……”一直静默的文英唯唯诺诺的伸出葱白手指,遥遥指向顶楼。
我踩在一楼地板上的脚步顿了顿,最终另一只脚也踩下去,却不再迈步,陷入了沉思。脑子里突然懵懵的,也不知道如何思考,迟疑之中,抬眸望向空旷的楼梯,楼道里的壁灯透亮,照的这个空间泛白,幽幽的亮,让人不寒而栗。身后的大胡子开口喊我,我没有回应,最终,又迈开步子走上台阶:“先去三楼看看吧。”
一步一步拾级而上,脚下沉重,直到衣袖被人扯住,如同我千百次的伸出手腕,拉扯师父般,我回眸,站在一楼地板的文英,轻轻抬手拉着我的衣角,目光凄迷渴求,声音温婉轻柔:“可不可以先去看看我的孩子?”
我回望了一下三楼,心思沉沉,还是退下楼梯,跟着那位少妇,去往了侧卧。客厅里,那两个十来岁的少女依旧不谙世事,在那里玩闹,见到我们三人,静默了下来,等我们转身去往房间,身后又再度隐约传来嬉闹声。
少年不识愁,我不由心中念叨,却未表露分毫,伸手推门而入。偌大的房间里,一张大床,旁边放置了一个很小的床,黄色卡通床单很是显眼,窗台那边还堆置了一些玩具。梳妆台倒很干净,上面放着几个瓶瓶罐罐。
如果那躺着的孩童能够制造点声效嬉闹,这间房看起来真是温馨无比。
我默默走上前,奈何灵力低微,也只能粗略判断周遭确实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真看不出来什么不同,这孩子闭紧双眼,睫毛卷翘,安静的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很静默的时长里,我只能四处查看,身后的大胡子和文英还在等着我的说辞,我又实在查探不出什么东西,只好走过去,将小孩子抱在怀里,转身,严肃的告诉他们:“先去找医生给这孩子检查一下。”
从未出现过玉灵吸食幼儿精魄,这房间又是如此的洁整,若是这孩子仅仅只是病了,被大人乱投医,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医生都被妥善安置在了三楼,是一位中年女医生,鉴于事情的非常态,还有一位青年男医生,每天过来检查病情再离开。
我向中年妇女点点头,示为友好,那位医生似乎对我的出现有些排斥,绕过我们几人,就要离开,我赶忙开口:“这位大娘请留步!”
哪知大娘竟没来由的火气更甚,转过头来狠狠的瞪着我,出言训斥:“你喊谁呢!”
我自幼跟随师父,从未涉足过这都市如此之久,遣词说话实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