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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程绍均回来的时候,纪飞扬已经乖乖地做好饭在客厅里边看新闻边等他,程绍均过去把她一把搂住,“一天没见,可想死我了。”
纪飞扬捏捏他的鼻子,“不诚实的孩子要长长鼻子。”
程绍均笑着去亲她,“你看我鼻子长长没,嗯?”
“我看看……咦,好像真的变长了。”
两人在沙发上打闹,嘻嘻哈哈半晌,程绍均忽然道:“要不明天我们去云南玩一圈?”
“啊?”纪飞扬惊讶,“这么突然?明天我要开始上班了。”
“上班?飞扬你似乎忘了我是你老板啊!”程绍均紧了紧手臂,“你以前不是说想去大理看苍山洱海?”
“真的去?你不是很忙吗?”
“忙归忙,当然也要陪你,现在这个时候去正好可以看雪景。”程绍均说着一把将她抱起,“走咯,收拾行李去!”
纪飞扬被程绍均抱在空中,忍不住大叫一声,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她真的一直想去云南玩,但是时间和精力从来都不允许。以前有时间有精力的时候,程绍均说忙不能陪他去,纪飞扬知道现在程绍均肯定更忙,这么说走就走地带她出去玩,大概是一种补偿了。
他们没有坐飞机,程绍均让司机开的越野车过去,两天后到达那个中国南方的边境城市,纪飞扬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活蹦乱跳地像个孩子,“你知道吗绍均,我小时候一直以为以为云南就是在云端以南,多好听的名字!”
程绍均牵着她的手,“先去宾馆放东西,别乱跑。”
他们定的是一家私人的园林式宾馆,独门独院的古式建筑,前后都带花园,曲径通幽,纪飞扬一走入其中便惊叹连连,“哇,这么大一屋子都是我们住吗?还有池塘!里面的水竟然没有结冰啊,还有小鱼!绍均你看!”
程绍均笑着抱住她,说道:“整个房子都是人工控温的,你这么喜欢的话干脆买下来好了,以后可以常来玩。”
“才不要!”纪飞扬摇摇头,“这地方偶尔来一次觉得新鲜,住久了也没意思,再说我也没那么多时间。”
放完行李纪飞扬就吵着要出去吃东西,程绍均和她步行出去,走了好长一段路,看到整条街一排都是小吃。
纪飞扬看到那么多吃的早就想要流口水,拉着程绍均说:“我要吃那个!”
程绍均眉头一皱,“怎么这么些年坏习惯都不知道改?我跟你说过了那些东西不干净。”
“你以为饭店里的能有多干净?身在中国,谁敢保证一辈子吃不到地沟油!”纪飞扬嘟着嘴,“俗话说‘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冯韵文都没你这么矫情!”
程绍均一听冯韵文的名字就来气了,怎么这都能跟他扯上关系!一看纪飞扬已经往前走了几步,忙跟上去拉住她,“什么叫冯韵文没我矫情?别老有事儿没事儿拿我跟别人比!”
纪飞扬反驳道:“你记错了吧?我哪有‘有事儿没事儿’拿你跟别人比?说得自己特委屈似的!你爱吃不吃!”
真是一点脾气不改!以前程绍均话语中只要有丁点儿错的,纪飞扬也能立马给指出来。但是程绍均就拿她没脾气,好不容易哄回来的,不至于为了吃个东西斤斤计较的,“行了,吃就吃吧。”
纪飞扬臭着张脸,“不吃这里了,去古城。”
程绍均说:“好。”
于是两个人又走到古城。
大理古城内的小吃更多,纪飞扬一圈逛下来意犹未尽,王记的豌豆粉,双桥园的米线饵丝、杨记乳扇、街边凉粉、自制西米露……完了还慕名去赵记买了话梅和风味卷粉。
果然是吃人家的手软,填饱肚子,一路走回去的时候纪飞扬刚才的气早就去到十万八千里了,跟程绍均有说有笑的。
两人回到租住的地方,沿着小径走向内院的时候,天空中下起了小雪,雪花一片片落到头顶。纪飞扬抬头看去,飞檐斗角之上,是一大块白茫茫的颜色,好看得宛如梦境。
程绍均看她站着出神,从背后抱住她,紧紧抱在怀里,“宝贝儿,开心吗?”
纪飞扬点点头,握住他放在腰间的手,“嗯!”
两人沉默着在雪里站了很久很久,终于程绍均摸了摸纪飞扬的脸颊,“小傻瓜,再不进屋要冻坏了!”
纪飞扬抬起头,对他笑了笑说:“走吧,脚都有些站麻了。”
回到房里,程绍均拿了块毛巾帮纪飞扬擦头发,柔软的毛巾包裹住大半个头,程绍均轻轻拭去融化的雪水,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舒服。
纪飞扬打趣道:“你要是去当头部按摩师大概也能赚不少钱。”
然后头上就被程绍均轻轻打了一下。
纪飞扬不满道:“我就是说说嘛,这都要打人!”
“好好好,客人,我错了。”程绍均忽的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当按摩师也行,不过这被子就你一个客人,要赚钱倒是不容易的,我倒贴好了。”
纪飞扬转过身狠狠捏了他一把,“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见着你就会了。”
纪飞扬待要再说什么,看到程绍均衣领子上也沾着雪花,湿了一片,忙要他脱下外衣,“里面衬衫要换了,真佩服你,你不觉得冷。”
程绍均干脆两手一摊,“你给我换。”
“得寸进尺!”纪飞扬嘴上这么说,还是怕他冻着,伸手就去解他领带。
程绍均一年四季都有穿衬衫打领带的习惯,无奈纪飞扬在时隔多年的“调教”之后又已经不记得领带的解法。
程绍均抱着她一脸的坏笑,“飞儿,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
纪飞扬的脸颊顿时涨的通红,低下头胡乱说道:“才不记得!”
转身要走,被程绍均捏住手腕,一个使劲往手边带。纪飞扬脚下不稳,斜斜地倒在他怀里,从这个角度看去,直挺挺的鼻梁、幽深的双眸、噙着笑意的薄唇,启口低笑道:“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们来回忆一下。”
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眸深处,仿佛已经有红色的火焰燃起。
十八 若时光跑至苍山洱海(2)
不待纪飞扬闪躲,程绍均采取最直接方式,凑上前去毫不客气的吻住她。
双唇贴合,世界仿佛静止。
纪飞扬举起手臂圈绕住他的脖子,程绍均顺着她的手势贴得更近。柔软的唇轻轻吸吮着,湿濡的舌头温柔而霸道地进入她的口中,无声的诱哄着每一根敏锐的神经。纪飞扬闭着眼睛,感觉到他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触碰到她的神经,就连脚趾都忍不住微微蜷缩。
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被动地被他吃干抹净?纪飞扬想到这个问题,缓慢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头。挑逗?好像不会……勾引?好像不会……但是不会也可以现学的嘛……
软玉似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探进来,有些生涩,牙齿还会不小心咬到他,但是柔唇相贴,软舌相占,舒适的感觉一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疑惑,程绍均只觉得那种躁动再难克制。
“小乖,有长进。”程绍均低语,离开她的唇,将她拦腰抱起。
纪飞扬躺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一双眼睛还是迷蒙,看看天花板,分明天还没黑嘛,怎么那一排的灯都开着?还在眼前转啊转、转啊转……
恰到好处的重量压在身上,似火的眼神从上往下注视着她,是任其摆布还是翻身为攻?纪飞扬觉得自己不能每次都像小女孩一样被他欺负,于是乎抬起双手攀上他的颈,将红润的小脸贴近他的胸膛,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他衬衫上的扣子。
程绍均的胸膛一寸寸袒露在眼前,她不由得心跳加速。感觉到他在背后的轻柔触摸,拇指好像是着了火似的,轻轻抚过都能在她肌肤上留下火辣辣的触觉。纪飞扬解扣子解得有些艰难,去喘吁吁的,等到程绍均俯□在她脖子上轻轻啃咬,她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有些不知道改怎么办好了。
程绍均握紧她的纤腰,看着她红着脸贴在自己胸口发愣的样子,听到自己十分明显的心跳声,他对她的渴望素来清晰可见,“飞儿,你是我的,别再想离开我身边,永远也不。”
他掌握住主动权,手掌抬起她的后脑勺,紧接着就是一个深长的吻。另一手在肌肤上游移,覆盖住软嫩的浑圆、纤细的腰肢、晶莹粉嫩的臀……所有的衣物尽数除去。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纪飞扬敏感的花瓣感受到硬物的抵触,几次摩擦之下,几乎就要起火。
纪飞扬无处可逃,双手抓着被单,轻微颤抖。修长的腿似乎是自己有了意识,圈住程绍均的腰,无意识摩擦。程绍均的欲望缓缓进入,她登时全身紧绷,不由自主想要夹紧双腿,但是被程绍均挡住,她只能夹紧他的腰,双腿根本无法并拢。
灼热贯穿了柔软,一阵湿热销魂,程绍均连连吸气,听到纪飞扬的低吟喘息,再也克制不住,在她体内急促冲刺。纪飞扬努力适应那狂烈的冲击,喘息不止,连娇吟声都变得模糊,“不要,不要……绍均……太……太快了……”
屋外白雪正在覆盖,室内却是春意正浓,程绍均哪肯那么容易放过她,手指辗转移动阵地,又引得纪飞扬一阵低喊,“嗯……不行了,绍均别……放过我……啊唉……”
“这么快就不行了?”程绍均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笑。
“啊!”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纪飞扬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天花板上的灯光晃得她闭上眼睛,差点就要晕过去。□骤然紧缩,将他包裹得更紧。
“飞儿……宝贝飞儿……”程绍均轻声叫她,看着她微启双唇,呵出阵阵芳息。他挺身而起,搂抱住她的腰,更深得埋入她体内,连连击刺,在她的紧缩中制造更多的欢愉。
纪飞扬忍不住哭起来,双手无助地攀着他的背脊,不知所措地撕抓。
“别怕,乖啊,跟着我。”程绍均退去,低吻亲哄。等她泪水稍止,他再次将她抱紧,放肆地嵌入最深处。那儿是他一个人的专有,只能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纪飞扬早就使不上任何力气,全身酥软,只有在他最深最快的时候发出几声无意识的低喊。汗水落在她的白嫩酥胸上,自己却浑然不觉。直到体内被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滚烫热焰湿润,她颤声惊呼,紧紧闭上眼睛。
程绍均突然整个身体压下来,她轻哼一声,无防备地被他翻过身去。
纪飞扬抗议:“不要!我不要!”
“你要我还不给,休息会儿。”程绍均从背后抱着她,温柔地轻抚着。他很少这么没有节制,知道是把她累坏了。
身体严重透支,纪飞扬昏昏沉沉要睡,慢慢的眯起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到一个冰凉凉的东西触碰到肌肤,纪飞扬骤然醒来,看到程绍均正盯着她的胸口。
她脸一红,双手抱胸转过头去,却发现脖子里挂了个东西。纪飞扬拿起一看,是一枚银质的小印章,锁的形状,底部是两个细致的小字:飞扬。
纪飞扬转过身,“你送我的?”
程绍均一手撑着头,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另一手缓缓抚上她的脸颊。
纪飞扬不自觉地贴近,靠着他的下巴,“干嘛送我印章?我又用不到。”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程绍均轻声说道:“爱一个人,送一座城。”
纪飞扬一滞,抬头看着他,“呃?”
“这是飞扬城的印章,”程绍均微笑着亲亲她的额头,“飞扬城,送给你。”
“啊……啊?!”纪飞扬傻傻看着他,一时间脑袋有些发热,她没听错吧?她没有理解错意思吧?
程绍均从她的脖子里看下去,顺沿挂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