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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靖扬看着自己手上她喝过一口的西柚汁,舔了舔唇,堵上嘴喝了一大口,瓶口上还有着如期的味道,他又仔细的将瓶口舔了一圈。心里的悸动越发火热,眼一瞟,如期正在和自己的那瓶作斗争,嘴里还嘟囔着:“奇怪,怎么这瓶就是打不开呢?”
他才不会告诉她那一瓶他一拿到手上就往死里拧过,而是将手里的果汁又递还给她:“你还是喝这个吧,那瓶估计有问题。”
“哦,”如期听他这么说,便放弃了继续斗争,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舒服的眯了眯眼。看的雷靖扬全身都起了反应,不再犹豫,他跳起身来一把夺掉如期的果汁,然后欲火焚身的扑了上去。
“等等,”只听得如期一声娇喝,雷靖扬的身体就悬在了空中。
他低头一看,原来如期伸出一只脚顶在了他的胸口上,顺着脚往上看,正对上如期一双似笑非笑的美目,似在取笑他此刻的狼狈,浴袍领口有些歪斜,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简直要人命。他突然觉得鼻子有些痒,有些热,正要伸手去挠,就听得如期一声惊呼:“靖扬,你流鼻血了。”说完赶紧收回脚,扶着他坐好,然后急急忙忙去找纸巾和药品箱。
一股脑儿搬过来替他止血,如期在药箱里找到棉球纱布,塞到了他的鼻子里,又往手上抹了些安神凉血的药膏在他脖子后面拍着,“仰头仰头,别让血继续流。”如期手上拍个不停,没注意到胸前左右式的浴袍已经在自己的剧烈动作下渐渐散开。
“嗷~”雷靖扬斜支着眼看着这一幕,鼻血流得更加凶残。想不到如今自己也处在了这难以抉择的生死关头。
如期探起身给他换棉球,脸色有些焦急:“怎么还没止住,要不换冰的试试吧?”说完就要起身去冰箱里拿冰块。等不了了,雷靖扬在心里狂吼一声,爬起来抱起如期就往卧室里冲,牡丹花下死,就算鼻血流完都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o(╯□╰)o,这次能过了吗?我自己看过了,真的已经没怎么引人那啥的词语和句子了,求让过!
☆、伴娘和伴郎
“你做什么?”如期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替他捂住鼻子,“快放我下来,我要给你拿冰块。哎……哎哟!”她被急红了眼的雷靖扬一把丢到了床上,“血,血,”如期焦急的举起一手的血,不期然却看到他的鼻血滴到了床单上。
“雷靖扬,你想死啊?”她担心的怒吼。
雷靖扬在满腔鼻血中,三下五除二的扒掉了全身的衣服,朝着她一步步走来。如期一下噤了声,这画面很不对劲。雷靖扬的鼻血一滴,一滴,顺着她的小腿,膝盖,一路滴上来,她终于想来要跑,可惜已经晚了……
傅如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唯美,浪漫,罗曼蒂克,永生难忘。但是现在,光剩下了永生难忘,唯美浪漫罗曼蒂克一概没有。
晨光下,她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起来,靠着墙站定了,环顾自己的卧室。
鲜血早已凝固,一滴一滴溅得到处都是,被子上还有抹过鲜血的手印拉出的条痕,顺着那痕迹,她看到雷靖扬粗壮有力的胳膊正懒洋洋的放在枕边,手上的血已经干枯,氧化成了褐色。他的头埋在松软的枕头里,脑边一大块血迹,已被蹭的乌七八糟,头发有一撮还被血黏住,支在耳朵边。
“天哪……”傅如期捂住了眼睛,这一幕看得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恨恨的闭闭上眼,咒骂了一句,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痒,用手一摸,原来是右脸沾上的鼻血结了好大一片薄痂,抓了抓,便扑簌簌掉了好多沫沫下来。
雷靖扬做了个很美的梦,梦里的如期穿着大红的嫁衣,在红绣球那头羞答答的望着自己,自己走一步,她就跟一步,亦步亦趋的进了洞房,点灯吹蜡,好事就要发生了,只听得突然间耳边传来一声凄厉的怒喝:“雷~靖~扬!”将他吓得猛然转醒。
他看见如期裹着脏兮兮的浴袍,披头散发,脸颊上好大一块污迹,手上也是。“乖宝,你怎么了?”他迷茫的问了一句。
“别叫我乖宝,说人话。”看着他一脸惺忪懵懂的样子,她气不打一处来。
“如期宝贝儿!”雷靖扬立刻换了个称呼,然后倒头又睡。
“老天,我真的要气死了。”傅如期看着他又拱回床上,狠翻了个白眼,拍着心口顺气,决定不再管他,自顾自的取了衣服进浴室准备洗澡。
雷靖扬醒的时候已经太阳晒屁股了,他身心愉悦的打了个滚,把昨晚的美好回味了一遍,这才起身。
如期在厨房里捣腾早餐,今天周末,可以不用上班,不然她也不会由着雷靖扬折腾到后半夜,想想自己昨天才跟月儿夸下海口将雷靖扬吃的死死的,今天却反转了,便深深叹了口气。
端起盘子从厨房出来,恰好见到雷靖扬鬼鬼祟祟的抱着一大团被罩床单进卫生间。她没好气的问道:“你要干嘛?”
“这些都弄脏了,要洗干净。”雷靖扬咧嘴一笑,脸上还有没来得及洗干净的血污,显得十分滑稽。
“放洗衣机里好了,等会我来洗,先吃早餐。”如期放下盘子。
雷靖扬就等着这句话,立马乐颠颠的将手上的东西扔进洗衣机,又快速洗脸刷牙,坐到了餐桌边,看着面前那一盘问道:“这什么?”
“伤心凉面!”
“吃了会伤心吗?”他好奇的拿起了筷子。
“你倒不会,你吃了会开心,伤心是我吃的。”她挟起面条吃了一口,唔,醋放多了点。
雷靖扬看了她半天才开动,闷头大吃,似乎在想什么。
“下午有空没?”如期问他。
“有!”他立刻回答,现在无论什么事,都比不上跟如期在一块儿重要。
“一起去月儿家试礼服,月儿这个月二十八号结婚,我们俩当伴郎伴娘。”
“好!”自己要赶快加把劲,争取在年底前也荣登婚姻殿堂,他埋着头一边吃一边想。没看到如期投过来的幽怨眼神:笨蛋,我都点的这么明显了也没反应,猪脑袋……
……
“好看呢!”傅如期围着那件淡香槟色的礼服打转转,“跟婚纱一起订做的,你和采薇一人一件,不过款式有点不同,她个子没你高。”姚月儿在一旁解说。
林采薇也来了,正在另一个屋欣赏婚纱和柳荷每晚抱着睡的珠宝首饰。“你看你看,这个水头多好,一点瑕疵也没有……”柳荷拉着这唯一的观众不停的讲解。
“你妈老毛病又犯了?”如期捂着嘴偷笑。
“别提了,我头疼。”一听到柳荷的名字,姚月儿赶紧转移话题,取下衣服推着她去试。
那边雷靖扬跟在吉祥后头转悠,这要搁以前,他是绝对不会看得起这类白面高冷型的书生,可听如期一提起姚月儿的男人那幅口吻,简直是对他作为一个黑社会硬汉的挑战。他记得有天早上如期一醒来就兴奋的跑过来跟他说昨晚梦见吉祥了,对付绑匪的样子真帅!那整整一天他都没精神,内伤严重,于情于理他都要好好感谢吉祥,可就是做不来。
不过他也有两个问题想真心请教,一是他究竟把瞿铭弄哪儿去了?堂堂黑龙堂的四把椅,说没就没,黑白两道均是一点水花都没溅,仿佛就没这号人的存在。做到这效果就算是他都有点困难。
二是取取经,看怎样才能把老婆乖乖娶回家!要说他先前只是想想,可一到了姚月儿家看了这气氛,登时就从心眼里开始嫉妒眼红,忍都忍不住,连月儿的捧花他都准备去抢,抢到了立马跟如期求婚,死乞白赖都要。
“雷先生有什么事吗?”吉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那是给外面的女士们准备的小甜品,甜姜炖杏仁奶。
“呃,”雷靖扬冷不防被他这么一问,看着他有些尴尬。两个人个头差不多,但气质就南辕北辙了,雷靖扬瞅瞅他那一身优雅简洁的商务精英行头,顿时觉得自己平日过得有些粗糙。
“我听月儿讲过,那天绑架她和如期的人是雷先生的兄弟。”吉祥开门见山,直接奔主题。
雷靖扬没想到他是个如此爽快的人,心里不由得生起了一丝好感,心底那一点点顾忌也无影无踪:“确实如此,不过我也被他蒙骗了,那天幸亏有你,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吉先生,非常感谢,请受我一拜!”真心真意的长鞠了一躬。
“不用,”吉祥伸手托起他:“我也是有私心的,我决定跟月儿在一起的时候就发过誓,以后一定不让月儿受一丝一毫委屈。至于傅小姐,那是爱屋及乌,她是月儿的好朋友,她出了事,月儿会伤心难过,我不想月儿伤心难过,所以我会救她。”
雷靖扬不掩眼中的欣赏:“吉先生做人非常磊落,不知可否交个朋友?”
“叫我吉祥就行了,如期是我们的朋友,你当然也是我们的朋友。”吉祥笑了笑,继续煮杏仁奶。
“那你也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其实先生来先生去的我这大老粗实在是不适应。”雷靖扬心里一放开,声音也大了起来。
听着厨房里传来的男人的谈话声,姚月儿和傅如期相视一笑。“没想到这两人能聊到一块儿去!”
林采薇好不容易摆脱了柳荷,跑出来直喘气:“已经讲到西周了,我不行了,快,拿衣服给我……”抢了衣服就躲进了次卧。
“嘿嘿!”如期看着采薇的背影,笑得十分阴险。
“干嘛?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姚月儿狐疑的看她,如期正要说话,就听到了门铃声。
“说曹操曹操到,马上你就会知道了。”如期猛然一乐。
门是雷靖扬开的,一开门他就愣住了:“安东?你怎么来了?”
“大哥!”邵安东一笑满嘴白牙,阳光得厉害。
“安东是我特意请来给月儿做伴郎的,快进来!”如期挤过来,拉着邵安东进了屋:“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邵安东……”带着他将所有人认识了一遍。
“咦,他不是……”姚月儿指着邵安东,恍然大悟,他就是跟林采薇在街上拉拉扯扯的男人,难怪那么眼熟。
“怎样?我可是煞费苦心哪!”如期推着邵安东站在了次卧前,敲了敲门:“采薇,换好了没?”
“好了好了,我马上出来!”林采薇一边回应一边整理裙摆的开了门:“怎么样?”不期然却看到了邵安东,立马像见了鬼似的蜷了,缩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瞪着他。
“真漂亮!”邵安东拉起了她的手,自然的将她带到了怀里。
一触碰到他的身体,林采薇立刻回过神来,脸瞬间红的不可思议,结结巴巴问道:“你怎么……怎么来了?谁……谁让你来的?”两条细胳膊推着他的胸膛,尽量保持距离。
“我让他来的,”如期凑上一张笑脸:“他和靖扬是兄弟,又认得你,刚好还缺个伴郎,我就把他叫来了。”
“大哥,”邵安东扒拉下采薇的细胳膊,将她搂的紧紧的:“这就是我来的目的!”用眼示意了一下怀里奋力挣扎的林采薇。
“你这……”雷靖扬皱起了眉头:“安东啊!就算咱们是黑社会的,你也不能随便强迫人家姑娘。”他看见林采薇已经准备上脚了。
“情趣,情趣!”邵安东不介意的笑了笑,抓起林采薇‘啵‘的亲了一大口,林采薇……僵了。
作者有话要说:
☆、艳照门上
雷靖扬爱上了自拍,起因是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