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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袁三公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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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睿郡王哼了哼,像是被踩着尾巴一般无差别的攻击,“有本事带人出去,连人都护不住,他怎么不醉死算了!”

江文丧眉耷眼,“……”

事实证明,长孙校尉还是很靠谱的,一听说袁知陌失踪了,立刻顶着宿醉的脑袋匆匆就去找人,踉跄着还未起身,就被闯进来的人撞的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容浔冷眼旁观,不甚在意的哼了声,抬头直接看向来人,“死的是谁?”

“袁知沣。”高龙急急的道,“我们在三里外的护城河里发现了他的尸首,一剑割喉,下手老辣狠决,应该是老手。”

长孙晏脸色骤变,骇然抬头,“袁知沣?怎么会?”

“杀人灭口。”容浔脸色微微难看,他虽然不在乎袁知沣的命,但不能不替袁知陌考虑,袁知陌重视亲情,上辈子袁知沣跟袁知平都欺压到他头上他都能忍下来,如今倒好,袁知沣就这么因他而死,若是知道了怕又要愧疚到何种地步。

他转而看向明显是一头雾水的长孙晏,沉声道,“长孙晏,我知道你跟容隽关系不错,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容隽做的?”

长孙晏一怔,警惕抬头,“容隽?什么意思?容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而且他远在京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一连串的疑惑脱口而出,他面露狐疑,“你们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怀疑容隽,理由是什么?”

“我们知道什么跟你没关系,我现在只想确认这件事是不是容隽做的,”容浔挥挥手,不耐烦的道,“我刚才说过了,你比我更了解容隽,我只需要你帮我判断出这到底是不是容隽做的就成。”

长孙晏漆黑眸里冷光微现,若有所思的看向容浔,容浔神色如常,平静的等着他的回答。长孙晏盯着容浔,心里突然跃出一个念头,那个念头其实在他心底已经藏了许久,只是一直都藏的极为隐秘,轻易不敢露在人前。

但那个念头只在心底略略起伏便压了下去,那个念头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最重要的是,他并不信任容浔。

长孙晏沉默一瞬,“我觉得不是容隽,他虽然秉性冷漠,外冷内热,轻易不会伤人性命,而且袁知沣是知陌的弟弟,是袁太傅的儿子,他不会杀他。”

容浔眉头轻舒又皱,果然跟他料想的一样……只不过那人一直是藏在暗处,这次怎么会突然出手?难得不怕他的身份暴露?

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他迫不得已的走上前台?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就往屋外走,长孙晏看他要走,忙急急追问,“你为什么怀疑容隽?”

容浔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身后神色急迫的冷峻少年,虽然上辈子是他故意落败,但这位长孙校尉也没有丝毫留情,当年定熙关之役可是他带的兵,可以说他也算是直接死在他手上的。

“长孙晏,你效忠的到底是谁?”

长孙晏一愣,“什么?”

“你效忠的是大雍皇帝的位子,还是那个坐拥天下的人?”

不待身后人回答,容浔已经走出了屋子,独留下长孙晏怔怔站在原地,漆黑眼眸里俱是错愕。他怔怔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突然醒悟过来一样迅速走出屋子——不管怎么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知陌。

长孙晏出了王府,有些茫然的环视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他这次来定熙本来就是兴之所至,根本没有带任何人,而且他又是个独来独往惯了的性子,也不喜欢后面跟着许多人,来之前早就将叔父派给他的亲卫甩脱了。

定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凭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找出袁知陌的下落?

茫然呆站片刻,他咬了咬牙,纵马直接奔向他前几日住的屋子。

他不知道怎么在人群里找人,但那个人一定是可以的!

原本一个时辰的路程被他缩短成了半个时辰,远远就看着那个小小的木屋在望,他猛地一甩马鞭,j□j的马怒嘶一声,几乎是转瞬间便已经到了屋前。他顾不得前阵子一直压在心底的愧疚,用力踹开屋子,“森格!”

屋子里有人。

却不只是一个人,人数居然颇多。

被众人围在当中的那人衣饰华贵,五官深邃而充满野性,刀削一般凌厉的五官让人不由一凛!

长孙晏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苏克哈,怔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苏克哈一声令下,不由分说,“给我把他拿下!”

长孙晏怔了怔,下意识反应旋身踹飞两个走过来的壮汉,“你想干什么?”

苏克哈神色却是异乎寻常的冷峻,猛地一挥手,“格杀!”

几乎话音落下的刹那,原本还都是赤手空拳的南越人手上都亮了刀刃,刀刃寒光凌冽,刀刀都是致人于死地的狠辣,长孙晏勉力踹飞几个,但就算他身手再好,也没办法敌得过源源不绝的敌人,更何况他其实酒醉刚醒,身体也比平常更虚弱很多,根本没办法阻止源源不断的杀着,几个不慎,身上也多了几个伤口!

眼角寒光一厉,他怔然抬头!

一柄弯刀已经当头砍下!

容庆渊死死盯着桌子上的物事,从来都镇定自若的老将脸色都不由自主的发白。

那物事不是别的,赫然是一枚血红如墨的印鉴。

印鉴通体血红,触手温润光滑,分明是上好的血玉而制。通体雕刻成盘龙而上的祥瑞图案,栩栩如生,乍看之下当真如血龙盘旋上天,尊贵而显赫,但就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望过去都有一股狰狞血腥的杀戮之气蒸腾而出,让人不寒而栗。

印鉴底部亦是祥龙图案,龙形潇洒却又细致妥帖,望之只觉祥和安宁,与印鉴本体的狰狞盘龙形成鲜明的反比。

屋子里早已挥退了仆人,只留下父子两人相对而坐。

几乎足足沉默了一盏茶的功夫,容庆渊方才抬头看向对面神色如常的长子,声音微微嘶哑,“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容浔定定看过去,“这是从一个叫蒋钦的文官肚腹了取出的,他应该是皇长孙容隽的人,一年半前远赴边疆,想来就是为了寻找这件东西。”

容庆渊又沉默一阵,一针见血的道,“袁知陌的失踪,就是因为这个?”

“孩儿约莫以为如是。”容浔淡淡的道,视线落在那方印鉴上,“以前娘在世时,她曾经跟我说过一个故事。”

“大雍立国之初,开国皇帝请高人占卜,说大雍国运昌隆可享数世安稳,但当孪生双子临世,便是动荡开始,天下大乱异族入侵民不聊生,大雍也将四分五裂不复存在,那高人甚至还留了一块血玉制成镇国玉玺,可保大雍数世安稳。”

“但也不知道为何,当今陛下登基时,传说中的镇国玉玺不翼而飞,也不知道是藏于深宫还是遗落了,当年也有人揣测是不是开国皇帝征战五越时遗落在了定熙,但因为镇国玉玺的存在本就少有人知道,所以这也渐渐真成了传言,而且是很少人知道的传言。”

容庆渊面上露出一抹苦笑,“我真没想到你娘连这些都告诉你。”

容浔轻轻叹了口气,“因为娘在定熙很孤单,这些话她没办法跟别人说,尤其不能跟自己的枕边人说,她只能跟还只有两三岁的我说,或许她也没想到我能记住。”他沉默一瞬,“不过我现在想想,娘或许也是想我记住的,记住她嫁到定熙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寻到这块玉玺。”

容庆渊呼吸窒了窒,却没有说话。

第90章 一起走

大厅里一阵令人窒息的寂静。

“你还知道些什么?”容庆渊坐直了身体;被沙场磨砺的冷硬眸光死死落到对面长子身上,眼神锋刀似的锐利,带着寒冽的芒色。

虽然时间似乎有些微妙的不对;容浔还是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下自家老爹的表情;方才撑着额头似笑非笑的扫了眼过去;诚心诚意的道,“我其实知道的很少;真的挺少。爹,你别这么看我,你跟娘之间的事情我本来就不想多管,况且娘都已经走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必要,我也不想搅的她老人家地下也不安稳。”他顿了顿;“娘出身贵胄,又是大雍第一美人,虽然您也是皇子,但当年皇祖父可不止您一个儿子,而且皇奶奶不过是皇祖父身边伺候的婢女,论起身份来,您跟静贤皇后所生的皇伯父根本相差的远,论起相貌学识,且不说皇伯父在帝师教导下的帝王霸气,光是与娘那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太子殿下,您也是比不上的,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娘虽然是第一美人,但你我清楚的很,她可不是外界所传的那种善良大度无私的性子,能让她心甘情愿嫁给您,除非有她心甘情愿的理由,当然这理由绝对不是爱上了您。我娘选你,实在是一件很没天理的事情。”

“废话少说!”容庆渊冷着一张脸,简直是要被气笑了,“你颠来倒去就是为了埋汰你老子我的?”

“我真不是。”容浔再度诚心诚意的掀掀眼皮,“我只是用简单的逻辑稍微分析娘当年为什么要嫁给你,”顿了顿,“爹,如果我没猜错,当年皇祖父在世时,这镇国玉玺其实是交给你了吧,他属意的是您接掌皇位,但您不想做,就把这玉玺藏了起来,装作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可惜您实在是不会藏事的人,很快就被皇伯父知道了,我娘就嫁了过来。”

“当然这镇国玉玺也就是个死物,谁也没多在意,我娘很容易就找到了镇国玉玺,”容浔漫不经心的笑了笑,“但机缘巧合之下,我娘没有把这镇国玉玺交给皇伯父,而是给了太子殿下,本来太子殿下就是储君,交给他也无可厚非,但突然出了一个岔子,太子妃生下了一对孪生子。”

容庆渊霍然抬头,震惊的看着眼前懒散随意的长子,“你……你……”

容浔无辜的笑笑,“爹,这些当然都是我查的。”

“放屁!”容庆渊忍不住爆了粗口,“你那些人每天在做什么事我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他们在查这些东西!”

……您当然不知道,这都是我上辈子查的。只是上辈子只是当做一场事不关己的玩笑而已,况且这其中还牵扯到父母,只能压在心里了。

容浔脸色不变,有些无辜的摊摊手,“那你就当我南柯一梦,我娘给我托梦了好了。”

“放屁!”

“那您就当我放屁好了。”容浔好脾气的包容了自己老父的粗鲁,“就因为那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混账高人说的一通胡言乱语,太子殿下决定只留下一个孩子,另外一个就跟着这块所谓的镇国玉玺偷偷送出了宫,如今这块玉玺出现在定熙,看来另外一个孩子不仅还活着,而且曾经在定熙出现过。”

话音微顿,他慢慢抚上桌子上血红的印鉴上的龙头,食指微微使力,寂静中只听咯噔一声轻响,刻着祥龙图纹的印章最底部居然微微一转,与光裸的印章本体分割开来,既然露出一个拇指宽度的小缝,微明的光线下,一个小字看的分明。

初。

容庆渊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小字。

容浔扫了眼铁青着脸的容庆渊,“爹,那个孩子名字里应该有一个初字,取的就是重生开始之意,只是不知道他是姓容呢还是姓别的?”

容庆渊脸色异常难看,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容浔轻轻叹了口气,“爹,我当初拿到这枚印章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机关,说起来,这还是娘在世时便再而三的教给我的,如今算起来,她其实也是为了今天做准备,不为别的,只是想替我们父子找一条退路。至少哪一日有人卸磨杀驴时,我们也能手上抓着个把柄。”

“爹!”

容庆渊烦躁的破口大骂,“喊什么喊,老子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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