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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全民卖腐的大时代里,他们这点小暧昧很自然的便被记者归结进了为新片提前炒作里;并没弄出什么新的花边新闻来。
《帝王》很快便开了机。
《帝王》里江湖戏比重不轻,外景比《君臣》要多的多;为图方便,薛凌索性便把拍摄场地就近定在了东篱影视基地;外景自然同《君臣》一样取在了东篱市;东篱山。
蓝晨娱乐临时有事;夏唯和包睿比剧组晚到了一天。
因为在《君臣》首映礼上“出卖”了包睿和夏唯,薛凌为表歉意;用着包睿投资的钱在剧组入住的东篱酒店里给二人开特例定了一间情侣大床房;并美其名曰——不巧,订房的时候双人标间不够;只好订了一套大床房。
当然,薛凌在给包睿和夏唯房卡的时候,并没告诉他们大床房是情侣大床房。
东篱市是信都市辖下的一个县级市,以旅游业为主要经济产业,不算穷,亦不算多繁华。
中档酒店很多,高档酒店没有。
东篱酒店算是中档酒店里拔尖儿的,情侣大床房布置得挺像那么回事儿,也不算出格。
没有水床,没有情趣主题,只是床格外的大,布局十分适合滚床单儿,躺在床上能直观地欣赏透明浴室里的一切。
包睿假模假样地找薛凌抗议,无果。
收了电话,包睿以面瘫脸掩饰着心底的骚动,耸着肩说:“薛凌说现在是旅游旺季,三天前订房的时候就只剩这几间房,他和副导住的也是大床房,你要是实在介意的很的话,可以现在给前台去电话问问现在有没有标间,或者,他从中调节一下,跟其他演员换下房间。”
“少跟爷装大尾巴狼。”如果真的跟其他演员换房间,那可就成了欲盖弥彰了。
夏唯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斜着包睿轻嗤了一句,便进了浴室。
包睿摸着鼻梁,弯着嘴角在门廊里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这才慢吞吞地迈出一步,旋即便是三步并作两步,走向了视野最佳的位置——床头。
仔细算来,两人现在已经算是第二次同居,相互纾解过却从没共浴过,更别说如现在这般欣赏夏唯沐浴了。
隔着透明的玻璃,缭绕水汽里那朦朦胧胧的背影就像是催情的毒,瞬间侵蚀了包睿的心。
视线随着那蜿蜒滑落的水珠移动,竟是再也挪不开眼。
回眸一笑百媚生,以前一直觉得这是白居易夸张了。
然而,当他看见夏唯侧过来,飞扬着眉眼对他似笑非笑的时候,包睿瞬间悟了其间真意不说,更是理解了接下来那一句——六宫粉黛无颜色。
当然,他没有六宫粉黛,他心里只有眼前这一个实打实的汉子,但这并不妨碍他了悟何为“六宫粉黛无颜色”。
视野里,再无外物。
心里,眼里,只剩下了一个他。
不想再忍了。
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着,包睿起身走进浴室,从背后狠狠地抱住了夏唯。
唇贴着夏唯的后颈,先是细细碎碎的吻,须臾便再也忍耐不住,变成了如狼似虎般的啃啮,顺着脊骨向下,在莹润的皮肤上留下了朵朵待放的花蕾。
后颈上,轻微的刺痛被温热的水淋成了酥麻。
夏唯按住在他腰腹上滑动的手,撑着墙壁转过身,打断了愈发向下的探索,靠着冰凉的瓷砖,俯视着单膝跪在地上的包睿,失声轻笑。
黑色碎发紧紧地贴着包睿的额前颈后,水珠顺着那张精致的脸滑落。
湿透了的白色衬衣贴在包睿身上,拥有了薄纱的效果,朦朦胧胧,欲遮还漏地掩着两点红。
夏唯喉咙兀然有些发干。
他想吻他。
夏唯抬手,把手指陷进包睿脑后的头发里,不成想,他尚未拉近两人的距离,那两片被他在心底觊觎着的唇便裹住了他那半起的兴致。
呼吸随之一窒,夏唯抓紧包睿的头发按向自己,气息不稳地道:“你就不怕这小旅馆里有摄像头,弄个艳照门毁了你的星途。”
包睿无暇应对夏唯的调侃,随着脑后的力道愈发卖力地伺候着夏唯,在额头贴住夏唯的小腹之际,趁机把抓在夏唯腰胯上的手移向了腰线下的峰峦之巅。
呼吸逐渐失了节奏,夏唯攥着掌心里的头发,随着包睿的动作无意识地动起了腰。
块感一袭一袭,险些吞噬了理智。
夏唯克制着喉咙里的呜咽,猛地往外拽着包睿的头发示意包睿松口,却反被包睿箍着腰腿愈发含的更深了一些。
闸门失了控制,水倾泻如柱。
垂眼看着包睿不紧不慢地吞咽着满嘴的腥咸,夏唯轻轻抹了下包睿的嘴角,方才那种灵魂飘到极致的感觉让他有些失神。
无意识地摸着那滑动的喉结,冷不丁拽着轻烟色的领带猛地上提,夏唯俯身,毫不犹豫地噙住了那双带给他极致享受的唇。
这个吻便像是一团燃起的火,瞬间便点燃了深埋在包睿心底那枚信号弹的引信,释放出了最为瑰丽的烟花。
包睿仰着头,微张着嘴,顺从地回应着夏唯在他嘴里的攻城略地,手在夏唯身后盘旋许久之后,终于又一次试探着探向了他惦念已久的阵地,却还是被夏唯攥住了手腕。
夏唯咬着包睿的唇说:“我做1。”
包睿的手指贪婪地摸索着浅壑边缘:“各凭本事吧。”
*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包睿和夏唯在那九平米的浴室里撞掉了花洒,趔趄掉了拖鞋,包睿的衣服被撕扯着扒得东一件,西一件,裤头都苦逼地飞进了马桶里。
如此互不相让,各凭本事了许久,最终还是夏唯略输一筹,被包睿反剪着胳膊压到了墙上。
膝盖被强势地分向两边,夏唯挣了挣,哑声道:“爷没兴致了。”
“夏总,夏唯,周叔……”包睿闷笑着,喊一声啄一口夏唯的耳垂,“不带耍赖的啊。”
“嗤!”夏唯极力地躲着在他后面蹭顶着的东西,恼道,“分明是你先耍诈的。”
“嗯?我怎么耍诈了?”包睿将夏唯的腕子用领带绑在一起,一手托着小腹迫使夏唯抬起腰,另一只手在夏唯嘴边摩挲了两下,便趁着夏唯张嘴说话的功夫将食中二指探了进去。
“唔……”恨恨地咬了一下在他嘴里翻搅的指头,夏唯斜睨包睿,“先消耗了……爷的蓝条,再跟爷pk,还……唔,还不叫耍诈?”
“好,好,算我错了。”忍着笑收回手指,包睿亲了亲夏唯的嘴角,在用粘满唾液的指头直接叩城门之时,兀然低声哀求,“别再拒绝我了。”
“……”这一声蕴满浓情的祈求确实成功地软了夏唯的心。
包睿却仍在用同样的腔调变本加厉着:“周博哥哥。”
夏唯闭上眼,近乎咬牙切齿地道:“要做就做,哪儿那么多废话!”
他不曾看见被喜悦点亮了的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有多迷人,亦不曾看见爬满笑容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有多么的快乐。
包睿笑得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夏唯的侧脸:“交给我,不会让你疼。”
*
包睿的动作有些生疏,却很小心细致,细致到令夏唯不得不怀疑这厮是故意玩他。
一声质问,换来了猛烈地入侵。
初次承受却并没觉得有多疼,甚至是很快便感受到了别样的块感。
一轮结束,紧接着便换了更高难度的动作开始了第二轮征伐,他也没觉得有多难受。
夏唯抓着包睿的肩膀,压抑着在喉咙里四处冲撞的闷哼,不由在想——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天赋异禀。
锁骨上的软肉被狠咬了一口,夏唯嘶着凉气闷哼了一声:“疼。”
抓着膝窝将夏唯的膝盖死死地按在墙上,包睿那攻伐的力道就像是想要用自身的凶器把夏唯钉在墙上一般,猛烈,凶狠:“你走神。”
“唔……没有。”
“……”
“轻点。”
“……”
“得!我错了。”
包睿侧头亲了亲夏唯的脚踝,把夏唯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抱着人往卧室走:“跟我做的时候,不准想别人。”
☆、意外
厚实的窗帘遮了阳光;夏唯醒过来的时候颇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
一夜荒唐,身上就像被碾过一样;夏唯浑身上下无处不酸,无处不疼。
包睿那厮真是……
喃喃情话就像是被制成了老唱片一般;不住的在脑子里反复回放着,夏唯忍不住弯了嘴角。
转而又想到包睿说那些话时对他所做的那些事;夏唯瞬间便又黑了脸。
这家伙可真是三年不吃肉;一吃吃三年了!
一点都不体谅他是否是第一次;在浴室里干他那久还不算,到了床上居然又按着他恨不得摆尽了三十六式;只把他干得差点失……
爽是爽了;但那种濒临失禁、被迫求饶的羞耻感却不是爽完就能忘的。
想到恼恨之处,夏唯抬脚便想踹开搂着他腰的始作俑者;人没踹开,反倒是倒抽着凉气僵直了身子。
原来不是真·天赋异禀,是后反劲儿!
被过度开发的那地方真他妈疼!
好不容易吃干抹净的心上人眼看就要拐入死胡同暴走,包睿再不敢装睡,搂着腰把夏唯使劲往怀里带了带,含着笑亲了亲夏唯的后颈:“早。”
“……”夏唯反手推开包睿的脸,“滚蛋!”
“夏总,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发脾气我就特别想干你……”说着,覆在夏唯后腰上的手掌便一下一下、暧昧至极地边按边往下游弋,转瞬便将指尖浅浅地探进了略微肿胀的穴口,包睿嘴唇贴在夏唯耳边情不自禁地撩闲,“想干得你再不能对我口是心非。”
全身肌肉瞬间僵成了铁疙瘩,臀肌更是收得死紧,夏唯咬牙切齿地问:“你跟我有仇是吧?”
“呵!”意味深长地轻笑了一声,包睿拿膝盖隔开夏唯的腿阻止其并拢,指尖退退进进,探得愈发深了些,“别紧张,我只是检查一下昨晚有没有伤到你。”
闭上眼,深呼吸。
夏唯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以检查之名,行撩拨之实的爪子:“包睿,绝对没有下一次。”
“裤子还没提上呢,就想翻脸不认账啊……”包睿眼底笑意变淡,手指长驱直入,准确无误地找到那一点不紧不慢地按着,“那我只能现在就收账了,夏总。”
“包、睿!”夏唯极力维持着平静,声音里却还是带出了颤音。
本没想闹得太过火的,然而,一经开荤,包睿那以往堪称神佛一般的自制力却是在薄怒之下,被夏唯这一声像极了昨晚叫|床一般的声音瞬间瓦解。
自背后半压住夏唯,以唇封住了夏唯嘴里的狠话,包睿指尖疾按了几下,紧跟着添了两根手指进去,略显急躁的、草草扩了扩尚存着昨夜余韵的“那处战场”,便再次挺身出兵,重新开始了征伐。
征伐动作粗暴而直接,直把夏唯做得双腿打颤再也跪不住,只能全凭着包睿扶在他腰间的手前后配合,包睿才缓下动作,似是打定了主意要让夏唯永远记住并爱上这种感觉似的,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有力地顶着夏唯那一点:“没有下一次?”
夏唯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被角闷声低哼呜咽。
包睿俯身啃啮着夏唯的后颈,似是要把夏唯劈成两半一般猛地契入夏唯的身体:“你舍得?嗯?”
“你他妈慢点儿!”
“哦。”包睿自是尽职尽责地把话反着听了。直至夏唯再也招架不住,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告了饶,允了诺,听到“真话”的包睿先生这才心满意足地鸣了金收了兵。
*
睁眼就又被这么往死里折腾了一番,夏唯这回是真的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全由包睿动手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