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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爱昧,一场他的游戏!
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个性子凉薄的男人,不是早就知道他的目的不纯,不是早就说好不要对他有任何念想,不是早就说话不该怎样都能全身而退吗?
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心口那么痛,那么痛,痛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泪眼迷蒙间,突然有一道黑影挡在了她面前,她顿住脚步,擦干泪雾,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正是容爵。
顿时双眼变得清寒,死死地瞪着他。
容爵并不躲避,始终凝睇着她的眼,她听到了什么,心里在想什么,是何感觉,他一清二楚,可他偏不做任何解释,目光是平静无波的,反倒像是在等着她先开口似的。
这算什么?!如果他还有一丝良心,至少场面上的安慰话总该是有的,可他什么话也不说,就这样清冷地看着她。
温暖眼窝深陷,鼻尖微微地发红,咬住齿间不放的唇分明是被他伤了心的痛恨。
终究是抵不住他的强悍,温暖伸手去推他,然而却被他顺势捉住了手,另一只大掌揽过她的纤腰,微微用力了,温暖撞入他怀里。
她奋力挣扎,他手指缠住她的长发,硬捧着她的头埋在颈窝里,温暖就拼命蹬腿踹他。
他伸出长臂将她揽腰抱起,然后她被他压进沙发,他的唇印了上来,黑暗如无垠深渊,迸出理智束缚的心疾速下沉再下沉。
薄嫩唇瓣因他的急切狂烈而受损,嘴里有淡淡的甜腥味道。
他开始解开她的上衣纽扣,她猛然一惊,却还未来得及挣扎就已经被他擒住了反抗的双手,他的手一刻未停地继续原来的意图。
“容爵,你给我滚!”她含泪怒喝。
他以长身紧紧压制住她,“不行。”说着,已经一把褪下她的衣襟,忍耐不住地扯开她的贴身衣物。
“放开——”‘我’字被生生吞进了他嘴里。
他狂乱的气息在她耳边流窜,“乖……给我。”
她难过得嚎啕大哭,双手蒙住眼睛,哭诉道,“容爵,你这个情兽!你应该去下地狱……”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狂热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嗓音因压抑而变得沙哑,“我说过,这是你的命,你一辈子都无法改变的命。”
话音一落,便沉腰直抵。
在黑暗中,她泪流满面地与他直视,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失去了意义,都无法表达她心里的感受。
良久,他的脸色似有柔软,大掌轻轻贴上她的面颊,指掌轻轻滑过她的泪水,却依旧浑然忘我地驰骋着,仿佛要和她结合到天长地久,至死不离……
翌日一大早,温暖刚醒来就撞入容爵潋滟的眸底。
他早就醒了,只是在等她,见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他微微弯起薄唇,而温暖却是笑不出,眼底一丝丝全是酸涩。
他却像是没事人一般,淡淡地逸出,“我已经找到那个在你皮靴里动过手脚的人了。”
闻言,温暖倏然抬头。
NO126 交换
翌日一大早,温暖醒来时,撞入容爵潋滟的眸底。
他早就醒了,只是在等她,见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他微微弯起薄唇,而温暖却是笑不出,眼底一丝丝全是酸涩。
他却像是没事人一般,淡淡地逸出,“我已经找到那个在你皮靴里动过手脚的人了。”
闻言,温暖倏然抬头。
“你找到了?是谁?”
容爵神秘一笑,“现在还不能说。”
“为什么?”温暖迷惑地看着他。
既然找到了,为什么不可以告诉她动手脚的人是谁?这不是在故意吊她的胃口吗?难道,他心里有别的打算?
容爵确实有别的打算,虽然**不离十就是那个人的所谓,但是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指证她,他不能轻易说出来。
不过这件事他自有安排,绝不会让温暖插手,他弯起唇角问道,“很想知道?想知道的话,就再来一次。”
说着,有力的大掌紧揽住她的腰,作势往自己的身体里摁去。
温暖制了气,奋力推开他。牛氓!折磨她一晚上还不够,还想压榨她吗?
她想起昨晚上在露台上听见他说的那些话,直到现在,他也未曾做过一字片语的解释,看来是形同默认了。
看着他那双一贯密封得不泄丝毫情绪的冷眸,她内心忽然就想笑,嘴里却是恶狠狠地说,“你不想说就算了!”
女人对于感情这种东西一向敏感,她从不妄自菲薄,但也绝不自作多情,他对她如何,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
她要是想不开,那就真的是太愚蠢了!
轻轻一嗤,她飞快地起身穿好衣服,离开前说道,“容少要是有这个闲情雅致耍嘴皮子,请自便,小女子要先去吃早餐了!”
他喊了一句,“你的脚不方便,我让人送早餐来房间吧。”
算他有良心,还记得她的脚受伤了,可是她不想呆在房间里,更不想面对着他吃早餐,因为看着他的脸,她会吃不下任何东西。
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说道,“不用了。”
转眼,就消失在容爵的视线里,他有些失神,而后难得地笑了笑。
心想她倒是恢复得挺快……
眼神微凝,目光扫向一侧柜子上的手机,他拿起来拨通阿ben的电话,“阿ben,十分钟后,带她来见我。”
——————
罗素素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准时六点半起来晨跑,即使是在国外拍摄广告的期间,她依旧坚持这个习惯。
下榻的酒店健身房是二十四小时服务的,她穿着宝蓝色运动服,找了个跑步机开始晨跑。
健身房内的灯光很合适,从头上打下来,正好照在她雕琢得无懈可击的脸上,感觉到男人们惊艳的视线,她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双颊的淡粉色胭脂映着水色荡漾的眼眸,明艳动人。
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昨晚上她找过导演,因为温暖脚底受伤的缘故,她在广告中的曝光率很可能因此有所增加。
思及此,她精致的脸上逸出一抹冷笑。
婉转柔媚间,两名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罗小姐,容少找你。”
罗素素心头一惊,但很快眸底闪过一抹精光,脸上迅速恢复淡然的微笑。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不过没关系,该来的总该是要来,她早就想好了对策。
轻轻拂了拂额前的碎发,十分钟后,她被带到了最顶层的总统套房。
位于酒店最顶楼的总统套房由红、黄、蓝三种不同色系组成,日式榻榻米客厅,安装着双层厚实的超大落地窗。
罗素素抬脚走入房中,完美无暇的脸微微抬高,仰脸看了一眼璀璨闪耀的日式盒灯,脸蛋越发显得精致。
走入客厅内,经过卧室门前时,她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榻上零散开来的被褥,一股欢愉后的爱昧气息叫她的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
她假装没有看到一般,深呼吸了一口气,径自走向矗立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背后。
“阿爵,你找我?”声音飞扬,有些刻意的兴奋,一如既往的娇软。
容爵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并没有回应她,又疑惑是故意不搭理她,端起一旁案几上的红酒,轻抿了一口入喉。
这才冷然地说,“罗素素,你应该猜得到我找你的原因吧?”
“呵呵,我怎么知道,”罗素素的笑容落落大方,转身在富莱斯顶级黄牛皮沙发上优雅地坐了下来,“难道你一大早找我来喝酒的?”
口吻讥诮,好似在开玩笑,容爵冷笑一声,索性去水晶酒架前取了另一只玻璃杯,递给她。
“你想喝也行,我请就是了,只不过,你不怕我在这杯红酒里掺毒吗?”
口吻是戏谑的,可容爵的目光却是冷冽如寒冰,射出的光芒像是恨不得杀死眼前的女人。
罗素素笑容微僵,却硬着头皮接过那个酒杯,看着他把红色晶亮的酒液倒进杯中。
他又说,“听说过一种毒药吗?秋水仙碱,它只能令你痛苦,却不足以让你毙命,只要我想,就可以让你痛苦到生不如死。”
罗素素低下头,若无其事地揉搓着手背,看似平静无波,其实已是心乱如麻。
心仪的男人说想要她死,任谁都做不到心静止水吧?
“阿爵,我知道你很想我死,不过我死了,对你一丝好处也没有。”极力镇定心弦后,她漫不经心地说,语调中带着调侃,声音却有些微微发颤。
容爵的脸一下子冷下来,“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让你死。先说正事,我找你来是想做一笔交易。”
“交易?”罗素素挑了挑眉,“阿爵,我不是生意人,你怎么想起来和我做交易?”
“可是,你有我和我做交易的东西。”他荡了荡手中的酒杯,红色液体在酒杯中漾出一个漂亮的红色弧线。
罗素素愣了一愣,只听见容爵继续道,“昨天在温暖的皮靴里做了手脚的人是你吧?我有证人有证据,如果这件丑闻被放出去,你应该知道后果会怎样。单不说傲世集团的新一季代言广告拍不拍得了,就是在圈内,你的声誉也会受到影响,还有你爸的公司,罗氏可能也会受到波及,再严重一点儿,我大可以借这件事炒作一番,就说你品行不良,心术不正,不适合做容家儿媳妇,罗家和容家的婚事就此彻底没戏了。”
容爵字字犀利,咄咄逼人,罗素素最害怕失去什么,他就专挑什么说,罗素素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精致的妆容在晨曦中显得有些灰霾。
“所以呢……”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握住酒杯的手捏得很紧。
几不可察的一声轻嗤,容爵说道,“所以,我们来谈一谈交易,只要做成这一笔交易,我就不会公布我手里的证据。”
“你想谈什么交易?”
容爵凝眉看向她,“用你手机里的视频,换我手里的证据,如何?!”
视频……
罗素素心头不觉一惊,倏然想起那日拍下容爵和温暖在车内大干特干的那一幕,顿时明白他的用意了。
足足过了五秒之久,她忽然仰脸大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阿爵,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根本不明白你说的手机视频是什么。”
“跟我装傻?”容爵眼里的冷星灼灼闪烁,“你应该知道,既然我说得出口,就说明我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调查。”
罗素素也不再装蒙,而是挑了挑秀眉,看着他,提高声音说道:“阿爵,你处心积虑跟着温暖来拍广告,不会就是为了那条手机视频吧?那好,就算那条视频在我手里,我要是不跟你做这一笔交易呢?”
“罗素素,你这是在以身犯险!”
“不是我不愿意跟你做交易,而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我在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