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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愣住了。
倒没想过还有这样的事情。
“族长大怒,我不愿意堂弟们受罚,就说是我让他们干的。这其中还有许多其它事情……后来我遇到了我的师父,他和我投缘,所以在盛家住了下来,一直在教我习武。
“林与然也是那个时候,向我的师父请教学习,后来,也拜了师,我和他,应该算是师兄弟……”
盛宁的耳朵都恨不能支得跟兔耳朵一样长!
其实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事,只是他从来不敢,也不好意思开口向人探询。
只有盛齐颜那只字词组说一半留一半的话,除了让人更猜疑更不安,屁用没有!
“其实师父教的东西我才更喜欢,一味死读书,那并不是我想要的。只是从前的我眼界不广,不了解……”
意外呀意外,想不到盛世尘也有曾经当丑小鸭的时候。
盛世尘缓缓抚摸他的头发,“学艺初成的时候,我觉得我真是志得意满,眼里谁也装不下。就是林与然还能让我觉得是差不多可以说话的人。然后……越发受不了族中的那些和铁锁一样的条规。后来,我就脱离了家族……”
就这样吗?
盛宁眨着眼,像是没有捕捉到桃色新闻的娱乐记者一样不甘心。
就这样就这样?啊?这么简单吗?
看到盛世尘带着笑意的眼神,盛宁才意识到自己不止是在心里想想,而是已经把这话问出了声。
心一横,盛宁反而很悲壮的直接问:“先生你对林公子不是……不是存有爱慕之心的吗?”
盛世尘一笑,摸了下他的头。
“要说完全没有,那可能是骗人的。”
咦?
盛宁一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真有!
XX的,就知道……就知道那个姓林的不是好东西,整天板个晚娘脸,好几次想给他下马威,最后可逮着个机会下了黑手……
“不过,彼此都太骄傲,而且……分别的时间比见面的时间多得多,又发觉个性实在不是一路人,所以,一直也都保持在师兄弟的情谊上……”
“假的吧,”盛宁心里酸的实在管不住舌头:“真这么纯洁无瑕,那上次他拿剑劈我的时候,为什么那么狠呢!”
话说出来了才发觉失言!
现在的盛世尘可是病中,受不得刺激,跟他讲那些他不记得的事情,万一要是……
“这件事,我会带你去向他讨个公道的。”盛世尘摸了一下他的鼻尖,很温柔的说。
是么?
盛宁捏把冷汗。
算了,这个夜半谈心太危险了,时不时就扯到很要命的话题。还是……少说少错的好。
沉默了一会儿,盛宁身体都僵了——因为不敢乱动。还想忍着,但是这种事情,越忍越难受,腿麻的感觉,让腰背都战栗起来了。
盛世尘轻轻拍他的背,“没睡着?”
盛宁吸着冷气:“没……”
“怎么了?”
盛宁想了想,还是老实说:“腿麻了。”
盛世尘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抬起他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腿上,十指轻轻按压。
“啊啊……”因为麻痛酸痒的感觉而一下子叫出声来,盛宁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闭嘴。
可是、可是那种感觉真的是很难忍啊……忍了再忍,还是忍不住发出嗯嗯嗯啊啊啊的声音,只是比一开始小了很多。
那么懒洋洋的,让人觉得骨头发酸的声音,真是自己发出来的吗?
太、太丢人了。
盛世尘的手指已经从脚上移到小腿,在膝弯处轻轻揉按。
“好些了吗?”
“好……嗯……”盛宁捂住嘴,翻过身来,“行了,不用了……啊……”
盛世尘的十指中施有真力,被按过的地方舒服的像要散掉一样。
“真的可以了……”
盛宁满脸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恼的,用力想把腿缩回。其实僵麻已经化开了,但是,盛世尘的手……
盛世尘的手指在膝弯那里,正制造着新的,类似的,嗯……另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全身软的一点力气都提不上来,盛宁结结巴巴:“先生,不、不用再……”
盛世尘的手指停了一下,低声问:“这里,就是烫伤的地方?”
盛宁嗯了一声。
盛世尘柔声说:“让我看看。”
“不、不用……都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这么软弱的几句话,还有,不怎么有力的动作,简直半点作用也没有。
盛世尘的手摸上来,盛宁马上全身发软,舌头罢工。
腰间的系带本来在床上一阵揉搓就已经揉松,现在轻轻一拉就拉开了。
其实,因为裤子很宽松,可以把裤腿卷起来看……
但是盛宁这句话就卡在喉咙里了,因为他刚动了一下嘴唇,腰带就已经被松开,然后那条质料不错的裤子,就一下子滑……
人是坐着的,滑不到哪里去。
幸好里面的衬裤布料够多,料子够厚,并不特别单薄……走光,也走的有限。
盛世尘替他把裤子褪到膝弯,仔细审视他的两条腿。
盛宁脸烫的只想赶快找个地缝钻。
新生的皮肤是淡淡的粉色,与周围那略有些干白的原来的皮肤不一样,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盛世尘的指尖轻轻触碰,新生的肌肤特别敏感脆弱,盛宁又开始哆嗦。而且,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缩起了一个一个的小疙瘩,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痒。
盛世尘一点一点把那些新生的肌肤都摸索一遍,盛宁已经软的再也坐不住,靠在床头,呼哧呼哧的直喘气,就跟刚跑完一万米长跑似的。
盛世尘问:“还疼吗?”
盛宁摇摇头,连出声的力气也没有。
盛世尘的指尖正停在他腿的内侧,顿了一顿,向上伸。
盛宁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盯着盛世尘看。
“腰也烫伤了吗?”
“啊,呃,就一点……”盛宁结巴,居然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坐了起来:“只有一点,早好了。主要都是烫在腿上的……”
可是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
盛世尘的手指早就伸进去了。
“唔……”盛宁身体发颤,感觉盛世尘的指尖上带着迷幻人神智,抽取人精力的魔力似的,腰软的像抽掉了骨头,背也挺不直。
“盛心替你换过药?”
“呃……是……”
“还有谁在病中照料于你?”
“没,没谁……”可是抬眼看到盛世尘那双眼睛,盛宁垂下头招供:“还有……一个叫杨子的……”
“这个我知道,就是他烫了你的是不是?”
“对……”
坦白是可以从宽的吧?盛世尘的问题,自己都很老实的回答了,应该不会惹恼他的,若是触犯他……
盛宁忽然想起以前很惨烈的一些事迹,有他自己的,也有旁人的……惹到盛世尘,似乎下场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尽述的。
觉得腰上微凉,风吹在皮肤上的感觉真是……
盛宁低下头,一声尖叫噎在了嗓子眼没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亵裤的带子也松了,怎么被拉掉的他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腰间一块淡淡的新生肌肤发着粉红,盛世尘拇指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可是关键是、关键是……两腿之间,那个软软的伏在蜷曲茸毛中的器官,也、也是可以看到啊!
自己好像一个被剥了皮的桔子,就这么脆弱不设防的,把内芯的桔瓣都亮给人看,亮给人摸……诡异的情景和感觉,让盛宁吓得都快晕过去了。
“先……”
盛世尘的手指动了一下,转了个方向,盛宁立刻消音。
那个方向可是……可是个、是个敏感方向。
盛宁觉得自己全身烫得马上可以变成一条石灼虾,那可是名菜……
桌上的蜡烛大概是放了许久,不太好使了,频频的结花爆响。忽然又啪的爆了一声之后,火苗也灭了,屋里顿时一团黑。
蜡烛灭掉的时候总有一点奇怪的味道。
记得上一世,他小时候家里住的地方不好,一周停电次数不少于五次,而且多数在晚上,那时候就会点着蜡烛写功课。
烛焰摇摇,光晕昏黄,有种神秘感。
然后忽然来电,房间一下子被日光灯照亮,盛宁就会在远远近近吆喝“来电了”的声音里,把蜡烛扑一声吹灭。
蜡烛灭掉的味道,就是来电了的味道,就是光明到来的味道,就是有了电灯、有了电视、有了玩具的味道,应该是快乐的味道。
但是现在无论如何,也是快乐不起来的。
盛宁脑子里嗡嗡乱响,身体被轻轻托了起来,极敏感的地方被盛世尘温柔的、一一来回抚摸。
呜,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三级跳?
不是因为腿麻了揉腿吗?
然后,从揉腿变成看伤……
又从看伤变成……
挑逗!
一点没错!
盛世尘现在摸的地方,摸的力道,摸的手法,样样都是挑逗!
盛宁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曾经有过一年多的好日子,那时候,欢爱频频,整日耳鬓厮磨。
那时候盛世尘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他哪里里怕痛,哪里怕痒,哪里最禁不得挑逗……而现在盛世尘的手法……
难道他记起来那时候的事情了吗?
看起来……应该是……
“唔,啊啊……”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月光照在床前,屋里可以隐隐的看个大概。
盛宁脚趾蜷了起来,双臂环着盛世尘的颈子,仰起了头,拼命吸气。
沉寂已久的身体,承受不了这像是连串闪电一样打在身上的快感。
和自己在一起的,是他……
亲吻自己的,是他……
拥抱自己的,是他……
都是他……
是那个自己又爱又恨又怕……又觉得怜惜的人。
明明盛世尘是这么强,但是,还觉得他需要自己的保护……
不知道别的人陷入情网之时,是不是也有这样古怪情绪?
对方明明就是很独立的、很要强的人,却还总是忍不住自己心里的保护欲。
这些情绪,在那五百二十天里,每天都缠绕心头。
甚至,那些日子里,盛世尘有时候还会委身在下……
还以为自己可以忘记,但是,那怎么可能办得到?理智像一根越拉越紧、越拉越细的线,眼看,眼看……好像听到啪一声响,什么,断了。
黑暗中翻涌着的,那些苦苦压抑的东西,一古脑全都爆发了出来。
盛宁还记得自己用力扳起盛世尘的脸,深深的亲吻,唇舌相濡,气息交融;还记得自己用力的抚摸他的肌肤,就像最上等的美玉一样的肌肤,真想把他咬碎了,吃下去,再也不让他看到别人,再也不让别人看到他。
把他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
干涸了太久的,不止有渴求爱情的一颗心。
还有,还有,还有身体……
饥渴难耐的探求,摸索,寻觅……直至最后,直至占有。
进入他的时候,律动的时候,难耐的发出声音的时候……
盛世尘的身体让他得到的快乐,又何止是身体感官那么简单?
胸口满涨涨的,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愉悦,狂喜,惊讶,迷惑……
直至一切结束,盛宁满足而虚软的抽身,理智才慢慢回笼,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相信自己真的做了……
他惊慌茫然的只会问:“疼吗?”
“不,”盛世尘的手指在他的眉心轻轻划了一下,“不疼,小宁很温柔,一直都很温柔。”
盛宁在床头摸了几下,又找到一根蜡烛,七手八脚的点起来。
“不是,但是,我……”盛宁有些语无伦次,且手足无措。
黏稠的白液从盛世尘的身体里缓缓的溢出来,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有点甜腥。
盛宁胡乱的拿亵衣去擦拭,被强行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