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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开衣柜,发现没有多余的被子,房间里也没有沙发什么的可供休息的地方,正考虑着要不要出去找佣人要一套的时候,聂文远进来了。
“等我啊?”看到她立在屋中央踌躇的样子,聂文远笑问,心情很好的神态。
“是啊,看你好久不回,正准备报警呢。”凌静妍白他一眼:“你今晚真要留在这?”
“不是说好了么,伯父一片好心,怎么能让他失望呢?”
看不出聂总你如此尊老爱幼啊!
凌静妍冷艳地拎起包:“那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怎么?就这么怕面对我?”
“是啊,孤男寡女,我还真怕聂总您把持不住,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
“凌秘,你想多了。”聂文远笑,玩味地朝凌静妍上下打量了几眼,嘴角抿着意味深长的笑。
哪怕知道他在说笑,凌静妍的脸还是一下怒红了,是啊,她就是这么不上档次,就算是白送人家也看不起,她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名门淑女,没准聂文远心里正在想她以前那些破事呢。
“既然聂少不嫌弃,那自便吧,我先睡了。”她放下包,毫不避忌地在衣柜里翻出睡衣,打算去洗澡。
与此同时,厨房里,红姐手中拈着一粒药丸样的东西,鬼鬼祟祟跟姜玲玲报告:“老爷让我把这个加到糖水里。”
“这个死不要脸的,尽搞些下流的玩艺儿。”姜玲玲咬着牙:“年纪都一大把了,也不怕死在这上面。”
“夫人,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他想生米煮成熟饭,我偏不让他如意!”姜玲玲恨恨地说:“他真以为能指望这个便宜女儿?哼,吃里扒外的东西,真让她得势了,咱们都得遭殃。”
“不过他们订婚都这么久了,**,要搞早就搞在一起了,老爷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也许他是想再添一把火,早点让他们整个孽种出来呢?”姜玲玲挖苦了几句说:“我屋里有助眠的药,一会我拿来,你多给他们加几片。”
“夫人,不会出事吧?”
“没事,几片死不了人,大不了睡个好觉,年轻人不懂节制,我这是为他们好。”
当凌静妍冲好澡从浴室出来时,正好看到聂文远拉开门,红姐端着一个托盘立在门口。
“老爷让你们把冰糖燕窝吃了再休息,养颜润燥的,我炖了好久呢。”
聂文远谢了一声,闪身让红姐进来,她将托盘放到桌上,看见穿着睡衣的凌静妍,唇角不动声色地撇了撇。
果然是下贱,这才进屋多久啊,就迫不及待地想投怀送抱了。
“趁热吃吧,这可是上等血燕,男人女人吃了都大补的。”她故意爱昧地说。
“行了,就放在这吧。”
“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慢用,我过会来收盘子。”
“不用了,明天再收拾吧。”
红姐走后,凌静妍一笑:“真是托聂少的福啊,没想到我有朝一日能在家享受这种待遇。”
聂文远不理她的揶揄,端起一碗闻了闻:“挺香的,趁热吃吧。”
“谢了,我在减肥,而且我这种穷人也无福消受这种上好补品,还是留给您享用吧。”
聂文远端起一碗燕窝,用汤匙舀起一瓢,小心地吹凉,凌静妍以为他准备吃的时候,看到他走到自己面前,将汤匙递过来。
“张嘴。”
“干什么!”她瞪起眼:“聂总,我有手有脚,怎么敢劳您大驾。”
“张嘴!”
“……”
因为凌静妍坐着,聂文远索性蹲下来,汤匙执着地伸在她唇边,优雅地抿起唇,黝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两人挨得很近,房间诡异地静下来,凌静妍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心脏似乎激列到要跃出来。
“我自己吃。”她抢过小碗,垂下眼睑。
看着凌静妍忿忿地将一碗燕窝喝完,聂文远才满意地直起身,准备往浴室走。
“聂总,您的一份还没吃呢。”凌静妍叫。
聂文远闻声走回来,端起小碗放到嘴边,在凌静妍的注视下抿了一小口,然后淡漠地放下碗。
“哦,忘记说了,我不爱吃甜食。”
凌静妍瞅着他修长的背影,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
凭什么,什么事都是她吃瘪。
等着,她早晚要扳回一局。
聂文远在浴室呆的时候并不长,不过他出来时,凌静妍已经耷拉着脑袋,打着呵欠,看样子困了。
“累了就早点睡吧。”
凌静妍强撑着精神笑了笑:“聂总这个客人都没睡,我当主人的哪好意思先休息呢?”
“那就客随主便吧。”
聂文远说完掀开被子坐到床上。
凌静妍支着脑袋瞅着他。
“不上来吗?”
“你先睡吧,我还不困。”说着她又捂着嘴打了个呵欠。
聂文远笑:“凌秘这是怕同床共枕后,对我有非份之想?”
“是啊,我还真是怕呢。”凌静妍暗自咬咬牙,脸上倏地换上一副动人的笑容,在聂文远黝黑的目光中,嫣然在床沿边坐下,瞅着聂文远,然后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聂文远眸光闪烁了几下,却没有动,眼底蕴着一抹笑,静静瞧着她。
凌静妍转着已经不太灵活的眼珠,朝聂文远凑近一些,染着睡意的嗓音听上去有种特别慵懒的韵味:“聂少,长夜漫漫,就这么睡了多浪费啊,不如我们谈谈天啊?”
“行,你想谈什么?”聂文远挑眉。
“嗯……孤男寡女,当然不能谈国家大事这么刹风景,不如,谈谈聂少心目中幻想的女人吧?”
捕捉到聂文远瞳仁里微妙的一丝闪烁,凌静妍笑了,她是故意让聂文远想起钟爱唯的,是啊,如果今晚逃不了同床共枕,她要让聂文远清楚明白,她就是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
当然,她也许是自作多情了,订婚后他们也不是没有这种独处的时候,可人家聂少,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
“怎么?聂总不喜欢这个话题啊?”看见聂文远保持沉默,她又把脸凑过去一点,笑:“知道您的喜好,我才能投其所好啊。”
不知不觉中,她的脸几乎凑到聂文远眼前,眼瞳迷离,红唇娇艳,沐浴乳淡淡的清香一点点喷到聂文远脸上,他觉得心底一点点燥起来,身体一寸寸发烫。
“我去下洗手间。”他甩开凌静妍,绕过她翻身下床。
凌静妍笑,心底却涌上一丝失落。
果然,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分量是如此之重,连稍微提起都是禁忌……
聂文远又在浴室里冲洗了半天,再次出来时,凌静妍已经睡着了,客房的床本来就不大,她缩在床脚,身子贴着床沿,好象一个翻身就要掉下去。
“凌秘?”聂文远以为她装睡,绕过去叫了几声,还使坏地捏捏她的脸颊,发现她真是睡着后不禁摇头,他是多没存在感啊,她前一会还在挑豆他呢,一转眼就照睡不误了。
还是她对他太放心了?
“这样都睡得着,不属猪真是可惜了。”
聂文远睡到另一边,好心地将摇摇欲坠的凌静妍移到床中央,顺便把她压在身下的被子扯过来,挨着她躺下去。
虽然他们有多次同房的经历,但这样子睡在一起还是头一遭,身边躺着一个女人的感觉很陌生,聂文远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挨到凌静妍旁边,伸手将她扯到怀中。
凌静妍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和醒来时张牙舞爪的样子完全不同,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扫下淡淡的阴影,秀美的脸蛋泛着柔和的光,唇角那种倔强的弧度也不见了,所以显得那两片唇瓣特别乖巧。
聂文远瞅着瞅着,也不知怎么头脑一热,就凑了过去。
房门外,红姐也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门边听着,眼眸在黯淡的夜影中发出诡谲的光,怎么也听不到房内的动静,她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是药效发作,他们都老实地睡了……
一晚上都没睡好,不过翌日天刚亮聂文远就醒了,看着依旧安静地窝在他怀中的小女人,他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俯身在她额角印上一吻。
“早安。”他暗自说,见凌静妍仍然没什么反应,忍不住低下脸,在她唇上挨了几下。
凌静妍略还是沉睡。
聂文远突然觉得有些不对静,普通人哪有这样嗜睡的?何况前几次凌静妍晚上睡得并不沉稳。
他心中一动,想到昨晚红姐送来的那碗燕窝。
“凌秘,小静!”他推了凌静妍几把,对方哼了几声,不爽地推他一把,翻个身又睡了。
听她还有动静,聂文远才放下心来,心想是什么神奇的燕窝,吃了能睡这么香?
凌静妍近十点才醒来,脑袋还是晕沉沉的,睡眼惺松地睁开眼,对上近上咫尺的一双黑眸。
“呀……”脑子艰难地转动几下,她突然想起来,裹着被子起身嗔道:“你是鬼啊,好好地贴这么近,吓我一跳。”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凌秘,这青天白日的,你怕什么?”
“我怎么知道有人这么无聊,没事偷看人家女生睡觉!”
“是啊,我是在思考,怎么会有一个女生呼噜打得这么响,而且睡相能丑成这样。”
“你!”再无耻的女生,如此被人品评都会发怒的,凌静妍那些恼羞成怒、起床气什么的都发作了,顺手扯过身旁的枕头,恶狠狠掷出去:“滚回去看你妈去!”
看着终于走出来的两人,凌元城明显心情很好,日上三竿了,想必这两人昨晚太辛苦,才会起得这么晚,将手中的报纸放到一边问:“昨晚睡得好吗?”
“挺好的,”聂文远窝心地笑,还不忘拉过凌静妍,体贴地替她拂拂发丝:“就是床板硬了点,动静太大了,小静可能没睡好。”
凌静妍怒目而视,凌元城笑得更贱了。
“没问题,我这就叫人去换张好的,下次再来试试。”
绝对不会有下次!
凌静妍冷艳地想,老爸,又要让您老失望了,出了这个门,我们恐怕就分道扬镳了。
送走两人,凌元城赶紧摒退佣人,匆匆忙忙地走到昨晚两人呆的卧室,锁上门,在床对面的某样装饰物上摸了摸,抠出一粒摄像头似的小东西,阴冷地笑了笑。
没办法啊,这个女儿太不争气了,他不能不动点心思,就算聂文远现在喜欢她,但想顺顺当当地嫁进聂家还是有些困难的,他这样做只是买个保险,聂家玩了她女儿想始乱终弃,那就怪不了他拿着证据上门说理,即使最后联不了姻,他也要为凌家争取应得的利益!
不怪他拿女儿的**作买卖,他这也是没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