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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澡。”不知是不是先前叫得太忘情,我现在的嗓音都有些沙哑。
“我抱你去。”游息漠然道。
“不用!不用!”我连忙摆手,跳下床跟个软胶虾似的哆哆嗦嗦往门边挪,途中不忘拿衣服遮住身体。我在开门两秒后又把门摔上了,满脸通红地麻溜穿衣服,也不顾腰部有多疼了……因为我在外面看到了弥赛亚。
她——哦,他正在看电视,看到我开门还笑眯眯地冲我挥了挥手,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欲哭无泪地低着头快步窜进浴室,这才开始颤颤巍巍地脱衣服,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大腿内侧有温热的东西滑下来。
我脱衣服的时候游息也从房间里出来,我听到他跟弥赛亚交谈的声音,混着电视声听不真切,只听到最后弥赛亚大声的说:“你们下次爱爱的时候能不能小点声音,我电视声都听不到啦。”
那一瞬间我真的想把自己的脸像用过的餐巾纸那样丢到垃圾桶里!我胸前起伏着用力把莲蓬头打开,将自己的脸放到冷水下冲洗,借此消除那股抑制不了的潮热。
腹痛并不是很强烈,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游息留下的白浊随着我站立的动作慢慢流淌下来,我握紧了拳头,扶住墙勉力站着。我现在真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一口气爬五楼那绝对费劲,似乎之前不是跟游息做/爱,而是被绿巨人强暴过一样!
腰疼得我有点站不住,我转头看了一眼浴缸——游息的地盘,我几乎不怎么用,之前都是游息会泡在里面,偶尔他还会在水里睡着,瑰丽的蓝色鱼尾甩来甩去。
好吧,我就泡一次澡好了,持续站着真有点受不了。
我惬意地躺在浴缸里,温水逐渐漫过我的皮肤,我闭着眼睛,感觉水里随着我的动作而微漾到皮肤上的水波像按摩一样舒服。
我刚躺了没多久浴室的门就被游息打开了,我下意识地把身体往水里沉了沉,“干什么?我还没洗完呢,你等下再进来。”
游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起来。”
“浴缸借我躺一下又不会死!”我抓狂地喊。
游息不再说话,双手穿过我的腋下将我从水里抱起来,他让我伏在他的肩上,一手绕到我后面,纤长的手指轻轻揉着戳了进去。
“唔……你、你做什么……”那里还很敏感,被游息这么一弄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
“弥赛亚说留在里面你会肚子疼,我下次会注意。”游息这样说着,手指温柔地刮过我的肠/壁,将那些残存的精液挖出来。
“你都和他聊些什么啊……”我脸上发烫,无有气无力地趴在他身上,温暖的感觉像漫天的云团一样弥漫过来包裹着我。
好舒服,好想这样永远和他在一起。
打碎我少女模式全开的是游息接下来的一句话,他看着掌心的黏稠,在我耳边叹道:“如果你有鱼尾的话,这些量就能让你受孕了,真可惜。”
我立刻咆哮:“你去死啊傻逼!”
后来游息告诉我,深海中的人鱼都是雄性和雄性间繁殖,他们中因为血统的关系没有雌性,在鱼尾的形态下交尾受方会受孕,只有我妈妈不一样,妈妈是独特的存在。高比列的完美血统,在水下拥有和人鱼一样的速度和力量,只是没有鱼尾而已。
也许称呼我妈妈为鱼人比较合适,她能下潜到海底,这是低血统只会在水中呼吸的亚特人做不到的。水具有强大的压力,在万米海沟中,仅仅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面积就要承受一吨的重压。所以,如果没有深潜装备,单凭在水中呼吸是远远不够的——会在水中被挤压成碎片。
但是人鱼不一样,他们可以精准地控制身体协调性,直接将海水纳入身体分离氧气,将身体内部充满海水致使体内和体外的压强相等。人鱼进入海洋后身体会做出细密的调整,他们的骨骼会变得异常柔韧,肌肉变薄,当然最夸张的就是那条巨大而华丽的鱼尾。
妈妈也只有这一点和人鱼不一样。她没有鱼尾,却拥有甚至比人鱼还要精密的身体调控系统。
弥赛亚说:“乔薇尼就是我们的神!”他简直要溢出光芒来的脸上忽然暗淡了下去,眼帘低垂,“可是……我们的神死了。”
游息毫不留情地抽了他脑袋一巴掌,声音森然道:“跟你说过多少次,在小光面前别提乔薇尼!”
弥赛亚嗷嗷叫着,扑过去,两条人鱼没技术地扭打在一起,搞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我端着杯水懒得去管他们,靠在沙发上,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笑意。我一直很在意妈妈的死,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几乎是靠着仇恨的动力存活下来的。
妈妈的确是当着我的面自己跳楼自杀,但是原因我一直不知道,所以我憎恨尤塔铭,因为在妈妈跳楼的前一天晚上我听见了他们的吵架声,特别激烈,那天我推门进去想去劝架,看到的画面就是尤塔铭将妈妈摁在墙上,让她动弹不得。
第二天妈妈就死了。不对,只是在我眼里死了。
之后她在海底生存了两年多,期间一次都没有找过我,明知道我很痛苦却从未跟我透露过她还活着。
“妈妈跳楼的时候怀了四个多月的身孕……那胚胎呢?”我脑中有个荒诞的猜想。
“培养在‘深蓝’,没死,但是一直处于沉眠状态,成长很缓慢。血统经过检测只有乔薇尼的一小半,你是次代种所以完全继承了她的血统,那孩子是中间种,血统被混淆了所以很低劣,到现在都没有醒来。”弥赛亚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
我紧紧握着杯子,知道自己猜对了。妈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都没死,胚胎很有可能也存活了下来,而弥赛亚这样回答,无疑是证明我还有个弟弟或者妹妹!这足够让我兴奋一阵子了!
“男生还是女生?”我问他。
“小棠棠不告诉我,”弥赛亚受委屈似的撅着嘴巴,“他说无论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亲自到‘深蓝’就行。”
又是这种话,我不耐烦地眯起眼,“我要是能去我还不去么?”
“小光不会去的。”游息在我身边坐下,揽着我的肩膀,神色有些危险地看着弥赛亚,“你到底什么时候走?你在陆地上很危险还需我提醒吗?”
“啊,真讨厌,这么快就下逐客令吗?我可是难得才到陆地上一次,还没玩够呢。”弥赛亚的脸上永远挂着灿烂天真的笑容。
我不禁怀疑他真的是男的吗?不会是游息骗我的吧?我的目光扫向他的胸部,虽然是平的,但是他个子娇小平得理所当然,要不要摸摸看?哎,不行,万一是女的,我摸人家胸部不是太流氓了嘛,还是摸下面算了……操!这不是更流氓么!
“而且,我还没说服小光光跟我回‘深蓝’呢。”
“他不会去的!”游息冷漠的重复了一遍。
我马上拆了他的台,“不是我不想去,我是去不了啊,我在水里不会呼吸你又不是不知道。”游息立刻转头看着我,我想了想继续说,“你们都说我血统怎么怎么牛逼,血统这玩意是不是还存在觉醒一说?我现在只是没觉醒?在危急时刻千钧一发之际忽然爆发,变身超级赛亚人啥的。”
弥赛亚茫然地摇摇头,“不晓得,我们从出生就具备这样的能力了。”
游息漠然:“没听过。”
“……”切,算我一时脑烧了才问出这样的话。
我看了看挂钟,已经五点半了,跟游息在床上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又睡了很长时间,估计现在校运会今天的比赛已经差不多了。我下意识地去摸手机,才想起来换了衣服,而且手机之类的物件都放在了学校孟北音的储物柜里。
擅自离校,也不知道学校里咋样了,“游息,你能背下来孟北音的手机号么?”
“你猜。”
“滚!”我没好气地吼了他一声,扶着酸软的腰去用座机打电话。不知道孟北音的号码,只能打我手机了,这个时候他应该拿走了才对。
果然响了没多久听筒里就响起了孟北音崩溃的声音:“寒光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啊!”
“哎,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你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替你干活啊!你擅自离校下午的比赛视为弃权,全输了,你们老师鼻子都气歪了!罚你打扫露天篮球场和东区看台,找不到你人,我就来替你受罚了。”
我一听就一个头两个大,也跟着他一起哀嚎,“这造孽啊!那你等着,我马上过去,咱一块儿扫吧,我觉得我们班主任会撕了我的皮!”
说着我撂了电话,跟游息说一声就打算去学校。
“不准去!”游息忽然冷着脸吼了一声。
我怔了一下,“你抽什么疯呢?”
游息马上从沙发上跳下来怒道:“你想过去找那个女的吗?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不准你去!”
“你看出来什么了!”我忍无可忍地扶着腰吼过去,一个气沉丹田结果牵扯到腰部疼得我忍不住抽冷气,“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拉我回来我至于再过去扫操场吗!”说起来我就气得慌,心里直发堵,又有点因为游息吃宇杏的醋略感到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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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意思就是说小光要是上了游息一次说不定他们就会有小包子了哦呵呵呵呵【滚!
。
目测略有雷点,不要介意嘛~~
☆、第二十八幕
解释完我到底去学校干什么后游息就收敛了火气,面无表情地靠沙发上看电视,情绪收放自如,就我还脸红脖子粗地杵在一边。
都是游息的错!我暗暗咬牙,决定把游息带学校去帮着打扫,反正他手上的入校许可证要到下周才失效。
“天呐!到底关我什么事啊!为什么我也要来干活!”空旷的篮球场上弥赛亚抱着扫把欲哭无泪地大喊。
“因为你是吃白食的。”游息完全忘了他自己也是吃白食的。
“你少罗嗦,你和弥赛亚去打扫看台。”我指着满是垃圾的看台把游息和弥赛亚指使过去,留下自己和孟北音打扫篮球场。其实这里已经被孟北音清理得差不多了,原本就比较干净,只是我懒得动,腰杆儿有点挺不起来。
游息面无表情地拎着不情不愿的弥赛亚拖着扫把过去,他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清楚现在万事得顺着我,不然没饭吃!没觉睡!
“寒光,你和游息……你们、在交往吗?”孟北音在我旁边支支唔唔的。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有两片不自然的潮红,这才想到自己裸露的脖子和锁骨处应该留下很多吻痕,游息也是,他皮肤比我白很多,更加明显。
“啊哈哈……是、是啊……”我尴尬得挠挠头,并没有觉得窘迫,我永远都不会因为和游息之间是恋人关系而感到自卑或无地自容。
如果说之前他当众亲吻我,我的愤怒是因为中间误会了弥赛亚这一层的话,那现在我的心境是巴不得到处炫耀游息跟我的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我的人。游息的美貌是我的骄傲,也是我的命门,我不许任何人觊觎他。
孟北音似乎要说什么,一抬头脸上的潮红倏地就退下去了,紧张道:“你身后!你们班主任来了!”
我立刻瞪大了眼,低头装作很忙的样子,把扫把挥舞得格外起劲,妄想着他没注意到我,但终究是妄想,我马上就听见了他的怒吼,“郑寒光!你给我过来!”
我耷拉着脑袋,挪到班主任的面前,“老师。”
“为什么擅自离校?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严重影响了我们班级的整体水准!你知不知道你拖了我们班级比赛上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