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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我错愕道:“是不是被绑票了?”我想起昨天尤塔铭那一副落魄样子,不禁暗暗担心起来。
“你激动什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些事跟你解释不清楚,总是现在公司一团乱,等着叔叔处理呢。你知道叔叔在哪儿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我忽然想起尤塔铭之前留给我的号码,便翻出来给郑幼影看:“他换了号码,叫我签完打这个电话给他。”
我脑子里闪过尤塔铭临走前叮嘱我的别相信任何人,微微迟疑了下,这个念头就泯下去了。郑家兄妹是可以信任的,我没什么好顾忌。
郑幼影的眸子明显亮了起来,把号码存起来后发给了郑幼伦,然后忽地像解决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心情大好起来,一下我都在跟我巴拉巴拉讨论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目前这个问题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陷在想知道又不想知道的情绪里挣扎,矛盾在心底爆炸开。
妈,你年轻时到底都干了啥啊!
我翘了一下午的课,下午放课的时候孟北音把我挎包拿来找我,郑幼影说有事就撤了,我大喊:“回来!先把单买了!”
她抽抽嘴角结完帐,拍拍孟北音的头走了。
“寒光,你等会还回学校么?夏孔锡那些人在学校门口等你呢,你别回去了。”孟北音坐到之前郑幼影的位置上,把挎包递给我。
“我车还在学校呢。”我说,“没什么事,我跟游息说今天别来了。娘娘就是想替宇杏出口气呗,他爱折腾就让他折腾去,谁理他。”
“你别打架了,你们班主任今天下午都要气死了……幸亏今天打的不是夏孔锡……”孟北音嘀嘀咕咕。
我在咖啡厅又愣了很久,精神恍惚。天渐渐暗了我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不去吃饭?不上晚自习?”
孟北音趴在我对面默默写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不上了,陪你翘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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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一个人站在空旷的街边,四下无人,孟北音呢?哦,对了,我们出来后孟北音手机忘在学校,他去拿了,我在对街的路灯下等他。满脑子冗杂的事情扯得我头疼,我双手揣在口袋里盯着脚尖,想事情想得出神。
没注意到身后那个慢慢靠近的影子,等我被人家一棍子敲后脑勺上晕过去后,耳中凄厉传来孟北音的尖叫,“寒光——你身后!”
我想说我发现了,可是晚了,我已经晕过去了。
****
我是被痛醒的,头痛欲裂,我皱着眉晃着脑袋慢慢爬起来,一时有点懵。
“寒光,你终于醒了。”孟北音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我旁边响起,我转过头,他哭得两眼通红抱着膝盖缩在我身边,见我醒了又忍不住扑过来抱着我大哭。
“怎么回事?”我拍拍他的后背安抚他,眯着眼打量四周。
光线很暗,我不能确定这是什么地方,只知道我现在和孟北音被关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那铁柱粗得直径大概有五厘米的样子。我摸了摸,心里寻思这该不会是狗笼子吧。不过也忒大了点,让我在里面翻跟头都绰绰有余。
“我也不知道……之前我回来就看到有人拿着铁棍要敲你……我叫你了,可是叫晚了。”孟北音抽泣着,眼泪哗啦啦地淌。
我又摸摸后脑,已经被包扎好了,只有点疼。
“该不会是要把我们卖到深山吧?”我想起之前网上巨红的帖子,全是把小孩子或者女生贩卖到深山给人当儿子或媳妇儿的——不过我跟孟北音也不小了,又不是女的……绑匪的意图大概是想绑票勒索吧。
要不是孟北音还挂我身上,我真心想站起来跺脚直骂我大天朝真是世风日下——
“有人吗!都给我出来!”我气得直骂尼玛。
没多久房间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戴着墨镜还捂着口罩的男人,探头看了一眼后又砰地把门摔上了。
“我日你妈耶!”我瞪直了眼,被那小子气得肺差点炸了,“给我出来!把老子绑过来几个意思啊!找个能做主的跟老子来谈!”
“寒光……你冷静点……”孟北音给吓坏了,生怕我把对方惹怒又来给我一棍子。
“才一个小时就醒了?不会吧?”我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朝这里走来,破旧的门被一脚踹开,走进来三个统一带着墨镜捂着口罩的男人,其中一个蹲到笼子前看了看我,摸着下巴道:“哟,还真醒了,小畜生挺顽强的嘿。”
“小畜生骂谁?”我危险地看着他。
“小畜生骂你!”那男人得意洋洋道,分秒后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直喘气。
“你们是什么人!什么目的!?”我开门见山,不打算跟他们呈口舌之快。那男人离得我很近,我迅捷无声地探出手,猛地将他的手臂拉进笼子里,他肩膀卡在笼外痛得大声惨叫。我拇指指尖狠狠掐着他的脉搏,“说!信不信我把你胳膊扯下来!”
“放开他!”另外两个人立刻警觉。
我立刻松了手,因为他们两个正举着黑洞洞的枪口对我。
他们不是一般的匪徒!
我认的枪械不少,他们手里的是明显经过改造的GLOCK,格洛克。这让我不禁想起从弥赛亚身体里取出来那枚炼银弹,当初我就怀疑过是格洛克的特配子弹……不知道是不是就从这种手枪里射击出来的……
那这么说!他们也和深海有关!
我瞬间清醒,果然,那男人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凶神恶煞道:“这小畜生的脾性还真是跟乔薇尼一模一样!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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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游息你死哪去了!!你的小受要遭罪了啊!!!蠢货快来救你的小受啊!!!
☆、第三十五幕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什么!”我抓着笼子冲他们怒喊。
不知道尤塔铭的失踪是不是也和这些人有关。
“提前醒了……动手不?那还等不等阿卡曼了?”三人收了枪,头碰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一人道:“要不请示一下?”
另两个人似是有点颇不耐烦,片刻后摘了口罩墨镜,喷道:“请示啥啊!不就抽这小子血嘛,采血袋拿来,拿来拿来,抽完揍他一顿打道回府!”
抽、抽我血?!
我惊怔地往后退了一步,隔着铁笼仔细辨认他们的脸。
不认识,也没有熟悉感,是完全陌生的三个人!
他们商量完便凑过来一人,晃着枪凶狠道:“手伸出来!抽完就放你走。”
这么简单?我狐疑地后退,看着对方,打死也不就范!如果真的是想抽我的血,在我昏厥的那段时间为什么没有动手,等我醒了再动手是觉得看着我反抗很好玩么!
“让你把手伸出来!”那人怒极,凶神恶煞地敲了一下铁笼警告我。
“开玩笑!打死也不伸出去!”谁鸟你们!我在心里破口大骂,上上下下把他们十八辈问候了一遍!孟北音缩在我身后瑟瑟发抖,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尽可能拖延时间……等着谁来救我吗……游息?他又不是狗,怎么可能会找得到这里,话说这里到底是哪里啊!
我得自救!我心绪难平的想,导师教导过,遇事冷静万事莫慌,危险中要发挥最大的能力进行自救,指望着谁来解救自己跟等死差不多个意思……
自救……自救……
我看了看这笼子,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说得轻松……把我关在这种地方啷个自救!作死哦!
脑袋正急速运转的时候俩浓眉大眼的男人便过来开了锁,可能是见我不配合,其中一人靠过来要过来把我扯出去,“出来出来!”他拿枪指着我瞎晃。
我双手低举,权衡对策,觉得脑门上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
他用枪口瞄着我的心脏位置,有点心不在焉,似乎不觉得我会反抗。
“让你出来!”他不耐烦地伸手过来拉我。
我一见射击方向偏离,立刻急速后退一步,脚下重心转移,侧身快速抓住他的左手遏制住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紧接着另一手配合使力推枪,两秒内一把格洛克就堂而皇之地落到了我的手里。
“别动!”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用枪抵在他太阳穴上,威胁道。
我的举动瞬间让局势剑拔弩张起来。
另外两个人不言语,只是沉默着举枪瞄准我,射击方向……大概是我手臂和腿脚的方向——他们并不敢杀我!
打扮得跟黑社会杀手似的,倒挺面啊。
我皱着眉随手往地上放了一枪,砰然炸开的巨响吓得孟北音大叫,我看了看嵌在地上的子弹,银色的,应该是当初射中弥赛亚的那种子弹。
“你们替谁工作?”我冷面冷声,手枪使劲戳了戳男人的太阳穴,问前方他的同伴。
这句台词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装逼犯,搞得我自己也跟什么杀手组织似的。
我并不想马上离开这里,他们的出现已经直接伤害到我的生活了,我必须把所有事情搞清楚!以绝后患!……不过看起来现在不是时候,这里还有个孟北音。
当我专心质问他们的时候,完全把孟北音忘记了,之前的夺枪又稍微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以至于他完全处于我保护不到的范围内。等我听见他一声惊叫,反应过来后,笼中的另一个人已经像提小鸡似的将他抓了过去——并且学着我的姿势,勒住他的脖子,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处,冷眼看着我:“你不配合,我就打碎他的脑袋。”
孟北音闭着眼睛不敢看我,我明白他在害怕,也在害怕我放弃他,却闭着嘴不说一句话……
我咬紧了牙,手上的力气并没有松懈。
孟北音!孟北音你说话啊!你哪怕求饶一句也行!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啊!拜托!求我吧!
我的牙齿几乎要被我咬碎了!我很清楚我心里所想,照目前这个情况,我可能真的会弃孟北音于不顾一意孤行!拜托别那么善解人意拿出那种视死如归的表情好么!孟北音,你就求饶一句吧!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一定会动摇的!你他妈的倒是说话啊!
我们僵持着,对方显然惊讶于我这种不为所动的态度,但是我心里着急,全写在脸上了。他猖笑道:“我们不杀你,因为你是主要目标,受保护,他可不一样。”
说着他面上一冷,枪口下移。
砰——
一声枪响,孟北音小腿被射中,他终于发出一点悲怆的声音。
我不等对方警告立刻扔了枪双手高举,心脏几乎快要爆炸了!“别动他!”
危险解除,那人把孟北音带了出去,子弹贯穿而出并没有卡在他的血肉里。那个刚才被我挟持的男人转过身,抽了抽嘴角,一拳挥过来打在我鼻梁上。我霎时鼻血长流,眼角抽搐着,拼命扼住动手的冲动。
“白痴!别让他流血!”笼外一男人喊。
这货便丢给我一包纸巾,“堵上。”
我愤怒地擦着鼻血,恶狠狠瞪回去。
他大怒,“叫你堵上!不是叫你擦!”
“……”我动作僵了一会,看了看面色苍白的孟北音,照做了。
这下完了,情况比一开始更糟了。
我鼻孔里塞着两团卫生纸巾,沮丧地蹲在笼子前往外张望。还算这些人有良心,知道给孟北音包扎一下,草草处理完孟北音的伤口就轮到我了。一人推着工具车走过来,摊开医药箱,和另一个白色箱子,冰块的冷气氤氲从里面升起。
“手伸出来。”
这次我老实了,叫干嘛干嘛。
冰凉的针管刺进我血管里,鲜红顺着软管延伸出来汇聚在采血袋中。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啊……我想起当初弥赛亚抽了我500CC的血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