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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那些混混们一个一个都飞了起来,直接掠过无数张桌子,飞出酒吧的门口,然后就听到“扑通、扑通”的落地声,以及尖声的呼痛声。
非常奇怪的是,当所有的混混全被那名青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丢了出去,其中就包括阎王刘本人。这个过程中,整个酒吧里竟没有摔坏任何一把椅子,没有碰倒任何一只酒瓶。
“怎么回事……”
“啊;这里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妈啊,快看空中飞人……”
这时,整个酒吧都乱了起来,人群开始骚动。
“大家都别动,就当什么事也没有生。疯狂酒吧继续正常营业,不过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天疯狂酒吧换了老板。而作为新老板的我,为了庆贺无意间就赌赢了这间酒吧,今天所有人在疯狂酒吧的消费全部免单……当然,叫了小姐的男同胞们,小费还是要给的,而损坏了酒吧物品的,也要照价赔偿的。”
正当整个酒吧陷入一阵混乱状态时,突然酒吧大厅里音乐声停止,舞灯也停止转动,大灯齐亮,一个青年人站在最高处,看似轻描淡写的喊话,却压住了所有的嘈杂声,让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晰地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
全场一片哗然,不过很快也安静下来。人家上夜店是图痛快,图轻松自在享受。管他夜店的老板是谁?现在既然有人请客,全部消费都不用埋单,自然就心情愉悦了。
一声清脆的响指后,舞灯继续转动,音乐继续响起。玩暧昧的继续暧昧,喝酒的继续喝酒,跳舞的继续跳舞,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个谁……小武子,你去把外面那个半死不活的阎王刘拖进来,刚才哥忘了赢的赌注还没有办理合作的手续,让他进来签字画押。”
叶峰眯着一双眼睛,对着正浑身颤栗,站在吧台里六神无主的长调酒师勾了勾手指,神色淡然地说道。
“这,这……”
小武子平日虽然也耀武扬威,但那是有阎王刘这张牌存在的情况下。现在让他出去把半死不活的前老板拖进来,这样的事情打死他也不敢做。
看着额头满是汗珠的小武子,叶峰不由笑了:“你是不是很怕阎王刘?或者说,你很怕他身后的势力?”
“嗯,嗯……”
小武子脑袋就像小鸡砸米一般猛地点着。
“不用怕,哥不是莽撞之人,哥既然敢出手动他,就说明不管是阎王刘,还是他身后的势力,在哥眼里,都是土鸡瓦狗,不值一提。你尽管出去像死狗一样将他拖进来,哥绝对会保证你现在以及你以后的安全问题。”
说到这里,叶峰又将一直摆在吧台上没有动的那十扎美刀其中的一扎丢到小武子身上。
“要是你今天勇敢一些,让哥很满意,这扎美刀就是你的。并且以后疯狂酒吧的正常营运也完全由你负责。我只做老板,关于具体营业运作方面的事情我不管。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抖着双手接过十万美刀,小武子兴奋得要哭的心都有了。虽然他是阎王刘酒吧的调酒师,但在阎王刘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听话的小小打工仔,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他。平时虽然对阎王刘必恭必敬的,可心里对铁公鸡,并且有疯狂虐待意识的阎王刘恨透了。小人物自有小人物的尊严,也有他自内心的强大野念。
现在好了,一个天大机会就摆在他面前,小武子怎么不激动万分呢?
“老板您放心,小武子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小武子小心翼翼地将美刀收入怀中,神色一抖,一脸的坚韧,冲着叶峰鞠了一躬,就毅然跳出吧台,朝外面走去。
望着小武子的背影,叶峰微微一笑。要说看人,不管是世俗界还是修仙界,他的眼光不说第二,还真没人说第一。当然,这是指那次双手双脚被毁之后。
有的人,心里不管有多阴暗,但只要给他一点阳光照射的机会,他就会奋不顾身的灿烂起来。在叶峰眼里,玩一手花俏调酒的小武子就是这样的人。
叶峰似乎并不急于回家,这些天来,他白天到处在都市中闲逛,什么新鲜的东西都想去看看,什么新鲜的事儿都想去听听。晚上,他时不时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喝着小武子调配的“烈炎焚烧”,再不就和主动送上门来的各种漂亮妞儿不伤风雅地调笑几句,乐得自在。
说也奇怪,小武子担心阎王刘,以及阎王刘身后势力来报复的事情,一直都没有生。就连阎王刘这个人,似乎也彻底在腾古这个地域消失不见。
小武子并不知道,当天晚上,叶峰就出去将所有即将生的负面事情都处理妥当。至于具体是怎么处理的,只有叶峰自己才知道。
这一天,叶峰又在城市中闲逛了一天,一直到深夜才返回了疯狂酒吧。
从他一进门,他就隐约地觉得有哪里不对,当他缓步走到吧台边时,他怡然地现他常坐的座位上被另一个男人占住了,并且还一边喝酒,一边嚎啕不哭着。
“老板,你看这……”
小武子正在调酒,抬头看见老板走了进来,忙望了一下已经喝得烂醉的那个男人,尴尬地想解释什么。
“呵呵,不要紧,这个人其实我认识,而且还很熟悉。这些天我在此等的就是他……”
………【第八章 兄弟情谊】………
第八章兄弟情谊
疯狂酒吧后院一个偏僻的套房的客厅中,一个憨醉的男人正躺在沙上,嘴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叶峰静静地站在沙前,望着那个男人好久,终于,他嘴角处露出一丝笑容来。
“是他,没错,绝对是他!想不到分开差不多十年了,他还一直没有变。难怪这些天来,我的心一直莫名其妙地纠结着,虽然勉强算出有故人要相会,不过真没有想到原来是你这个小子。”
叶峰一脸的笑意,嘴巴里念叨着,手中却凝出一个大大的透明水球,他将憨醉的男人脑袋移到沙的边缘,然后猛然间将冰冷的水球直接丢在那人的脸上。
“干什么,干什么,谁拿水泼我?”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憨醉的男人直接从沙上蹦了起来,一脸的茫然加愤怒,嘴巴里大声吼道。
“是我泼你,小邹子你是不是想打我啊?”
叶峰双手抱胸,眼睛眯得像月牙儿一般,微笑地看着眼前乱窜的男人,语气悠然地说道。
“你,你是……难道你是疯子?你,你不是死了吗?”
刚刚从沉醉中清醒过来的男人有些微胖,高约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模样憨厚,小眼睛,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国内品牌的休闲服。他张大着嘴巴,一脸诧异地望着叶峰,眼神中满是震撼之色。
“我靠,你才死了呢!妈的,十年不见,再次相逢你小子竟诅咒我是个死人,你滴良心大大坏!”
叶峰脸上的笑要有多灿烂就有多灿烂,他毫不犹豫地走上前上,一把抱住这个叫小邹子的男人,并且兴奋地用拳头“狠狠”地在男人的胸膛上擂了一下。
“真的是你吗,疯子?妈的,难道我还在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那么用力地掐了一把,丝毫也感觉不到半丝痛苦。”
“我靠,你掐的是我,你怎么会痛?”
叶峰故意地出一声惨叫,双臂却一直搂得紧紧的,丝毫也不愿意放松。
“哈哈,真的是你,真的是疯子,这太好了,太好了……”
两个男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就如两个分别多日的恋人一般。有一种浓浓的情谊气息在房间里蔓延升腾。
良久之后,两人才松开彼此的手臂,互相看了看,于是相视一笑,又互擂了对方一捶。
“你看你这个小邹子,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在夜店喝得个烂醉,大喊大叫大哭的,丢不丢人啊?满身的烟酒味儿,尤其是你的嘴巴……咋咋……真臭!快去浴室洗刷一下,里面有你的换洗衣服。”
叶峰的这番话让有些奶胖的男人简直是无地自容,在叶峰的指引下,飞地逃到浴室洗白白去了。
不一会儿,邹子君才穿着一套清爽舒适的居家衣服从浴室中走了出来,与开始的形象完全两样。
“疯子,你怎么变得比我还高,还要俊啊?我记得十年前我们分手后,你比我还矮几工分,而且那时的你是那么的平凡,远没有现在这样鲜亮。”
走到叶峰面前,仔细地将叶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邹子君诧异地问道。
叶峰随意地耸了耸肩膀说道:“这有什么,谁都会变的,不说我,就如现在的你就比以前干瘦干瘦的形象完全两样。”
邹子君摸了摸脑袋,点了点头。叶峰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任谁经过十年岁月的洗礼,都有可能产生巨大的变化。
“哇,我说疯子,你现在是不是了大财?这样大的房子,装修还这样的豪华,环境还这样清净幽雅,再加上你现在的气质……以前那个猥琐、龌龊……的小流浪儿形象完全不见……”
邹子君说起来滔滔不绝,语言夸张,动作幅度很大,不停地围着房子乱转,这里看看,那里摸摸,神色之中满是羡慕之色。
“呵呵,你要是喜欢,这套房子,再加上外面那个酒吧都送给你怎么样?”
叶峰一直坐在沙上没动,这个房子也是阎王刘以前遗留下来的产业,他接手后又请人重新清理整修了一番。
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少年时“出生入死”的兄弟,心里一直回味着往日两人间真实的情谊,什么也没有说,直到邹子君说得口干舌藻终于坐回沙上急不可耐地端起一杯清水咕隆地喝下下去后,这才悠悠地说道。
“什么,疯子你不是开玩笑吧?这是你的家,你辛苦奋斗出来的产业,怎么能平白无故地送给我呢?”
邹子君被叶峰的话吓得直接从沙上蹦了起来,慌张地问道。
“以我们以前的情义,这种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这还真不是我的家,我得到时也绝对没有你所说的辛苦奋斗之类的东西。非常简单,这是我无意间出手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呵呵,不过你放心,你住在这里,保证没有任何人找你麻烦。好了,这些以后再说,现在说说这些年来你是怎么走过来的,现在在做什么工作,你又怎么会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并且昨天晚上为什么会在酒吧里出糗?”
“哎,说来话长,当初你独自离开沙市后,我也……”
邹子君是当初叶峰在社会上流浪时认识的朋友,当时两人认识时叶峰刚刚13岁,而邹子君比叶峰大三岁,也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
当时叶峰长得瘦弱矮小,流浪时会经常被另外一些流浪汉欺负,有时因为利益冲突,也会被社会上的混混追打。那时候邹子君进入社会比叶峰久,闯荡时因为人狠手毒,也混出不小的名气。
说也奇怪,就是这样两个不同类型的少年竟然会“一见钟情”,一拍即合。叶峰在邹子君的鼎力帮助下,情况渐渐有所好转。
当时,凭借着叶峰聪明到变态的头脑,再加上邹子君心狠手辣的武力,在转转各个城市中时,还真创出了不少名声。那时道上的人称他们两人组合为“疯君哼哈”。
在十年前,叶峰借助自己的头脑,以及一双天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