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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
滕云也大骂起来,“什么玩意,还得寸进尺了,这么猖狂,天底下还让牛活吗!”边骂着边拖了蒋虹奔了出去。但去的快回的更快,眨眼的工夫便连滚带趴的回来了。文华心眼不多,比较笨,还问:“把那小子料理了吗?”“你眼也跛吗?”蒋虹没好气的说。滕云连说:“好厉害,好厉害,小子使的什么样手段,怎么一招也接不上?快快,我看需我们大伙一起上,看样子那人要挑我们社会自由党!”
见有人胆敢找茬上门了,群雄纷纷离座挽胳膊掳袖子就准备出去大拼一场,花间镜猛拍桌子将碟子碗都震的老高,高喝一声:“都给我规矩点,不准胡来,与我神交的好友都让你们这些不成气的莽夫拒之门外了。”然后又心平气和的说:“照你们这样容不得人,岂不让天下英雄笑我社会自由党小肚鸡肠,我的宗旨是来客不拒,宁滥交三千,不让一个真英雄失之交臂!多少次告诫你们了?总是不听,想一想哪一个来入伙我不是远接近迎?何曾慢待过你们中的一个?现在后来的就容不下人家了?让外人如何看我们?”“他说话太猖狂……”“不用说了,即是有大言,必有超人的本领!快快收拾收拾衣服与我出去一起迎接好汉。”
大哥既已发话别人也不再好说什么,个个垂头丧气,没精打采随在他身后跟了出来。滕云、蒋虹讨个没趣,也爬起身来,相互拍拍身上的土,整了整衣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耸耸肩膀摊摊手,随了在大家身后跟了出来。
出了大门见门口站了个着一身大卦,戴着礼帽墨镜,年纪在四十岁以上,削瘦的人,这人的打扮非常扎眼,是那么的不合时宜。那人见众人都出来了摘下礼帽露出秃秃的前额,微微低头表示对花间镜他们见过礼数,而后将礼帽斜托与胸前态度极其傲慢的说:“我让人骗了,我还以为真与人们传道的那样:社会自由党的头领们个个豪爽好客,英雄了得。言过其实,言过其实,依我看尽些酒囊饭袋乌合之众。”一听此言,自花间镜以下众头领无不嗔目作怒,尽将拳头攥的咯咯响,真盼大哥一声令下立马将这个狂妄的秃驴揍成个肉饼子。
花间镜却无半毫怒意,赔着笑脸道:“这位英雄,我们弟兄多有怠慢,一切罪过尽归兄弟管束不严,料理不周,出丑了,出丑了,万望宽恕,万望宽恕。”说着他便毫无介备的上前拉住那人的手,极是热情的说:“看哥哥风尘仆仆,必是远道而来,还是先请院内一坐,喝几杯薄酒,歇歇脚。”“直截了当了吧,我是听了你们的声望要来入伙的,不过通过你们的见面礼,我看还是算了,你们这些不像能成大事的样子。”说着转身就走。虽没有亲眼目睹,但从腾、蒋二人间接反馈来看,面前这人手段定极是高明。花间镜觉的就这么将他打发走大失自己平日豪侠好客的作风,怕落下笑柄,于是赶快作诚惶诚恐状忙追几步将其手臂拉住,“误会,误会,一切都是误会,英雄留步。一切应从长计议,也不要怪兄弟不会说话,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记在心间可不是英雄所为,哈哈……怪我不会说话,来、来、来屋内有现成的酒肉,一作小述。”说着便紧将那人往屋内让。
………【第五回正路难走荆棘多撇却阳关落草窠(三)】………
那人本就是来入伙的,自然是顺水推舟,便也不再说什么跟了他一起进来。来在屋中,花间镜让他坐于上首。闵豹几人都厌恶那人目中无人、不懂礼貌的这股孤高自赏的德兴,所以他们都也不进屋,都忿忿站于门口离了那人远远。花间镜不管这些,与那人紧紧坐在一起,斟上满满一杯酒毕恭毕敬为那他敬上,“先饮此杯,以补我们诸兄弟接待不周的歉意。”那人也没有喝,将酒轻轻放于桌子上。花间镜知他并不放心,哈哈一笑,说:“待客不周,先干为敬!”说着一仰脖将递给那人的酒自己喝了下去,意思明显:酒中没放毒!无意害你,我们真的想与你交结。微微一丝笑在那人嘴角一闪而过,说了声,“好的,我们弟兄用上几杯。”门外的众兄弟见了更是有气。都恨花间镜不嫌贱,放下身价与那人套近乎,“我们兄弟都是些山野粗人,不懂的什么规矩礼貌,希望大哥一定不要笑话。”那人见花间镜如此谦和,脸上也早由嗔怒转为详和了,又将一杯酒喝了个底朝天,道:“大哥我可不是光着屁股来混饭吃的,随我来看,看看我给弟兄们捎来了什么!”说着拉着花间镜的手就往外走,其他人都甚是迷惑,不知他葫芦里装了的什么药,好奇心驱使也都随了出来。
不长时间大家就出了村子,(书中代言,自他们势力膨胀以后,花间镜就把他们的总部搬到了乡下来了,其目的是因他觉的这样更安全,这是花间镜做事求稳的结果,他知道他的手下是些什么样人,在那些繁华的地方,三天里就得有两天半出事,迟早会招来国家正规力量的剿灭,为了求得长期繁荣就忍痛割爱搬到了蒋虹的老家来了。)出得村子他们才发现在村口早停了一辆大卡车,车斗里装满了一袋袋的俄罗斯化肥。“这是让我们放下屠刀立地成良民啊,你们快看给我们送生产资料来了!”胡衎撇着嘴说,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众位头领近前看个清楚,看我给你们特意选购的复合肥质量好不好!”那人说着快似狸猫握住封车的绳子,手上用力一弹绳子,像似是猛拽了一根弹簧,那根绳子嗡的一响,众人觉得眼前一花,他的身子已经立在了高高的车上。显了这一手,不管刚才滕云、强涛这些人对这位不速之客是多么厌恶此时也禁不住失声叫出好来。这样的功夫花间镜这边也只有田殊黄朗多少能摸仿上十之一二来,可那武艺又是不知差了几百倍。
那人也是为了更进一步显示自己的武功,就见他自腰间拽出一柄短刀弯腰将封货物用的两公分粗的尼龙绳一一挑断。然后双脚接连次序踢出,在他的脚下,那些沉重的化肥袋轻飘飘的,似是一块块泡沫塑料,雨点般的从车上飞了下来,而掉下时却是落地有声,砰砰的闷响振的震的尘土飞扬。
人们只觉眼前花了片刻,还未及缓过神,那么大一车货已快卸个差不多。那人弯腰抱出一长长的大木头箱子,朝着众人拍了拍,然后飞身自车上跳了下来,看样子那箱子极重,他落在地上后双脚竟是没入泥土之中。刚一着地,他就把那箱子扔到了地上,砸起不少的尘土,箱子里面发出铮铮的金属撞击响声,强涛、刁飞甚是奇怪说着“什么玩意,打的什么哑迷”就上前俯身准备去搬,也是太没放在心上,大意了,大大闪了他们,竟半分也没有挪动,“好家伙!什么东西?这么沉!”两人一人一头又试了试才勉强将那箱子抬起。这一来可把大伙的胃口吊起来了,他们一哄围上。那人不慌不忙俯下身伸手抓紧箱子盖双膀一较力,“咔嚓”一声箱子盖被掀去。
在场的人一见无不大惊,花间镜的脑袋也是嗡了一声。花间镜他们皆尽看的眼晕,实难相信自己的眼睛,都使劲揉了又揉,随之就是欢声雷动,开始有人俯下身去摸,而后他们一改方才对那人的敌对情绪,都向他投去敬佩的目光,“哇,这位大哥你真有通天的本领,从那里弄来这些宝贝,全是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大哥,你真牛的很啊!”胡衎嘴快,连连对那人发出赞叹,原是满满一箱的军火枪械。花间镜看的心中抽猛烈抽搐一番,脸上强挂笑容随了众人说:“大哥从哪儿弄来这么多的宝贝!”“多?这只是一点点,车上还有呢。”大伙听的面面相觑哑口失言,花间镜直觉大脑嗡嗡作响直欲要炸,偷眼相望那人却见他谈笑风生,似是平平淡淡非常寻常之事。
这尽些大大列列不计小节的人,见了这些好东西早把刚才的不愉快抛的烟消云散,众星捧月般将那人请回庄子。田殊随后也将车开回,卸了车一清点,轻重枪支二百多杆,弹药七十多箱,惊的众人口张老大,傻傻的把玩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的社会就是往来尚礼的社会,有了礼品投路人情关系便也就融洽了许多,更何况这尽是些根本没有仁义道德的强盗。大伙的热情程度与方才真是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也有拉胳膊的,也有推腰的,极度热情将他让与屋内,沏茶、倒水、递烟、点火、治酒,人人都忙着套近乎。到了此时才有人想起询问这位高人姓字名号,他的对答是“名字早就不用了,也想不起来了,江湖人抬爱,给起了个绰号唤作:洋钱箱子,若大家不嫌绕口叫这个就行,或是干脆叫我强或是盗,你我不都非强即盗吗?”大伙听了都跟着哈哈一笑,洋钱箱子紧跟着又说:“大伙也明白我的来意了,很想与大家称兄道弟,也想跟了喝酒吃肉。”这别人可做不了主,大家都把目光急切的投向花间镜,都有百分百的把握,认定他必立马答应,这班兄弟自己的亲身经历至今还记忆犹新,想当初自己失魂落魄、两手空空来投的时候,都被大哥花间镜热情异常毫不含糊的收留下来,现在这位天大能量的洋钱箱子带了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来,大哥还不巴不得快些留下他还等啥。可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此时花间镜并没有在热闹的人群中间,而是坐于外圈,手托下颚似是若有所思,洋钱箱子的话他根本没有听见。大伙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他有半点反应,场面一时成了僵局。撒木尔甚觉尴尬附于他耳上小声提醒:“大哥这位仁兄要入伙,你的意下如何?给表个态。”
他们在一起说的话其实花间镜一个字也没有落,不过他的大脑正在飞快的想着别的问题,听到撒木尔催自己了不能往后推了,忙哈哈几声干笑说:“表态?我不是早表态了吗,若是依着我个人的意见,我那是绝对的欢迎、欢迎、热烈欢迎。可……,可……有一点让我不得不开口,见了哥哥的胆魄能量绝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可我们这一伙说白了不怕你笑话,我们无非是些偷鸡摸狗,抱羊牵牛的小贼,怎敢与大哥忝列为伍。我们实属无知,真不敢辱没大哥的声名呢!我们总觉的不配和大哥站到一起啊。”七绕八绕,说白了,意图明显:就是这里庙小承不了你这样的大佛,另求高就吧。他的话让所有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真的难想出他怎的会拒绝。
平日里可是没人敢反驳他,这一石激的众人不满,个个面显怒色,在一边咕咕噜噜说什么的都有。一看这局面撒木尔向花间镜摊开双手表示说他这样会大违众意,潘九男也靠上前劝花间镜:“兄弟你就依了大伙吧,洋钱哥哥是有本领的人,你说我们与他差的多,我们可以与他慢慢学吗。”花间镜是另有想法,他是多聪明的人,一见大家尽是如此也不好再行执拗,哈哈的笑了起来,“即是大伙都有乐意,洋钱哥哥又不嫌弃,那最好不过了。论英雄气概洋钱哥哥天下第一,烛火岂敢与日月争辉,有了哥哥小弟就不敢再坐在这里了,屈杀此位,来来这第一把交椅由哥哥来座。”
“大哥你这不是仍分明在向外撵我吗,能答应让小弟在你手下做名小喽啰我已心满意足了,岂敢吞天!”“这并不是我现在临时拿定的主意,我早就有这样的想法,我自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