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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了。我们这号人讲的就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快意恩仇,都是直爽的人,不会讲那些假惺惺的人义道德。
田殊立即会意,高声大叫:“对我们要的是潇洒自如,你胆小怕事难道你要我们也要随你一样有气自个儿咽吗?”被他们这样一抢白水中月真的没辙了,他本就是一个心地纯朴变化不多的人,松手将他们扔到了地上。田殊、黄朗两人哎哎吆吆抚着屁股立起身嘟囔:“想做的便做了,嘴里说了又不敢做算什么英雄好汉,大哥真是的,怎么还……”花间镜用眼狠瞪了他们一眼。
水中月心中厌烦,自己走过公路,公路下较深的地处有个大湖,湖水映着月光极是明净,他拣了块大石坐下,拾起地上的小石子狠狠向湖中丢去,他并不可怜利善源,早盼着他死了,死的越惨越好,让汽车轧死,浑身烂,烂死才好呢,可不能死在这个节骨眼上,这必然让人们怀疑是自己干的,自己与他的恩怨情仇是经利善源在电视上公布的了,真是“地球人都知道”的,这可怎么办?其实花间镜太过急功近利,以为这样做了既能讨的水中月的好感又一举将他逼上梁山,一箭双雕,可他忘了水中月不是一岁两岁的小孩怎的能连那点判别力也没有!只招惹的让水中月对他们极是厌烦,幸亏反应机敏,用演戏演饰过去。
那蜂毒还在扩散,田殊的脸越肿越大,眼睛看东西已有些不清,行动受碍,还怎能再腾出手去窃取人家的东西。现在风声这样紧,盗汽车须有两个人合作才行,眼见着是没法去了。花间镜扬腕看看劳力士,见时间还早,说兴许还有倒霉的车辆要从这里通过,寻个短命的截了算了,若实在不行就徒步走一段翻过这山,山那边早晚会寻辆车的,只是初次相识太委屈了水中月,水中月正烦他们,一个闷闷坐在原地也不答声。
一时闲来没事,他们三个又向水中月靠过来,水中月是个喜怒哀乐尽写在脸上的人,怒冲冲给了他们个后背。花间镜是何等城府,搭讪道:“都怪哥哥是个粗人,虑事不周,只为了自己一时痛快忘记了弟弟的处境,看来我们真的应快点走了,明天必又是一场轩然大波。只要出的了这龙潭虎穴又是一片海阔天空,兄弟若是不嫌弃与我们一起干,愁什么大事做不了来。”水中月见他们这样草菅人命,心中已极是厌恶,冷笑道:“我可不够格,没你们那些本领!”“你难道还想做好人?社会早容不下你了,我们哪一个不是曾有着黄金一般的梦想,我还想当科学家,想为国,为社会创造巨大的财富呢,当初比之于你难道还差到了哪里去?”“我没有你那样大的理想,我只想做个平安的小百姓。”“你的想法谁又不奢求,只是你想与先前那样再做平常人,社会怎的又能容的你?你还具备那样的条件吗?可能吗,你也不想想,人杀了就白杀了,真如你所想社会岂不是大乱了吗?这些路我都走过,当牧民,当小工,样样都行不通,这就叫上了贼船难下!”花间镜哈哈大笑说道,水中月说不过他,便也不再搭话。
水中月所坐的那块大石下的大湖洒满月光,秋风吹来湖水荡荡,波光粼粼,水中月瞅着湖水发呆。一时还没有车过来,闲来没事,花间镜又将那酒菜搬到了这边来,说道:“真个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不要辜没了眼前的美景,我们边饮边等车。”水中月倒没有他们那样的好心境,只歪了头看湖光月影,只在花间镜三人死乞白列催逼的没法时方才举杯喝一口,每每黄朗都分秒不差的快速给他斟上。他们三人倒会及时行乐,喝个尽兴,手舞之,足蹈之。花间镜有这个嗜好,只要喝的高兴便要耍刀,他抽出“斩天折理”刀,耍起刀喝起李白的《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表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他记性那样好近二百多字歌词一气背下,还是那样抑扬顿挫富有感情。那刀真是好刀,在月光下蓝光闪闪晶莹剔透,在他的舞动下林子里像是闪过一道道闪电,舞的兴起猛撒手抛向水中月所坐的那块大石,水中月看的清清他是想卖弄一番,眼看着他的刀飞来连动也未动,那刀帖着他的身子插下。也是花间镜用足了力气,林子里蓝光尽收,“斩天折理”刀刀身全部没入大石中,仅剩了刀柄。
田殊黄朗见了高兴的不得了,连声大叫:“好功夫。好刀!”不过可苦了花间镜,丢人丢到节骨眼上,他再上前拔刀却怎的也拔不出来了。这勾起了水中月那颗年轻好胜的心,他上前推开花间镜单臂紧握刀柄猛较力,一道蓝色闪电刀又被拔出。水中月将刀掂在手中用中指轻轻弹了弹,刀身锃锃作响,似是古筝琵琶等乐器一般。水中月说了声“好刀”,花间镜跟了句,“只可惜了我的‘斫天断理’,”水中月刀一顺先从地上挑起一瓶酒,接在手中,右手刀一挥将瓶颈砍去,猛喝两口,手一扬瓶子持着唿哨飞入湖中砸起一片晶莹的水珠。水中月甩开架式舞起刀来,几分怨恨全自刀尖滚滚而出,在那月光之下水中月将那一柄刀舞成千刀万刀,刀海刀山,他自己的身形全部隐在刀光之中,凌列迅猛、风疾雨骤,直惊的花间镜三人瞠目结舌。花间镜更是暗地里下决心:一定要设法将你收归旗下,有你一人大事可成。
………【第十五回花诱水同舟共流田黄截车遭厄运(三】………
同是舞到兴致处水中月一个腾挪闪跳到方才那块大石边,不过不是用刀刃面是改用刀面对准大石用力猛拍,十几斤重的刀不知被他灌了多大力气,如同使了七八十斤重的镔铁重锤般,竟将那块大石横空扫起,跌落到了湖水中击起冲天的水浪,田殊、黄朗站在了湖边,水浪湿了他们半个身子。水中月将刀插在地上的乱石中,面不改色气不粗喘,花间镜三人鼓了好长时间的掌。花间镜拔下刀掂着说:“好功夫,真个儿好功夫,宝刀在你手中真的没有辱没这个‘宝’字,兄弟若愿与我们志同道合,我愿将刀奉上。”水中月连连摆手,推开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想来想去水某与花哥哥你人的期望真的差的太远,这次逃命算小弟厚颜无耻搭哥哥一趟便宜车,出的险境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大恩大德永记心间。”花间镜暗道:你只要与我们同路就行,我总有办法让你为我牵马拽蹬,不过只是个时间问题。
正当他们说话间突听的黄朗极是兴奋的大喊:“大哥,快看,有车。”花间镜、水中月顺黄朗所指的方向望去,真的似有光柱晃动,时有时无。田殊也是极为兴奋,说道:“你们先往树后躲一躲,我去截车。”说着已从地上抓起一瓶酒去了盖住头上猛撒,酒水淌了一身,然后去了公路,在路心横身躺下,举着酒瓶作豪饮状。山间羊肠小路如此狭窄,让他这样一占汽车根本绕不过去,水中月见心中暗骂:真是惯匪,花样怎的这样多。
那亮光闪动却长时间过不来,田殊在地上躺的都有些腻歪了,他坐起身想看个清楚,到底是否真的是辆汽车,可千万别是有人提着手电筒走夜路,可手电筒没有这么亮。等啊等终于看清了是两盏灯低低的穿过树丛断断续续射击来泛着蓝的耀眼的白光。田殊赶快平身躺下,那辆车慢吞吞向这边驶来,这对田殊来说更是好事,更安全,要不然还真够吓人的。那车终于来在近前了,田殊依是躺在地上不动,他的意思是大活人你必不敢轧,肯定下车。却不曾想那车却如无人驾驶,都快贴上田殊衣服了还在向前开,可把他吓坏了,忙了来个就地十八滚向前滚了去,亏的是那车速度太慢,若不然非将他挤成肉饼不可。
田殊大怒,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大叫着:“怎么还有这样横的主儿!”他趴起身扑过来猛拍还在前进中的汽车的玻璃,“喂,滚下车来,瞎了狗眼了吗?怎么往人身上轧。”按了常理说行路人深更半夜突然被人拦路必是吓个不轻,绝不敢下车,必会踩油门逃避,但这辆车车主人真的是个横主儿,不仅停了下来,且打开了车门。从车里走下一人,那人身形极是魁梧胖大,着一身白色的礼服,胸前配有红花,喜气满面,原来是个新郎官。这新郎官真是火爆脾气,见有人败了他的兴,极是威武,怒冲冲奔上前来,刚来至近前又闻的顶鼻的酒气,欺田殊是个酒鬼,更加放肆,表现的机会来了,一手提住田殊的衣领一手作拳高高举起就待暴打。可拳头尚未落下却先看清了田殊的面貌,田殊本就难看,小鼻子小眼,现在脑袋大了数圈,几乎没了五官,只见锃亮一块肉球,整个形象如同一只大气球拴在了一根细木棍上,提在手中新郎官又觉的这东西轻飘飘。荒郊野外,深更半夜遇了这样一件东西谁不害怕,惊的他“妈呀”一声撒了手。
田殊的直接目的就是为了抢车哪能饶过他借了被他提高的顺手劲一瓶子狠狠落到了他的头上,瓶子登时碎了,脚还未落地随后跟了一个左勾拳正勾在新郎官的腮上,打的真舒服,落点真正,还真亏了刚才被他提起,若是不然这样的高度要想打在这种位置还真的不容易。连续这两下新郎官挨的着实不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样大的块头这两下倒也挨的住,最为关键的是田殊那个样子着实让他受不了,坐在地上用手撑了地边往后退边求饶,“鬼爷爷,大头鬼爷爷,太岁肉爷爷饶命。”守着矬人不说短话,他这般叫法直冲田殊的肺管子,更不能饶他了,他长像丑陋,自来都觉的自卑,现在更是有人将他从老鼠降格到鬼,又给自己起了新外号,那真叫勃然大怒,他手中那半截酒瓶子似是雨点一般落在了不会说人话的人的头上。也亏的新郎官体肥膘厚,脑门上保护层多装甲结实,若是换个瘦弱点的脑门早给打碎了。
这时田殊的搭挡黄朗早到了车边他拿了手电筒向车里一照,大叫起来,“美人,真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大哥你快过来看看,保证你从来都没见过,今晚我们真个艳富不浅。”黄朗与田殊去杀利善源时被屋内的春光引的神魂颠倒,心里那股不发泄不能忍受的劲儿烧的他早意乱情迷,忙手忙脚将那女的拖出车外,伸手就去解人家的衣服扣子,嘴里还嚷着:“是个醉美人,大哥快来替新郎官尝尝鲜。”水中月不禁勃然大怒心中忿忿道:抢车已是不义,怎的还这样伤天害理!捋袖子跨步上前就要来制止黄朗行暴。
可未等他迈出几步却见黄朗已仰面摔出,黄朗自己非常爱惜自己,这不是有意耍杂耍,是被那女子踢出来。那女子着实喝了不少酒,被人拖出车外时依是未醒,只是迷迷糊糊间听的耳边聒杂,一晚上了都是这样乱糟糟故没太在意自己正在危险之中,可忽然觉的身上被人挠的极痒,她下意识觉的有人正在解自己的扣子,极是惊惧,本能的划掌格开猛抬腿将采花贼踢开。莫看她是个女的,还确是个练家子,黄朗被她一脚踢的老高,重重摔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