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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本能的划掌格开猛抬腿将采花贼踢开。莫看她是个女的,还确是个练家子,黄朗被她一脚踢的老高,重重摔趴于地上。即是被女人揍倒,且又是个倾城倾国的女人痛在皮肉心里却极是高兴,笑呵呵爬起身又往上撞。这时女子酒早醒三分,却见真的有人胆敢非礼自己,且是个獐头鼠脑令人恶心,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面目怎的那样令人可憎!酒又醒了二分。既是可憎自然就不想接近,趁了黄朗正往上抢,正前方防御不及,空当大的机会又一抬腿正踢在他的肩头上,这一脚力道更大,差点没将他的肩头踢碎,将他蹬个倒栽葱,连翻几个跟斗重又摔趴于地上。
这次不再因是由美人出手欧打自己而沾沾自喜了,美人出手太狠,欲治人于死地,再漂亮也不能博得男人喜欢,黄朗心中大怒,忍着剧痛自腰间拔出尖刀,将刀头一压,作势挺刀要刺来。田殊见黄朗接连被人踢飞,显是遇上了强人,舍下新郎官也自腰间拔出尖刀给黄朗打帮衬随着扑了上来,黄朗仗着手中有利刃,抹抹摔破的脸皮嘴里嘿嘿奸笑一声,说道:“小妮子,够泼辣的,大爷不想伤你命,老实点,不然我这把伤过千八百人性命的尖刀可又尝鲜血了,我要用它划破你漂亮嫩白的脸蛋儿。”嘴上这么说,但他却不敢贸然攻上,直用眼角的余光向田殊这边撇,他嘴里还大叫着:“水兄弟,这是匹烈马,快来啊,我们大家一起来骑。”他们三个都在利用一切机会给水中月栽赃。水中月听了这个气啊,气的他说不出话,心里直骂: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处处让我跟着倒霉,怎的不管什么坏事都要扯上我?他真的盼着那个姑娘好好的揍他们一番,并且时刻做好了准备,一旦那姑娘吃了亏自己便上前出手。
刚才上来的那个被自己连踢出去两次的那个就够人瞧的,怎的又蹦来一个更吓人的,这人真的叫丑,可谓丑到了极点,脑袋怎的这样大,长眼睛了没有,怎么越看越找不到?身上的肉都长到了脑袋上来了吧,脑袋大身子细,越看看越像个蘑菇,说鬼丑,鬼远比不上他丑。他这副尊容吓的女孩子剩下的那五分醉意捎上二分芳魂刷的顺着周身的汗毛孔飞了出去,她用宽大的衣袖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心里暗想:这是人啊,是鬼,还是在装神弄鬼,戴了个什么道具,呆会儿给你打破了瞧瞧。
田殊、黄朗两个猫着腰捧刀使个二鬼索命拼上前来。若是吓唬人,女孩子怕你,若是打架女孩子可就不惧你了,却见她步法轻盈,运掌如风,极是轻巧的就将他二人格退。他们二人讨不到便宜哪能善罢甘休,似是两条恶狗又扑了上来。女子出手如电,手铐已提在手中,再待他们靠前用手铐将他们的尖刀格开,不作半分停留就势手铐顺着刀身向下滑,滑至手腕处“咯砰”一声恰到好处将黄朗锁住,女子接着用胳臂肘外拐猛撞其面部,将黄朗撞到一边。随之又如法炮制扣住田殊,因他离的自己太近了点,抬腿踢在了他的小腹上将他踢了出了去。田殊、黄朗几乎是同时被人打出,他们做惯了贼,也有被警察抓住的时候,手铐住他们手上一搭便知是什么了,正在大惊,却喜的是对方并不将自己留下,反而打将了出来,真是万幸,万幸。二人几乎是同时想到,这个女流不简单,惹不起,赶快逃,可是身子刚刚爬起还未用站稳却又被人拽倒,原来铐子上带链子。
那女子拖着他们两人似是拖了两条死狗,来至车后像是方才铐他们一样动作利索,又将链子的另一头锁在了车后。他们二人放养惯了,乍被束缚哪能受的了,急的跟疯了的狗般蹿上蹦下,嘴里大叫:“大哥快来救我们,她是个便衣!”
………【第十五回花诱水同舟共流田黄截车遭厄运(四】………
其实笔者录于书面未免就要罗嗦了许多,他们三人一来二去这三五招只在瞬间,自黄朗第一次被踢出到他俩被锁住事发太突然,花间镜自湖边往这边奔都来不及,本来见了田殊的开场白就有些大意,又加初次与水中月打交道想显摆显摆,露点本事,也是连续这两日来酒喝的太多了有些乱本性,太大意,听说是个女的想赤膊上阵呢。却不成想竟是这样厉害,且又是一名警察,做贼心虚,赫然大惊,折身自地上拔出“斩天折理”刀舞个狡龙出海杀了上来,目的有二,一是要取那女警的性命;二是斩断铁锁救下把兄弟。他奔到跟前不觉大惊,借了月光且见那女子年岁也就在二十三四之间,周身上下一团红,外面还罩了红色的大风衣,月色下肌肤如玉,面貌清丽,真可谓红杏写春,飞瀑凝神,怪不得黄朗见了就大呼小叫说什么“美人”。花间镜口中念道:“想不到好端端的容貌竟也是个毒妇,也有着蛇蝎一样的心肠!”见他上来就骂人,那女子口舌灵便也不让人,冷笑声说:“装扮成个君子样其实却是个贼!”二人无话可说立即交上了手。花间镜做了多年的老大功夫可从未丢过手,与一帮弟兄相互励练也可以说早成了一流的好手,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使个力劈华山向了女子当头砍来。那女子见他刀光闪烁,泛着青蓝色,知是宝刀,不敢怠慢,身形疾闪让过要命的这一招。只守不攻是最愚蠢的方式,女子机机警的很,是强手中的强手,刚让过对手这一招立即出击,左手使个银蛇出洞向了花间镜的面门打来。花间镜真是好手,脸避让的同时已劈下的刀赶快撩起在身前抡了个车轮,其意是要剁女孩的手臂,女子撤手避过。花间镜见自己险情已退将手中已滑下的刀使个力挽狂澜横了向了女子拦腰砍来。女身身手真的敏捷,似是早料到了他会使这一手,身子向后一仰,“斩天折理”刀贴着她的身子划过。她可未闲着,左脚已高高踢起,去踢花间镜提刀的右手手腕,若被踢中手的大筋必被踢断不可,那还不要残了?花间镜可不敢硬接硬,右手快撒,刀在空中飞了一小段路程又飞落在他接在半程的左手之中。女子借了这个当儿探手拄地,伸了整个身形来踢花间镜的面门,花间镜只得拧头相让并用右臂相格,总算是勉强避过,二人就这样斗在了一起。
田殊、黄朗又未受什么大伤,仅仅是被人给踹倒,自然不能老老实实趴有那里,见了手上的铐子早吓怕了,多少年来噩梦里总有这种景象,每次都惊的他们醒来后虚汗淋淋半天缓不过神,今天确真不幸实现了,当然是害怕不已,两人不住的胡蹦乱跳,无处发泄突然发现新郎还坐在离自己不算远的地方独自嘴里胡乱嘟囔。田殊黄朗认定了他与那厉害的女警是一伙的猜想他身上必有开启这手铐的钥匙,二人相互递个眼色向着司机扑来。
新郎官新婚之夜便是这么不吉利,撞上了醉酒而死的,打人的恶鬼,真的被洒瓶揍了个不轻,头晕目眩正坐在地上缓神,突然脖领被揪住,有条冰冷链子正往自己头上套来,这可了不得了,牛头马面索命二鬼要将自己锁向阎王爷那里了,必是长耳朵小鬼向十殿阎君告了什么状,自己行为不检点定是让阎王爷知道了,阎王爷最恨的就是男不忠女不贞,三心二意,脚踩数只船,到了他老人家那里自己这号人必是要受尽天地三界最为痛楚的折磨,必要永世被打入万劫不复的十八层地狱。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忙了往前争扎爬行,越是害怕神智不清,越是恐惧的回头观望,可不是吗,那大头鬼伴了另一个小鬼正张牙舞爪提了勾魂索向自己头上套呢,样子极是可怖。
其实链子就是那么长再远了就够不上了,新郎官身大力不亏,关键时刻就显现出来了,田殊、黄朗人太瘦弱根本就勒不住他,让他挣脱了。他吓的屁滚尿流,边爬边喊:“鬼爷爷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了,无常鬼爷爷求你们回去替我给阎王爷老祖宗捎句话说我李成再也不敢那么花心了,……”田殊、黄朗二人此时跟疯了一般,哪能听的清他们说的那些烂七八糟东西,只听的“阎王爷”什么的。
“噢”你这是让我到阎王爷那里去取钥匙!胡说八道,像我们的罪行到了他老人家那里得上大枷换大锁了,躲还来不及怎的还敢去找他?二人又急又怕,样子更是可怖。吓的新郎官身子软的似条蛇盘旋着钻进汽车又爬上驾驶座,他当时心里就想啊:开着车走黄泉路逃离鬼门关总比两条腿快,想毕加油门,汽车跟跳出去的一般加速向前飞驰而去。刚开始田殊、黄朗还能跟两步,人脚板岂能赛的过车轮,不久便被拽倒,这还了得,他两个既害怕又痛苦,鬼哭狼嚎。新郎官本已胆肝俱裂,此时却听的恶鬼乘风驾雾紧随其后追了过来,汽车开的更快,可那双鬼飞的节拍丝毫不落后,恶鬼附身如影随形。新郎官将车速再提,已将油门踩到了底,汽车跟发射出去的火箭一般,这一招奏效,过了一会儿真听不到恶鬼嚎叫了,既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自然就抱住不放了,车开的真如F4车道上的赛车直冲进镇湖城。他又在镇湖城里表演飞车技,太过扎眼,很快引的警车的注意,并发现后面还拖了两个人,边追边快速上报,局长听的冲冠大怒:“这还了得,我们国家到处太平盛世歌舞升平,法治社会,我才来上任几天,怎的接二连三出现黑帮派的恐怖仇杀行为!这上一届局长怎搞的,留下这么多的后遗症,还让我干不干!这又是哪个混混帮在按黑律处理人,给我不惜一切代价捉活的,救下受刑人,我要亲自审问清楚。”得令的警车立即警笛长鸣呼啸而出加入了赛车大会,奔命的没命逃蹿,拦追的狠命里堵截,半夜里整个大街上似是沸了的锅一般。那天气温本还算挺高,胆小的市民抱出了家里所有的被子全部蒙在了头上,汗都湿透了身子却还觉的冷。胆稍大点,再加好奇心太重点的伸了头从窗帘后向大街上张望,借了明亮的街灯看了那位车技极好的新郎官的车,看了车拖了那两具白骨的恐怖的样子直吓的观看者魂飞天外。
人受了惊吓的特殊情况下能力要徒增无数倍,新郎官的车技突然好了许多倍,车开的那样好,那样快让人简直怀疑他是转业的飞行员,就像是舒马赫在赛道上开赛车,警车哪能追的上,公安人员想了无数条方案也是没有将他拦住,田殊、黄朗两人的身子似是坏了的机器,零碎撒的满大街都是。
警察们的命还是要的,上一次在追赶花间镜那三个亡命匪时行动过于鲁莽就折了数名精英,死难者的父母妻小哭哭啼啼来总部闹,上级一时拿不出安抚方案,一推二五六,下级都极是寒心,再也没人真的那样往死命里追赶了。一直追到天明,追的那被追赶者的车没油了才将其追上,警察们个个兴高采烈,都道今天没有白忙活,终于抓了个活口。局长更是高兴,着一身防弹衣,头戴钢盔,威风凛凛往车下一站,大手一挥几名身着防弹装备的特警一手持有钢化玻璃大盾牌,另一手举着冲锋枪组成密密实实的方阵向前慢慢蠕动,神枪手,狙击手躲在远远近近的地处高度紧张,狙击步枪,冲锋枪,榴弹枪密密层对准了危险汽车。
人们大气不敢粗喘,眼瞅着特警踏着整齐的步伐慢慢向那车移近,随着人们的心情一点点叫紧,包围圈一点点缩小,时间跟凝固了的一般。局长一手推开立在身边提了喊话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