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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是巩彡拉着南佛缘,这次往回跑翻了个儿,是南佛缘拉着巩彡,两次步伐都是一样的快,时间不算长又进了那个村子,村中仍是静悄悄,人们都各忙各的事,无暇顾及他们。他俩心口跳的剧烈,来在老汉大门口并未见异常,左右稍稍看了一下跳进了院子里。进得院子第一眼自是先看了那大槽,一头稍小点的牛两条前腿立在了那槽上,看来老汉转醒过来了,槽下发出低低的瓮声瓮气的叫骂声,这些他们顾不及多看,赶快跳到屋内,见外套仍挂在刚才自己所坐的那张破椅子后背上,南佛缘长出了一口气,上前快抓起衣服向衣兜里一摸,钱卡还在,脸现笑容,二人赶快跳到院子里,可还未等出门听的墙外有人说话,“表哥,人生不如意处总有三四,那些往事就让他随风而去吧,我们哥仨好好盘算一下,还是做点买卖实在的多,说不定要强于那破军队,你再听听你舅的意见。”吓的巩彡一拉南佛缘的手侧身躲在了大门后,还未站定,大门开了,推门的人还说了声,门后放了啥,顶在啥上了,怎么这难开?门撞了南佛缘一下吓的他心都跳到了口里,幸亏没人向门后看。紧跟着门里转进三条大汉,趁了他们一个不注意巩彡拉着南佛缘的手转到了大街上,也就刚严大街上,有个大汉还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那大汉还揉了揉眼,以为眼花了,突然变出了两个人呢。两人走了两步撒腿就跑,听的身后院子里说话,声音甚是惊呀,说:“破牛,这么重的槽也能弄倒……呀,槽下有人……”
再往下他们没听到,已经跑的有一段距离了,不过远远的回头望时刚才那三条大汉正大步流星的追来,紧跟着听到村里有大喇叭上传出了非常熟悉稍稍沙哑的声音,气极败坏,正是那老村支书,老汉的声音,“全体村民注意!全体村民注意!有两个骗子、贼,正在大街上奔跑,快追啊,将他们截住不要让他们跑了!”这一点农村可就不似城市了,所谓城里人既使走同一楼道的人对门盗贼正在偷窃、行凶,一般不出手相助,都自己钻在自己那个小圈子里,谁也不顾谁。农村就大不一样了,人情味浓的多,太平盛世猛听的有贼,呼的大街上似是平地钻出般涌出了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各色的都有,包括正在吃奶,小嘴一刻也不愿离了妈妈**的几个月的小孩也被同是好事的年轻的母亲抱到大街上加入剿贼大军。“贼在哪里,谁是贼?”大街上吵吵闹闹乱作一团,贼自然容易辨认,正在街心猛奔跑呢!村民们似潮水般围了过去,往哪里跑!四下里全是人,南佛缘的腿已有些软,直打别脚,巩彡英雄的很拽出腰间备的一口尖刀大声喊着:“不要命的上来了。”他想吓唬村民,他以为这是他在城市里时了,根本无济于事,很多村民手里都掐着铁锨长棍呢,一寸长一寸强,虽然他们一时不敢单独冲上但人墙壁一步步的向前挤,挤的南佛缘与巩彡一步步的向后退。实在无路可走,正在慌乱间忽见街旁有向间破旧土屋,门虚掩着,二人此时见缝就钻,跟被赶急了的老鼠一般,心思相同猛的转身向了小屋奔去,巩彡一脚将门踹开拉了南佛缘跳了进去,进去后南佛缘快速将门掩上用身子将门倚住,巩彡帮忙将门插住,回头一看,屋子里并不住人,满地的柴草木棍,他忙了又捡起了根将门顶上,然后又拾起两根递于南佛缘一根,跳到门后将木棍高高举起,若是有人胆敢住里硬撞,没说的这条木棍就是为他留的。村民们似是大水向了低洼处流水般涌到了土屋门外
南佛缘两人在屋内听的门外乱糟糟,那老汉喘着粗气大声呼喝:“大伙围好了,千万莫让这俩小子跑了,这俩比三天前那俩还要可恶,不光骗钱还想杀人哩,狡猾狡猾的。”“打110吧,将这两个贼送到局子里去。”有不少人提议报警,老汉留了个心眼,南佛缘是否是骗子他并不清楚,也有可能是因为与自己说话说翻了脸而与自己打了起来,硬说他们是骗子是自己臆造的,若是还好,若不是被公安提了去一审没事,放了自己这几拳头不就白挨了吗?不等于让公安将他们间接的救出去了吗?于是说道:“报案固然应该,但我们大伙多被骗过,那口恶气如何出的痛快,还不如让我们自己先刑审他一番!”人群里爆出大片的赞同声,“对,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揍这俩小子顿再说。”“对,揍他们,揍他们。”“我们自己捉的贼却如何便宜了那些笨蛋龟孙子们,平白无故给他们添什么功。”南佛缘二人吓的心惊肉跳。
………【第十二回恩怨情仇分不清中月拳打小丑类(二】………
两个狗贼快滚出来!”“快滚出来,不然我们点火了。”“反正是破屋我们大伙齐动手将它扒了看这两个龟儿子往哪儿躲!”外面乱糟糟,他们说归说不过绝没人真的那样做,这屋子再破也有主,怎能说烧就烧说扒就扒呢,但处于极度惊吓状态的南佛缘与巩彡却吓的快尿在裤子了。围绕着将他们逼出来的问题还有更多的点子呢,既多又杂,不少离谱的到了地球的南北两极,比如在屋顶上掘个孔,用抽水机自河上通过输水管往屋里灌水,像灌田鼠一样将他们灌出;用灭蝇用的“枪手”从门缝里往里挤药将他呛出;小孩们想出的主意更是离谱,用雪糕围了这屋子砌起来若是他仍负隅顽抗就将他冻僵;大伙快倒下装睡觉将他们迷惑出。他们出主意就该暗地里商议却在大声的喧哗,直吓的南佛缘两人身子抖成了一块。那些人都在出主意却没有人提议由自己带了头冲进来,因他们都知道里面的人肯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第一个冒实撞了进去的人必遭不测。
进的不进,出的不出,双方对峙,成了胶着状态,巩彡、南佛缘见村民迟迟不敢进来心下稍安,他们同样的想法:拖住时间,俟其有变,到了晚上趁其不备硬撞了出去,巩彡还与南佛缘悄悄商定了逃脱与被捉时各自的应对之策。
老汉却不想这样挨下去,他怕夜长梦多,一旦人们挨不住时间报了警,自己就鸭子孵鸡白忙活了,他催了俩儿子与外甥快去拿下两个让他极是羞辱的骗子。三个晚辈也是恨那盗贼太猖狂,居然敢在他们家中行凶,那外甥是退伍的军官,见多识广,拉住两个表兄弟安排了几句话,三人挤出人群来在那破屋门前。两个儿子作好姿势抬腿对准了门齐猛踹了去,二个蕴力而发,力道极大,木门咔的应声而开,就在门开的一瞬,那外甥身子缩作了一团就地滚了进去。巩彡、南佛缘就立在门后,见门一经被人踹开,心中一紧,按了心中演练了多次的姿势将手中的棍子猛了横扫了过去,在他们的想象中还不随了棍子就听的“啊”一声,有人被打出去,可令他们失望的是棍子扫了个空,还将南佛缘给幌了一下子,身子打个趔趄,棍子打在门上,咔嚓一声断了。老汉的外甥手疾眼快身子敏捷,滚进来后,先是顺势用脚猛的一勾将南佛缘勾倒,同时张开双臂将巩彡的双腿抱住继续在地上一滚将巩彡滚压在地上,随之挤破了门,老汉的儿子带了外面的人撞了进来,纷纷将南佛缘二个压在下面。
南佛缘师徒被人牢牢擒住,让他们拖到破屋门外后凶恶的村民们什么也不问先是扑上来对准了他们没头盖脸的就是猛地里一顿暴打,幸亏尽些乡土人,怜惜心要重于惩恶心,见了南佛缘与巩彡狂呼乱叫拼死挣扎的样子就不忍心再继续打下去了。老汉的外甥是退役的军官满腔的恶气正没处撒,则与善良的村民大大不同了,先是要了绳子将两个囚犯捆的牢牢,让人帮忙将他们悬到破屋内高高屋梁上,他还对村民们说了,“姥爷、舅舅们我们对这些奸恶之徒心慈手软不的,我把他挂在这里了,谁要上来享受打人的快乐尽可扬鞭过来!”
真到了这种时刻巩彡与南佛缘心里更静下来,他们不怕挨村民们几鞭子,却真的怕被他们送到派出所去,巩彡就有意的对了村民们咬牙切齿,口里还说:“你们敢!我们是好人,你们谁敢打我们,谁敢动我一下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将来我要将他的脑袋打歪了,再用个牛槽将他倒扣在下面……”大部分村民善良的很,话虽说的厉害的多,手是下不得,可老汉确实气忿不过,将人群向后推了推说着“闪开”提了半条绳子对准南佛缘两人的胸口抽打了两下,那外甥抚手大笑,“舅舅啊,轻描淡写,在给人挠痒吗?”说着接过绳子轮圆了抽打起来,本来按了巩彡与南佛缘的设计,若是村民们真打自己就要挨着,不管打的轻重都要装作受了重伤,那样他们就不敢再报报警了,可现在不用再装了,这外甥用足了力气,打的二人鬼哭狼号。
外甥是在逞一时强,将心中的恶气一并儿泼出来,他让别人过隐,别人还怎么过?被他一个独占了,别人再上来还不真的要了两名囚犯的命?人们见他如此残忍,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胆小的吓的溜走了不少,生怕这儿出了人命将来有脱不了的干系。那外甥还越打火气越大,似是南佛缘二人与他有解不开的血海深仇一般,他的鞭子不似是打在人上,而像是打在一段木头上,“打死你,打死你!”南佛缘二人先是哀号一阵强过一阵,又是一阵弱过一阵,再往下就不作声了,只听的扑通扑通的击打声,似是有人在有节奏的砸粮食。老汉及俩儿子起初还在一旁笑着添油加醋,慢慢的也就只睁大了眼睛不敢笑了,越看越害怕,越看越觉不对劲,上前紧搂定了他说:“莫这样,会出事的。”“莫管我,再让我各打上五百鞭子歇一歇,出了事我自己担着!”他眼里布满了血丝,将舅舅推到一边轮圆了鞭子又是几下。
南佛缘二人受刑不过身子软软的晕死过去,真出事了,门外看热闹的人轰的炸了窝的蜂般四下里散去,老汉急的一跳老高,“这可怎么办?你说这可怎么办?”两个儿子也是跟了抱怨,他们说:“是不是死了,这可怎么好,”退役军官醒过神来了,此时也比较懊恼,咬唇搓手甚是不安,四人忙手忙脚将南佛缘二人解下来,两儿子说:“真死了吗?”外甥摸了摸南佛缘与巩彡的心口说:“还在跳,可能死不了,只是他们这样伤痕累累怕是醒来与我们绝不罢休,要是告我们私设公堂,滥自施刑也了不得啊。”一个儿子说:“这可怎么好,先些年我们村大老张在自家的院墙头扯了电网电死了偷鸽子的贼不还被判了很多年刑吗,这才放出几天来?”另一个儿子左右看了其他三人,咬着牙说:“要不管他们死活了,到我们玉米地里刨个坑将他们埋了算了。”老汉气的伸胳膊“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样不长脑子,这事能瞒的吗,抓人时全村七八百人都见着了,杀了人你能捂的住?”外甥说:“先把他们救过来再说,若是死了,舅舅、表弟这事与你们无关,我一人一并承担,若是能救过来我们就先给他们好好养伤,这个样子他们是绝不能出去告我们的,我们借了给他们养伤的机会好好待成他们,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就不好意思再去告我们了,既便是再去那时他们身上的伤好了这事也就消停多了。”他舅舅父子都是乡土巴子那能想的出什么良策,遇了事只能急的团团转,不添乱就已是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