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太机灵,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行礼道,“师父。”
伊芸二话没说,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这一巴掌可是既准又重,程山也不敢躲,就那么直直的站着,响亮的耳光声把在场的另外两人吓了一大跳,齐齐一惊。
再看程山已经飞出几丈远,摔在那里动弹不得,更是暗惊这人真的好狠的心,连自己的弟子都能够下的了这么重的手,一个劲的庆幸对自己二人倒是算好的了,大概是看了毕竟不是这边的人。
正想着,却见伊芸利剑似的眼神转了过来,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好在伊芸也不想跟他们计较,只是凌空甩出一个玉瓶,“这是洛儿给你的,拿着快滚!别让我再看到你,不然即使洛儿护着你白歆,我也能够废了你!”
说完又转身进了门,冷冷的声音响起,“跟我滚进来!”
程山咳嗽了两声,赶紧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他本就有土灵根,主防,虽然没有运气,但是毕竟灵力存于体内,因此伊芸那一下看着严重,其实也没有下多重的手。
那就是白歆么?那个传说伊洛师弟放在心尖尖上疼着爱着的人?
他看了一眼已经远去的两人,背影远去,看不甚清楚,他回忆了一下刚刚那人的表现,忽的泛起一个很诡异的念头,白歆,是配不上自家伊洛师弟的。
至于什么样的人能够配得上,他却是怎么也不敢去想了。
伊芸没有进伊洛的卧室,在大厅里等着程山,见他依旧木愣愣的样子,好歹是记起来这是自己最信任的弟子来,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才更加不可原谅!
落英峰一众弟子中,程山跟着伊芸的时间最长,那还是她刚刚继任落英峰主的时候,资历不够地位不稳,分到她峰上的弟子大多资质不是太好,她那时候没有什么说话的资格,只能咬着牙含着苦收了。
程山就是那一批弟子里出来的,可以说是跟她一起看着落英峰渐渐发展起来的,他从来不是一个灵性的人,但是伊芸却觉得他稳重可靠,一直以来对他是颇为倚重,她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程山会对她的命令充耳不闻。
让他守着洛儿,他却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让人扰了洛儿清休,她那一巴掌虽然大半部分是因为伊洛被打扰了,还有一部分就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弟子居然敢不听她的话。
“知道这一巴掌为什么么?”她余怒未消,也不准备消,冷冷的看着跪在面前的程山。
程山只是低着头,本来就不算太灵光的脑子早早的被伊芸一巴掌打懵了,绞尽脑汁也只想到了一句,“弟子不该擅离职守,离开伊洛师弟。”
伊芸向来知道他就这么个耿直性子,按捺着怒气,询问道,“既然知道,那么为什么要离开,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让你连我这个做师父的话都不听了!”
说到后面,明显的又动了气,却是按捺这,只想要问出个原因来。
程山哪里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要让他说自己是看到师弟身子动了邪念,即使以他的反应也知道要是说出来师父肯定会不念师徒情分一巴掌拍死自己,而且他也确实是说不出口。
这要是换了别人,多的是借口,只要能把这话圆过去,伊芸这打也打了,还能在打一巴掌不成,可惜他不是别人,就只能够那么呆呆木木的跪着,沉默的低下头去,仿佛要把面前的地面盯出个花来。
伊芸怒极反笑,也不能真的打出个好歹了来,不说传出去名声不好,也是下不去手的,只能冷冷的喝道,“到外面的广场上跪着,跪到你愿意说为止!”
程山给她磕了头,便安静的走到外面去跪下了,伊芸本来没有想要真的让他跪着,不过是留个教训,见他这么听话就去了,又是无奈又是恼火,她怎么就收了这么个木头脑袋的徒弟。
虽这么想着,也就不去理会了,转身去了伊洛卧室,等到洛儿醒来,知晓他在外面跪着的,自然会跟他求情,这样一来自己有了台阶下,洛儿又能够得一分程山的感激,她可是很明白他这个呆徒弟在整个落英峰上的地位的。
她刚走到伊洛床边,又是一惊,床上的伊洛闭着眼睛,却是紧皱着眉,神色看起来难受非常,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一般,口里还在不停的嘀咕着什么,以她的修为,也只听到一个。
“不要死……”
====================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咱们小洛怎么越写越弱了。。。。。。果然是被作者郁闷的心情影响了。。。。。我难道会告诉你们我手贱的去扒了新晋作者榜然后把自己郁闷死了么。。。。。。。
15十年
天朗气清,云高风远,秋日风光正好,出岫正在门口的空地上检收刚刚本季摘下来各种灵果,忽见那云层中闪过一个人影来。他这些年来跟在主子身边,自然不知道捡了多少好处,不知比一般人耳清目明多少,一眼就瞧见来人是谁,忙躬身行礼道,“小少爷晨安。”
来人慌慌张张的看了他一眼,一副嗓子脆生生的最是好听,开口时就像是那百灵鸟唱歌似的,却也掩不住满脸的匆忙,“师兄呢?”
出岫不敢耽搁,利落道,“主子在书房里呢,大概……”在画符吧,吩咐了不许打扰的。
剩下的半句哪里还有人听,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主子对人向来宽容的很,废了一张符也就废了,要是惹到了这小祖宗,自己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来人急急忙忙的推开门进来,伊洛这边的院子虽然不大,却也不小,到处都植满了有用没用的灵植,一进来就像走进了森林里似的,绿意幽幽。
这人却是很熟悉的从那绿色海洋里穿过,找到位于一大丛翠竹后面的书房,直接推开门进去,迎面就看到左边墙角一口人高的青花瓷瓶里插着大抱的白色玉蕊菊。他本来最是喜欢这些东西,现在也没了多看一眼的心思,冲着里面大声叫道,“师兄!”
站立书案后面微微倾身握着毛笔仔细描绘着什么的男子被他一惊,笔尖稍稍一歪,本来凝炼顺畅的灵气瞬间逸散掉,一张完美的五星防御符就这么被毁掉。伊洛随意的把笔放在一边,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漂亮少年,温和一笑,“小孜,怎么了?”
小孜又毫不意外的红了一张俏脸,狠狠的瞪了一眼他,大声的嚷嚷着,“不是说让你没事不要这么笑么,来找你自然是有事的。”
“你啊。”伊洛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走到下面来,“这次又怎么了,云陌又欺负你了么?”
小孜水润的大眼睛立马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大大咧咧的在他面前坐下,“他欺负我,就凭他也能欺负到我,哼,做梦!”
说完似乎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师兄带跑了思绪,立马又不高兴了,“不是说了不要总是抢我的话题么,我来可是有事找师兄的,马上又要开始门内大比了,师兄你给我讲讲你参加大比的事好不好嘛。”
伊洛有些惊讶,跟着坐下,抬手敲了敲自己的额角,“这么快居然就十年了么?”
小孜又一个白眼送上,他生的可爱,翻白眼的时候看起来更加的灵动,伊洛也不生气,只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不知不觉的,小孜都长的这么大了,跟我当初第一次参加大比时候一样的年纪呢。”
这么快啊,十年了。
他坐在那里怔怔的出了神,修真无岁月,百年弹指一挥间。
他病好了之后就再没有下过落英峰,除了修炼就是炼药,自然保命用的阵法跟符篆也没有落下,不知不觉就过了这么久了么?
说起来,似乎是有很久没有看到靳野了,他的伤完全好了之后也曾经想过要去找他的,只是后来不得其门,渐渐的心思也就淡了,总之知道他过的还好就行。
“师兄!师兄!”小孜气鼓鼓的看着又在自己面前走神的师兄,气不打一出来,用力的拽了他一把,指责道,“你又走神!这次大比可是很重要的,你认真点好不好!”
“是么,有什么奇特的啊?”伊洛漫不经心的问答,想了一下,大概是由于时间过得太久的缘故,却是怎么也想不起这次的门内大比到底出了什么事。
门内大比,集合的时候伊洛本来准备依礼跟大师兄打招呼,哪里知道程山一见他过来,远远的就躲了开去。伊洛毫不意外,毕竟程山躲他也躲了这么些年,他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又没有什么心思去探究这些,慢慢的也就疏远了他。
断崖之上,群英云集,那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人都聚集在这里,引得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你看那个穿了一身雪衣的,知道么,那是天衍峰上的师兄,听说是深得天衍峰主真传,一手占卜问卦之术那可是神鬼莫测,全天下都没有他不能够算出来的。”
“那算什么,那边的师姐看到了没,那是寒翠峰上的云瑶师姐,听说已经是筑基大圆满镜,就在这么几天里就准备结丹了。”
“那有什么,主峰那边可是……”
“望月那边也是……”
伊洛一个人在人群中随意的走动着,偶尔遇到打招呼的,也不拘礼,便停下来攀谈两句,聊得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大一会儿时间,他连掌门据说喜欢落英峰主的故事都听到了。
那传说的弟子还一脸的认真,解释着,不然你说为什么落英峰主那般骄傲跋扈,掌门却从来都不管呢?
他淡然一笑,也不答话,只是走开了,留下那人在背后嘀咕着,真是个怪人。
他走了两步,意识一凛,凝神察觉着什么,眼中亮光一闪,双手迅速的结印在脚下布下微型辅助阵法,才往旁边轻轻瞄了一眼,站在他手边的一个弟子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脸色苍白,不停的冒着汗。
双手的动作不停,接二连三的阵法不停的往地面上拍去,又从袋子里取出一枚往日里刻好的玉符挂在腰间,才重新安然站定。
周围不舒服的人似乎是越来越多,脸色惨白的人多了起来,还有人直接的昏迷过去,这下,众人也就渐渐开始觉察到不对劲。
到了此时,那渐渐明显的威压也就被人察觉到,众人便意识到这恐怕就是这一次的初试了,纷纷动作了起来。
虽然知晓了这是初试,也都采用了各自的方法,但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通过这种温水煮青蛙方式慢慢增强威压的方式,迫得能够站着的人也只剩下了不足千人。
“哼!”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一声冷哼,尚站着的人都只觉得如雷贯耳,又有大批人倒了下去,只剩下大约三百人在苦苦支撑着。
至此,神态悠闲的人也不过十五六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都是掩饰不在的战意,也都明白,这一次的第一弟子,恐怕就会在他们这些人之间产生了。
伊洛纤细白皙的手指慢慢滑过挂在自己腰间的玉符,好整以暇的勾起一抹嘴角,给瞪着他的那人一个微笑,笑容明媚,倒是把正在给自己选对手的人弄的稍稍一怔。
“好了,既然只剩下这些人,那么我们准备第二……”依旧不知道是从哪里飘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来,还没有说完,却被另一个冷硬的声音打断。
“且慢!”
然后是一片死寂的沉默,大概是在暗中用神识交流着什么,他们这些人自然是听不到的,不多时就见有人往这边过来,那人动作看似极慢,一步一步走的沉重,却瞬间就到了他们中间。
来人生形高大修长,一袭黑袍,背负着一柄黑黝黝的长剑,缓步走来,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场中能够好好站着的人大多有一分好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