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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不了,颜面何存?再说,两个小蓝人,毕竟是爵爷所赠,如果就这样失踪,那也……那也太对不起爵爷了。”
廷玉山微笑道:“其实这种事情,那也平常得紧,叶兄弟不必介怀。再说,只不过是丢了两个小蓝人而已;绝对不会有人,把她们看作是叶兄弟的女人的。”
兰斯不知该怎么接下去,心中暗骂廷玉山狡猾,决不肯自动将翩翩和纤纤的下落说出来。
他把心一横,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道:“不管怎么样,惊雷都希望把两个小蓝人救回来。听说爵爷知道那两个毛贼的来路,不知道可否见告?”
廷玉山朗声笑道:“想来叶兄弟,定然极为满意这两个小蓝人的服侍,刻骨铭心,食髓知味。所以,连我要送给你的几个极品美女,也不放在心上了;原来这两个小蓝人,对叶兄弟竟然如此重要吗?”
廷玉山虽然是朗声大笑,但兰斯仍然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阴狠。
兰斯突然醒悟,廷玉山一直在跟自己绕圈子,他的用心,无非是在试探小蓝人对自己有多重要。兰斯的脑中,突然闪过纪弦曾经和他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我出来救那两个小蓝人的话,恐怕反而是害了她们。”
当时兰斯不明白,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此时却灵机一触,醒悟过来;他眼前所有的事情,都串在了一起。
兰斯心中迅速地想道:“廷玉山对我产生了怀疑,这一点是早就肯定的。但廷玉山又岂是一个产生怀疑、仅仅会对自己进行试探这么简单的人?必定是廷玉山对我有所怀疑,所以派人趁著我不在家的时候,派人进去搜查;换而言之,那所谓的两个蟊贼云云,不过是托辞而已。
“这样一来,纪弦的话,就合情合理了;因为,一旦在我家中发现了纪弦的存在,就等于是证实了,我就是廷玉山派人掳走夏月的那天晚上,救走了纪弦、并且杀人灭口的人。也就意味著,夏月的失踪,是廷玉山搞的鬼。
“所以,纪弦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出现的;因为只要廷玉山,不能够确定自己的怀疑,翩翩和纤纤,实际上就没有危险。而廷玉山并没有在我的家中发现任何证据,却顺便掳走了翩翩和纤纤。
“廷玉山手中掌握了翩翩和纤纤,就等于是抓住了我的痛脚;如何使用翩翩和纤纤这两个筹码,将会取决于我的反应,所以他才会反覆的试探,我对翩翩和纤纤的关切程度。”
兰斯想到这里,心中暗自后悔。
适才他的心思,一直都放在担心廷玉山对自己的疑心上了,所以,根本就没有想,廷玉山和翩翩、纤纤的失踪会有什么联系;否则,早就应该醒悟过来。
按照兰斯的猜想,如果自己能够使廷玉山疑心尽释,那么,廷玉山自然会将翩翩和纤纤放回来,同时还能够让兰斯欠廷玉山一个人情。
然而,如果廷玉山确认,兰斯就是救走了纪弦的人,一定会想办法,利用翩翩和纤纤做饵,诱杀兰斯。
而兰斯为了翩翩和纤纤的安全,明明知道是圈套,也会不得不往里面钻。
以廷玉山所掌握的实力,兰斯要是陷入圈套,恐怕能够活著回来的机会,万中无一。
但是,让廷玉山毫不怀疑,和完全确认,这两种可能性都很小;最有可能,是廷玉山试探之后,仍然只是怀疑而已。
这种情况下,廷玉山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以廷玉山阴沈狠毒、计画周详的个性,廷玉山一定仍会想办法利用翩翩和纤纤作饵,杀死兰斯。
如果兰斯现在表现得对翩翩和纤纤漠不关心呢?
这样一来,廷玉山就无法用翩翩和谦谦作为把柄,那么,在怀疑计画已经被撞破的情况下,又无法除掉兰斯,廷玉山最有可能的反应,就是取消进行中的计画,将已经被掳走的夏月悄悄处理掉。
在荒山野岭当中,杀人埋尸,让这件案子,永远成为无头公案。
这样做,对廷玉山而言,只不过是一次不太成功的策画而已;但是对于兰斯而言,却是无法接受的损失。
想到这里,兰斯忍不住冷汗直流,头皮发麻。
换而言之,现在的兰斯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
除非他能够在这次酒席之上,使廷玉山对自己再无疑心,否则,要嘛是自己被廷玉山杀死,廷玉山继续进行自己的计画;要嘛,兰斯活著,廷玉山中止计画,夏月却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无论任何一种可能,都是兰斯所不能够接受的。
兰斯想到这里,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必须想办法让廷玉山对自己毫无怀疑;然而如何做到这一点,兰斯连最简单的想法都没有。
兰斯打起十二分精神,知道此刻,现在,在美食和醇酒的筵席面前,才是决定夏月和翩翩、纤纤她们命运的关键时刻。
兰斯摊摊手,露出一副无奈,又坦白的神情说道:“廷爵爷,你又何必再做弄惊雷?老实说,虽然我叶惊雷平生见过的女子,数不胜数;但是能像两个小蓝人一般,让我难以割舍的,却是少之又少。
“爵爷自己也曾亲身体会,应当知道,我所言不虚。”这份说辞,正是为廷玉山量身定做的。
廷玉山似笑非笑,点头说道:“明白,明白。你放心,咱们兄弟俩,好好的吃完这顿饭,我自然会将两个小蓝人的消息双手奉上,如何?”
廷玉山心中却暗自得意,像那两个小蓝人,天生异禀,在床笫之间的功夫,更是经过专门的训练,尝过那种销魂滋味的人,几乎没有一个不是食髓知味,恋恋不舍地。
当初自己刚刚得到这两个小蓝人的时候,不也是神魂颠倒了很长时间吗?
廷玉山恐怕想破脑袋,一想不到,兰斯竟然完全没有碰过两个小蓝人。
兰斯只得点头答应,心中却暗自发愁,不知道如何才能够取得廷玉山的信任。
廷玉山举起酒杯,向兰斯祝酒说道:“这第二杯,恭喜叶兄弟铲除黑龙秘谍的枫城情报网,与北丰朝的赌约胜利在望,赢得美人归。”
兰斯吃了一惊,茫然说道:“爵爷,你说什么?我怎么不太明白?”
廷玉山仔细地观察兰斯,看看他是不是在假装。
兰斯运起明心诀,心神坚凝无比,表面上却坦然淡定,情绪没有丝毫异常。
廷玉山完全看不出破绽,说道:“叶兄弟,你还假装什么?昨天晚上,黑龙秘谍在枫城的情报网,被人连根拔起,各处联络站的情报人员,尽数被杀死,难道不是你做的?
“现在枫城只有你和北丰朝,在追查黑龙秘谍和假桑德斯伯爵的下落。叶兄弟将黑龙秘谍的总部,一下子连根拔起,一定是已经查到了假桑德斯伯爵的下落;和北丰朝的赌约,想必已经胜券在握,难道还不应该恭喜吗?”
兰斯大吃一惊,站了起来,碰翻了面前的杯子,说道:“爵爷,你是说,有人把黑龙秘谍的情报网连根拔起?糟糕,糟糕透顶,那岂不是我的线索完全断了?
“我知道了,一定是北丰朝做的。这家伙……唉!”兰斯颓然坐倒。
廷玉山不悦地说道:“叶惊雷,我当你是好朋友,才跟你推心置腹。你却这般虚情假意地借词推搪,实在是太不够朋友了吧?
第六章勾心斗角…2
“老实告诉你,昨天晚上,有人亲眼看到你在黑龙秘谍的总部出入过,你若还要跟我胡扯,那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说到最後,声色俱厉。
兰斯心中直冒冷汗,心中暗叫糟糕。没想到,现场当时竟然会有目击者,想必是其中一名嫖客?自己当时虽然戴著斗笠遮面,但是混战当中,难保不会被人看到真面目。
他口中却仍硬撑说道:“爵爷,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就算是我查到黑龙秘谍,我也没有本事,一晚上将他们所有的情报网连根拔起。爵爷你说是不是?”
廷玉山嘿嘿冷笑,怫然变色,说道:“叶惊雷,倘若你现在说实话,咱们还是好朋友,要是你再敢说一句话糊弄我,我老实告诉你,不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敌人;你最好给我想清楚。”
兰斯见廷玉山气势汹汹,看来已经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确定黑龙秘谍被连根拔起,是自己所作为。
兰斯心中犹豫:“如果我继续隐瞒下去,坚持与我无关,那就相当於是告诉廷玉山,我在撒谎,故意隐瞒;而如果自己不是心中有鬼,按理说,没有必要隐瞒下去。”
换而言之,如果廷玉山知道此事是兰斯所为,而兰斯又拒不承认,那就等若让廷玉山知道,兰斯有问题。甚至,几乎可以确定,廷玉山的怀疑是正确的。
想到这这,兰斯心中一阵动摇;如果自己死不改口,恐怕只会增加廷玉山疑心,哪哪还有机会获得他的信任呢?
想到这这,兰斯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爵爷……”
兰斯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改口和不改口,在胸口最後打了几转,说道:“我……”
廷玉山目光炯炯,注视兰斯说道:“怎样?”
兰斯一句话已经到了嗓子眼儿,刚刚想要承认是自己做的,突然灵光一闪,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曾经从黑龙秘谍的名单上,看到了廷玉山的管家的名字;昨晚在廷玉山的府邸,也曾经利用这一点,威胁过他的管家。
换而言之,廷玉山应该已经知道,那名潜入府中的黑衣人,获得了黑龙秘谍的内部资料。
再加上,今天知道了昨晚黑龙秘谍被连窝端,就会顺理成章地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换而言之,是谁将黑龙秘谍清除乾净,就是谁掌握著属於黑龙秘谍的资料,也就是这个人,昨天晚上曾经潜入了廷玉山的府邸。
因此,如果廷玉山能够确认,黑龙秘谍被清除是兰斯所为,那么,他早就已经可以确认,兰斯就是昨晚的蒙面人,也就不用再三试探了。
换而言之,他所做出来的声色俱厉的指责,都只不过是在耍诈。
想到这这,兰斯那句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却变成了:“爵爷,我,真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句话从嗓子眼眼临时改变,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话一说完,便是兰斯自己都觉得有些嗓音发颤。
但是话一出口,就不再有患得患失的念头,接下来的话就流利了许多。
兰斯接著说道,“我不知道是谁在爵爷面前撒出这等弥天大谎,不妨叫他出来跟我对质。如果爵爷真的不相信我的话,我叶惊雷无话可说。”
说著,兰斯表现出一副又委屈、又生气,气愤,但是却又懒得分辩的样子,补充道:“廷爵爷要怎样,便怎样;我叶惊雷只说这一遍,黑龙秘谍的事,我一无所知。
“虽然我曾拜托盛泽浩和颜真,调查黑龙秘谍的行踪,但却一直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我言尽於此,信不信,爵爷你自己看著办。告辞!”说完,气愤地站起身,便要转头离去。
廷玉山伸手叫道:“慢著。”
背对著廷玉山的兰斯,此刻心中一颗大石这才落了地,知道自己赌得这一把,算是赢了。他侧身斜看廷玉山,气愤愤地说道:“怎样?”
廷玉山朗声大笑,说道:“叶兄弟,你如此开不得玩笑!”
兰斯的脸色缓了一缓,说道:“什么意思?”
廷玉山笑道:“刚才只是跟叶兄弟开开玩笑而已。我怎么会不相信叶兄弟?想必是我那个朋友,一时看错了,也是有的。
“叶兄弟不必在意。如果叶兄弟不能谅解的话,做哥哥的,在这这给你赔不是。”
兰斯这才装作回心转意,坐回桌前,两个人继续把酒言欢,似乎已经将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