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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兄弟不必在意。如果叶兄弟不能谅解的话,做哥哥的,在这这给你赔不是。”
兰斯这才装作回心转意,坐回桌前,两个人继续把酒言欢,似乎已经将刚才的不快全都抛在脑後。
兰斯知道,这件事虽然搪塞过去,廷玉山仍然存在著些许疑心;不知道如何才能打消他的疑虑,心中不由得暗暗发愁。
喝了几杯酒,廷玉山又开口说道:“说起来,今天还真有件事,要让叶兄弟帮我参详参详。”
兰斯知道戏肉来了,说道:“爵爷请讲。”
廷玉山说道:“我们天族在枫城的一处会所,前两天被人挑了,死了十几个天族的兄弟,一个活口也没有留下;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兰斯想,廷玉山所说的,想必就是那个所谓的民族独立同盟的总部,故作诧异说道:“什么?竟然有这种事?”
廷玉山点点头说道:“被杀的这些兄弟,其中不乏一流高手,但是,却全都被敌人一剑穿心而死,出手之人,乾净俐落,招式狠辣。
“最难得的是,从每个人受伤的角度看,他们几乎都没有躲避过的迹象;彷佛是这些人都站在原地不动,任由敌人刺杀一般。
“可见敌人的身手,已经高到了让他们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这样级数的高手,在整个枫城,恐怕只有寥寥几人。”
兰斯皱眉说道:“竟然身手如此之高?”心中暗惊,没想到廷玉山能从中看出什么多细节。
不过兰斯仍然相信,他模仿北丰朝的剑痕,已经达到九成九相似,恐怕除了北丰朝自己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分辨出其中的细微差别,问道:“爵爷有什么需要惊雷的地方,请尽管说。”
廷玉山微笑说道:“正要请叶兄弟帮忙,叶兄弟算得上是枫城目前,寥寥几个剑术大家之一。帮我看一看,看能不能从剑伤之上,看出些线索,以帮助我追查。”说著,挥手叫道:“抬上来!”
立刻有两个仆人,从後面抬了一具担架上来,揭开蒙著的白布,,面是一具尸体。
那尸体已经死了二天,此刻看起来,样子狻为狰狞恐怖;胸口裸露,在心口部位,有一个细小的剑口,大约寸许宽。
兰斯仍然能够隐约辨认出,这正是那晚被他杀死的其中一人。
兰斯低头仔细地检查伤口,眉头微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廷玉山说道:“怎么样?叶兄弟看出什么来没有?”
兰斯不吭声,只是一昧沉思,过了许久,才返回席上坐下。
廷玉山说道:“叶兄弟不要顾忌,有什么话,尽管摊开来说就是。”
兰斯这才皱眉说道:“但从剑痕上看来,竟然和北丰朝的剑法,有九成相似。”
他顿了顿,又故作不解地说道:“不过照道理,这两天,北丰朝应该忙著追查桑德斯伯爵的下落,怎么会跑到天族会所去?”
廷玉山慢慢地说道:“这样说来,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是北丰朝所为?”
兰斯自从修习明心诀以後,不仅仅对於自己内心情绪的控制能力大有提高,在心地清明的状态下,对於周围人的情绪变化以及表情的微妙改变,都极为敏感。
廷玉山这句话,只是比平常语气略微拖长,但听在兰斯的耳中,不知怎的,竟觉得隐隐地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兰斯立刻知道,自己的话,引起了廷玉山的怀疑。
他脸上不动声色,皱眉做出一副迷惑的样子,欲言又止,说道:“不过……”
兰斯装出暗自沉吟的样子,心中快速地想道:“难道--廷玉山竟然已经知道并非是北丰朝所为?果真如此,自己一口咬定是北丰朝,必然会大大地增加廷玉山对自己的疑心。”
想到这这,兰斯含糊地说道:“这剑痕虽然和北丰朝的剑法极为相似,按照一般的推理,应该是北丰朝所为。
“只不过,不知怎的,我看著这剑痕,总觉得有一些似是而非,到底是哪哪不对,我又说不出来。所以,惊雷也不敢妄加判断;恕惊雷眼拙,帮不了爵爷。”
他这话说得含含糊糊,明明暗示是北丰朝,却又不作出明确的判断。
廷玉山看了兰斯半天,这才哈哈大笑,说道:“叶兄弟眼力果然不差,这人的确不是北丰朝所杀。”
兰斯心中一松,知道自己又赌对了一把,心中暗骂廷玉山狡诈,脸上却露出惊讶,说道:“是么?还是爵爷的眼力高明。不知道爵爷又是从哪哪看出来的?”
廷玉山微笑不答,却问道:“此人出手杀人,却又极力模仿北丰朝的手法,嫁祸给北丰朝,用意很不简单呢。叶兄弟,你说会是谁做的呢?”
兰斯心中一震,低头说道:“这个,惊雷不敢妄自猜测。”
他心中却暗自奇怪,如果说廷玉山能够单从伤口的手法上,判断出并非是北丰朝所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
因为,那伤口即便是有些微差别,除非当事人自己,是很难觉察的。
那么廷玉山的这个判断,应该并非是从伤口上判断出来,除非……除非廷玉山掌握了北丰朝的行踪,知道北丰朝不可能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点。
兰斯想到这这,心中又是一惊。
廷玉山微微冷笑,说道:“我盘算了一下,在枫城,身手达到这一个级数的剑术高手,只有寥寥数人而已;北丰朝,东胜临川,叶惊雷你(说到这这,兰斯连称不敢),我,西华秦也勉强算一个。
“听说影子组织织,还有一个魅影杀手,勉强也算一个;剩下的,高手虽多,比如仇十洲,却都不擅长剑法,不可能把北丰朝的手法,模仿得如此唯妙唯肖。”
兰斯强自镇定,说道:“爵爷太高看我了。”
廷玉山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北丰朝自然是不可能,东胜临川自恃身分,西华秦受伤未曾痊愈;而要杀死我这些下人,更用不著出动魅影杀手。
“何况影子组织作案,从来不藏头露尾。这样算起来,只有--”
叶惊雷截口说道:“我替爵爷说了吧!算来算去,也就只有我叶惊雷有嫌疑。
“更何况,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和北丰朝不和,也只有我才有嫁祸北丰朝的动机,是不是?”
廷玉山微微冷笑,说道:“以叶兄弟和我的交情,我怎么会怀疑你呢?但是,根据事实来推测,叶兄弟却又有最大的嫌疑,实在是让做哥哥的我困惑不解。【云霄阁。yunxiaoge。整理收藏】
“不知道叶兄弟可不可以告诉我,前天晚上,也就是发生动乱的那晚,叶兄弟都做了些什么,以解我心中疑惑?”
叶惊雷心中知道不妙,一时却也无法可想,说道:“前天晚上?让我想想;当时我和翩翩、纤纤在家中,大概是在快到午夜的时候,听到外面一团混乱,就出去看看。
“後来听说,敬神大会出了乱子,就到那那看热闹。後来的,爵爷应该已经知道,便是协助盛泽浩平定叛乱,这些事情都是众有目睹的。”
廷玉山点头说道:“我自然知道,只不过,广场上局势受到控制之後,你就不见了。
“那时候,也不过是四更时分,而再次有人见到你的时候,却已经是天色亮的时候;不知道这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叶兄弟当时去了哪哪?”
兰斯心中一惊。
没想到,廷玉山对自己的行踪调查得如此详细。幸好听他的口气,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和仇十洲有接触;否则,更容易联想到一起。
此刻,廷玉山冷冷地盯著兰斯;兰斯心中有些慌乱,如果不能给廷玉山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廷玉山绝对不肯罢休。
兰斯有心要随便撒一个谎,但是却又知道,这种谎言是很容易被戳穿的,而一旦戳穿,就会面对更大的怀疑。
兰斯一时想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索性强硬起来:“对不起,爵爷,此事恕惊雷难以奉告。”
廷玉山上身微微前倾,向兰斯逼过来。兰斯立刻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迫到自己的身前,胸口犹如压了一片大石,呼吸不畅。
廷玉山冷笑道:“你没话说了吧?果然是你干的。”
兰斯退後两步,挺起胸膛,抵抗廷玉山的气势,把心一横,冷笑著说道:“你说是,那就是好了。
“就算人是我杀的又怎么样?不就是杀了几个人吗?有什么了不起?老子我又不是没有杀过人。”
廷玉山伸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冷哼一声,一脸肃杀,一副眼看就要翻脸的样子;但是,眼神却闪烁不定。
兰斯这一发怒,廷玉山倒反而有些疑惑。
尤其是兰斯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似乎根本不知,这十几个人被杀,背後牵涉到的复杂情势。
兰斯脸上不在乎,心中却叫苦不已;如果就这么翻了脸,夏月、翩翩、纤纤,这三个人,後果可虞。
7香囊密信…1更新时间:08/092005——两个人面对面站著,怒目而视,却又同时都有所顾忌。
正在持之中,忽然听到蹄声得得,车声辚辚,一辆马车从山路的拐角处出现,速度不急不徐,车上坐著两个人,正是欣苑明珠和梦蝶。
这种轻型敞蓬马车,只有单排双人座位,最适合情侣出游踏青,两个人肩并肩坐在马车上,神态亲密。
欣苑明珠正俯身在梦蝶耳边,不知在说些什么,惹得梦蝶发出一阵娇笑。
此时距离尚远,廷玉山和兰斯只能听到梦蝶的笑声在风中传来,若隐若现的笑声飘荡在空中,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和诱惑的味道。
特别是那娇柔的尾音,竟让人觉得有种风流旖旎、温柔妩媚的感觉;让两个人心中都不由得一动。
梦蝶今天似乎特别的迷人,俏丽的脸蛋,似乎发出了光芒一般,让人不敢逼视。
看到两个人的亲昵举动,廷玉山和兰斯心中,都忍不住生出了强烈的妒意。
尽管兰斯并不觉得自己对梦蝶有特殊感觉,但是,面对这样的一个美丽尤物,如此动人,又有那一个男人会不动心?不希望自己是坐在梦蝶旁边的人呢?
她正是那种,能够激起任何一个男子的占有欲望的尤物。
直到马车行近的时候,欣苑明珠这才注意到廷玉山等一行人,向那车夫喝了一声,马车缓缓停住。
欣苑明珠挺了挺胸膛,示威一般向梦蝶的身边靠了靠,神情甚是得意,遥遥向这边招手,说道:“原来是廷玉山伯爵和叶惊雷会长,真是巧得很。”
当欣苑明珠说到叶惊雷会长的时候,口气中明显得露出了讽刺的味道。
兰斯皱皱眉,尽管他和二王子还没有撕破脸,但是,经过了最近的这几次事件之後,两人的关系却日渐疏远,欣苑明珠对他的猜忌之心也日渐加重。
兰斯和廷玉山暂时放下了剑拔弩张的神情,一起露出笑脸,向欣苑明珠的马车边迎过去。
廷玉山哈哈一笑,说道:“二王子真是雅兴不浅。”眼睛却一直盯在梦蝶的脸上,丝毫都不掩饰。
欣苑明珠心中一阵不快,说道:“想必廷伯爵还没有见过,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
他正要说出梦蝶的名字,廷玉山却伸手阻止,抢先说道:“二王子且慢,让廷玉山猜猜看。”
说完,他转过头望著梦蝶,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位一定是名满枫城的梦蝶小姐了;在下廷玉山。”
梦蝶带著玩味的神情望著廷玉山,每个男子见到她,无不是竭尽才智,力图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因此,这种追求的手法,她早就见识过不知多少,但仍笑吟吟的说道:“廷爵爷果然目光如炬。”
廷玉山笑笑,说道:“不敢当,梦蝶小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