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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岑头的人道:“这事我已经计划好了,对李郃,不能力敌,只能智取。于万军中冲突不伤分毫,我等绝无一人可做到,到时与其硬拼,成事的可能性太小。”
“岑头的意思是?”
“据我所知,平虏将军李郃今次入京,不仅是为受封受赏、参加庆曲,同时也是为了来与华家小姐华姿完婚。既然我们明着无法奈何他,那便来阴的……”整个身体隐在黑暗中的岑头阴声说道。似乎这群人都不喜光,那一颗夜明球照的清楚地地方。竟是没有一人。
“我们抓了华姿,去要挟李郃吗?”一人疑惑道。
岑头瞪了那说话的人一眼,还是用他那如金属磨擦般低沉沙哑的声音骂道:“笨蛋,要挟能怎么要挟?让他自杀吗?这么笨的方法你也想的出?”顿了一下,才缓缓道:“李郃同他地未婚妻并没见过面,并不相熟,只要我们让人扮成华姿,等到洞房花烛……哼哼。”
“岑头此计高明。”众人立刻跟着附和,听声音,竟至少有二、三十人。
岑头瞥了眼暗处的一个角落,道:“线昭,笛明。易容地戏你们最拿手,这事就交给你们俩去做。到时皇帝的祭祖大典过后,我们无论成败都会撤离京城,李郃那就交给你们下手了。记住,别露出马脚,要是失手被擒,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属下知道。”两个黑影同时从角落中闪出,单膝下跪道。
第二天,他合仍是在华明雄上朝、华云强出门后,才与香香、芊芊两女到了府府的后门外。
仍是香香故伎重施,将府内众人迷睡,李俣则大摇大摆地由后门进府,轻车熟路地来到华姿的小院内。
到了华姿的房间外,李郃看到他的未婚妻正拿着一个布偶娃娃发呆。看了看那布偶娃娃,再看看华姿,他忽然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华姿的眼睛那么熟悉了。原来她就是那次坐在车中的女子呀。
华姿似乎感觉到了李郃的目光。抬起头,正看到他的脸在自己面前,不禁轻呼出声,急退了数步。
李郃面带微笑,直接翻身八窗,一边走向华姿,一边道:“早啊。”
“你……你……你别过来!”华姿却是俏脸慌张地道。
李郃不禁有些奇怪,昨天不是才玩的好好的吗?怎么今天见了他跟见了鬼似的?
“怎么了?我今天又找到一个好去处,带你去玩好不好?你放心,不会被你父亲和爷爷发现的。”李郃笑着,继续向她走去,现在的情形就像一只大灰狼面对小绵羊一般。
“你站住,别过来!”华姿急道。
李郃眉头微争,脚步却不停。看到她地面容有些憔悴,眼中布满血丝,心中不禁不些心疼。
华姿昨晚想了一晚,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个人显然对她有非分之想,但她有未婚夫,不能再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否则不仅给她,也会给整个华家带来灭顶之灾。虽然那个未婚夫还未见过面,也没成过礼,但在她的心中,却仍是未来的丈夫。
见李郃已走到面前,华姿心中一急,正巧看见旁边有一把剪刀立刻抓了过来,对着李郃:“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刺下去!”
李郃笑道:“那就刺吧。”说着继续向她走去。
华姿越退越靠后,都顶着墙壁了,实在没法,情急之下将剪刀对准了自己的脖颈:“不要过来……”
李郃眉头微皱没有想到华姿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不禁奇怪道:“华姿,姿儿,你这是怎么了?”
“请你自重,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要告诉你,我是有未婚夫地人,我们不久就要结婚了,请你不要再来找我。”华姿望着他决绝地道。
李郃一愣,随即笑道:“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啊。”
华姿不禁气结:“你有未婚妻还来找我做什……?”不过她话还没说完,手中的剪刀就被他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了过去,紧接着身体也被拥入了怀中。
“啊!”华姿惊呼出声,接着狠命挣扎起来,但柔弱地她又哪里是李郃的对手,“放开我!本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也是个淫贼!你放开我!你这臭淫贼!”
淫贼就淫贼了,干嘛加个臭字呢?李郃心中郁闷着想着,自己明明昨晚才洗澡嘛。不过他却是有意地把手臂微微松开了些,让华姿能够挣扎。却挣脱不了。感受着那玲珑柔软的身躯在自己怀中扭动,真是舒服啊。
不过他也不敢把华姿逼得太急,看怀中的未婚妻俏脸都急红了,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看着自己的眼光也变成了哀怨。该解释解释了。
“放开我……”华姿还在做着无畏的挣扎。
“我抱抱未婚妻也不行吗?”李郃看着她调笑道。
“谁是你的未婚妻!我的未婚夫就在京城,他是军中的大将军,你若欺负我,他不会放过你的……”华姿恨恨地瞪着李郃道。不过她一向柔弱,便是生气地时候,让人看起来也是似嗔含娇。
“哦?那你的未婚夫叫什么?”
“你……你问这么多做什么?你惹不起他的,你快放了我,我就当从未见过你,今后你也不要再来找我了!”华姿又挣了两下,徒劳无功后干脆不再挣扎。将脸撇到一边说道。
“你不会连你地未婚夫都不知道叫什么吧?”
“谁说不知道,他就是北伐军的平虏大将军李郃!”华姿瞪着他道:“他若是知道你这么对他的未婚妻,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倒是蛮了解他的嘛。”李郃笑道:“你见过他了吗?”
“我见没见过与你何干,你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
“喊吧。”
“你……”华姿紧咬下唇,终是什么了也没喊,她知道府中的人肯定又被这家伙弄睡过去了。她叫也没用。
“如果我就是你的未婚夫呢?”李郃笑着道。
“你?你不是李二郎吗?”华姿怔怔地看着他地脸道。
“是啊,我是李二郎啊,但我的大名叫李郃,我的军衔是平虏将军,我有个未婚妻,叫华姿。”李郃的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温柔地注视着怀中的华姿。
华姿愣住了,忽然想起昨天的车夫腰上配着的军用长刀。想起昨天在那林子中周围的军士,想起进城时不用检查,想起在朱雀街时羽林军都对着她所乘的马车行礼,想起李郃在家中排行老二……
难道他真是李郃,李家二郎,是那个闻名华夏的虎威将军,是我的未婚夫!华姿看着李郃的脸,心中怔怔地想着。
是啊,早该想到地,李二郎,不就是李郃吗?可是……可是他又怎么能是李郃呢?华姿的眼神不断变化着,神情复杂至极,有惊极、有恍然、有犹豫、有矛盾、有怀疑。
“怎么了?不相信吗?”李郃说着松开一手入怀中掏了声名牌出来,另一手却仍是紧紧地搂着华姿地腰。
华姿看着眼前那大大的五个字“平虏大将军”和旁边的两个小字“李郃”,心中一片眩晕——他真的是我的未婚夫?!
“怎么样,相信了吧。”李郃在确认华姿已经看清自己的身份牌后,将它收回了怀中。
但这时,华姿的眼泪却忽然流了下来,李郃立刻慌了后,不解地道:“别哭啊,你怎么哭了?”
华姿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着他哽咽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我是你未婚妻,还要这样……”其实她自己心中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哭,本来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有好感的,现在知道他其实是自己的未婚夫,心中应该是高兴才对,但眼泪就是止不住地往下掉,似委屈,又似幽怨。
李郃一边小心地为华姿擦着眼泪,一边轻声道:“我也是那天在万花会上遇到你后才知道你就是我的未婚妻的,后来知道你一直待在府中,很少出门,很闷,就偷偷来找你,想带你出去开心了。再说了,我也没骗你啊,最多只是隐瞒不报罢了。”在大夏国,按风俗,嫁娶之事,女方收过彩礼后,婚礼前一个月内,新郎亲娘都不能见面的。不过这大都在权贵世家比较注重,普通大户人家多数也不怎么计较这个规矩。
李郃又看向华姿手中仍握着的那个布偶娃娃,道:“若说我骗了你的话,你也应该骗过我一次啊。万花会那晚,我问你我们见过没有,你还骗我说没有,这么说来,咱们算是一人一次,抵平了,好吧?”
华姿却小声嘀咕:“你连见没见过我自己都不记得,怎么能怪我骗你……”
李郃听到这话,知道已经雨过天睛了,嘿嘿笑着将她揽入怀中。
与此同时,在华府之外。两个华府的丫环正拐入朱雀街,准备回府。
当她们经过一个所宅院前时,忽然从院墙内跃出两道黑影,一人给了她们脖子一下,提着她们地身体又跃入了墙内。这一切只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甚至不远处刚刚走过的羽林军都没有丝毫察觉。
谁能想到呢,连朱雀街也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半路截人?
不过羽林军没有看到。却并不是所有人都没看到,朱雀街的几个拐角处,便有数道目光将刚刚发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不一会,那宅院的院墙上露出了半个脑袋,左右看了看,在确定没人后便跃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个跃出。定睛,这两人竟然就是刚刚被敲晕地两个华丫环。
“笛明。我怎么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似的?”其中一个丫环忽然道。
那被叫作笛明地丫环目光如电,迅速地向四周扫了几眼,低声道:“张昭,别疑神疑鬼了,没人。”
两人便继续往华府走去。但张昭还是觉得心中忐忑,总觉得自己被监视着,可左右看了下。除了不时巡逻而过的羽林军士兵外,并没有其他人。一路上也没有人来盘问或是找他们麻烦。
不过当两人进了华府后,却感到气氛有些异样。迎面见到两个仆人,都是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脑袋歪斜,看他们进来,也没人有反应。
两人立刻觉得不对,有古怪,果然马上闻到一阵诡异的幽香。
“不好!”张昭惊呼出声,看到笛明的眼神已经有些迷茫,忙一巴掌煸到他的背上,想将他打清醒。但笛明不仅没清醒过来,反是直接栽倒在地。
张昭心中大急,屏息凝神,默念清心经,守住神台,使自己不被这幽香所迷。
一声轻“咦”声响起,一道白色的靓影似乎就这么在府院中隐现了出来,在张昭的面前,赫然是一位美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地白衣仙子,看得他眼中一阵迷乱,差点就为那幽香所迷,赶紧狠咬舌间,才算守住了心神。
这天仙般的美女,自然但是香香了。其实她用来将华府中人迷睡的幽香是一种低等的法术,也是狐妖所特有的。这种法术有个好处,就是不会对受法人造成任何不利影响,也就是没有副作用,只是让人睡了一觉而已。但只要稍习道法的人,就可以抗得住这法术的力量。
这个张昭,正是略通道法,而香香对他所使的法术,却和对普通人一般轻微,所以让他抗住了。
酏来看这两人都是身负武功之辈,应该不会道法地。因为无论是修炼道术还武术,都需专一,否则极能有所成就,所以很少有人会道武双修,一般这么做的,不是不懂事的小毛孩,就是为了做些偏门旁道之事的人。而这张昭,正是后者。他两样都涉猎,却两样都不精能。
所以,面对着香香这千年狐妖,无论是武术还是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