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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到底是谁?
是尹翌凉的谁又是她自己的谁?
从小翠叫他少爷来看他也许是尹翌凉的客人,可哪来这么嚣张傲慢简直把这里当自己家的客人?这家伙是尹翌凉亲戚的可能大一点,什么堂弟表弟之类的。
可是这个家伙长得和尹翌凉与那两个堂兄妹一点都不像。
美则美矣,却没有他们和煦的气质与温润的眸子,反而充满华美与压迫的凌厉。
姚鱼跳下屋顶来到小翠面前,冷着一张脸看着她嘴唇抿成凉薄的形状。
如果看到尹翌凉变成此刻姚鱼的神情她大概早就吓破胆了,但面对这样的姚鱼她倒是没什么恐惧,很可能是还没被他修理过的关系。
这人别靠近的好,于双一甩尾傲慢的跑了,留下原地散发寒气与姚鱼与尴尬的小翠。
然后,与姚鱼小爷的人猫大战就这样开始了。
*下章预告:
拾壹、心伤猫
「配的上尹公子自然是天仙般的侠女了,就像他那个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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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目前看来我还有待努力= =
拾壹、心伤猫
拾壹、心伤猫
有人在唱歌。
少年干净嘹亮的声线就像晨光,唱着一首于双无比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歌名的曲子。
使劲想要睁大眼看清少年的脸却是一片模糊。
只能听着他带着苦涩的唱腔觉得五脏六腑彷佛就要在下一个时刻燃烧殆尽。
梦境斑斓混乱,多个不知名场景反反复覆,模糊人影来来去去。
突然她奔过一道好长的红砖墙爬到了一个枝条低垂开满黄花的老树上,她手脚利落且无比熟悉这树可以落脚的地方,没几下就来到老位置瞭望……
眺望什么呢?
谁的手伸到了她眼前,这手与素白衣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正是少年时候的尹翌凉正站在她眼前,笑得和煦刺目完美的吓人,眸子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这样美好的天之骄子还是对她伸出了手。
不知名的少年此刻却唱到了曲子的彭拜之处,声音里的极痛感染了她。
霎那记忆混乱汹涌,将要呕血般胸口极痛,彷佛所有内脏顷刻间都将毁坏,她的世界支离崩解,她的世界开始滚动。
大火哔滋哔滋的声音无比刺耳。
从莫名梦境里惊呼而醒。
眼前是熟悉的尹翌凉床铺时间已是午后,风声呼呼夹杂远方不知是谁的谈话声,没有半个人在附近,更没有人在她耳边为她歌唱。
一样是安逸着什么都不用想的日子。
没有城市人冷漠而快速的脚步没有喇叭声,只有渡假般的无所事事。
静止般的时间,一个属于尹翌凉宅邸的,再平常不过的午后。
但这不是来到这世界后第一次做奇怪的梦。
她仍在发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抖。
明明完全不知道梦里的场景是何时发生的又是怎么样的时光、她怎么会哭会颤抖呢?
少年唱的那首歌一醒来就忘记在唱些什么了,却觉得自己好害怕听他唱歌。
可是害怕的同时又无比渴望,渴望听他高歌,甚至不由自主的想与他一同合唱,明明连少年的眉宇都不知道的。
她没品的把眼泪都擦到了尹翌凉床单上,跳下床铺像是要抛开梦境般远远离开了睡房。
就算记忆多么狰狞她也可以什么都不知道,只要目前的岁月静好。
***************************************
日子还是平稳的在过,可是姚鱼代替尹翌凉成为宅邸主人后的日子却鸡飞狗跳的。
最近好不容易才从玲儿小翠他们闲聊中知道,姚鱼原来是尹翌凉父亲收养的义子,是与穿云阁友好的某个默默无名武人的子嗣。
身为好友的尹翌凉父亲在友人意外去世后,收养了这个当初只有七岁的绝顶美少年。
这个姚鱼是个总是噙着恶意微笑的跟踪狂也就罢了,那混账老在她翻肚皮打盹时装熟去摸她毛软软的肚子,被咬还是要继续摸、不给抱硬要抱,还常常踩到她的猫尾巴!
简直十恶不赦,要知道在她的地盘里是从来没有人敢不盯着地上走路的。
那家伙如此该死的眼睛长在头顶上,都不看路注意交通和毛茸茸小动物性命,哪天被他给踩到像海参一样吐内脏怎么办!
更可恶的是当姚鱼手上有美食、喵他他竟然不给!硬要让他摸个过瘾才肯给吃!
岂、有、此、理!
告非连尹翌凉都是老娘部下,姚鱼这毛头是哪根葱?啊?啊?
姚鱼姚鱼不过是只鱼,怎么不姓黄姓金姓柴,黄鱼金鱼柴鱼什么的这类鸟名字才适合这家伙!
于双暴怒了,于是她暴冲了。
都说要挑敌人最脆弱的时刻下手,自然选在姚鱼睡得极沉的凌晨夜里边暴冲边鬼叫。
夜夜像贞子一样破窗钻洞而入踩踏美少年脸和肚子就变成了每日课题,还要用力跳用力鬼叫绝不放水。
就算被有起床气姚鱼关笼子,也要惨叫整夜彷佛遭到非人道的虐待,拼老命就是要他睡不着。
那鬼叫人人都说像在宰猫现场,大男人三更半夜听了也要哭出来。
现在看看眼前逼近中的那个跩到不行的少年。
那个拿着竹篓、一副就是要用来盖住猫报复昨晚睡不着的模样,还有嘴角的那抹笑浓厚恶意,这不是姚鱼还有谁?
于双拔腿就跑,却还是和平时一样被他盖到了竹篓里面。
姚鱼小爷蹲在她面前单手压着竹篓上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嘴角还噙着愉快的笑。
「喵!──」
她愤怒的抗议着,试图用尖锐凄惨的叫声引来宅邸里所有于心不忍的好人。同时也不断从竹篓的空洞伸爪出去试图攻击姚鱼,却总是无果。
「喵-喵-喵-喵-」
她开始无耻的发出受伤般呼唤小翠的声音,没想到小翠一看到这美少年就脸红支支吾吾能躲就躲,怎么能保护她呢?天呀!
恐怖的是大家都眼睁睁看姚鱼这家伙对她施虐却袖手旁观,因为姚鱼是在尹翌凉不在时接管并守着这宅邸的半个主子。
再加上姚鱼那张无与伦比的桃花脸更是让这混障无往不利。
几个打扫庭园的下人偷偷往这边看,同情的望着竹篓里的猫。
不久后于双的凄厉叫声终于引来管杂事的善心大婶,她同情道:「姚少爷呀,这小东西怪可怜的你就放了牠吧。」
「昨日我们都被牠吵的睡不着,大婶忘了?」
「唉呦,少爷,牠是只畜生呀,听不懂人话,爱撒野也是天性不是故意的呀!你这样关牠,牠也不知道自己错了呀!」
姚鱼轻笑却没打算放手,「我可不这么认为,这家伙精得很。」
于是就形成一旦姚鱼用石头压住竹篓暂时离开她附近、便有人匆匆跑来释放她的诡异情况。
真是人间处处有温情呀!
一有人打开竹篓她总欢乐的喵呜一声就往恩人上扑,做足感谢,然后又一溜烟跑了,以免姚鱼等下回来。
为了姚鱼这混蛋,她不知道发掘了多少人进不去也捞不到的死角。
像几处两建筑物中间、约人一脚掌宽的狭长空隙就是,她甚至拖了一条毯子进去以便她随时可以在此处边躲避姚鱼边呼呼大睡。
早上不养足精神,晚上是无法让姚鱼崩溃的。
恶性循环般,人猫大战就这样天天上演,于双在竹篓里的时间越来越长。
同时,一人一猫之间的火花也越来越强……
于是,尹翌凉回来那天看到的景像就是这样。
大竹篓倒盖住了炸毛愤怒乱跳的于双,猫爪不住伸出竹篓空洞要去抓姚鱼,姚鱼却压着竹篓神色从容愉悦。
姚鱼甚至不时抓住于双的猫爪,让她无法缩爪回去重心不平衡,进一步的激怒牠。
「喵!喵!喵!喵!」爆走般的愤怒叫声震天响,就算尹翌凉看不清竹篓里于双的状况也可以完整的想象她此刻的爆怒模样。
「好了,姚鱼,放了她吧,」尹翌凉叹气,「就算小狐爱撒野你也不该这样对她。」
姚鱼却撇撇嘴,不打算理会尹翌凉。
于双一见尹翌凉终于回来了,马上对着尹翌凉大仙开始喵呜喵呜可怜的叫了起来。
所谓恶人先告状,对付尹翌凉这家伙装可爱博取同情是绝对是致胜关键!
「这小畜生就是这模样,撒野时像鬼怪一样,求饶时又可以这样可怜,你喜欢的就是这样个性的宠物?」
姚鱼嗤之以鼻,冷凉的望向尹翌凉,其目光的冰寒是于双前些日子在怎样激怒姚鱼也没看过的,彷若尹翌凉曾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般。
「你杀过多少人了?我可不曾听过你替那些无辜的人求情,现在却为了只畜生求情?」
面对姚鱼充满恶意的冷嘲热讽,尹翌凉平淡依旧,只是再重复了次:
「放了牠吧,姚鱼。」
气氛压迫逼人,姚鱼散发着寒气看着尹翌凉,终于还是放开竹篓转身离去。
于双看看姚鱼,再看看替她掀开竹篓的尹翌凉,有些不明所以,但她还是识相的扑进尹翌凉怀里敬业谄媚道:
「喵──欢迎少主回来!奴家等你回来解救奴家于水火之中、等了好久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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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鱼那家伙根本混蛋!」
自从姚鱼回家后于双哪天不是姚鱼混障长混蛋短的,尹翌凉早已习以为常,却还是念道:「女孩子说话别这么粗鲁。」
「尹翌凉你不懂!他不但每次都逆毛摸我,还拿我整只猫去擦地擦桌子!害我每次看到桌上有水渍都要逃跑!这到底是为什么!」于双讲的口沫横飞无比愤忾。
「他拿我擦桌子耶!擦桌子耶!下次你被他抓去擦桌子试试看那种感觉呀!」
尹翌凉却只是笑笑,就继续看与穿云阁事务有关、他人寄给他的成堆书信了。
于双不满,猛蹭他叫道:「不管不管!尹翌凉你快点替我阉了他替我报仇!」
这句吓人的话终于让尹翌凉放下手中书信目光空洞的看向于双,只听他平静道: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如此之深仇大恨。」
「你不懂!我被整整折磨了好几天耶!」
「我听玲儿她们说法,似乎是姚鱼被妳折磨了好几天。」
「不管!老子不管!」于双满桌打滚,尹翌凉看着,一时猫毛满桌移动倒也像是在擦桌子。
「你要嘛就叫他别再来了,不然我就要变成人形,看他怎么拿我去擦桌子!」
「不可以变成人形,姚鱼离开前还在问我哪里冒出一个义妹、那个义妹怎么又帮阁主做事了?连阁主都在关切怎么会有这等事。」
「那你怎说?」
「只说捡到了行踪飘忽的少女,有事我负责,所以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