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暴怒的陈宜,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陈宜直接开回了公寓,门刚刚被用力甩上,周子明就被他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得脸甩向了一边。
陈宜把周子明剥光了压在床上,连润滑都没有,就直接冲进了周子明的体内。
“干死你个贱人——敢给我勾引男人——郑逸有没有这样对你,嗯?有没有?”他一边逼问周子明,一边挺进他的身体,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再插|进去。
周子明被他顶得往床头撞过去,陈宜一把抓住周子明的头发,强迫他向后抬头,更大力的分开他的腿。
周子明用力咬住嘴唇,身体随着陈宜的侵犯不断的摆动,即使他不愿意,也好像在迎合。
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好像有无穷无尽的欲望,他全身被汗水湿透了,却还是忍着,埋在他体内的男人更加用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热流冲进了他体内。
即使已经快要半昏迷,被这么一刺激,周子明还是忍不住全身紧绷,这就是他最难受的时候,每一次,都让他深刻的觉得自己正被一个男人占有,那种屈辱感,让他不止一次的起了杀了陈宜的念头。
“够了吧?”他想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不够。”陈宜说完这句话,还停留在周子明体内的部位又硬了起来。
周子明疲惫的闭上眼,任凭他把自己卷入另外一场纠缠。
第二天,周子明慢慢的睁开眼,就看到已经熟悉了的天花板,陈宜还躺在他身边。
他觉得累,全身酸软无力,昨天被陈宜下死力折磨过的部位,连合都合不上,身体却没有发烧。
以前他被陈宜做一次,就要发热几天,现在却已经适应了。
想起以前陈宜把还有些发热的他压在床上,无耻的笑着说,“多做做就习惯了,再说,发热的人,身体里特别舒服。”说完,就亲了过来。
他不想去上课,昨天被郑逸看到了那一幕,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等迟钝的大脑想起来,今天是周日的时候,他已经勉强爬下床,站起来,陈宜留在他体内的东西顺着大腿流下来,他不管不顾的往卫生间走去。
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些东西羞辱不堪,但现在,那种羞耻心好像不见了一样。
他打开淋浴,温热的水冲在身上。
门被推开,陈宜走了进来,一把抱住他,“我来帮你洗。”
陈宜这时候已经恢复了正常,好像昨晚上那种暴虐消失不见了一样,也没发生过一样,他温柔的帮周子明洗了头发,冲了身体,甚至连惯常的骚扰和吃豆腐的举动都没有。
“泡个澡吧。”他对周子明说。
周子明点点头。
陈宜把浴缸放好了水,又加了些精油,等一切都好了,周子明躺了进去。
“一起泡吧。”陈宜突然说,然后也跨了进来,把周子明轻轻揽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胸口。
浴缸很大,就算两个成年男人一起洗也绰绰有余。
打你一巴掌,然后再给你一颗糖吃,陈宜做起来驾轻就熟,他好像以为这样做,伤害就不是伤害。
按理来说,陈宜相当聪明,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不知道他是想得过于简单,还是太自以为是。
陈宜轻轻按揉着周子明的腰,周子明没有拒绝他这样做。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让陈宜误会了,这种隐含的抱歉,甚至带着点讨好。
13、绝交
在陈宜的公寓里厮混了一天,周一去上课,周子明刚走进教室,郑逸就走过来问:“周子明,你那天晚上和陈宜一起走没事吧?我打电话给你,你也没接——”
周子明恨极了郑逸的粗神经,在教室里毫不避讳,连声音都没有刻意压低的问出这句话,他脸色发白,就算他和陈宜的事,也许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他也不想把这个窗户纸戳破。
这是他最后的一点自尊。
“我没事。”周子明几乎是有些粗暴的打断了郑逸的话。
郑逸愣了愣,有些尴尬的抓抓头。
周子明回过神,觉得自己语气也有些不好,毕竟郑逸是出于一片好心,可到底该和他说什么?还是,干脆另外找个话题一笔带过?
周子明闭紧嘴,僵硬地坐在固定的座位上,他从来不是一个能言善道的人。
这回郑逸没有跟过来坐在他旁边,周子明暗暗松了口气,他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到讲台上的老师身上,但是他的身体总是在向他抗议,坚硬的木凳让下面那个从前天晚上就过度摩擦的地方非常难受,陈宜昨晚上不但折磨了他前面,还进入了他后面,他挪了挪身体,只坐了小半边的椅子,让那个地方悬空着才稍微舒服了点。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好象一架年久失修的马车,全身的木头都在吱嘎作响,也许哪天就会散架,彻底报废。
听到下课铃响的时候,周子明出了一身汗,有种得救了的感觉,他第一次纵容自己趴在了座位上,稍作休息。
此时,他听到旁边有人轻声询问,“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周子明闷着头,有些恹恹的,“郑逸,我能请你别管我吗?”
这话很不客气,与他一贯温和到懦弱的语气截然不同,当他实在是受不了郑逸过度的关注和热情了,他的一切都只能藏在阴影下面,被郑逸强迫着拉到阳光下,不会让他觉得舒适,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不管是畸形的身体,还是与陈宜之间的关系。
那种关系就算是被迫的,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理解他,更不会同情他,只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甚至恶意的揣测他,毕竟陈宜的形象是那么的完美。
郑逸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对不起,是我多事了。”
周子明看着黑板,自己念这么多年书交到的第一个称得上朋友的人,大概也到此为止了吧,他并不觉得难过,就是心里有些空虚。
郑逸在一旁自言自语,好像也不是说给周子明听,而是说给自己听,“说真的,其实我也不是那样喜欢干涉别人私事的人,就是看到你,就有些不像自己了,陈宜那样对你,我觉得不好,你——”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郑逸有些犹豫,“你看起来也不太愿意。”
“我愿意。”周子明说,“你的感觉错了。”他看着郑逸,勾了勾嘴角,“我真的愿意。”
郑逸好像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一样,他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你骗不了我,你那眼神叫愿意?”他咕哝着,“你就差没用眼睛杀了陈宜了。”
周子明没想到,自己对陈宜的恨意居然连郑逸这么神经大条的人也看出来了?那么陈宜呢?他也肯定知道吧?把自己这样一个痛恨着他的人绑在身边,陈宜就能安心睡觉?
周子明不了解陈宜,正如陈宜也不了解他一样。
周子明认真地看着郑逸的眼睛,“不管骗没骗,这是我和陈宜之间的事,和你没关系,郑逸,我不想和你有什么交集,我也不认为我们之间能成为朋友,你不要再烦我了。”
刚刚郑逸那段话,如果是以前的周子明,可能不会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但是已经被陈宜强迫着闯入了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面,男人也可以喜欢男人,男人也可以强迫男人,他不傻,也许郑逸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看周子明的眼神带着种烫人的火热,周子明不想他继续陷下去,更不想让自己卷入另一个男人的世界里,所以他强迫自己狠下心,用最不留情的语言去刺伤这个还带着些少年稚气的男人。
果然,他说完这段话之后,郑逸半天没有回应。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周子明就着这温暖的阳光,神志也渐渐迷糊了起来,等上课铃响起,他惊醒过来,回头一看,郑逸已经走开了,坐到了林雯雯身边,正和林雯雯头挨着头,亲密的说着话。
周子明看着,觉得就算失去了郑逸给的那点温度,也值得了,像他那种人,本来就不应该被拉入到这个阴暗的世界。
只是当郑逸抬起头,刚好与他目光相对的时候,周子明还是被郑逸眼里的冰冷刺得有些畏缩。
就在刚刚那一刻,那个还带着少年气息的郑逸不见了。
下午没课,周子明也没让自己闲着,回到宿舍拿了几本书就打算去图书馆自修。
他原本是打算利用一切课余时间努力学习和兼职的,但是自从碰到了陈宜,这一切就再也不可能了。
陈宜不让他兼职,按他的说法,兼职没必要,要钱他给,兼职那点收入,还不够他吃一餐,这还是其次,兼职太浪费时间,周子明会没空陪他,每天累死累活,到床上都满足不了他,话说到这份上,周子明当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无非就是要他善尽被包养的义务。
被包养的人,最重要的是事难道不就是让包养人在床上满意吗。
他回到寝室,看到难得出现的任维在,任维看到他进来,轻轻点了点头,自从那天他脚伤了去医院遇到任维之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碰上。
任维还是那样干净、冰冷的样子,这时候手里拿着本书,正要走出去,刚走过周子明身边,门砰地一声被打开,一个人粗莽的冲了进来,刚好撞在了任维身上,任维网旁边一倒,直接把周子明压趴在了地上。
周子明痛得呻吟了一声,他的腰承受了任维的重量,本来就酸软的腰现在更是跟要断了一样的痛,任维看起来高挑纤瘦,分量可不轻,虽然他立刻扶着眼镜站了起来,并且把周子明也搀扶了起来。
那个莽撞的人是周子明的一个室友,这时候连连道歉,他也不是故意的,所以周子明也不好怪他,只能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室友大概也有急事,应付了一下,翻了下抽屉,又急匆匆的出去了。
这时候周子明觉得自己腰都直不起来了,他扶着床铺的爬梯,勉强对任维笑了下,“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没事的。”
任维看了他一眼,走回去把书放下,“别撑了,你腰大概扭伤了,我看一下,如果严重的话,就要去医院。”
周子明这时候也实在撑不下去了,连坐都坐不下,只要靠在爬梯上,全身痛得冷汗直流。
任维一把撩起他的T恤下摆,无视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手一点点的按着周子明的腰。
周子明没想到他这么雷厉风行,说风就是雨,敢说要帮他看看,立刻就开始动手,连阻止都没来得及,看着任维那张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的痕迹,他反而放下心。
也许任维是当医生的,所以他见多识广,对这种事压根就见怪不怪了,周子明自发的为任维这种反应找了理由。
任维在他腰那里摸摸按按,时不时问一下他是不是觉得痛。
就连任维的手指都好像本人一样,冰冷、干净,不带一点人气。
“不是很严重,我帮你用点跌打药酒推拿一下,你这两天注意尽量不要移动养着,过两天就好了。”任维放下手,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跌打药酒,倒了一点在手心,双手揉搓,然后按在了周子明的腰上。
此时,他的手不再冰冷,手心因为刚才的揉搓散发着高热,他按揉的时候,手势非常到位,看得出来经过一定的训练,周子明因为最近瘦得厉害,腰就更加的细,任维两只手左右动一动,就已经按全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药酒,还是因为两个人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的颤动,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周子明时不时忍痛的喘气和呻吟,气氛就渐渐变得有些怪异。
周子明最后连呻吟都不敢了,被按到痛处的时候,只能咬紧牙,顶多就是喘几声,等终于按完了的时候,他从临时扑在地上的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