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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一屁股坐在他旁边,根本无视脸色难看的卡斯珀,“是啊,原本在明祺俱乐部里打打比赛赚点生活费,结果认识了两个厉害的家伙就一起参加比赛啦!”他扭过头去招手,“罗伊!陆扬!这里这里!”
……罗伊?
萧一诺知道罗伊是参加3V3的,但是从来不知道他3V3的伙伴中,有一个居然是安迪,他看向卡斯珀,卡斯珀灌完一杯果汁,特意朝萧一诺扬了扬中指上的戒指,“我去再倒杯果汁。”
他知道。
萧一诺皱起眉,看向走过来的罗伊,深深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不过,前世的卡斯珀得以知道罗伊,又那样知之不详,想来除了安迪这里,他也没有其他途径,那时候骄傲的卡斯珀亲王殿下是绝对不屑于参加这样的比赛的。
安迪的性格并不复杂,比起萧一诺自己或者卡斯珀这样的人,要简单多了,他并不笨,但是眼睛里还没有沾染过多的阴暗,所以才能像现在这样阳光向上。萧一诺猜,他的前世一定过得相当顺遂寻常。
只是,还没等他做出更多的研究,亲王殿下已经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拉起萧一诺的手,“签已经抽完了。”
“这么快?”安迪跳了起来。
罗伊安抚他,“陆扬已经去了,不要着急。”
卡斯珀笑得一脸温文,“真是抱歉,今晚我和一诺还有点余兴活动,就先走了。”
萧一诺瞪向他,余兴活动?
卡斯珀靠近他,模样暧昧,“就这一次。”
萧一诺瞪大眼睛,这回听懂了,然后挑起了眉,就一次?
卡斯珀点头。
萧一诺哼了声,倒是没拒绝就此离开,不过,亲爱的卡西,你没有听说过,万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吗?
身后,安迪的眼眸有些暗淡,不过很快又振奋起了精神,倒是罗伊看了看萧一诺又看了看安迪,若有所思。
回到现实中,璀璨星光从落地窗外投下一片淡淡的银灰,安静地有些让人不适。
黑暗中,不知道是谁的心跳——
扑通扑通。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又要出去吃饭,不知道几点回不知道来得及码字不……
尼玛整个冬天再吃下去我就要胖死了!!
咳咳,上次看一个钢管舞大赛的视频,发现钢管舞不都是阴柔的那种啊,反而也有那种阳刚中透着妖娆的,有位大师→_→那钢管舞跳得相当勾人……
明天应该会写艳舞……咳咳,大概吧……
☆、46
“我从出生起就享受皇室供奉,从小有保姆近侍照顾,三岁开始学习语言,六岁起接受正统教育,有帝国最出色家庭教师教授文学、书法、绘画、数学和礼仪,衣食住行、游戏由近侍负责,向父母行皇室贵族礼,别人向我鞠躬,十岁起接受更高级的教育,联邦语、帝国法,甚至是联邦法,皇室历史,星河起源、外交礼仪、音乐、舞蹈,并获得第一套甲衣,开始学习操作机甲。到了十五岁,可以去帝国的任何星系旅行,得到最高级别的接待。早就习惯数百名仆从服侍,每天换三套以上的衣服,沾了一颗灰尘都不行。出行都是贵族专用车,从来不用自己开门。喝杯茶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连口都不用开,更别说动手,洗衣服和做饭是什么?长到二十几岁都不知道。”
这是卡斯珀很久以前的生活,“甚至也没想过有一天这些通通都失去了。说起舞蹈,我只会古交谊舞和现代舞。”
星光明亮的大厅里,卡斯珀的声音淡淡响起,他独有的男中音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仿佛能引起心弦震颤的共鸣,呢喃一样让人迷醉的华丽声线。
没有音乐,从营养舱里出来冲完澡的卡斯珀穿着衬衫、皮裤和一双白色靴子,外面又套着一件黑色紧身的皮外套,他甚至没有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很久以前的那段记忆,实在称不上美好,但那也是他,卡斯珀从来没有羞愧于那样的过去,事实上,从他离开了天蝎星,做了星际海盗,又成为一名最底层的佣兵之后,他那颗麻木的心才渐渐开始鲜活的跳动,或许在身处高位的他看来很多事都是耻辱到死都不能做的,但当他从高台坠下,从宝座走开的时候,就失去了那种羞愧的资格。
不过,现在重生到最美好年华的他,却不准备抛去那种过去,那种酸涩的带着微尘,充满并不令人愉悦的味道,让他或悲或喜或怒或忿的过去。
那其中,有他深深怀念的人,有他不想忘记的事。
也许只是今天,他想回忆那种过去,正是那一天,他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成功地救出了几乎整个佣兵团,至今他仍记得那些大笑着上前来拥抱他的身影,尽管他们中有些人身上的伤口正不停地流血。这是他的佣兵生涯中光辉漂亮的一笔,就算过程让他倍感不适,却不会成为他把这段记忆列为难堪的理由。
而萧一诺,是他唯一可以也愿意与之分享那段过去的人。
萧一诺完全没有想到,这样子的卡斯珀会呈现出这样一种令人屏息的性感。这原本就是上天赐予的容貌,甚至能让世上几乎所有的女人嫉妒的那种完美。
那件黑色皮衣和皮裤是现买的,如今的科技水平致使在星网上购物两分钟内绝对到货,卡斯珀如今的衣柜里是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衣物的。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这样的身材穿起皮衣皮裤来,会造成一种小姑娘完全不敢看的那种致命效果,就算是萧一诺,刚看到时都禁不住移开视线一两秒钟。
他们的屋子里没有钢管,不过设定一下只需要几秒钟,他们的客厅里就能竖起一根钢管,所以,独自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萧一诺,只是看着星光中的卡斯珀,仿佛那里站着的是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
在卡斯珀慢慢说话的时候,他舒展开手臂,开始渐渐地慢慢地迈步,他的靴子踩在白瓴石地板上,发出极其好听的声响,清清脆脆,轻灵悦耳。
说实话,就算是卡斯珀承诺了要跳这样的艳舞,萧一诺却从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场舞,观众只有他一个,那种完全摄住他的奇妙气场让他今晚的情绪变得相当古怪,连他自己也有些不明白。
卡斯珀没有像萧一诺想象中那样如蛇一般扭动身躯,至少他以为艳舞就该是这样——
卡斯珀却完全没有。
他轻轻地说话,然后在星空下漫步,潇洒的,悠然的,带着一种无与伦比的优雅。
“然后,那天教我舞蹈的人说,最能挑起人情‘欲的从来都不一定是暴露的肢体动作,而是眼神、表情和略带一点点暗示的手。”他的口吻平淡却微带暗哑。
萧一诺看着他白皙柔软的指,在星光中呈现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明明还是那样的手,那样修剪得整整齐齐,微带健康粉红色的指甲,没有阴柔地翘起,没有勾引性的弯曲,只是带着一点点漫不经心的挑逗,慢慢的,似乎一点点扫过人的肌肤,酥麻麻地如细微的电流通过身体。
他的眼神,像是浸透了水光的晶石,深深浅浅的紫,在他转身的时候,自眼角漫出淡淡的诱惑,却并不火热,只是沾了一点点的明媚,却像是流光一样吸引人的目光。
卡斯珀跳的舞没有一丝媚意,更没有半点流俗,反倒充满一种高贵典雅的味道,他跳的舞更像是一个王子,而不是一个脱衣舞者。
虽然,他本就是一个王子。
“她说,要跳出最好的艳舞,就要足够了解自己,要以自己最擅长的方式来呈现最能勾起人心底欲望的东西。”
于是,当他的皮衣外套被甩开,身上那件纯白色的衬衫明明扣子扣得紧紧的,萧一诺却莫名心跳猛然跳动了几下才平缓下来。
他的手开始慢慢解开那件衬衫的纽扣,太慢太慢,慢到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电影里拉长版的慢镜头。
可他的脸上还带着轻慢的微笑,并不热情,略带冰冷,却意外地让人从心底一直痒到喉咙口。
萧一诺觉得,果然,人就是这样一种很贱的动物,这种欲拒还迎比直接脱光了要高明多了,就算明明知道是这样,人却还是禁不住这样的勾引吧?
等那件白衬衫也离开了他的身体,卡斯珀已经不说话了,他开始哼着一首萧一诺完全没听过的曲子。
萧一诺是听过这家伙唱歌的,走调走得十万八千里,但这曲子哼出来,却很奇怪,似乎没有调子,只是随口哼的,自由轻松到了极致的曲子,却偏偏听来有种奇异的淡淡暧昧。
银白的星光笼罩着他光‘裸的上半身,他珍珠白的皮肤仿佛透着淡淡的莹光,肩背的线条美丽到画笔难描,萧一诺尚是首次发现“曼妙”这个词可以用在男性身上。
曼妙却不带一点阴柔气息,无论男女,都会被这样子的人吸引,被他迷人的锁骨和修长的手臂,以及包裹在紧身皮裤下的笔直双腿完全勾住视线。
明明看似并不激烈的舞蹈,他的额上却沁出淡淡的汗迹,长长的发被他散开,泄了一肩的流金。
皮裤拉链的声音轻轻响起的时候,萧一诺不想承认这时候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他忽然觉得,独自观看这样一场艳舞,实在是对他的心脏和自制力极大的考验和挑战,不是他经不起挑逗,事实上上一世他是经历过风流盛世的,却没有一个人能像卡斯珀这样把人心玩弄在鼓掌里,这样似乎含蓄实际上入骨的诱惑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够抵御得了的。
太令人惊讶了,卡斯珀的过去里,居然有这样似乎散发着迷迭香的一部分。
当他昂起下巴,任由那下颚优美的线条被星光笼上一层淡淡浅辉,发出一声轻笑的时候,萧一诺感到了自己的心弦随着他的笑声一起震颤着。
这真是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萧一诺觉得自己意识清醒地看着伸展着四肢跳着迷人舞蹈的卡斯珀,并为此感叹、盛赞、惊异,自己的身体却情不自禁地被他的舞蹈所吸引,心脏不时紧缩,心跳加速。
那一刻,他清楚感觉到自己被卡斯珀勾起了欲念,这具年轻的身体,尚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情潮,虽然他的眼神依旧清澈,带着纯粹的欣赏,但他的身体已经因这样一场艳舞而迷醉。
卡斯珀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几近透明的宽松长裤,他将这条白容明纱做成的裤子穿在皮裤的里面,它柔软轻薄,仿若无物,却能在无风的情况下都轻轻飘起,最适合轻灵飘逸的舞者,当然,对脱衣舞者来说,这样的布料,是根本遮不住什么的。
它只比完全透明好一点,但却比什么都不穿更具有别样的魅惑。
萧一诺还是第一次看到几乎完全赤‘裸的卡斯珀,十七岁的卡斯珀,或许仍有些青涩,还没长到他那最完美的岁月,但跳起这样成熟诱惑的舞蹈,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勾人气场。
也许这场脱衣舞秀只有十分钟,萧一诺却觉得过去了几个小时,因为眼前这个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分表情、每一次指尖轻轻的变化,都捏着他的心脏,慢慢勾起他的欲望,让他的皮肤渐渐变得火热。
站在那里的舞者已经不剩什么遮蔽身体,却依旧骄傲优雅,只一双眼睛里像跳跃着两簇小小的火焰。
于是,当他停下舞蹈,一步步走来的时候,萧一诺甚至觉得他那踩在冰凉地上的赤‘裸双脚是踩在他的心上前行。
当他低下头,亲吻他的唇,那种仿佛久旱甘霖的温凉感觉让萧一诺喟叹一声。
终究还是没有拒绝。
这是他们在清醒状况下的第二个吻,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
吃完饭回来都快九点了,差点就想断更→_→
于是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