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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七和江枫从墓碑后面站了起来,薛纯青盯着江枫问道:“很好,你逃出来了——人有没有救出来?”
血七说道:“你说夏萤萤呀?在我那呢——”
“在你那儿?你想把她怎么样?”薛纯青把衣服一拉,盛气凌人地喝道。
血七也不示弱,叫道:“我还没问你——是不是你把她送进那个鬼地方的?”
薛纯青把手一挥,说:“抓住他们!”
血七自知肯定不是薛纯青他们的对手,忙把江枫一拉,说:“该你了——”
江枫果然快,一个俯冲向前,从山坡上滚了下去;人都向血七扑了过来,血七骂了一句,也只能就地一滚!
两人在黑漆麻乌找了洞穴,忙藏身进去,血七说道:“靠,这就是你的逃跑方式啊?”
“没注意,脚绊了一下!”江枫不好意思地说道,忽然又问血七,“咦?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见了薛纯青好象老鼠见了猫似的?”
“这个?”血七说道,“他们人太多——”
“嘘——”江枫小声吹了一下,只听外面人声熙嚷,似乎就在洞口,一个人说:“你们去那边找——”接着一大批人往右边去了!
江枫说道:“他们走了,我们快离开吧?”自己就欲探出头去。
血七拉住他,说:“小心,还有人——”
果见两个人影门神一样站在洞口,见血七他们还不出来,其中一个说道:“出来吧!小心洞塌了——”
血七说:“谁呀?声音这么熟悉?”
“好象是聂春那小子——”江枫嘀咕道。
那外面两个人把头一伸,说:“不认识啦?”
血七忙把打火机一点,果然,正是聂春和林秋那两个家伙!
第六章 断碑残谒
原来,聂春和林秋被薛纯青招过来之后,便安排在藏山,两人还是比较有能力的,不久便做了小头目;可整天晚上就带着一帮人在这些洞里挖,也不知道挖什么!后来听一些老头子说,藏山刚建的时候,挖出一块断碑来,这块碑是红色的,只有半个茶几那么大一块,也不厚,但沉得很,三个人都抬不动!大家从来也没有见过,有人说是陨石,便向政府汇报了,结果血门的人听说后也连夜来抢,说是他们的圣物!但是最后,这块碑谁也没抢到,因为突然不见了!再后来有人说那碑跑到小葱茏岛的山洞里去了,因为那里的土是红颜色的,它的另一半或许就在那儿,但最后还是没人找到!想不到事隔二十多年,薛纯青又打起它的主意了!
再说到血七和聂春他们见面后,自然有谈不尽的话,四人便一同来到血七和陈云雁的爱巢里;林秋说:“呦!阿七,我们在藏山听说你被血门通缉,以为你一定东躲西藏,过得比鬼还惨,没想到你这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的吗?”
“那是——区区血门算得了什么?”血七从冰箱里拿出啤酒来,还有昨天晚上吃剩下的菜!
林秋朝卧室里看了看,又伸着鼻子嗅了一下,说:“有女人的气味儿!”
江枫也点头道:“恩!我也闻出来了,还是一个性感的女人,成熟的女人——阿七呀!你就老实交代吧?金屋藏娇,也让兄弟们开开眼啊?”
“就是!我都半年没见过女人了,你就是拖头母猪出来,我也会拼了这条老命来夸她的——”林秋拍着大腿嚷道。
聂春清清嗓子,也说了:“阿七同学,你也听到了,这是群众的呼声啊!就叫嫂子出来吧?”
血七给他们没人倒满酒,说:“废话就甭说了——喝!”
林秋愁眉苦脸地说道:“当务之急,是下面渴得厉害呀!远水救不了近火啊?”
血七咧着嘴骂道:“去你的——喝不喝?不喝我就灌了?”
江枫马上摁住他,起哄道:“灌!”
林秋叫道:“喂!江枫,你太不够意思了,咱们是一条心的!”
江枫笑道:“哎——别拖我下水哦!这年头是弱肉强食,怪就怪你打不过他吧!”
血七听了,忙端起一杯酒向林秋灌去,却见江枫又向聂春使了个眼色,马上明白了,这小子原来是想暗算他呢?忙一闪身,把啤酒全浇在了聂春的脸上,聂春抹了把脸,说道:“靠!我这可是被逼的!”起身便向血七扑了过来,血七见他身手敏捷,动作干脆,显然在薛纯青门下学了不少,忙打起精神一个翻身越顶,从聂春头上飞了过去!
而江枫速度快,早一步赶来,将他拦腰抱住,林秋兴奋地大叫:“好!抱住了——我拿啤酒!”可刚把啤酒端过来,只听门铃被按响了!
聂春叫道:“哎呦!嫂子回来了,快去开门!”自己从茶几上跳了过去,比江枫还快就跑了过去!
结果,门一打开,却是一个男的,手里还捧着一大束鲜花;聂春一个寒战,心想:不会吧,血七还有这种爱好?
只见那男的老实不客气地就走了进来,笑道;“好不热闹啊!”
江枫也赶忙放开血七,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盯着他看;血七知道这群王八蛋又想歪了,真是说也说不清,忙把那男的一搂,往阳台去了,而聂春和江枫、林秋都“哦”了一声,直甩头!
血七对那男的说道:“喂喂喂!大哥,你没事又来干什么?”
这人正是陈云雁的哥哥阿飞,只见他说道:“我老妹打电话给我,说你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整晚不接她的电话,叫我过来看看!”
血七点头表示明白,忽然又指着他手里的花,说:“那你也没必要带一束花过来吧?孤男寡非女的,会让人误会的!”
“我跟她说‘你和小雄他们在市区开了一间花店,这几天生意忙着呢’!”阿飞解释道。
“哇!”血七指着他的鼻子感叹道,“这种谎你也撒的出来?”
“没事!我老妹天真着呢——待会儿,你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把这束花给她一看,她准相信!”
血七问道:“她怎么看呀?”
阿飞把电话掏出来,说道:“只要对着这个屏幕就行了!”
“呦?这么先进——”血七一把抢了过来,马上就拨通了陈云雁的号码!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陈云雁大大的眼睛出现在屏幕上,含着怨气问道:“怎么不接我电话呀?是不是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血七想这几天我是和鬼混在一起的,你怎么就知道了;忙笑道:“没有!你哥不是说了吗,我在和小雄他们在开花店;你不知道,整天带他们扛沙包,都把他们扛傻了,见人就叫爸爸——”
陈云雁在那头格格地笑起来,这头阿飞也笑了,说:“难怪我妹妹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小子可还真会哄女人开心!”
血七笑道:“这是你嫉妒不来的——省省吧!”
江枫三人见他们两神情怪异,忙一步步地逼了过来;血七见状,一伸手连打暗语:退!退!退!
这时,陈云雁突然又问道:“你是在花店吗?”
血七想也没想地回答道:“是呀!这不是花吗?”
陈云雁看了看,问:“我怎么觉得这里这么像我们家呀?”
血七一听,完了,忙解释道:“哈哈——你也觉得像是吧?我就是叫他们装修成这样的,有家的感觉嘛!”
陈云雁也笑了,说:“你们怎么这么快呀?才一天就又装修,又弄花,就都搞好啦!”
“当然不是!”血七现在撒谎的水平是直线提高,只需顿一下,灵感便有如泉水一般源源不绝地冒出来了,不,更准确地说是火山,只听他说道:“我们早就在忙了——还指望给你一个惊喜呢!唉,谁知道你这么快就去美国了?”
陈云雁见他声情并茂,说得比真的还真,也就当真了,忙安慰道:“我知道错啦!回来好好安慰你就是了——”
“别!就让我再扛一会儿——待到明年春暖花开时,就是你我相见之日!祖国啊母亲,我要回来了——不对呀,这句台词应该是你的吧?”
陈云雁早就笑得前俯后仰,说:“不跟你说了,没正经!叫小雄来听电话——”
“啊?”血七一听慌了,看看阿飞;阿飞果然是老手,做了个睡觉的手势,然后指指江枫他们三人!
血七举起大拇指,直夸他高;又挥了挥手,叫他出去和他们说。
阿飞郁闷地想:你泡我妹妹,我还替你跑腿,天下哪有这种好事,全叫你血七占了!
陈云雁又问:“怎么?他们不在这里?”
“在呀!怎么不在?在睡觉呢!今天可把他们累坏了,你看一看就行了,我就不叫醒他们了!”
“恩!”陈云雁点头笑道。
这时,江枫他们也都进来了,血七指指让他们背对着睡到床上,三人无可奈何;可血七又拉拉衣服,让他们脱,三人面面相觑,怎么感觉像在拍三级片,不禁恼羞而脸红了!血七用唇语说:快脱啊?想死呀!这可是你们的大嫂,要把她黄了,就把你们阉了!
三人也用唇语骂道:卑鄙!无耻!下流!
忍辱负重啊!这可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光荣传统——三人不仅很好地继承了,还将它发扬光大;不就是脱嘛,咱豁出去了!唰唰唰,三条光杆汉子便玉体横陈,裸露于世界的舞台上了!
血七笑道:“你可看好了——”
屏幕一转,陈云雁在那头“啊”地叫了起来;血七却哈哈大笑,说:“好看吧?”
“没看到!”陈云雁红着脸嚷道。
“那再看一遍?”血七狡黠地问道。
陈云雁忙娇嗔道:“不要——他们怎么都不穿衣服呀?”
“睡觉嘛!你不是也不穿衣服吗?”
阿飞“恩”了一声!
血七只当没听见,又说:“美国那边怎么样啊?听说现在是白天?”
“恩!已经快天亮了!”
阿飞又“恩”了一声;而三个裸男也坐起来,群体抗议!
血七还是无动于衷!阿飞忽然把头强塞过去,陈云雁叫道:“谁的鼻孔这么大?”
“你哥!”阿飞撇撇嘴道,“拜托!你老哥也是工薪阶层,你们有什么话回来在被窝里说,国际长途啊,给我省点吧?”
“知道啦!就下飞机了——”陈云雁不高兴地叫道,又温柔地对血七说:“我下飞机了?你也早点睡觉吧,别跟他们睡一起!拜拜,好老公!”
血七仿佛中央领导人一样,摆摆手说:“去吧,祖国会想念你的——”
电话刚挂,血七脸上幸福的微笑还没来得及抹去,就见四人一拥而上,把他抬到客厅猛灌了十几杯;结果都醉得一踏糊涂!
第二天,五个人一起来,就轮流大小便,轮流刷牙洗脸,然后坐下来一起交流;江枫们一听这位阿飞就是血七的大舅子,忙上来套近乎,问他还有没有妹妹了,小一点没关系,他们可以先预定,几年后再过来“娶”!
阿飞笑着对血七说:“我看你这几位朋友都不是一般人啊!”
血七说:“那是!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江湖人称‘拼命三狼’就他们三个了!”
江枫三人瞪直了眼睛,简直无话可说!
血七笑了笑,又对阿飞说:“看来你找我是另有企图啊?”
阿飞装傻道:“什么企图?我来看我妹夫也犯法啊?”
“别装了!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见你老妹不再,是不是又想勾引我啊?”
阿飞一口茶喷到他脸上,咳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而江枫他们却幸灾乐祸!
血七把脸上的水一抹,说:“不就是想解开血池的秘密吗?加上我再加上我这几个朋友,绝对没问题啊!”
江枫们也点头赞同,心想:这家伙总算说了句人话了!
阿飞还是只笑不说;血七说:“我知道你肯定有点眉目了,但这可不是件小事,独木难支啊;你放心,我这几位朋友肯定信得过——而且,薛纯青那边可正忙活呢,你别让他抢了先!”
阿飞说道:“不是信得过信不过的问题!这件事的关系重大,其危险性也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