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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运钓金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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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汁放温了,为了避免招惹怀疑,他端起陶碗,装模作样地喝起药来。

“嘿,小子,你喝什么呢?”

马夫隔着冒烟的火堆叫喊,这次用的是鲜卑语。

陆怀进故意停顿了一会儿,转头以磕磕巴巴的鲜卑语问道:“大爷……你在……跟我……说话么?”

马夫对陆怀进这畏缩的姿态、蹩脚的语言很满意,起身走了过来。

他尽量摆出和善的姿态,可惜,左侧额头的刀疤配上强挤出来的笑容,使得表情显得有些狰狞。

“你喝的这药,是治什么的?”

“小人……外感风热……咽喉肿痛……郎中给小人……开了些药……让每天喝……清热……去火……”

陆怀进结结巴巴地说了好一会儿,亏得马夫竟然有耐心听完。

马夫皱眉想了想,盯着陆怀进问道:“我家大侄子发烧,能喝这药吗?”

“你倒狡猾,绑架了秦王的儿子,还敢谎称人家是自己的侄子。”陆怀进腹诽了一句,答道,“这个……不管……退烧……”

“半点效果都没有?”马夫不死心地问,“你刚才不是说清热去火吗?”

陆怀进先摇头,又点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小人……先前……发烧……郎中开了药……还没喝完……”

马夫眼睛一亮,急忙打断陆怀进的话语,问道:“什么药?我看看!”

陆怀进从包袱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药包,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马夫一把抢走了。

见马夫旋风似的回到自己的阵营,陆怀进对于小冬教他的这迷药的效果生出怀疑态度。

马夫打开纸包,将里面的中药拿给同伴们看。

“认识这药吗?能喝吗?”

“都是汉人的玩意儿,谁知道。”大胡子壮汉说道。

“让那个汉人煮出来喝一半,他喝了要是没问题,咱就把剩下的喂给那小子。”三角眼壮汉提议道,“就算治不好,至少喝不死。”

“如果有效,就绑了他,让他熬药、照顾那个龟儿子。”大胡子语气冷酷,“如果无效,就杀了他,以免他走漏风声,害了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更新不影响正文,正文依旧日更。

这篇番外,我会写完,喜欢的亲们尽管放心。

☆、第85章 番外5

“行,就这么办!”

马夫一拍大腿;又旋风似的来到陆怀进面前。

他以为陆怀进听不懂他们的对话;还拿出一小块碎银;施恩一般地吩咐陆怀进熬药。

陆怀进心中暗恨这些人草菅人命;表面上却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

他惶恐地表示不需要银子;急急忙忙地倒掉陶罐里的药渣,跑到河边洗涮。

见陆怀进如此识相;马夫乐得减少钱财损失。

他收回碎银,转头找同伴聊天去了。

陆怀进先浸泡草药,再煎药;不时地往火堆里加点迷药;暗暗祈祷这药快点见效。

马夫是个急性子;一遍又一遍地跑过来催促陆怀进,态度越来越差。

他不知道,这么不停地跑动,有助于吸收迷药,恰巧落入了陆怀进设下的陷阱。

陆怀进假装诚惶诚恐地应对着,急得满脑袋汗。

他这汗,一部分是为了做戏,一部分是因为炎热,更大的原因是着急。

他第一次使用迷药,心里真是没底。

约一个小时后,陆怀进端着晾温的药汁,以蹩脚的鲜卑语表示可以喝了。

马夫见陆怀进拖拖拉拉折腾了这么久竟然只弄了这么一小碗,气得满脸横肉直颤、两眼凶光毕露。

这要是只留一半,就没两口了,还治个屁病啊!

他恼火地命令陆怀进先喝掉四分之一药汁,然后沿着河滩来回跑动。

陆怀进知道,马夫这是为了检验药汁里是否有毒,如果真的有毒,他这么跑动便会加速毒性发作。

他装出无辜、委屈的表情喝下药汁,慢慢悠悠地沿着河滩跑步。

马夫见状,气得大吼:“跑快点!再快点!”

陆怀进来来回回跑了两圈,暗暗运用内力发汗,一副挥汗如雨的模样。

他夸张地喘着气,像头快要累断气的老牛一般,断断续续地求饶:“大……大爷……小人……还……病着……跑……不动……”

马夫知道很多汉人都虚弱得像病鸡,丝毫没有怀疑陆怀进作假。

他不屑地哼了一声,端着盛药的碗走到马车车厢前,将里面浑身上下烫得像火炭似的昏睡小孩儿抓起来灌药。

见小孩儿没有吞咽、药汁都从嘴角漏了出来,他咒骂一声,招呼同伴过来帮忙。

陆怀进见两人背对着自己忙于给秦王儿子灌药、火堆旁只剩下一个举着酒囊喝酒的大胡子壮汉,当即从袖口甩出两枚抹过毒药的铁针射向大胡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扑到那二人身后,左手甩出一枚抹毒的飞镖射向三角眼大汉,右手握着匕首狠狠插向马夫的背脊。

3名壮汉本就没有提防,再加上可能吸入迷药反应速度有所下降,齐齐被陆怀进这一气呵成的三连击给击倒。

陆怀进生怕他们还有能力反抗,旋即拔出匕首,先在马夫的颈动脉划上一刀,又快速在另外两人的脖子上补刀。

确认3人全部死亡后,他心里一松,顿时腿软得站不住,沾满鲜血的匕首也从手心脱落。

他心惊胆战地瘫坐在地上,颤抖得仿佛风中落叶,心里一阵阵后怕。

刚才,哪怕有一点点闪失,他都会脑袋搬家,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他如果不杀人,不久就会被人杀,就算再害怕,也得咬牙坚持。

这个世道,想做个良民都身不由己,真是让人没法活,唉……

陆怀进缓了缓神,强打精神将高烧昏睡的耶律光从马车车厢里抱出来、放到燃着艾草的火堆旁躺下。

他倒出陶罐里预留的药汁,强行掰开耶律光的嘴巴,将药汁灌下去,转头料理3具尸体及其遗物。

他快速翻检了一下3人的遗物,将不能烧的绑上石头沉进河里,将能烧的全部扔进马车里,仅留下钱财贴身收藏。

他用匕首毁掉3人的面目,将他们一一搬到马车车厢里堆好、淋上酒水。

他放走4匹马,将昏睡的耶律光抱到自己的马车车厢里躺好。

接着,他往散发着血腥味和酒香的那辆马车里扔了两个火把。

看到马车霎时熊熊燃烧起来,他跃上自己的马车,轻摇马鞭,在炽烈的火焰照耀下飞奔而去。

陆怀进不知道秦王的府邸位于何处,不知道该把耶律光往哪儿送。

他不急于赶路,打算先治好孩子的病,再见机行事。

他估摸着这孩子该有十岁了,也许能记得回家的路。

张怀进传授的这个退烧良方见效很快,耶律光仅被灌了三回药,就退烧了,人也清醒了。

见耶律光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黑溜溜的大眼睛里掩藏不住惶恐之色,陆怀进赶忙以鲜卑语表明身份。

“我是你父王的朋友,你别怕。”

为了取信于这孩子,陆怀进已经事先改变好装扮。

如今,他乃仪表堂堂的侠客形象。

耶律光稍稍放松了一下,仍旧心存戒备。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陆怀进,暗暗猜测此人话语的真伪。

因为拿捏不定,他没有摆出往常的小王爷派头,主动以汉语问道:“你是汉人?姓甚名谁?我没听父王提起过你。”

见耶律光的汉语说得不错,陆怀进想到一直使用纯熟的汉语与自己交流的耶律昊,心中生出亲切感。

他没法解释自己与耶律昊的关系,索性避而不谈,仅以汉语自报姓名:“我叫周修立,取修身立命之意。”

他只想悄悄将耶律光送回家,并不打算与耶律昊发生交集,所以没有使用曾经向耶律昊透露过的本名。

耶律光对陆怀进逃避回答感到不满,觉得这人遮遮掩掩的很可疑,索性摆起谱来。

“本王为何在此?先前跟着本王的那些人如今身在何处?”

见耶律光自称“本王”、没有点破绑匪的身份,陆怀进随即改了称呼,半真半假地告知情况。

“在下巧遇小王爷一行人,无意中听到他们说起小王爷,就留了心,趁他们防范疏漏时将小王爷抱了出来。请恕在下失礼。”

耶律光想到周修立这人竟能有本事从那些绑匪手里救出自己,定然身怀绝技,遂收起轻慢之心,和气地说道:“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多谢阁下相救。”

注意到耶律光的态度、言辞转变,陆怀进暗暗叹了口气,心想:这哪是十岁上下的小破孩儿啊,太早熟了!

“小王爷不必客气。不知小王爷下一步做何打算?”

耶律光沉默片刻,担忧地问道:“他们会不会追过来?”

“只要我们行事谨慎,应该不会被追上。”陆怀进假装恭谨地应道,“在下有个想法,又恐冒犯小王爷。”

“但说无妨。”耶律光吩咐道。

“在下想要替小王爷改扮一下,今后,我们以师徒相称,以便掩人耳目。”陆怀进提议道。

耶律光自觉金尊玉贵,对陆怀进的这个想法有点抵触。

不过,想到自己目前处境堪忧,他决定暂且忍耐。

他清了清嗓子,老气横秋地说道:“非常时,行非常事。从现在起,我会叫你‘师父’。”

“小王爷雅量高致!”陆怀进恭维道。

耶律光瞥了一眼笑得谦恭的陆怀进,被这个马屁拍得舒坦了一些。

在陆怀进的精心照料之下,耶律光康复得很快。

身体一好,耶律光便急着赶去位于长江以北的军事重镇——宝阳,寻找一直在前线作战的父亲耶律昊。

陆怀进前阵子刚从宝阳逃出来,岂肯再自投罗网。

他谎称从绑匪那里听到耶律昊的相关信息,得知其已经回家坐镇指挥营救工作,催促耶律光赶紧回家。

见耶律光将信将疑,他又表示,以他对耶律昊的了解,儿子绝对比打仗重要,知道儿子被绑架,耶律光绝不可能继续留在前线。

耶律光被陆怀进这番谎言哄得心花怒放,那明明很开心却又故作矜持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总算是有了点儿童的影子。

陆怀进生怕耶律光变卦,将对方和自己打扮成小商贩的模样,驾着马车日夜兼程地往京城长庆赶。

耶律光自小便立志像父王一样做个常胜将军,对军事极为热衷,脑子里早就存了一张大乾国的地图。

有他这个地理通做向导,陆怀进这个原本完全不认识路的马夫当得很轻松。

耶律光小小年纪,便能吃苦耐劳。

为了赶路,他即便在马车里被颠得几乎散架也一声不吭。

陆怀进看着心疼,劝说耶律光推迟几天回家,却被对方一口拒绝。

无奈之下,他只好购买一匹小马,让耶律光轮换着骑马、坐马车,以便对方缓解疲劳。

如此过了20天,二人终于顶着似火骄阳赶到了长庆。

耶律光兴奋地想要直奔秦王府,却被陆怀进拦住了。

“你会遭到绑架,是不是因为府里出了奸细?你这么跑回去不安全,得先打听一下你父王的情况,找机会直接见他。”

被陆怀进这么一提醒,耶律光迅速冷静下来。

他的生母乃丞相府嫡长女,在生他时难产去世。

他如今的母亲,乃是继室。此人名叫钟惠玲,是长安侯府嫡幼女。

钟惠玲嫁进秦王府6年,只生出两个女儿。

为了求子,她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前往位于京郊的永宁寺上香,还每次都要拖上他。

他在前往永宁寺上香的路上遭遇伏击、绑架,不知是不是这个臭女人搞的鬼。

耶律光以饱含怨气的口吻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表示见到父王后一定要让其狠狠惩罚那个女人。

这些日子,他与陆怀进同甘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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