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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的吧。”
最终李书实决定自己还是先退一步解决了这件事为好,要比耐xìng,李书实觉得自己还真不是这位寡居在家这么多年的皇甫夫人的对手,所以还是快刀斩乱麻比较好。
“贱妾在此多谢夫君体谅。只是现在的世道想必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贱妾就是想要独善其身也不可得。虽然此事的确是皇甫义真的提议,只是贱妾仔细思量之后也觉得董卓狼子野心,夫君与之共事实在是如同与虎谋皮。为了国家的未来,贱妾个人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如今看来,夫君倒是一位难得的仁人君子,贱妾现在倒是觉得不那么委屈了。”
不不不,你现在根本不是委屈不委屈,而是压根在和苏小萝莉闹别扭啊,否则干嘛一口一个“夫君”叫得那么欢。还有还有,你不是历史上有名的宁死不屈的典范么,怎么这么快就沦陷了,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了口胡。
最终,马清还是在苏小萝莉愤怒的眼神中住了下来,至于其和李书实的婚嫁问题则在双方的默契下以一种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态度蒙混了过去,反正人都住进来了,具体什么关系恐怕那些幕后之人也不会在乎吧,反正他们基本上达到了他们的目的。
而且,有着这样一位才女的入住,李书实的那些手下们马上便发现,他们除了武艺锻炼之外又增加了两个时辰的文化课,主讲正是这位马融的爱女。
这样的课程对于某些人来说那真是求之不得,但是对于那些文字恐惧症患者而言就是天大的折磨了。不过李书实已经下了死命令,不但每个人都要参与学习,而且过段时间还要进行考试,考试不合格者所要受到的惩罚那是非常“严重”,比如对练的时候只能守不能攻,比如喝酒的时候只能看着别人喝不能自己喝,比如小心某只萝莉的整蛊等等。
反正最终结果就是包括李书实在内,人人认真学习唯恐灾祸加身。真是可喜可贺啊可喜可贺。
当然,在一片学习的气氛之中,仍然不乏某只萝莉和某位未亡人御姐教师之间擦出的猛烈的火花,让以李书实为首的一众牲口们感觉自己如同生活在惊涛骇浪之中,唯恐避之不及。
不过,虽然李书实这边看上去一片欢乐和谐的氛围,但是在洛阳皇宫内的某处深宫之中,气氛却格外的幽怨。几个已经仿佛被外界所遗忘的人此时正生活在这冷清而又空旷的宫殿之中,衣服饮食,渐渐少缺,各种恶毒的诅咒时不时从宫殿之内逸散出来,只是却没有人理睬。
不,或许不能说是没人理睬,因为这个世界之中还是有不少的有心人关注着这几个似乎已经被世人所遗忘的悲凉之人。只是这种关注对于他们而言究竟是好是坏就不好说了。
………【52。你只能是唯一的那个】………
“小邓子,你还是无法靠近皇兄所在的永安宫么?难道就不能再想想办法么?”
俯身听命的侍卫听到刘协对自己的称呼不自觉的冷汗直冒。因为何进被杀引起的那场混乱,哪怕是面白无须之人都被“宁可错杀不能错放”,可以说宦官这一特殊人种在洛阳城中已经暂时绝迹了,现在在皇宫中充当原先宦官所承担的工作的都是董卓安插的侍卫和侥幸活下来的宫女以及一些以世家子弟填补的黄门侍郎们。
可是即便如此,如今听到被皇帝称呼为“小邓子”这样明显不是正常人的称呼,那名侍卫依然浑身发抖,生怕自己的这个“爱称”被其他人知晓进而将自己当做宦官余党处死。
索xìng皇帝选择的场合非常巧妙,四周数十米之内都没有其他闲杂人等,所以这位侍卫倒是不用担心有人会听到这个糟糕的称呼,心里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是的陛下。看守永安宫的士兵臣下并不是很熟悉,每rì去送饭的宫女也被很严密的‘保护’了起来,微臣也无法与之接触。请陛下降罪,微臣实在是有负陛下所托。”
“哎……你也尽力了,起来吧。可惜我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无法给予你像样的赏赐。这样吧,这块玉佩是我随身携带之物,将之赐予你,希望你今后还能继续帮助我。”
说完,刘协便将身上的一块玉佩解了下来递到了那个看上去感激涕零的侍卫手中。此时此刻,刘协那双充满了期冀的双眼与侍卫感激涕零的模样真的是一副君慈臣孝的感人场景啊。
只不过当那名侍卫离开刘协的寝宫没多久,那枚玉佩便落入到了此时洛阳城内的第一权臣董卓的手中,而在董卓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则是那个与其说是女婿更像是基友的李儒。
“文优,你怎么看这件事。这个小皇帝对他的那个兄长似乎非常关心啊。”
“大人明鉴,儒听闻当初废帝初即位的时候太后打算秘密处死陛下,废帝听闻立刻仿效惠帝之举,将陛下接入自己的寝宫之中好生看护。废后和大将军知废帝心意,故陛下乃安。”
“原来那个柔弱的小家伙为了和自己有竞争关系的兄弟竟然不惜顶撞自己的母亲和舅舅,倒也难怪小皇帝会那么在乎他。只不过这样下去你说我们该如何处理永安宫里的小家伙呢。”
听到董卓的询问,李儒微微犹豫了一下。他明白董卓话中的意思。因为小皇帝刘协非常在乎刘辩,也就是说刘辩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到刘协,这显然对将刘辩驱赶下去的董卓不利。
当然,最为重要的是,如果刘协心中充满了对董卓的怨怒,那么他对于董卓的话又会听进去多少呢,董卓心中的抱负又能施展多少呢?这些也都会成为疑问。
可是这终究不是什么简单的小事情,杀一个皇帝和废除一个皇帝之间那可是天壤之别,现在全国的政治环境对于董卓并不算太好,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李儒还是觉得董卓应该获得一个缓冲期来实现他的抱负。随后再有人想要闹事,那就是给董卓送立威的工具了。
董卓也很清楚他要做的事情具有怎样的后果,所以见到李儒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话也没着急,静静地等着他的这位第一智囊给他答案,那一定是最适合自己的答案。
果然,过了好一阵子,权衡了利弊的李儒抬起头看向了董卓。
“大人,从长远来看,废帝必须除掉,否则早晚有一天会反噬我等。只不过除掉废帝需要选择一个恰当的时间,而且还要有一个合适的借口才行。虽然我们并不介意那些腐儒们的口舌,但是至少一个合适的借口还是可以让我们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错不错,文优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啊。”
听到李儒所给出的答案,董卓显然非常满意,只是他是因为哪一点而满意,李儒却并不清楚。
至于那块皇帝赏赐给某位非常“忠心”的手下的玉佩,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李儒脚下的一堆翠绿sè的碎屑,反shè着太阳的光芒倒也是翠绿yù滴。只是没有人会想到,这一堆看上去颜sè很鲜艳的东西之前竟然曾经是一块美丽绝伦的玉佩。更不会有人想得到,这样一堆碎屑前身的玉佩曾经是一位皇帝的心爱之物并郑重其事的赐给了他所信赖的手下。
不过,虽然董卓将刘辩所在的永安宫看的死死的,却也依然无法阻止宫内向外传递出一些消息。或者应该说,董卓毕竟还是不够熟悉洛阳的皇宫,那复杂的地形和层出不穷的大小密道显然不是董卓这样一个“小小”的边关将领所能掌握的。
于是,身在洛阳的李书实再一次接到了何太后送出来的求救信息,而且这一次语气更加谦卑,同时要求也降低了许多,表示只要能够留下刘辩的xìng命就足矣。
显然身在冷宫中的何太后已经很清楚他们母子两个人未来的遭遇,哪怕不是因为刘辩和刘协之间的关系,光凭刘辩如果活着可以成为造反者最好的工具,刘辩也必须要死。
刘辩一死,她这个太后能够独活么?何太后显然并不这么认为。
接到求救信息的显然不止李书实一家,只是李书实很是怀疑,一旦这样的书信落到董卓的手中,那对母子是否还有活着的可能。怎么说能够董肥肥森严的守卫下将书信送出皇宫,这种水平本身就已经和渣滓洞里的那些交通员相提媲美了。
当然,那些可亲可敬的交通员们的下场只怕也会是这对母子的下场。
“怎么样,你觉得这笔生意值不值得我们去做。”李书实看向了身边的贾诩。
“马清事件”的前因后果贾诩时候给李书实做了详细的分析,考虑到参与到其中的几只老家伙自己一个也得罪不起外加自己还想利用此事获得一点利益,李书实最终还是只能硬着头皮顶着苏小萝莉那堪称“幽怨”的目光认下了这件事。只不过后果便是最近每天早上都能吃到非常“提神”的味道非常微妙的早餐以及厨房内大量餐具奇异消失的诡异情况。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如果主公不打算现在就和董卓交恶的话,那么还是不要轻易涉足此事为妙。而且这件事想必那些世家会比我们更加着急,如果他们无法成功的话,那么我们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呢?如果我们展现的实力太多的话,马清的事情难保不会再出现。”
随着李书实这个唯一能够掀起变化的小蝴蝶停止了飞行躲到了花丛中,历史的车轮就如同往常那样碾过了这个腐朽的帝国,碾过了那对曾经风光但是现在去等同于身陷囹圄的母子。
“诸位请看,这就是废帝刘辩在永安宫所做的诗词,其心可诛啊。”
司空府内,董卓将一张小纸片交给了下首的李儒,然后再由李儒交给其他人,依次传看。
当然,董卓大概是与某位小胡子有着某种默契,室内之人全部都是他的手下或者表现的比较亲近于他的大臣。而这其中便有一位矮矬但是绝对不穷,面sè平静如同死水一般的家伙,他的名字叫做曹cāo。还有一位虽然年纪颇大但是一看就知道比曹cāo帅了不知道多少倍却面露忧sè只是强自忍住的老帅哥,他是尚书王允。
他们二人与董卓的关系显然都还算不错,其中董卓还对曹cāo颇为看好,认为他虽然不如自己手下的那些久经战阵的将军们凶悍,但是却是个很会动脑子的人,是个会打巧仗的人才。
董卓的西凉军因为董卓的那彪悍的作战风格的原因,使得西凉军作战习惯于猛冲猛打,如果没有李儒这样一个善于动脑子的人存在的话,估计稍稍设下几个复杂一点的圈套就能将那些只知道猪突猛进的家伙全部解决。原本董卓是很看好徐荣,因为徐荣不但打仗同样勇猛,更重要的是他是个能够统筹全局的帅才,只可惜手慢了一步,让李书实凭借关系捷足先登。
所以董卓便将视线放到了曹cāo的身上,希望将之培养能够替自己独当一面的大将。
此时纸片已经被传递了一圈。上面的东西不多,仅仅是一首诗:
“嫩草绿凝烟,袅袅双飞燕。洛水一条青,陌上人称羡。远望碧云深,是吾旧宫殿。何人仗忠义,泄我心中怨!”
只不过诗中所蕴含的感情即使是没有什么特殊目的的人也看的非常清楚。如果这首诗真的是废帝刘辩所写,那么可以说刘辩真的是对董卓非常的怨恨,一旦给予其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