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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好,如果不是他这个哥哥看得太紧,娶来做自己的小妾其实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嘛。
只不过……城门官忽然觉得今天想要出城的人似乎有些多,而且看上去似乎都是卫家的家兵和奴仆,不过考虑到发生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卫家在城外也有一片很大的庄园,所以虽然内心有些疑问,但是城门官也不愿意随意给自己找麻烦。
“当当当当……”随着清脆的表示城门开启的钟声响起,不但宣告着这座小城即将充满生机,同时也标志着新的一天的来临。
“吱扭吱扭……”随着这已经听了万千次的由绞盘发出的低沉的声音响起,韩姓的城门官还是如同往rì一样指挥着手下带着引导人员用的拒马准备按照惯例前往城门外,只是忽然之间他的双眼圆睁起来,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会发现他双眼中的瞳孔都有些不自然的放大起来。
人,乌压压的一片人,城门外聚集着乌压压好大一片人。
汾yīn因为地处黄河东岸,与左冯翊的夏阳县隔河相望,所以这里是黄河上的一个颇为重要的渡口,平rì里往来的商人和旅者并不在少数。
但是,无论人流再如何密集,但是那是以全天为单位计算的,如果将人流分散到每一个时辰的话最多也不过百来人的规模,高峰期也就几百人的样子,而且很多商人因为多次往来两地,城门官都已经能够识得他们的面孔,叫出他们的姓名,记住他们的口音。
最重要的是,高峰期的时段通常是靠近午间或者傍晚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他们需要入城补充一些给养或者寻找一处住宿的地方。从汾yīn到安邑的道路两旁已经没有听说还有盗匪之类的存在出没,但是因为北部的白波军存在的原因,谁也不敢肯定那些神出鬼没的家伙不会搞点什么来去如风的突然袭击,稳妥起见还是会在城内住一夜再踏上旅程。
可现在呢?眼前黑压压一片人少说也有数百,甚至上千都很可能不是夸张。而且城门官表示这些人的面孔自己的记忆中完全没有一点印象,一个两个甚至十个八个这样还可以说是每天的过路人总会有些生面孔,但是数百人当中竟然找不到几个相熟的面孔,这样的情况就有些诡异了。最重要的是,这些人是从外面而来不是从城内外出。
所以,综上所述,城门官立刻脑海中闪过一句话: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后,真相只有一个……“敌……啊!!!”凄厉的叫声立刻划破了汾yīn县城那还算宁静的天空。
只是可惜的是,面对早已经准备好的yīn谋,再快的反应也是无法抵挡的。
几乎在呼救声响起的同时,一把锋利的长枪枪头便已经刺入到了城门官的身体之中,随后一把短剑从他的颈部动脉划过,带起大量的鲜血,让呼喊声顷刻间戛然而止。
“对不起了韩大哥,小七在这里向你赔罪了,可惜谁让你要做卫家的敌人呢。”
在断气前,城门官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他所熟悉的声音,那个他熟悉的完全没有什么特点硬要说的话带了那么一点点傻气的声音,随后他感到心脏处传来了绞痛,仿佛什么东西正在那里搅来搅去一般,让原本的痛苦都放大了好几倍一般。
然后,已经没有然后了,城门官的眼前一片漆黑,耳边也是一片静寂,甚至连原本剧痛的伤口仿佛也在一瞬间丧失了原本的痛楚,身体变得非常轻非常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一般。
他已经死了。
还将有更多的人跟随他一起踏入这无声的漆黑之中。
猝不及防以及里应外合之下,汾yīn城里的郡兵可以说完全没有抵抗的机会,甚至在某些郡兵中的有心人的带头下,大部分郡兵都扔下了手中的武器,乖乖的做起了俘虏。
等到汾yīn县的县令听到叛乱的消息时,他已经被堵在了县衙之中无法逃走,并在随后不长的时间内战死在了那个被大家亲切的成为“小七”的男人的手中。虽然县令表现的非常英勇,但是以十数人抵抗数百人的围攻,没有变成马蜂窝已经是一件很体面的事情了。
实际上汾yīn的战斗结束的异常迅速,不仅仅是因为豪强们准备的异常充分,更重要的是他们都在当地拥有着大量的人望和威信,在局面对他们有利的情况下,很少会有当地人愿意反抗他们的意志。更别说唯一不属于他们的当地守军实际上也被他们渗透的非常厉害。
汾yīn县、解县、蒲坂县、猗氏县、闻喜县、绛邑县……一个个县城陷落的消息不断传递到了位于安邑的太守府之中,几乎在一夜之间三分之一的县城便落入到了叛乱者的手中,最为恐怖的是,这些叛乱的县城全部是围绕在安邑县周围河东最为富庶的地区,同时随着这些县城的叛乱,安邑与白波谷前线的部队间的联系也随之被切断。
河东的局势可以说一夜之间便陷入到了混乱乃至于糜烂的地步。
“怪不得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那些豪强们对我们都不假辞sè,果然是手段了得。”
“那些豪强在安邑太守府中供职的子弟们现在都到了哪里?”
“似乎昨天便已经秘密撤离的样子,现在那些府邸中不过是些小猫三两只,可以说都是些对那些豪强而言完全没有一点作用的弃子,就算是都杀了除了泄愤外没有丝毫的意义。”
“全都走了么?”
“该走的都走了,该留下的也都留下了,还真是一场没有意外的战斗呢。”
面对张绣的询问,阎忠看上去十分随意的挥了挥手,仿佛想要让他面前的那杯热茶变得更适合入口一般。
不过,他可以不在乎,但是听在他身旁的某位少年耳中那就可以称得上是滔天巨浪了。
“那么,开始吧,可不能给主公添麻烦呢。”
忽然,少年的耳边响起了张绣的声音,带有总结陈词感觉的声音。
PS:为了庆祝道月林夕童鞋成为本书的执事,所以加更一章,也就是说晚上还有一更。
PS2:虽然是这么说,不过考虑到很多收藏这本书的人似乎喜欢养一段时间再看,所以咱也不好确定小夕童鞋能不能在第一时间看到,看到的话一定要回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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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PS终于从家用平台跳到掌机了啊,咱才不是因为今天上午重温了一边型月嘉年华才会如此兴奋呐,才不会觉得闪闪和亚瑟应该是好基友或者是好姬友但是绝对不应该是异xìng恋啊(无雾)。
PSV:后天就是末rì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jīng彩的烟花呢,这样咱也可以泡上一杯热茶,好好的欣赏一下了,虽然大后天还要继续码字的说。
………【67。难念的经Ⅱ】………
“敌人又来进攻了么?”
“是的,虽然提前做出了准备,但是敌人的进攻依然如往常一样犀利,我们也依然有种无法发挥全力的感觉,兄弟们都觉得非常吃力,而且那些消息似乎在军营中传播开来了。”
“调查出是什么人干的么?”
“因为无法公开彻查,对方的手段也很老道,隐藏的非常好,所以……属下无能。”
“无妨,反正这已经在太守大人和军师们的意料之中了,调查继续下去不要停,但也不需要太过刻意,自然而然就好,你应该很清楚那些家伙的狡猾程度。”
“是,将军,那么属下告退。不过属下临告退前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勿要啰嗦,觉得重要就说,觉得不重要就不说,你也算老行伍了,这点道理都不懂么?”
“是,将军。最近属下观察军中的士气似乎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还请将军注意。”
“我知道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那些叛贼们也蹦跶不了几天了,所以不用担心。”
“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那么属下告退。”
随着军帐的门帘被放下,曹xìng原本严肃的脸垮了下来,他忍不住用左手使劲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想用这种方式驱散自己jīng神上积累的疲惫感。
曹xìng出生于一个河东与河内交界处的山民家庭,从记事起便经常要跟着父母往来穿梭于大山之中,为的是躲避那些比猛虎还要凶残却无法猎杀的小吏的追缴。与猛虎的较量只有两个结果——你死我活,可是那些收税的小吏却可以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实际上当曹xìng长到一定岁数可以帮助自己的父亲获取猎物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个道理,尤其是他亲眼看到小吏将自己好不容易猎取到的一张完整漂亮的狐狸皮所换取到的钱币拿走大半的时候他更深刻的了解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
可是没办法,为了生活他不得不承受这一切。而这样的经历让他从小就对那些官府的人物抱有极大的厌恶的同时,有的时候也梦想着自己可以成为他们中的一员,那样他和双亲就能过上安逸舒适的好生活了吧,嗯,说不定还可以娶到如同母亲般贤惠的女人。
于是,当丁原来到河东并招募当地人参军的时候,傻傻的分不清楚军户和小吏之间区别的曹xìng就这样懵懵懂懂的走进了军营。
现在回想起当初的自己,曹xìng感叹命运神奇的同时,也对那个时候的自己不禁摇头感叹。
虽然比起小吏,军户显然也就比他那个被视为黑户的山民身份好上一点点,当时凭借着跟随父亲练就出的出sè身手和丰富经验,转职为正规军的曹xìng立刻显露出过人的实力并很快被提拔为可以掌管十人小队的什长,成为军营中稍有地位的小头目。
再后来因为军中秋校他的shè箭成绩甚至超过了丁原军中无可争议的No。1吕布,而这也是他真正走进那个圈子的开始,当然,那段被吕布“cāo练”的rì子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
这就是迄今为止曹xìng的前半生,说白了就是一个普通的淳朴少年自从学会了如何搭弓shè箭后便不断开弓放箭的故事,至于指挥作战之类的事情曹xìng那是完全没有经验或者说也完全想象不到自己会有一天真的可以指挥成千上万的人马,自己的一言一行可以决定这些人的生死。
当然了,晚上做梦YY什么的那属于不可抗力,没有才是大问题该去看心理医生。
可是谁曾想,多年以后自己竟然真的梦想成真了,甚至那些资历和能力都超过自己的魏越、成廉都还没能获得这样的机会自己却已经先他们一步了。
动力有没有呢?有,而且很多很多。但是更多的却是无尽的压力。
哪怕自己的那些兄弟们没说,但是从他们那羡慕的目光中曹xìng依然可以感受到那份羡慕在自己肩头转化而成的压力,哪怕那些羡慕中并没有夹杂多少yīn暗的感觉。
想要做好,想要给支持自己的人以信心,想要让不信任自己的人彻底惊愕,曹xìng怀着这样的心情踏上了这片他曾经无比熟悉的土地,他曾经奋斗过的地方。
或者这也是为什么赵彦的卜算能力堪称神技却依然无法压制并州军的原因吧,那些看似防不胜防的攻击虽然确实具有相当的突然xìng,力度也拿捏得分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