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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的对手,那么越是在这个时候琐罗亚斯德教越是需要一个标志xìng的胜利来震慑他们的敌人。”
“所以,文和先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帕佩克不在,这支攻打赤谷城的琐罗亚斯德教护教军的指挥者会是谁呢?这里应该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那个二王子瓦什sè伽,作为琐罗亚斯德教全力支持的人物,最为重要的是他同样极为需要军功来拉近自己与波调之间的差距,他成为护教军的指挥者并不会出人意料。”
“另外一个呢?看样子文和先生似乎更属意另一个人选吧。”
“另一个人选是帕佩克的大儿子沙普尔,也的确是我倾向的人选。”
“为什么文和先生会更倾向于此人?而且如果是这个人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
“子龙将军应该还记得主公临行前曾对将军吩咐过的事情吧。”看到赵云点了点头,贾诩便继续解释道:“主公曾让子龙将军小心二王子瓦什sè伽身边的一个近侍也是帕佩克的一个儿子叫做阿尔达希尔,这个叫做阿尔达希尔的年轻人应该有着相当出sè的能力。但是虽然之前的伏击的确有值得称道的地方,但是手法却过于简单,一旦被看破反而陷入不利的局面。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解释最为可能,一个是敌人对禁锢嘉文的手法相当自信,另一个则是对方能力有限。而如果是前一种,哪怕帕佩克的儿子如此自信,那位二王子只怕也不会安心,因为这一战对于他太过重要。如果说是后一种,就我个人来说还是更愿意相信咱们主公的眼光。”
“原来是这样么?也就是说对方的指挥者虽然并非庸人,但是要么是能力终究有限,要么就是对自己的布置极为自信不愿意更改,这两种情况对我们都是个好消息。”
“只怕不仅如此,事实上如果那个指挥者真的是沙普尔,或许还印证了我的另外一个猜想。”
“听文和先生一席话,原本内心有些担忧的我如今也变得自信起来了呢。”
“子龙将军谬赞了,诩仅仅只是尽到自己应尽的义务罢了。真正想要解赤谷城之围,还需要子龙将军以及诸位将士们共同的努力,诩那个时候可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那么在我们这些军人奋战之前,还请文和先生为我们多增加一些胜算,让我们少一些无谓的牺牲吧。”
“荣幸之极。”
说着,贾诩的手伸到了那个依然昏迷不醒的名为嘉文的并州军士兵头上,轻轻的摩挲那个士兵的额头,眼中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相当满意的艺术品一般。
“如果真的是沙普尔,如果我的想法真的有那样的苗头,或许这个士兵会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而我们或许可以有机会减少一些无谓的战损……”
贾诩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眯了起来,唯有一点危险的光芒从其中不时显露出来。
显然,这位如同鬼狐一般的毒士又要施展他的才华,只不过不知道这一次会有多大的腥风血雨为之伴随。
ps:收藏啊掉啊掉,心情摇啊摇。
………【87。将功赎罪的“傅介子”】………
() “冕下,‘弃子’已经返回,请您指示是否要将其处理掉。”
“你说什么?!‘弃子’竟然自己回来了,我们的袭击计划不是失败了么。”
“是的,计划遭到失败,参与伏击行动的三千教众因为遭到突袭而折损过半。”
“一定是那个狗杂种,一定是他暗中破坏我的计划。想要向那个无能的废物邀功么?还是打算配合那个废物与父亲大人争夺权力。哼,真是不知死活!”
“冕下,您这样的说法如果被大祭司大人听到了会让大祭司大人感到不快的。”
“谢谢提醒,哎……仁慈的父亲大人总是这样,不过身为听话的孩子总不能像那些逆子一样忤逆父亲的教诲,让父亲高兴快乐是身为孩子最为重要的事情之一。”
“不过适当给予犯错误的孩子以惩戒还是在大祭司大人允许的范围之内的。”
“你现在变得越来越聪明了,不错,正是如此,所以……或许我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办法。”
那个似乎很聪明的手下并没有再说什么,并非是因为他是一个不知道凑趣的人,而是因为他的目的本就已经达到,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他已经不需要知道也没有那个兴趣知道。
临离开前最后望了一眼那个颇为得意的男人,他露出了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憎恨的笑容。
可悲的男人啊,就在你拼命算计着你的弟弟的时候,你也早已经成为别人计谋中的一环啊。“衣卒尔斯,过来,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这一次可不要再给我办砸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回荡在宽大的军帐之中,宛若天空飞过的聒噪的乌鸦……
时间并未过去多久,一个男人在另一个男人的指引下来到了第三个男人和四个男人所居住的军帐,那两个男人的关系还真是好呢,形影不离的让人忍不住心生联想。
这里是哪里?我之前曾经到过这里么?我在这里有曾经做过什么?
站在眼前这顶军帐前,长着一张典型并州汉人面孔的男人脑子里都是这样一串疑问。
他叫嘉文,据他父亲告诉他故老相传的一个说法:他们的祖先是chūn秋时期晋国的一位叫做嘉父的大夫,负责管理吕梁一带的游牧民族,具有相当大的产业,甚至还曾经介入过晋国王位争夺的纷争之中,将被曲沃庄伯击败的翼侯(注)应到鄂地并为之重新建立了一定的势力。
当然,经过了数百年之后,先祖的荣光早已散去,到了现如今只剩下一群平凡的农夫,在闲下来的时候才会对那虚无缥缈的先祖吹捧一番,仿佛在诉说着“我祖上曾经阔过”的虚妄。
嘉文从小就不喜欢听这些故事,在他看来那些东西距离自己实在是太过遥远,甚至还不如洛阳皇城中的皇帝距离自己或许会更近一些。但是哪怕他不愿意承认,那些曾经听到过的故事依然对他产生了不小的影响,至少他后来不断努力并坚信自己能够出人头地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幼年时所听到的故事,他虽然不以久远的先祖为荣,却希望后代以自己为荣。
于是那一年冬天,他跟随自己信赖和仰慕的徐晃,一起加入到了李书实的麾下,成为了徐晃手下的一名伍长,并在多年以后成为了一名百夫长——当然大部分人都更愿意将之称为“百人将”,因为听起来似乎更加威风一些不是么?
同样,他还入选过李书实的护卫队并成功转职成为了一名合格的西凉骑兵。
可惜第二年他因为运气不好被典韦从卫队中踢了出来——是的,不是他自己不努力,而是他的运气实在是太糟糕了,因为他竟然碰到了卫队中力量数一数二甚至有人私底下认为仅次于卫队的正副队长典韦和许褚的猛男,那个叫做盖伦的来自西北应该杀千刀的混蛋。
于是,嘉文不得不重新回到一线部队,虽然他依然是众人羡慕的“百人将”,但是这显然不是他所能够接受的终极目标,他可是憋了一口气要去找那个混蛋报仇的。
可惜离开了李书实的护卫队似乎将嘉文的运气也全部带走了,他虽然被作为jīng锐选进了这支西行的军队,之前也立了一些功劳,可惜却在这几天被毁于一旦。
先是为了将大部分琐罗亚斯德教的护教军阻挡在赤谷城外,他与其他一些并州军士兵成为被丢弃在城外的“弃子”,没有生的希望,只能怀着死的觉悟阻挡敌人如cháo水般的进攻。
如果当时能够战死或许对于嘉文来说是一个不错的解脱,虽然还没能娶妻生子,但是至少在河东郡已经被李书实完全掌控的现在,他的家人应该能够收到一份不错的抚恤。
可惜力战而竭的他成为了可耻的俘虏,他甚至连反抗或者自杀的力气都已经耗尽,一阵剧痛袭来后,他的意识便陷入到了一片混沌之中无法自拔。虽然中途曾经受到过剧烈疼痛的刺激,但是对于摆脱意识的混沌没有丝毫的帮助,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到底是生是死。
而直到他神智彻底清醒过来,他熟悉的子龙将军和文和先生却告诉他了一个让他绝望的消息——他似乎被敌人所控制,险些成为敌人围杀救援赤谷城援军的关键道具。
晴天霹雳无过于此。
虽然他可以向其他人辩解自己是遭人控制,但是却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是他无奈之下被动接受的结果,而非他主动卖主求荣。最关键的是这里是战场,这里是军队,所以这里没有那些所谓的“人权”,既然他危及到了军队的安全,没有荣誉的死亡是他唯一的出路。
甚至不危及家人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当然,或许是他身体内的参与价值还没有彻底被掏空,那位被并州上上下下传得非常神秘或者说恐怖的贾诩贾文和递给了他一根救命稻草,让原本以为自己的头顶一片灰暗的嘉文发现乌云中似乎能够隐隐约约透着一点亮光,而赵云的保证更是让嘉文确信那亮光的存在。
忍不住用力握了握双拳——他不敢将手放到身体的任意一个部位,他害怕自己的举动会引起那些守卫的怀疑,如果那些守卫因此而要求搜身的话……嘉文真的不知道自己会面临怎样的结果,他不希望丢掉那片自己有机会获得的光明。
“……哼!沙普尔说得好听,什么轻轻松松便能拿到功劳,这么多天他都干了些什么!”
伴随着愤怒声音的还有钝器击中**所发出的让人牙疼的声音以及几个人的惊呼声,显然愤怒声音的主人不但心情不好,而且似乎还很暴躁,攻击xìng十足。
不过混乱很快便结束,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出来向嘉文招了招手,似乎在示意他进去,不过从侍卫铠甲上新鲜的斑斑血迹来看,或许等待嘉文的会是一场残酷的审问。
只是对于嘉文而言,这样的场景哪怕在之前都早已在战场上习惯,甚至比这更加血腥更加恐怖的场景嘉文也见到过,甚至还曾经亲身感受过,所以根本无法让他脸上的表情出现半点波澜,依旧还是如同他来到这片属于琐罗亚斯德教营地后一贯的木讷,甚至有些痴呆。
“这就是那个被沙普尔派去做诱饵的汉人?我怎么听说那个沙普尔可是吃了个大亏啊。小子,我是不是应该奖赏你呢,你的行为让那个自大狂好好的知道了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军帐内人不多,只有四个人。
正当中的也是对嘉文说话的那个年轻人一身华贵的服饰,看上去似乎是用传说中的锦缎织成,因为在嘉文眼中那反shè着光芒的布料是那样的光滑那样的柔软,也正因为这样,才能与镶嵌在其上的各种宝石和金黄sè的金属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仿佛它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
华服年轻人侧后方侍立着一名白袍少年,虽然少年的身躯大部分被白sè的麻布所包裹,甚至头上也缠了不少白sè麻布,但是唯一露出的少许面孔却如同裹着他的白布一般白皙,看上去似乎是一个文静且不经常运动的文学少年。
两边则侍立着四位侍卫。嘉文暗自估算了一下,这些人看上去似乎有些随意,对于那位华服少年的保护并不是很上心的模样,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