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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凄切……”
剑中三千年金秋蝉被触动元神,渐渐鸣叫起来,果然不负柳永佳句,闻之急切悲凉。蒋逸慢慢甩手,将剑尖抵在纹舞的防御罩上。纹舞情知不妙刚想躲,一阵颤动传来,豁然变,瞬间就震麻了他全身!蒋逸将全身真元灌输给金秋蝉,轻念道:“骤雨初歇。”剑身奇怪的拱动几下,纹舞老鬼被那不断变化的诡异震波震的心都要碎了,却忽然剑中秋蝉一声长悲,豁然而止,所有震动瞬间消失。
“嘭!”避锐玲珑炸的粉碎!
就在纹舞的双腿还在不住哆嗦时,上百道剑光在一刹那间将他撕成肉酱!
黑龙忽觉腹部剧痛,全身的力气如开闸般泄去。眼中凶光黯了一黯,挣扎着咆哮一声,眼中红光忽然一闪,终于轰然砸落地面。他的腹部被玄清子一剑破开逆鳞,强行摘走了内丹!
玄清子心里那个乐啊,这龙丹的好处可真是说都说不尽啊。一挥鲜血淋淋的手掌,“给我把地面的杂碎全部杀光!”
地面上的修者可就苦了,被灵薇突然叛变的消息震的还没回神,紫竹洞已利用芙蕖阵杀伤了一大片人马。紧接着五名圣骑士和日本剑、忍两派人马忽然偷袭过来又被杀了个措不及手,场面顿时摇摇欲坠,几乎崩溃。虽然有三清掌门李贺、玉魔掌门血云强自撑着,可这几个高手被开始就准备好法术吟唱的大批法术忽然砸出无数攻击魔法,随之又被大批圣殿和黑暗议会的生力军死死拖住一时无法分身也是毫无办法。
就在这千钧一之时,蜀山的凌厉剑光终于卷进了地面杀阵!
血云冷笑一声,握住腰间玉佩力捏碎!
“陷血出阵!”
早时靠近海面的沙滩此刻已因涨潮而被浸在水下,只听上百声句响蓦然传来,海水中炸起无数高高的浪花。随后,实力强横的陷血兵纷纷从水中跳起,猛的睁开眼冲进杀阵。
蜀山剑修、陷血兵在刹那间同时捅在敌人腰眼,其可怕可想而知。不说蜀山之人本来就是靠杀戮吃饭的,那些陷血兵更是有着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特征——他们是靠痛苦来修行的!本来全身都被特殊的药物常年浸泡的铜皮铁骨,偶尔被对手的兵器划开血肉,竟然咧着嘴直乐……渴望着痛苦的感觉让他们冲击起来浑然不顾性命,那些西方的战士哪见过这种冲锋,只一个照面就被陷血兵强行将后方阵形冲的纷乱。
宋是动不了了,见场面重回掌控终于长长松了口气,坏笑着对赤真子、玄清子等诸派掌门开始传音。那几个掌门听了脸上顿时眉开眼笑,豁然间同时放出五六个大的破遁术,那些忍者正跳的欢,却忽然间仿佛被冻在坚冰里一般保持着最后的动作再也无法动弹!
“杀!”玄清子瞪着血红的眼珠兴奋的大吼道,全身上下被血染的通红,还挂着些皮肉肠子的边角料,让一些一向看不惯蜀山的人大摇其头,直骂“疯子!”
“和风”的忍者几乎一转眼就被杀的精光,只剩下天忍西野翔和另一名天忍凭借着对忍术深刻的理解和兼修的其他术法竟然被他们强行突破破遁术,在那里苦苦支撑着。西野翔终于领略到传说中可能存在的破遁术,可惜他一点兴奋都打不起来,因为他**的大队忍术精英已几乎死绝了!
西野翔看着瞬间支离破碎的战局,悲怆的朝天怒喝一声,大叫着忍门创始人的名字道:“无麻万岁!”动了最后的一击——玉碎之音。狂暴的气息将他的**炸的粉碎,骨头在乱流中被削成无数支三角刃四射而出。另一名天忍一见同伴自爆,立刻步了他的后尘,不分敌我的在战阵中引爆了自己。两人的玉碎之音虽然威力巨大,却是将威力局限在一定范围中让三角刃来回穿梭,是以难以改变整个局势。
随着忍者的全军覆没,剑门的武士们在失去掩护后很快也被蜀山的剑修全数杀灭。三清的李贺最是轻松,拿着他的石镜“隐光”对准了乱照,几乎没有一合之敌。
当血流成河的战阵忽然平息下来,道门之人才现西方两大门派的敌人早已蜷缩到后方,形成厚厚的防御阵强行抵抗着陷血兵的冲击。教皇极是狡诈,一看局面一对早就将所有人马召到自己身边,黑暗议会的格洛姆也有样学样,两方集结在一起已经打算撤离了,却被后方忽然杀出的伏兵猛的缠住。
教皇重新戴上了他那顶象征着地位和实力的皇冠,威严的叫道:“法师长爱伦特斯!”一名颤巍巍的白老者从武士的保护后走了出来,小心的道:“尊敬的陛下,需要我为您做些什么?”
教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喝道:“快给我召唤护驾圣兽!”
爱伦特斯终于听到了他最不愿得到的命令,叹了口气,从手上撸下一个镶红宝石的黄金腕轮,颓丧的开始念起咒语。很快,腕轮上开始冒出激烈的火苗,随着爱轮特斯最后一个音节的拖音,火焰猛的冲天而起,瞬间将爱伦特斯烧成灰烬!后面的法师不断被武士们推搡着扔进火焰,直到最后一名法师殉葬,那团火焰拼命跳跃着,却无法突破出来。格洛姆无奈的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元素法师。那些法师们脸色无比苍白,却是自愿的纷纷跳进火焰。
“凭借着法师信仰重生的圣兽啊,请带着我们脱离苦海吧!”教皇前虔诚的祈祷着,他感觉自己从来没这么虔诚过。
巨大的火焰冲上天空后,忽的化做一只硕大的火凤凰,清亮的长鸣一声,悬停在空中。猛地张开熊熊燃烧的双翼,翅膀上的火焰越烧越大,渐渐的,已经转化为青白之色!
赤真子看的暗暗心惊,却没有太过着急,冷哼一声道:“最后一博了吗?真是在做梦了,这凤凰显然还不如前面那条黑龙。”
凭借光明和黑暗法师生命复活的凤凰双翅一震,中原道门之人急忙纷纷展开自己的最强防御之术,昆仑之人也飞快的开始设置防御结界。
却不料那凤凰在做足了架势之后,猛的一回头,来到圣殿和黑暗议会的人马上空双翅垂下两片火红的光雾将所有人笼罩其中,翅膀上的青白火焰骤然喷出,如点燃的火箭一般,带着翅下的人飞离开了。
道门的人看的目瞪口呆,回过神来要追时,哪里还看的见踪影?那凤凰战斗力确实一般,但论及度绝对是一流,要不怎么叫护驾圣兽?把个中原之人气的啊,恨不能拣起地上的石子把那火鸟砸下来,拔光了毛烤火鸡吃了。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就在这种怪异的情形下落下帷幕。西方的势力被重创,圣殿付出了七禁长老、法师团全灭、圣骑士死亡一名的惨痛代价,黑暗议会的半兽人、武士几乎死绝,和风的人马更是全军覆没!而中原的修者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昆仑门下伤亡过半,一些小门派更是被彻底的灭了门。只有蜀山剑派凭借着强横的个人战斗力保留了大部人马。
众人无言的面对着悲壮的胜果,夕阳的余辉照在海面,一片血红。
近日家中突遭变故,头痛欲裂……耽误了更新,真的很抱歉。)
………【第一百二十章 伯爵夫人】………
黄昏中,夕阳是如此美丽。有如悲壮的落幕一般,天际宣泄着大片的红。然而冰凉的冷月已悄悄爬上高空,漠然看着落日最后的辉煌。一抹冷冷的、惨白的斜月弯钩下,黑色的翅膀如幽灵般无声飞行着。
眼中倒映着绚烂的光辉,翅膀沐浴着冰冷的白光,利昂面无表情的疾飞行着。他从来没有象此刻这样,如此的渴望回家。忠诚和背叛几乎将他的神格撕裂,无尽的痛苦中,他强迫自己遗忘一切,拼命的舞动翅膀,朝着西方一路飞去。
天色已然昏暗,他依旧茫然的飞着,眼中的悲伤渐渐释去,变做月色般毫无生气的迷惘。黑色的翅膀划过了黄昏,融入深夜的漆黑,黑色的长在风中拂着年轻的脸庞,直到这张脸被天际的光芒再度照亮。利昂轻轻的从空中落下,望着新升的太阳,喃喃道:
“老师……我有了力量,更有无比的忠诚,我是否越了你呢?……可是为什么,我竟是如此可悲!”
“太阳总会升起,可我的明天在哪里呢?如此强大的我,还是被击败了。如此虔诚的我,却被无情的背叛了……为什么,难道这就是命运?”
利昂不知道自己所在的是什么地方,看着远处高耸的雪山,初升的太阳用充满活力的光辉将山坡的雪照的彤红。他却忽然觉得很冷,坐在地上,用黑色的翅膀将自己紧紧抱住,脸色苍白而憔悴,不停的颤抖着。
“我的命运是如此沉重,仿佛活在可怕的悲剧中。我究竟该怎么办……谁来告诉我……”利昂将头深深埋进手臂,逃避着阳光,进入属于自己的一片黑暗。
他就这样坐着,一直到黄昏重新来临。身边,响起一声叹息。
利昂茫然的抬起头,失神的看着面前一个全身笼罩着华丽黑色衣装的妇人。他的精神几乎崩溃,完全没去想凭借他强的神识怎么会对这妇人的接近毫无察觉。
“孩子,你终于来到了这里。”妇人温柔的说道,黑色的面纱阻挡住她的面容,但那温婉的声音却宣告着她并未老去的年华。
“你……是谁?”利昂无力的问道。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为你指明方向。当然,你可以叫我伯爵夫人。”
“伯爵夫人?”利昂疑惑的看着她,“你说你可以为我指明方向?”他猛然现自己依旧保持着华丽铠甲、黑色翅膀的状况,而对方竟毫无意外之色。利昂心中升起一丝怀疑,但却很快被抹去——一个心如死灰的人,还去关心这些做什么?
“不用多想,可怜的孩子,以后你自然会明白我的身份。”伯爵夫人和蔼的说道:“我会给你一个方向,这是命运赋予我的责任。但最后的路还是要靠你自己走下去,这一点你千万要谨记着,否则你自己再次迷失的话——将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你!”
利昂听着她奇怪的话语,突然想要看清伯爵夫人面纱下的样子,却震惊的现他集中所有神识也无法穿透那层薄薄的面纱。心中一跳,问道:“你打算如何帮助我呢?”
“故事,亲爱的孩子,我一向认为用故事来帮助别人是最有趣的。”
“故事……好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不妨听听你将讲的故事吧,希望真的象你说的那么神奇。但是有一点,我想这故事不会太长吧?”
“一点也不长,事实上,只是两个很短的故事。”
利昂点点头,仰天躺在地上,“好吧,那就多谢了。”
“第一个故事,恩,其中的主角刚刚出现过,就在你不久前经历的东方战场上。”
利昂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吃惊的看着伯爵夫人,但出于礼貌并没有出言打断她,只是变的更好奇了。
“……这个故事我在很多年前也和人说过,那是一个可爱的小伙子,虽然直到他死去时都穷困潦倒,但我坚信他活的很快乐。好了,让我们正式的进入这个故事,很久以前,我在欧洲游历时来到丹麦。有一次傍晚的时候,我路过郊外一间美丽的大宅时,忽然感应到里面有着一股强大而坚定的气息。我不由的感到好奇,透过窗户看进去正看见豪华的壁炉中燃烧着两团奇怪的火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