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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直接盖了牌。
牌局继续。
最后一次分到的牌,苏漠是黑桃4,白发中年是黑桃5,小胡子的牌面依旧最大,是方片j。
小胡子皱着眉认真看着自己的牌,然后又看了看剩下两个对家的牌,最后还是叹了口气,盖了牌。
现在桌面上只剩下苏漠和白发中年两家。如果他们中也有一人弃牌,那么另一个人将直接赢得注池的所有筹码。如果他们两人都加注,那就要亮出底牌来比个大小。
现在桌面上的牌,白发中年的五张分别是红桃j,黑桃9,黑桃3,方片8和黑桃5。桌面上都是杂牌,不过如果他的底牌有两张黑桃或者任意花色的10;7,q,那么他就能凑成同花或者顺子。这两种牌都不算小。
而苏漠的牌面上则分别是红桃q,梅花q,方片7,黑桃6,方片3。如果他的底牌有一张q加上7;6;3的任意花色,他就能凑成满堂红,又称葫芦,不论对手是同花还是顺子都能大过。如果他的底牌只有一张q和另一张杂牌,那么只能凑成3条;或者有7;6;3中的任意一张牌加一张杂牌,则凑成两对。只要对手有同花或者顺子,都大不过。当然还有更极端的情况就是,他的两张底牌全是杂牌,或者是一对q,前者只能凑个一对,后者则秒杀全场。
现在要选择加注还是弃牌的人是欧洲白发中年,他皱着眉想了很久,又一次次看向苏漠,指望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一点端倪,但是苏漠原本就是在各种谈判桌上历练出来的,素来都能把面无表情做到极致,自然不会让别人看出点什么。
最后白发中年咬了咬牙,还是抛出了两个筹码,苏漠毫不犹豫地加了注。白发中年看到苏漠的果决,心都凉了一半。一起玩了这么久,这个对手的风格一直都在变,让人捉摸不透,但是从他这一手动作还是能看出他有很大的把握。
到了揭开底牌的时候,白发中年先翻开底牌,一张黑桃10和一张黑桃7,既可以凑一个顺子,也能够凑一副同花。同花自然是比顺子大上一些的,所以他最终的牌面就是一副同花。在一般牌局中,同花已经算是大牌了。
现在苏漠手上至少要有一个q和7,6;3的任意花色凑成葫芦才有机会打过他,但是葫芦一向都是很难出的。
苏漠面上依旧淡淡的,白发中年有些得意地看着他,催他翻开底牌。苏漠沉默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嘴角一勾,缓缓掀开底牌,是另一对q。四条,秒杀。
白发中年顿时傻眼,最难得的局面居然真的出现了。小胡子也叹了口气,唯有金发青年暗暗庆幸了一下,好在自己弃牌弃得早,也能少损失一些。
苏漠一开始就手握一副好牌,还能这样不动声色地勾引对家持续下注,其实并不容易。
白发中年有些颓丧地垂下头,其他两人也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荷官便询问他们是否还要继续,三个人都表示不想玩了。荷官转而便问苏漠是不是要换一张桌子,苏漠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打算继续了。
苏漠随手从自己面前的筹码堆中抽出几张丢给一直候在旁边的服务生,然后便让他拿着剩下的筹码以及陆衍那边的一起换成支票。他们两个一晚上加起来已经赢了不少,要是直接换成现金的话恐怕不太方便,倒不如这种可以到固定银行兑换的支票。
服务生很快把换好的支票送过来给他们。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赌场的保安过来询问需不需要护送他们回住所,只需要一点酬金就好了。
陆衍和苏漠相视一笑,摇了摇头,拒绝了这份好意。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苏董,名字的缩写都被和谐了,所以只好在中间加了个字符,大家意会就好。
一直觉得港片里的赌场电影好帅好帅,尤其是看赌神们玩德州扑克最后推牌的适合,特别帅,苏得一脸血。所以忍不住又让主角夫夫刷了一把帅气值。其实这两种游戏我都没玩过,所以如果有错的话也只能请原谅,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
第一零九章 入围
一走出赌场;两人就披上了大衣。现在是一月份;拉斯维加斯夜里的温度还是很低的,室内室外的温差更是大得很。
两人特意挑选的是一家离入住酒店颇近的赌场,也就没有必要打车;直接走回去就好。
其实他们入住的酒店就有赌场,这也是赌城的一大特色,大部分的酒店都自带赌场。不过对于陆衍和苏漠来说,享受赌的乐趣是一回事;一起共游这个城市也是一种情趣。
拉斯维加斯不愧是不夜城,到了夜里;整座城市更显繁华喧嚣。硕大的电子广告牌,梦幻般地变幻着各种图案;让人目不暇接。造型各异的霓虹灯,不断变换着各种色彩,让人眼花缭乱。每栋摩天大楼,都呈现出不同的灯光色彩;每座酒店门前的标志性建筑都流光溢彩。不少酒店门前还有大型的演出活动。
陆衍和苏漠徒步街头,随着交织如潮的游人一起观赏夜景。他们并肩走着,靠在一起的手上十指交缠,另一只手则插在大衣的衣兜里。天气冷寒,他们挨在一起的身体却格外温暖。他们没有可以交谈些什么,只是偶尔相汇的眼神述说着情意和甜蜜。
不知不觉走得远了。
再繁华的地方也总会有一些阴暗的角落,作为不夜城的拉斯维加斯也不例外。
灯光渐渐不再多如繁星,路上的游人也少了,身后时轻时重的脚步声就明显了起来。
从离开赌场开始,身后就缀了几根小尾巴。两人一开始就察觉了,故意带着人绕了一会儿路,然后走到这条略有些偏僻的道上。应该是在赌场里就被盯上了,他们两人今晚的收获颇丰,何况他们又拒绝了保安的护送。
陆衍和苏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信心和笑意。
身后跟着的只有三个人,都是年轻力壮的青年。他们一路跟着陆苏二人,一开始看他们尽往人群里钻,以为没有机会了,但是不太甘心才一直跟着。没想到他们突然转进了偏僻之处,大概是因为外乡人不了解地形。不管怎么说,这是个机会。三人都想着要在这里拿下。
谁知道跟着转了几个圈之后,突然把人跟丢了。三个人面面相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可是专业干这个的,却被两个看起来毫无威胁的亚洲人摆脱了。
三个人分头找了一下,希望能再找到目标,结果一转身的功夫就看到他们跟踪的人出现在他们眼前,那一刹那真是吓了一跳。
陆衍站在灯光的阴影处,看着暴露在面前的三个欧洲青年,苏漠则静静地站在他的身边。陆衍微微弯了下嘴角,用英语问道,“几位是在找我们吗?”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并不说话,如果这时他们还感觉不到不对劲的话,就枉费他们干这一行这么久了。这一次当真是看走眼了。
陆衍对他们的沉默毫不介怀,又笑了一下,“你们一直跟着我们,有什么事吗?”
三个人还是不说话,陆衍也觉得有些无趣,直接掏出那张支票在三人面前晃一晃,“想要这个是吗?我们打一场,你们三个,我们两个,”陆衍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指了指他们三人又转回来指了指自己和苏漠,“你们赢了,这个就是你们的。输了,就只能自己走人了。”
三个对两个,输了最多被揍一顿,赢了就能拿到自己想要的,没有不应战的理由。何况,现在就算自己几人想走,也要对面那两个男子答应才行。
陆衍微微一笑,慢慢把支票收回到怀里,“别客气,打赢了你们就能得到它。”他这样漫不经心的态度,首先在气势上已经略胜一筹。
三个青年中个头最高的那个突然冲了过来,挥起一拳击向陆衍,半路又突然拐了个方向,朝苏漠挥了过去。另外两个在第一个人出手的时候也已经出手,他们的目标倒没有迷惑性,直接就是陆衍。
行啊,还懂得用一点战术,虽然简单粗暴了点儿。陆衍心里想着,这样才更有趣嘛。至于苏漠那边,陆衍连看也没有转头去看。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苏漠出手,但是陆衍也曾听苏诀说过,苏漠的身手很好,就苏熹他们那样的公子哥儿,一个打十个不在话下。
陆衍专心对付起面前这两人来,能在拉斯维加斯做这种生意的,一定不会是庸手。
果然,这两个人配合得很默契,每一次攻击几乎都是同时出手,一个击向门面,一个就扫向下盘,而且出手狠戾,毫不留情,每一次出手攻击的都是最容易瓦解敌人战斗力的地方。
不过陆衍本来也不是普通人,除了在搏击俱乐部那两年锻炼出来的身手,还有小时候楼下跌打师傅教给他的花拳绣腿,一时间也能战个平手。
东方人用武喜欢讲究攻守,十招里往往七招守式,只有三招攻势,讲求力不用尽,绵绵不绝,适合打持久战。西方人则比较简单粗暴,想要打人就先学会挨打,往往并不太躲避对方的攻势,喜欢以力制力,速战速决。如果双方实力相差悬殊,自然是速战速决的好,如果在伯仲之间,还是要考虑一个续力的问题。
何况陆衍原就技高一筹,一开始未尽全力,只是见招拆招。先试探出对方的攻击套路,再一一化解。时间久了,优势愈发明显。
陆衍这边渐占上风,两个欧洲青年气喘吁吁,挨了他好几下,倒是一下都没击中他。
苏漠那边倒是先结束了战局,一开始冲着他去的人已经被打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有苏漠的加入,这边也很快结束了,本就被陆衍的四两拨千斤弄得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在苏漠甫一加入的时候就直接投了降,蹲在一边喘得直不起腰。
陆衍拍了拍手,对依旧气定神闲的苏漠笑了笑,“苏董好身手。”
苏漠嘴角一勾,声音低沉,“陆先生也不遑多让。”
两人还未来得及多说几句,那边歇战的欧洲青年低声叫了一句,“该死,有警察来了,快走。”
那三人跌跌撞撞地跑了,陆衍也拉起苏漠就跑。虽说并不是多大的事,而且他们还算是受害者,但是他们可不想在度蜜月的时候还被叫到警察局录笔录。
陆衍拉着苏漠在寒夜的拉斯维加斯街头跑了起来,涌动的风吹起他们敞着的大衣,呼呼作响,寒风拍在脸上,既冰冷又刺激。
跑了一会儿两人才停下来,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但是比方才那个地方还更偏僻了一点。行人稀少,只偶尔看到几个穿着单薄化着浓妆的男男女女,只要随便一想便知道大概到了什么样的地方。拉斯维加斯鼓励赌博,却严禁性/交易,但无论再怎么禁,也无法真正杜绝。社会就是这样,只要有需求,就会有买卖。
两人手拉着手走过,那些男男女女看到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手,大概也能猜得出他们的关系,倒也没有不识趣地上前招揽生意。
一路上看到不少角落或者阴影里,拥吻在一起的男男,男女,以及女女,偶尔传来的轻微的喘息呻/吟声不断刺激着两人的耳膜。
走过一道暗巷的时候,陆衍突然把苏漠往里面一扯,转身把他压在墙上,急切地吻了上去,苏漠也毫不迟疑攀住他的肩,热切地回应着。
正吻得难分难解,突然一束光打在他们脸上,同时一个声音用英语说道,“先生,这里不允许做交易。”
光线虽然不是特别强烈,打在脸上也十分不舒服,陆衍伸手遮了遮,抬眼望去,巷口站着一个便衣,正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显然是误会了他们的关系。
陆衍笑了笑,拉起苏漠戴着戒指的那只手,和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