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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文轻武是从太祖就开始,大梁江山是马背上夺来,所以太祖打下江山后就不想重蹈覆辙了,从那时候起开始重文轻武,当今皇帝是如此,所以靖王殿下这么些年南征北伐驻守边疆皇上并没有多么喜欢,他甚至有一丝反感,过于强大儿子他内心里也是不安。
这中不安还夹杂这一种无可奈何,他也知道自己这些年太平日子是这个儿子帮他维护,他虽然修行,可是也知道如今国情,西夏,东周,北元外扰不断,却也不敢大肆进攻,是这个儿子功劳,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这个儿子一年又一年征战里兵权越来越大,大到连他都有点怕了。不敢轻易夺他兵权唯恐他谋反,可是这兵权不夺来,他太子怎么办,太子即位以后该怎么办?
皇上无疑是偏心,他加喜欢他太子殿下,这是他梦中升仙时生儿子,这就是吉兆,一定能够把他皇位传扬广大。皇上欣慰同时也担忧,他也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想要为他筹谋一番。
两个人心里各有心思,正相互猜测时,太子殿下已经到了。
皇帝已经放开了燕靖手扶着要跪下太子:“皇儿你来了。”太子殿下很亲昵挽着他:“父皇,你今日身体还好吗?”
燕靖看了他一眼,他父皇疑心重,小五曾祝他一句:身体安康,长命百岁,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谋反,把他打了一顿,燕靖还以为没有人敢说这句话了,原来也是看人。
太子殿下今年已经满十九岁,是坐了整整十九年太子了,气度已是不凡,看到他哥哥来也只是笑道:“四哥回来了。”他不用行礼,燕靖却是要想他行礼,太子只是虚扶了一把:“四哥起,我们兄弟好久没有聚到一起了。”燕靖也笑笑:“是啊,有一年了。”
皇帝也笑道:“好,好,靖儿你来晚,老五老六都已经来了,今晚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饭。小李子,你去丞相府,叫丞相来作陪。”燕靖不动声色转了下眼睛,这个陈相果然是深得他父皇喜欢,连家宴都要叫着。
当晚家宴自然是极为隆重,当今皇上成年皇子有五位,未成年皇子公主也有6个也都一起出席了。陈相整个晚宴上自然是恭维了一圈,皇上首当其冲,恭维好。整个晚宴皇上都合不拢嘴,直到要下去修行了这才吩咐晚宴结束。
靖王有行馆,是不能住皇宫里,所以晚宴过后也就出宫了。燕靖出了宫门,果然看见陈相马车停一边,看见他车停下就过来了。陈相表面功夫很到位,让人挑不出一丝错误来,大雪天跪自己车下也着实恭敬,燕靖挑开了窗帘:“陈相请起。”
陈相艰难爬了起来,他一把年纪了,胡子都白了,燕靖不得不扶了他一把:“天寒,陈相到我车里坐吧。”陈相正等这句话,上了车,拉上了帘子,陈相又跪下了:“殿下赎罪。”燕靖看着他:“陈相何罪?”陈相叹了口气:“老夫没有管好属下,让殿下受惊,老夫该死。”
燕靖笑笑:“不知者不为罪,那个……”陈相连忙接上:“那个混小子叫顾清风。”燕靖笑了下:“顾清风倒是好名字。”名不副实,一个蛮横跋扈混账竟然有脸叫清风。
陈相接着他话:“谢殿下夸奖,老夫不才,他无名,老夫为方便叫,便给他取了个名字。”燕靖笑道:“原来如此,本王听家师说陈相文采斐然,如今听来果然名不虚传。”陈相笑笑:“哪里哪里,殿下要是不嫌弃,老夫明日就露一下拙让殿下过目。”燕靖笑笑:“如此多谢丞相了。”
寥寥几句话陈相大概能看出燕靖脾气了,言语冷谈,对这他这个一国之相才勉强说了这么几句话,看起来平和实则冷硬,不是好相处主,陈相便没再说话,两个人一路沉默到了靖王行馆。
陈相跟他告辞:“如此,下官先行告退。明日我亲自送画过来。”燕靖笑道:“明日就不劳烦丞相大人亲自送来,让顾清风送来即可。”陈相有些为难,燕靖看了他一眼:“丞相大人放心,他既然是丞相人,我就不会为难他。”陈相苦笑道:“好,那下官明日就让他送来。”
燕靖刚入行馆,他幕僚早候着了,也就是今日那几位,几个人看他来都站了起来,林景曜笑:“殿下可是回来了。”燕靖看着他笑笑:“恩,路上耽搁了时间,你猜我路上遇见了谁?”林景曜笑笑:“我刚才还跟大哥说,你一定是被陈相拖住了脚步。”燕靖笑了:“果然让你猜中了。”
他们两个人说话不像是王爷与属下,像是同伴,燕靖不喜玩笑,也唯独会对着林景曜开玩笑。林景曜大哥林景卓就是白日里那位身手极好小哥,面向稳重,这时咳了声:“这个陈相果然是有问题。”
燕靖走到主座上坐下,对着耿之言笑了下:“先生。”
茶楼上那位老者就是耿之言,靖王幕僚之一,年纪大,燕靖都尊称他一声先生,他喝了口茶笑:“陈相做贼心虚,大概睡不着了。”林景曜笑道:“他当然睡不着,第一天得罪了我们靖王殿下,他怎么睡得着。”
燕靖笑了笑:“今天晚上我倒是见识了这位陈相。十四年了,我离开都城那一年他还没有拜相,还只是中书侍郎。”耿之言替他讲:“陈相是殿下离开都城4年后上任,如今已做了十年丞相,深皇上信任,这些年他朝中实力根深蒂固。”
耿之言话里有话,燕靖点了点头:“先生所言我都知道,眼下我们不动他。”耿之言看他沉稳点点头:“殿下知道就好,我们已经筹谋多年,不急于这一时。”
林景曜问问题总是一针见血:“殿下,皇上对你可好?”燕靖朝他笑笑:“他一年见我一次,总是有些亲近。”
林景曜笑笑:“那就好,殿下早些休息,一路上骑马都没有好好休息过。”燕靖看他:“你们一路上也辛苦了。”林景曜摇头:“辛苦是你跟我大哥,我一路坐着你马车,那可是很舒服。不过我一直想问,殿下怎么会出现那条街上?”本来他们计划是到了行馆再说。燕靖先他们三日出发,而且是骑马,按理说早就到了。
林景卓笑笑:“我跟殿下是来了三日了,今天也是担心你们,所以才会出现茶楼里。”他说话极为简洁,一看就是跟靖王主仆,林景曜摇头叹息:“大哥,我就是想问你们为什么会出风头啊!”
林景曜跟棱角分明林景卓不像,他长像他父亲,一双眼睛生好,目如秋水,盈盈一晃间,波光潋滟。燕靖转开了眼睛,不由得就想到今天茶楼上见到顾清风,他也生了这么一双眼睛,清澈如水,渐染如墨,一抬眼间水墨画般精致。
顾清风一上楼时他几乎就有些愣了,多看了他一眼结果就引起了他恶言相向,是个蛮横跋扈主,真真是白长了一双清澈眼睛。这样想着,燕靖脸色便有些沉,他本来不应该出手,本来也不是想出风头,只是看他那个蛮横样子忍不住就出了手。
今日事情恐怕早已经传到了皇帝耳中,所以才迫不及待招他进宫吃饭,还要丞相作陪,是试探他吧。
林景曜看他脸色不好他眼前晃了晃手:“殿下?”燕靖咳了声:“算了,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点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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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4第四章
顾清风这一觉睡并不舒服,噩梦连连,满头大汉醒过来,外面已经是上黑影了,屋里没点灯,影影绰绰,顾清风越发觉得压抑,觉得还是回自己家好。顾清风扶着自己胳膊趴下床来。
丞相府里倒是灯火通明,顾清风顺着藤花走廊往后门走,也不知道丞相回来了没,顾清风正想着就迎面碰上了丞相爷儿子——陈东庆。
陈东庆喝东倒西歪,怀里两个小男孩都撑不住他,三个人走东倒西歪,把这条通往后门小路挡上了,顾清风没办法只好站了旁边竹林边上,想着他赶紧过去吧,结果这货歪歪扭扭就是走不了几步,喝成这个德行还不忘调戏人家,弄那两个本来就纤细小倌东扭西歪,娇笑不断。
顾清风嘴角抿了下,陈东庆长跟个冬瓜一样,陈相爷长高挑,谁成想儿子竟长成这么个德行。
大概是顾清风嘴毒,陈东庆竟然醉眼昏花发现了他,这下挣开了小倌手朝他过来:“顾……清风?吆,你怎么来了,我这不是看错了吧。”
顾清风撇开了他狗爪子,低了低头:“陈少爷好。”陈东庆听着他声音觉得自己眼前明亮起来,顾清风这张他梦寐以求脸他眼前成了好几个,陈东庆伸着指头数了数:“一个……两个……三个……三个你,今晚你不要走,陪陪本少爷……”顾清风被他喷鼻酒气恶心了下还是答到:“陈少爷喝多了,你们还不扶他进去。”
陈东庆平日里不敢对顾清风怎样,可是现喝大了,壮了胆子要去搂顾清风,顾清风那里等他靠近,别说他现一个胳膊断了,就算是好,这样一个冬瓜压过来,他这纸扎身体也会被他压扁,顾清风对付高手不行,可是对付一个酒鬼是绰绰有余。
陈东庆还没有搂到他就惨叫了声,顾清风顺着他力道踉跄了几步,眼看要跟着陈东庆一起倒下。旁边两个小倌尖叫声里,陈东庆垫了底,顾清风也踉跄了几步,步步踩他脚上,陈东庆连声惨叫,顾清风跟着叫到:“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你看都怪小,小这手臂今天断了,这扶不住少爷,让少爷您给摔倒了。”
陈东庆手还他靴子地下只有惨叫份,顾清风像刚刚发现一样往后退了几步,指着那两个愣住了小倌道:“你们还不赶紧扶我们少爷起来,还愣着干什么!相爷马上就要回府了,我还要赶着去见他老人家呢!”
两个小倌被他一顿严词厉喝吓着了,忙去扶陈东庆,顾清风也不管他身后骂骂咧咧,径自出了后门,走到街上了才把手里一节竹枝扔了,陈东庆皮厚,也亏得这竹枝能扎住他,顾清风咬了咬牙,骂出一句脏话:“狗娘养王八蛋!”
觉得还是气不过,又往墙角趴着小瘸狗踢了一脚,小黑狗想不到自己躲这么墙角了还被踢,惨叫一声瘸着腿跑远了,顾清风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点,抱着他胳膊往他住地方走了。
顾清风住地方离陈府远,房子倒是不错,院子很大,两进两处,几间上好大瓦房,可惜里面空荡荡,偌大院子就一个看门老人,听见顾清风骂骂咧咧声音,老头披上棉袄出来迎他:“顾大人你回来了。”
顾清风不知道是冻还是疼,一张脸都是白,也没心情理他:“给我端盆热水,下碗面来。”这才想起今天一整天,除了喝了碗苦药外都没吃饭!
老伯看着他头也不回身影,只好再去给他烧水,一边抱柴一边叹气:“深半夜,这不是穷折腾吗?”他年纪大了,动作也缓慢,顾清风耳朵尖很,进屋了又回头骂了他一句:“点,啰嗦些什么,让你给我烧点水都这么啰嗦!”老头再也不敢说了,抱着柴去了东边灶屋。
顾清风到了自己家踢了鞋子就爬到了床上,被窝里也是冷,他这里虽然也是陈相给他买,可是因为他自己不得人心,里里外外就这么一个老仆人,顾得伙房顾不得这里,所以这屋里冷跟冰窖一样,顾清风哆嗦了好久都睡着了,老仆人才给他端来了热水。
顾清风把脚伸进去皱着眉头咬住了牙,脚趾头都冻没有什么感觉了,烫了这一会了才觉出了疼,顾清风咬了咬牙,疼了才好,先疼了后面才能舒服,他这双脚每天都需要这么泡着才能不冻。
站一边老仆人又开始叨叨:“大人你这胳膊这是怎么了?”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