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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赏脸参加了,相爷这六十大寿可谓是轰动都城。相爷府管家写礼品单子写胳膊都酸了。
靖王爷、萧王爷是跟太子一起来,还领着两个小孩,两个小孩活泼可爱,听说陈相府里请了有名戏班子,还会演孙悟空,非要来看,这两个小孩近把皇帝哄龙颜大悦,太子还没有孩子,所以这两个小孩是老皇帝嫡孙了,都说隔辈亲,老皇帝虽然不喜欢燕靖,但是并没有妨碍他喜欢孙子,所以这次经不住两个小孩请求,就答应了,当然是万全准备情况下。
这几个人一起驾到,陈相满面红光迎了上去,亲自招待到了上座,刚说上几句客气话,外面又来了宋将军、连小侯爷。这两个人虽说不如太子殿下尊贵,可是也是要陈相亲自去迎接,太子殿下也很通情理,笑着让他去,陈相连连感激,嘱咐顾清风好好招待。
顾清风今天身份不只是都尉亲卫了,他还是陈相女婿,半个儿子呢,这招待贵宾活他自然是要干,而且干比陈相都要好,伺候他们几个跟伺候皇帝一样,非常周到,再说相爷大寿,那是极奢侈豪华,连应天有名戏班子“春生”班子都请到了。
这春生班子不仅美人美,才艺是好,就连春花秋月楼姬情姬老板都看津津有味,陈东庆看着姬情笑:“姬老板,你看这美人如何?”姬情被陈东庆强自请来,有些无奈笑道:“陈少爷眼光当然好了。”
燕靖看了一眼姬情,姬情怎么会被陈东庆强迫呢,她可是秦淮河上谁都请不动人呢。姬情注意到了他眼神朝他笑了下:“王爷。”燕靖很疑惑:“姬老板也来了。”
姬情笑了笑:“是啊,相爷请我来。”燕靖哦了声,正想说什么,陈相已经把连小侯爷跟宋将军迎进来了。宋将军先看了一眼燕靖身边小孩后才拱手跟燕靖行礼。燕靖抬了抬手:“都坐吧,今天借着相爷生日才见到了几位将军,将军请坐。”
宋将军客气了一番就坐下了,他跟陈相本来没什么关系,但是这一次他来相爷府是有重要任务,那就是看住燕靖跟燕朝。
今天来人很多,该来都来了,不该来也来了,幸亏相爷府家够大,摆上了流水席,正中间戏班子开始演了,两个小孩拍着手看眉飞色舞,燕靖咳了声:“好好坐好了,不要乱动。”
燕朝还是个小孩,老实了一会又忍不住了,拉着小武袖子:“小武你看,那个人演真好,孙悟空啊,翻跟斗了!看!”燕小武也很兴奋,拍着手:“好,好……好!再翻一个!”两个小孩都站了起来,随着台上人手舞足蹈,恨不能跟着蹦上去,燕靖还想训斥他,太子倒是笑了:“四哥,朝儿还是个孩子呢,孩子都是喜欢这些戏。”桌上人也符合笑道:“是啊,让他们去玩吧。”
燕靖无奈了,两个小孩果真跑到了台上,台上戏班子演完了孙悟空,就要去后台换戏了,两个小孩还不过瘾,也跟着去了。桌上宋将军变了变脸,刚想站起来跟着去时,陈相正好过来敬酒:“今天谢谢大家来给老夫过寿,老夫真是感激不。谢谢太子殿下,谢谢靖王殿下,谢谢萧王殿下,谢谢连小侯爷,谢谢宋将军,老夫先干为敬!”
他说这么谦恭,太子殿下也笑着干了,桌上人都给了他面子,宋将军只好也喝了酒。好等这一轮敬酒过后,两个小孩有跑回来了,脸上也画了个脸谱,嘻嘻哈哈扮鬼脸:“父王好不好看!”
燕靖怒斥了声:“都成什么样了,扮成戏子成何体统!”两个小孩被训了,眼泪眨巴眨巴就下来了,姬情连忙拿手巾给他擦,小孩子很委屈,自己胡乱擦了吧,小脸彻底花了,姬情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她席上时好好看过燕朝,这个小孩眉眼是有几分像燕朝,姬情不由得松了口气:“王爷,你这是干什么呢?小孩子而已。”
宋将军看她确认了也松了口气,跟席上人开始寒暄,燕靖看着老实了燕朝无奈:“这几天没见他,他宫里越发待野了。”太子笑道:“四哥,朝儿本来就活泼,御花园花都被他给摘了,连池里鱼都遭了殃。”
他这一说都笑了,戏台子上春生班又唱了一场戏算是谢幕了,戏班子走了,台上也没空闲着,又换上了歌舞,清越楼歌舞,众人都笑着看,清越姑娘弹唱很好,就连不懂音律李探都听得津津有味,他靠顾清风关系来给相爷府帮忙,来吃顿好吃。顾清风看他这个傻样拍了他一巴掌:“比小花美是吧!看呆了是吧!”
李探结巴了:“……大……人……不是……那个……还是你美!”李探顾清风逼视下终于说完了,本来是悄悄话结果李探是大嗓门,把所有人目光都引过来了,众人听着他话哈哈大笑,燕萧笑前俯后仰,顾清风脸刷红了,陈东庆看着顾清风笑了声:“我这个姐夫长是很好,是不是姬老板?要比你楼里花魁还要好看吧。”
姬情下意识看了一眼燕靖咳了声:“顾大人是相爷乘龙婿,与陈大小姐很相配,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陈大小姐不这一桌,所以承受众人眼光只有顾清风了。顾清风看着陈东庆恨不得打他,他以为今天相爷过生日他总会消停点,结果他请来了姬情,请来了头牌不算,他竟然还有心开自己玩笑!
陈东庆今天风光十足,穿了一身红色袍子,显然比他老爹还风光,今天来相府人很多,顾清风把气忍下去了:“少爷说笑了。”
陈东庆朝他举起酒杯:“把这杯酒干了,你我以往恩怨就两清了。”顾清风看着桌上看热闹人真是想掐死他。陪他喝了这杯酒就不再理他,桌上人都是人精,这一杯酒就看出了门道,燕靖疑惑多看了一眼陈东庆,以及陈东庆身边姬情。
姬情不愧是春花秋月楼老板娘,对任何潜客人都很热情,连陈相儿子陈东庆都没有放弃拉拢,姬老板给他倒酒,用酒壶很精致,燕靖好像青楼见过,看样子两个人一看就不是第一次见面,这个陈东庆定是春花秋月楼常客。
这一桌人都心怀鬼计,实无趣,再加上台子上是柔和婉转青越姑娘,实比不过前面戏班子,所以这一桌唯一两个小孩坐不住了,缠着太子跟燕靖、燕萧要回宫,太子跟燕靖等人只好站了起来,姬情看着偎依燕靖身边小孩身体一下子晃了下,头瞬间就炸开了,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个小孩不是燕朝!身高明显要比燕朝高,刚才这个小孩嘻嘻哈哈扑过来就坐下了,以至于她没有发现!
姬情心里发紧,手不由得捏了捏丝帕,燕朝一定是混戏班子里走掉了!这个时候一定早就出城了!姬情急两手都是汗,宋将军现也相爷府,就算去追也追不上了!现可怎么办?
相爷府依旧是歌舞升平,陈相还那边接受众人敬酒,显然不知道这里情况,姬情急要命,今天事是她疏忽了!现燕朝走了,唯一能留下只有燕靖了,怎么把他留住呢!
燕靖已经起身了,就要跟这太子他们一起出宫了,姬情不用想就知道,燕靖一定外面安插了人,连小侯爷是,他手中现握是连毅老将军人。怎么办呢,不能大吵大嚷,不能坏了陈相寿宴,陈相是皇帝眼前红人啊,就连她主子纪纲都不敢得罪人啊!重要是她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这么把燕靖扣下来,她……她也实不愿意看着燕靖出事,只是她是都尉亲卫指挥使人啊!
姬情看了看周围,看到正纠缠顾清风陈东庆眼睛眯了下,顾清风也是都尉亲卫人,为皇上效忠牺牲个人是应该。
顾清风这次行动中是负责招待各路人马,燕靖出逃是用他自己人,顾清风职责是摆脱陈相府与他关联,以防他跑了后陈相被皇上怪罪。
所以燕靖他们走,顾清风没有跟着送送,他要招待其他人,陈东庆看到燕靖他们站起来后也想站起来,可惜他喝大了,歪歪扭扭倒了顾清风身上,这么多人,顾清风也不好让他倒地下,也只好扶着他,陈东庆站都站不住了竟然还没有忘记他酒壶:“来,顾清风,你陪我喝!”
顾清风扶着他:“你喝多了,我让人扶你回去。”陈东庆脸冒红光:“你陪我喝酒!”
顾清风冷笑:“陈少爷,你喝多了!”
陈东庆眯了下眼睛,这个人从来不跟他行礼,他老爹不时候喊他陈少爷,陌生跟别人家似!这个人是他们家奴才!他竟然这么瞧不起自己,自己每每跟他示好,都被他毁了!陈东庆捏了捏手里酒壶,眼神也狠辣起来。
陈东庆跟他倒了一杯酒醉醺醺样子:“今天是我父亲生日,多谢你来参加。来,我们干一杯,喝了这杯……”他东倒西歪,顾清风不得不扶了扶他:“你已经喝多了,别喝了!”陈东庆缠着他:“喝,我今天一定要跟你喝!你是我姐夫,我知道你恨我,我以后都把你当我姐夫,以后……”
他说好听,谁知道烂泥一样贴他身上,顾清风被他压东倒西歪,招来侍从扶他,谁知道陈东庆使劲拉着他还叨叨:“不用你们扶,滚开!我要喝酒,喝,我要跟你喝!不醉不归!”
陈东庆大吵大闹引了很多人望着看,陈相正要送燕靖他们,听到动静回头瞪了一眼陈东庆,顾清风连忙扶着陈东庆,把他哆哆嗦嗦倒那杯酒喝了:“好了,酒我喝了,我扶你回去!”陈东庆跟个冬瓜一样贴他身上,顾清风恨不得踹死他,两个人歪歪扭扭往房间走,路上人都给他俩让路。
燕靖看他时间有些长,他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他看着顾清风撑着陈东庆歪歪扭扭走,背影萧条。
姬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他身边:“王爷,陈少爷对顾大人情有独钟啊,那壶酒都不舍给我喝呢,说是给顾大人留着。”
燕靖听着她话不解,但是不妨碍他看着那两人磨牙,陈相儿子真是烂泥糊不上墙!纪纲利用他牵制陈相他也完全不知道,也幸好不知道,陈相有这样儿子皇上反而放心他了。自己这一走,皇上应该不会怪到他头上,事情都是两面,有利则有弊。
姬情笑着问他:“王爷还要走吗?”
燕朝拉他手:“父王,我们走吧。”
走,当然要走,今日一别不是永别,他今天不能带走顾清风,日后一定会回来。
姬情站空旷相爷院子里看着他走出去,刚才还熙熙攘攘人群都出去送这几位皇亲贵胄了,这院子便一下子空旷起来,丰盛宴席也成了残羹冷炙,一片寂寥。
姬情没有跟着出去看,她清楚知道燕靖是拦不住,除非他自己回来,顾清风他心中有多重分量她不清楚,燕靖城府太深,她也仅仅从他一星半点眼神里窥探出来,只是顾清风与他野心相比孰重孰轻她就看不出来了,这一步棋她走到太险,几乎把身家性命都押了上去,命悬一线,不得已而为之。
39第三十九章
顾清风扶着陈东庆;越走越觉得不对,陈东庆再重也不至于扶不动啊;甚至头晕眼花;陈东庆把房门关上那一刻;顾清风终于知道哪里出问题了,陈东庆一点醉样子都没有;拿着酒壶看着他:“你是不是觉得头晕眼花,身体发热啊。”
顾清风看着他手里酒壶笑了:“怎么会?”陈东庆笑:“不用急;现没感觉;等一会就有了;你放心,我有很多时间陪你玩,你也不用指望我父亲来救你了,他今天是顾不上你。今天我们两个很多时间。”看到顾清风狠狠瞪他,陈东庆笑:“我一直很气你,明明是我父亲,他却独独对你好!”
陈东庆脸上那点笑立马阴沉了:“罢了,谁让他是我爹呢!可是你,我忍了很久了,今天我们就一起解决了,大不了到时候他打